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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接触
    衣红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风尘,满脸的憔悴,麦收一见到衣红,心如刀扎一样难受,两人抱头痛哭。

    衣红说:“麦收,你真的那么狠心,不要我了吗?经过了这一个月的思考,你还是要跟那个叫小菊的女人结婚吗?”

    麦收望着衣红那布满血丝的眼睛,那憔悴的容颜,心如刀割。他无从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才能不伤衣红的心,他找不出一个字,除非是善意的欺骗。

    衣红,我好想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每天我都在犹豫徘徊之中,你说人活一辈子为的什么?吃好穿好之外,还要什么?

    衣红望着麦收,这个从小就看惯了面孔,他还是那样的真诚,那样的多情善感,可是到底有一点不同了,什么地方不同了?是成熟了吗?衣红不知道。

    “我们从小的愿望,就是中状元,当大官,改变受苦受穷的命。”

    “是呀,现在这条路就摆在我的面前,我,麦收,我舍不得你,衣红,更舍不得我们的理想。如果这两者不冲突该多好呀。”

    衣红,你听我说:“既使我们离婚了,但你依然是我救命恩人,命中注定的,不可或缺的女人。我不能给你名份,却可以给你足够多的钱,和舒适的工作,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

    衣红惨然一笑说:“我知道你会这样说,从小,我们为了过上好日子,做了多少梦呀。那些梦已在我们的心底扎了根,变成了我们的血液,要想改变他,真得很难呀。”

    “其实我找你,除了想最后看你一眼,就是希望,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孩子,我不求别的,有一个孩子我就满足了。将来你真的发达了,能给孩子安排一个好点的前程,我也就满足了。”衣红说道,眼中尽是渴求。

    麦收说:“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在过夫妻生活,是违法的。衣红,忘了我吧,再找一个男人,以后你要有什么需要,只管给我打电|话,我能办一定会给你办好,我看到许多象你一样的妇女,她们一生过着悲伤的日子,我真是觉得太难过了,我不希望你再象她们一样,生活在没有笑声的日子里,真的。”

    衣红苦笑,说道,“一个人的心碎了,时间的针是缝不好的,碎了就是碎了。就是在有笑声,也是苦笑了,我只要一个孩子。”

    衣红说着,象做妻子一样,开始为麦收宽衣,轻轻地解开麦收的衬衫,拽住袖口,往下脱下来,然后是下面的裤子,脱完了,衣红开始脱自已的衣服。麦收看着衣红的脸,衣红的脸没有笑容,他发现不知何时,她光洁的额头上,竟然爬上一条岁月的皱纹,麦收伸出手去,轻轻地抚平那条皱纹,可是一松手,皱纹又出现了,象是刻在上面一样。

    麦收悲伤地望着衣红,心中有的只是歉意。

    七月的夜晚,天气非常闷热,忽然从远处传来了隆隆的雷声,一道闪电过后,乌云便飞过的游了过来,蛮横地遮住了满天星斗,还有天上那一弯新月。

    “今天是七巧节,天上的牛郎会织女的日子。”衣红喃喃地说道。

    今天是七巧节吗?麦收一愣,光忙着跟小菊的婚事了,连今夜是七巧节都忘了。

    “轰隆隆!咔嚓!”外面终于下起了瓢泼大雨。

    电灯忽然灭了,屋里一片漆黑,大概是那的电线被风刮断了吧。麦收拿出一根红烛点燃,放在桌子上,屋子里顿时又明亮了起来。

    屋子外面,天上地下,都成了一个雨的世界,屋顶上象是有一百面战鼓在拼命敲打。屋内,红红的烛光摇摇晃晃,忽明忽灭,忽然一滴红红的烛泪从蜡烛上滴落下来,象是情人伤心的眼泪。

    衣红终于脱光了衣服,在灯光下玉|体横陈,红红的烛火给她的身体笼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仿佛神话里的仙女。

    麦收去并不动,坐在沙发里发呆。

    “麦收,你连我最后一个要求也不能满足我吗?”衣红泣道。

    麦收的心一颤,象烛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一阵风吹了进来,红烛灭了,屋内一片黑暗。

    哗哗哗,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不远处传来狗的叫声。偶尔还有青蛙的叫声。除此之外,就是风声,雨声……

    见麦收仍然不动,衣红忽然哭了起来,“我的命真苦呀,当初,我娘走了,扔下我和我爹,我爹屎一把尿一把,把我拉扯大,我是多么羡慕人家有娘疼呀,没想到,我长大了,竟然也是被人抛弃的命,呜呜呜……”

