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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梦眼
    早晨,鸡叫三遍,东方才现出鱼肚白,麦收起床了,对还躺着的衣红说道:“我要进城了,你在家睡吧,也不要搬出去,这就是你的家,房子地都是你的,回头我把房契过了户,再给你。”

    衣红说:“你去吧,去当你的上|门女婿吧,苦了累了,想回来,这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既然留不住,索性就痛快地让他离开。

    麦收深深地吻了吻衣红,虽然他明白,这深情,也许更多的是表现自已的无奈,只是,无奈的深情,还是深情吗?麦收出了家门,回头望了望,那高大的黑漆大门,还有门口那两蹲石狮子。他不知道,这辈子,他还能不能看到它们。他只能无限留恋地看了又看,然而毅然地回过头,上了自已的黑色小汽车,迎着明亮的晨熹直奔县城。

    汽车在翠绿的田里间奔驰,麦收刚过,田里一望无际的金黄色麦浪便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青青的棒子苗,有一尺来高,迎着蓝天白云,尽情地舒服展枝叶。麦收,象是一个梦幻,只在路边,打麦场一角,留下那堆积如山的麦秸,似在讲述着那个曾经的丰收的美梦。

    虽然麦收刚过,紧张地劳作过后,勤劳的村民们仍然早早起来,趁着太阳没有发威,在田间除草,铲麦茬。偶尔走过一个扛着铁锨的年轻人,眼中布满红丝,一脸的疲惫,在他的脚下,一条水龙在欢快流淌。

    嗯?麦收突然发现,在麦秸垛一边,有两个年轻人正搂在一起,**子,抠屁股,麦收不由地停住了汽车,看看表,也不过早晨六点钟,进城太早了,便静静地看着那对年轻人。

    忽然想起,这就是那天晚上和那个叫大莲的女孩作|爱的地方吧?这两个人还是那两个人吗?麦收无从判别。趁着天还没亮透,麦收下了车,轻轻地关好门,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他想看看两个年轻人?走进了才发现,两个人果然在进行身体的亲密接触,听得见肚皮拍打肚皮的啪啪声,和女人畅快的叫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大莲,我的亲亲宝贝。啪啪~~~”麦收露出半个脑袋,看到女孩子的脸,那是一张美丽的脸,虽然因为天光微明还看不清楚,但是那鹅蛋形的轮廓,还有那长长的乌黑亮发,一看就是个美丽的令人心怡的女孩子。

    还有胸前那一对晃动的玉石般的香乳,令人心痒难捺,麦收伸出手去,想摸摸,可是因为离得太远,摸了个空。尤其是下面的芳草地,黑乎乎一片,麦收看不清楚,他睁大眼睛,仔细看,认真看,终于看清楚了女人的秘密,却忽然发现,太阳红彤彤地从东方露出了圆脸,虽然刚跃上地平线,但金芒四射,棒子苗上挂着的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光,真美呀。

    转过头来再看那对少年男女,女人的白晰的香臀象麦秸一样光滑,闪着光彩,而那一身玄妙的曲线,却是大自然赐于人类的最高奖赏,那诞生人类的生命之门,更是高贵典雅,永远充满神秘和芳香。

    麦收看得目瞪口呆,下面的小弟弟一柱冲天。麦收的两眼闪着光彩,只一眼,那个少年便昏迷了,麦收走过去,一挺身便进了玄妙之门,紧窄润滑的玄妙之门,顿时令麦收感到无数的生命之气迸发,舒适无比。

    麦收轻轻地运动着,在里面探索大自然的玄妙,探索生命的秘密。男女的结合那样美妙,青春的肉|体是那样的迷人,大自然真是巧夺天工。麦收紧张地望着四周,随着太阳的升起天空越来越明亮,会被人发现的,麦收想,加紧了速度,快点,快点,为了快点走到快乐的终点,麦收的双手抚上那对雪白的玉兔,轻轻地捏扁揉圆,果然女子叫了起来,身子一阵阵地悸动。由于快乐的开关被打开,女孩子玄妙之门因此充血而肿胀,越发挤压着麦收的小弟弟,象是要留住客人一样,麦收便拼命动转身子,分分合合之间,终于达到了快乐的终点站。

    麦收和女孩子颓然倒在麦秸垛上。女孩子紧紧地闭着眼睛说:“你是梦郎?”麦收说:“是我,是我。你喜欢吗?”

