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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难过美人关
    孙所长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大会,问道:“怎么说,根柱也是你前任老公,你对他就没有一点感情?这么往死里坑他?”

    大会说:“走到哪说哪呗,我现在是余大的老婆,以前的事,再也不要提了。唉,都是小妇人命苦,才会找那么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来的男人。”大会说道这,竟然有了几分伤感。“其实也不是坑他,只是叫他以后再也不敢砍人了,不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也没想到,这根柱,骨子里竟然还有这样的血性。早这样,我何必找余大呢?”

    “没有血性,也得过日子呀。”

    “你是不知道,所长,这男的,如果太窝囊了,在街面上没法站脚,谁都想欺侮你。一件事,别人都能干,就是你不行,怎么说,看不起你么。”

    所长却仿佛没有听见大会的话,他只顾顺着自已的思路想,也是,升斗小民,顾吃不顾喝的,哪会蛋疼去想前任老公怎么怎么样?

    孙大呲牙一边在大会身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边开导着大会,“做人,一定要凭良心,虽然根柱不是你老公了,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怎么说,你们也日鬼了好几年了,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这两人日了,就要讲感情,不能白日。你看我,日了你,就得网开一面,替你着想。”

    大会被孙所长日得快活似神仙,也不管所长说什么,只是一味答应:“对,对,孙所长说得对,人是得讲感情,不能白日,我回头就叫余大出院,放根柱一马。”

    孙所长说:“也不是说轰你们出院,要是余大真不碍事了,就出院吧,谁都不容易。”

    “余大早没事了,其实他就是想讹根柱几个钱,你这么一开导我,我心里亮堂多了,我回去劝余大去。”

    “不住院了?想通了?”孙所长狠命地杵了几下,大会顿时神思迷迷糊糊起来,一边老公老公地叫着,一边说:“想通了,叫你的大家伙给开通了,以后多给我开导着点呀。”

    孙所长长出一口气,离开了大会的身体,系着裤腰带说道:“想通了就好,回去劝劝余大,做人,应该光明磊落,不能做偷鸡摸狗的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了坏事,早晚要遭报应的。”

    大会不动,而是伏在床上,闭着眼睛,还在回味着刚才的话,满脸的陶醉。

    “快起来吧,叫人家看见多不好,知道的,我是在做你的思想工作,开导你;不知道的,该说我利用职权奸污妇女了。”孙所长用手拍拍大会雪白的翘臀,说道。

    大会这才坐起身来,找到内裤穿上,哪里还穿得上,早给孙所长祸害成裙子了,只好团成一团,扔在一边,又拿起裤子往腿上套。这时候,门一开,王盘走了进来,说道:“所长,下午计生办的曹碧云来告,说有人给她下春药,趁机强奸了她,要我们给她做主。”

    孙所长一听便火了:“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先抓起来再说。”刚说完,只见从外面哭着走进来曹碧云,一进门便说:“所长,你可得替我做主呀。”

    王盘一眼看见正在穿裤子的大会,说道:“大会,你在这干吗?想引诱我们所长犯罪吗?真是死不要脸,我们所长不会上当的,快滚吧。”大会只好慌乱地穿上衣服,走了出来,回医院劝余大出院去了。

    王盘带着手铐子,二次把李绍航铐了起来,李玉华问道:“王盘,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没事了吗?怎么又要铐绍航?”

    王盘皱眉说道:“我也没法,曹碧云又去告了。所长要我抓人。走吧,有事到了派出所再说。”

    李玉华一听说告到孙所长那了,不由一咧嘴说道:“这个曹碧云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李玉华没办法,只好转身给爸爸打电|话,他爸爸是乡长,跟孙大呲牙应该有几分薄面。

    这里李绍航便被王盘带到了派出所,孙所长对强奸民女的事情深恶痛绝,二话不说,把李绍航铐在审讯室里,拿起皮鞭子就一顿狠抽。

    “啪啪啪!”打得李绍航象杀猪一样大叫起来。“所长,饶命,所长饶命,下回我再也不敢了。”夏天衣服穿得本来就少,只一层单衣,早被皮鞭抽得开了花,血从衣服上渗了出来,沾在皮鞭上。

    直抽得没了劲,孙大呲牙才住了手,叫王盘:“王盘,给我接茬抽,这种人,打死也不可惜。”王盘拿起鞭子,理了理鞭梢,上面全是血,望望李绍航,面目狰狞,抡圆了胳膊,啪就是一鞭子。

    王盘正当年,身强力壮,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同样抽鞭子,王盘的鞭子抽上去,一鞭一道血痕子,别说肉疼,加骨头都抽折了,才抽了五鞭子,李绍航就受不了了,一个劲说好话:“王警,你别打了,我给你钱,行不行?你要什么我有的我都给你。”

    王盘一边挥着鞭子,一边想,我没别的来钱的道,你愿意给,我就拿着,五鞭子抽完,看孙所长走远了,停下来喘气,说:“你给多少?”

    李绍航问“你要多少?只要是我能拿出来的,我就给你。”

    王盘一伸手,“五百块钱。只要你给我五百块钱,就可以免了皮肉受苦。”漫说五百块钱,就是五千块钱,李绍航也给,这被鞭子抽的滋味太难受了,他受不了。“王警,我给,我回家就给你拿来,只要你别抽我了,就行。”

    王盘走出审讯室,去向孙大呲牙汇报:“李绍航愿出五百块钱免受皮肉之苦。”孙所长一笑,看见没,送钱的来了。正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孙所长一接电|话,里面传来李乡长的声音:“老孙呀,我是李为民呀,听说你把李绍航抓了起来?”