    麦收抱起衣红,紧紧地搂在怀里,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麦收哥,要了我吧,衣红说完,第一次粗鲁地一把抓麦收的小弟弟,吞吞吐吐,时间不大,麦收的身体有了反应,终于成了一个小男子汉,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衣红一翻身便坐在麦收的身上。轻轻地摇晃着身子。

    窗外风声呼呼,雨声哗哗……

    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照亮了屋内那个白洁光亮的女人,如雪一般白嫩的肌肤,象两只玉兔一样的嫩乳,还有那花朵一样美丽的年轻的面孔。

    麦收感觉到衣红下面的紧窄和温润,是那样熟悉,那样的亲切。全身象是湍急的河流一样,涌动着白色的浪花,他喘吁着,打着漩,在漩窝的中心,绽放着全部生命的美丽。

    麦收激动起来,一翻身,便把女人压在了身下,这本是他的一亩三分地,他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沟沟坎坎,可是现在,他要放弃了,尽管是他主动放弃的,但是他的生命曾经在这里流动,曾经在这里绽放过光辉,他熟悉这里的每寸土地。他轻轻地用嘴吻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颗芳草,吮|吸着这里的甘露,最后一次陶醉在茂盛的芳草之中了。

    窗外的雨停了,一勾新月从云层之中露了出来,透过玻璃,照在床上。

    窗上的两个人激战正酣,啪啪啪的肚皮拍打肚皮的声音,在夜里响成一支悠美动听的曲子,回荡在屋子里。

    “麦收哥,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的最后一个男人,我是属于你的,快点干吧,既使你把我干死了,我也心甘情愿。”衣红一边说着,一边挺起翘翘的香臀,迎向麦收下冲的小腹。

    “麦收,我的爱人,我不想让你走。”衣红紧紧地搂着麦收不松手。下面小妹妹紧紧地吻着小弟弟,在做最后的亲密接触。

    麦收无从回答,只有加快节奏,在这一亩地里,拼命地干活,恨不得把一生的活都干完了。很快,腰酸了,背痛了,腿有点抽筋,但是他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他要一口气达到人生的顶点,恨不得把一生的快乐,都在这一晚上塞进衣红的身体里。

    终于,一波一波的快感种地了衣红的生命里,衣红依着这快乐的频率,身子也颤抖着,长长出了一口气,说:“男女结合,真是太美了。”

    剧烈地劳动过后,两人都累了,紧紧拥抱着,躺在床上,这时候,来电了,屋子里一下子变得灯火通明。衣红那娇美动人的身体一下子呈现在麦收的面前了。

    多美的一副身体呀,比小菊的身体有过之,无不及,麦收轻轻抚摸着,象是摸在一匹绸缎上。

    “你跟小菊,什么时候结婚呀?你们的新房在哪?”衣红平静地问道。

    “我们结婚,还没定日子,不过快了,房子还没装修完。”麦收慢慢地,略带迟疑地说道。

    “怕告诉我,我去你们的婚礼上,闹得你下不来台?”衣红问道。

    “不是,不是,真的还没定下来。衣红,你就别去了,等你有了小宝宝,一定要好好抚养他长大。希望他的一生顺顺利利的,没有痛苦,没有烦恼,快快乐乐的。”麦收一边说着,还一边在衣红雪白的柔臀上,揉来揉去。忽然下面的家伙又硬了起来,一翻身又骑在衣红的身上。

    衣红爱怜地看着麦收,象是母亲看自已的孩子,既为他的美好前程而高兴,又为他远远离家而难舍难分。

    麦收一边纵马驰骋,一边说道:“衣红,你虽然和我离了婚,但是,我还当你是我的老婆,除了名份之外,好的工作,钱财,能给的,我都给你。等我当上了镇长,立即给你找一个舒适挣钱多的工作。你愿意回来吗?还是愿意在四九城呆着?”

    “四九城,我早呆烦了,那里谁我也不认识,有个事,也没人帮忙,闷得慌。我想回来,先在家呆一程子,等你真的当了镇长,再说吧。”衣红忽然喘息起来,那种爱情的快乐又回到了身上,仿佛他们又回到了青梅竹马的少年时代。

    “你原谅我了?”麦收在上面,一边辛苦劳作起,一边关心地问道。

    “不是我原谅你,是我为了孩子原谅你,我怎么着过也是一辈子,孩子就是我的全部指望。”

    唉,孩子,麦收忽然发现,衣红乌亮的黑发里,有一根刺眼的白发,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从黑发里揪出来,轻轻拔下来,给衣红看说:“衣红,你都长了白发了,才多大呀。”

    衣红接了过来,就着灯光,细细地看着这根白发,说:“一根白发呀,我快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