    女孩子说:“我终于找到你了,你长得真帅。可你要了我的身子,为什么要走呢,要走带我一起走吧。你能带给我快乐,带给我今生的幸福,亲爱的,快带我走吧。”

    麦收说:“好吧,你穿好衣服,我带你走,那个少年是谁?”

    女孩子仍然闭着眼睛,说:“他是谁?他是谁?”

    太阳越升越高,渐渐的田间劳动的人多了起来,麦收不敢久呆,看看表,有七点多了,该走了。便站起身,走向自已的汽车,走过田间,正在劳作的农民看他一眼,眼中满是惊奇,似乎在问:“你是从哪里冒出来了?”麦收随便地打着招呼:“早啊,锄草呢?”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

    回到车上,麦收有着刹那的晕眩,仿佛一身的精力都透支了,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一个眼神,那个少年就昏在那了,为什么女孩叫我梦郎?我的双眼有特异功能了吗?天呀,这是什么特异功能?能瞬间令男孩子失去意识?令女孩子心甘情愿地献身。

    回想刚才发现的事,麦收只觉象是做了一个梦。究竟是我做了一个梦,还是那个女孩做了一个梦,是我走进她的梦里,还是她走进了我的梦里?

    麦收伏在方向盘上,小憩了一会儿,看看表,快八点了,太阳已经升上树梢,地上是浓密的树荫。拖拉机嘟嘟叫着开过去了,小汽车嘀嘀叫着闪过去了,大白马拉着车也嗒嗒地走过去了。

    麦收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见了小菊试试就知道了,如果拥有梦眼的特异功能,能随便走进别人梦里,想想都让人激动呀。

    麦收钥匙一拧,汽车便发动了起来,一踩油门,汽车便行驶在平展展的柏油马路上。两边高大的白杨树,飞快地向后倒去,村庄,树木,田野,飞快地向后跑。

    很快麦收便进了城,麦收想看看是否真的有梦眼的特异功能,他把车停在路边,看到一个穿着暴露的少女,正在大街上,背着一个包在走路,便用眼睛一扫,一道玄妙的光芒闪过,只见陌生少女象她走来,象是认识了他多少年似的,直接开了车门,便坐了上来。

    真的是特异功能。

    麦收大喜,这样,我不是可以拥有满大街的美女了?麦收轻轻地拥着少女,把手伸向她的诱人的酥胸,轻轻地解开扣子,这个女人的胸真大,扣子绷得紧紧的,麦收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开一粒扣子,露出里面嫣红的文胸。麦收把手放在那富有弹性的柔软上,看来还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呀。

    麦收摇了摇头,又伸到裙子里,暗中惊叹,竟然没穿内裤,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够胆大的,这要是不小心走了光,麦收只是摸了摸那新鲜的木耳,想,人家还是个闺女,还有一生的幸福在前面招手呢,我不能破灭了人家的梦呀。于是麦收把女孩推下了车,开出老远,回头看时,只见那名少女没事人似的,在大街上走着,面孔是那样的安祥,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麦收微微一笑,开着车来到了他和小菊的新居,把车停在院子里,到新开的饭铺里美美地吃了一碗豆腐脑,要了一屉小笼包子,醮着醋享受。大街上人来人往,来去匆匆,在金色的阳光下绽放着青春的美丽。

    吃完了饭,麦收回到新居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进了屋,躺在床上,拨通了小菊的电|话。