    孙所长道:“李绍航***少女,罪大恶极,人家告到我这来了,我不能不管呀。”

    李乡长说:“该管,该管,严明法纪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老孙呀,我略备薄酒,咱们有一程子不喝酒了,今天晚上,咱们聚聚?孙所长可否赏脸?”

    孙所长满面赔笑说道:“李乡长太客气,我一定去,一定去。”

    “好呀,不见不散。”李乡长说完,便挂了电|话。

    “哩格愣,哩格愣,提起了宋老三,两口子卖大烟,一辈子没有儿,生了个女婵娟。”孙所长倒背着手,在屋子里踱着步,哼起了小调。

    太阳快落山了,麦收从县城回到了家来,想到再过几天,他就成了刘书记的门上娇客,他的心中美得什么是的。如今是鲤鱼跃龙门呀,我不在是当初的我了。麦收开着车来到自家门口,老远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子,现在太阳刚落山,天却还没黑,所以他一眼便认出了那个穿着一身天蓝色衣服,显得清纯美丽的女孩子是曹碧云,心中暗暗纳闷:“不是要到派出所告我吗?怎么又来了?没人管吧?不知现在又是打得什么主意?”

    麦收一停车,曹碧云便凑了上来,说:“村长,你怎么才回来呀,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麦收一付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什么事呀?派出所叫你来抓我?”

    “咱们家去说吧。”曹碧云楚楚可怜地说道。麦收看曹碧云那个可怜样,没来由动了恻隐之心,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愣是让自已给睡了,睡完了,还一推什么都不管了。唉,确实有点过份了呀,还是积点阴德吧,能补偿点就补偿点,别把人推到绝路上去。

    麦收掏出钥匙,曹碧云接了过来,开了门,麦收把车开进自已家的院子,曹碧云又关好门,两人进了屋,麦收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习惯性地点上一支,喷出一口烟来说道:“什么事,你说吧,只要不过份,我会答应你。比如,我可以给你点钱。”

    曹碧云说道:“我不要你的钱,听说你要当镇长了,我就想,你以后有机会,给我找一个挣钱多一点的工作。”

    “这事呀,没说的,举手之劳,我答应你。还有什么事吗?”曹碧云吱唔了半天终于说:“我想请你帮我打个官司,我让李乡长的女婿下春药,给遭踏了,我告到派出所,孙所长雷声大,雨点小,前脚把李绍航关进去,一句证据不足,后脚就把他给放了。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得给我出气,狠狠地惩治这个姓李的混蛋。”

    “什么?还有这种事?把人给下药欺侮了竟然什么事也没有?一个证据不足,就给放了?”麦收一听火大了,狠狠地把烟头摔在地上,用脚踩着,好象那烟头就是李绍航。可是麦收又一想,人家是乡长,自已是村长,比自已大一级呢,胳膊拧不过大腿呀,怎么办?如果现在就求小菊,能行吗?想到这,麦收有点泄气,说道:“这得等我当上了咱们镇的镇长了,才行呀。”

    曹碧云一听说,等当镇长才行,顿时有点泄气,说道:“我咽不下这口气,你一定得给我做主。咱俩什么关系呀?”

    “什么关系?非夫妻关系。”麦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只能办我能办的事,等我当了镇长,第一件事,就给你把这件事给办了,怎么样?现在真得不行。”

    曹碧云一听,只好叹了一口气,“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盼着你早日当上镇长,替我报仇吧。”

    麦收说:“让我看看你哪,他们给你杵坏了没有?”曹碧云温顺地调过屁股,麦收轻轻地解开她的红色腰带,往下一拽,一个洁白如雪的香臀便出现在面前了。为了让麦收看清楚,曹碧云屁股撅得高高得,麦收看到下面的嘴唇都红肿着,还有血丝,嘴角还撕裂了,不由心疼地用手,轻轻地摸着说:“可怜的孩子,他们怎么这么狠心呀,怎么就下得去手?这得多疼呀。牲口,真他妈是只牲口。”

    曹碧云一嗫牙花,说:“疼,麦收,别动。”

    麦收说:“我抽屉里还有消炎药,我给你抹上点。别动呀。”立即跑到柜子旁,拉开抽屉,哗啦哗啦一阵响,过后,麦收拿着一瓶云南白药过来,拧开盖子,倒了出来,轻轻地敷在伤口上。弄完了,又找来纱布,医用胶布,给曹碧云包扎好。说:“行了,养个三五天,就没事了。”曹碧云提上裤子,轻轻地坐在麦收身边,心中暗暗庆幸,幸好我碰上了王盘,听了他的劝,没有最终跟麦收翻脸,坏事变成好事。有的时候,不能一味地感情用事。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时沉默了下来。麦收又掏出一颗烟,用自来火点着,吐出一口烟圈,说道:“小曹,这件事,是我最先对不住你,才给你弄出这么多事,想来,我真后悔呀。”小曹苦涩地一笑,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说什么也晚了,如果当初我不是想嫁给大款,也不会上你的当,也没有这些事。”

    “好了,我回家了,记着你升了官,给我调一个好一点的工作,轻松挣钱多的,别忘了呀。”曹碧云心情平复了下来,站起身来,往外走。

    麦收也站起身来,送曹碧云,拍着曹碧云的肩膀说道:“你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送走了曹碧云,麦收抬头望着满天繁星,喃喃说道:“我还没当上镇长,就已经任命了两个职位。女人呀,真是男人的克星。要不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吃过晚饭,麦收正在看电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又是谁呢?麦收响着,趿着鞋子,来到大门外,一下子打开门,一个女人一下子扑到麦收的怀里,说道:“麦收,你想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麦收从身影一下子认出来了,是衣红回来了。

    “衣红。”麦收紧紧抱着衣红的身子哽咽着说。“对不起,衣红,对不起,衣红。我也是没有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