    “麦收哥,你在哪?”电|话里传出小菊欢快的声音。

    “我在咱们的新居,你吃饭了吗?”麦收问道。

    “我正吃呢,你等着,我马上就到。”小菊挂了电|话,饭也不吃了,于政佳和刘书记相视一眼,都笑了,心说,这个丫头,一听说麦收到了,便恨不得立即飞过去。两人也是从年轻走过来的,知道小儿女的心情,也不阻拦,只是说:“别慌手忙脚的,路上看着车。”

    “知道了。”小菊答应着,早跑出了楼,开着车象箭一样找麦收去了。

    “老刘,小菊结婚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吗?请贴都发了吗?”于政佳一边吃饭一边问道。

    “都发了,东西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宴席设在鸿宾楼饭店,那是全县最豪华,最体面的饭店了,光酒席就订了一百多桌。你放心吧,丢不了人。”

    小菊的心一下子飞到了新居,车子开得飞快,当她来到楼下时,果然看到麦收的车子停在楼下,小菊一下车,麦收早打开了窗户向她招手:“小菊快来呀,我等你好久了。”

    “来了,来了。”小菊穿着高跟皮鞋,黑亮的真皮鞋在阳光下一尘不染。刚进门,麦收便接来了,小菊把胳膊挎在麦收的胳膊上,两个一起上发二楼,进了房间。忽然觉得脑子一晕,小菊刚要挣扎,突然发现自已多年的梦想实现了,面前站着怡已久的大学同学,还是那样一张帅气的面孔,还是那样文质斌斌。

    “淑佳?你现在好吗?”小菊轻轻地问了一句,淑佳面亮的眼睛闪着光彩,说道:“小菊,我的爱人,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淑佳说完,便轻轻地搂着小菊的身子,一双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轻轻地抚摸着那双青春的蓓蕾,小菊嘤咛一声,倒在梦中情人的怀中,脸上满是迷醉,眼中冒着小星星。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小菊说道。

    男孩子点了点头,手的动作更加轻柔,忽然低下头来,轻轻地在她年轻的脸蛋上来了一个深情的热吻,小菊的胳膊却勾住淑佳的脖子,同时伸出柔软的香舌,轻轻地顶开男友的芳香的嘴唇,探进那个异性的空间,与之亲密的交接纠缠。

    两个人抱着,吻着,在草地上打着滚,幸福,幸福,这就是幸福呀,感觉到一股股男孩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小菊贪婪地吮|吸着,恨不得这一刻成为永远不变的风景。

    “淑佳,要了我,要了我。”小菊说道。“不要离开我好吗?不要跟别的女孩子来往好吗?”小菊闭着眼睛,喃喃自语。

    突然觉得下面一凉,她娇羞地发现,自已的裙子被淑佳撩了起来,淑佳那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望着那女性最神秘的地方。同时伸出一只颤微微的手,去摸那新鲜的木耳。

    “淑佳,我们结婚好吗?结了婚,我就是你的。”“好的,我们结婚。”小菊觉得下面的小嘴里探进一根手指,虽然有点疼痛,但是她忍住,没有吱声,身子却哆嗦了一下。

    从大一到大三,淑佳都在暗恋着淑佳,每次和淑佳在一起,她就感到非常高兴,可是一提出两人发展恋人关系,淑佳就说:“我们现在是学生,要珍惜大学四年的学习时光。恋爱的事,毕业后再说吧。”

    就这样,一直过了三年多,可是到了大四的时候,淑佳不知为什么心情变得极其暴燥起来,经常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学习成绩也直线下降。小菊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便经常陪着他聊天,终于有一天,两人上了床,淑佳一边在小菊的田地里开垦着,一边说个不停。

    “淑佳,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让你变成了这样?”小菊光着身子,被淑佳压在下面,承受着淑佳的身体重压,小菊问道。

    “我爸下岗了,我现在觉得天都塌了。”淑佳一边乌龙寻穴,紧接着连环三枪,不停地劳作着说道。

    “伯父是干什么的?”小菊问道。

    “他是我们县的县长,别人说他贪污,把他双规了,可这完全是污蔑!我爸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