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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都给你白种了
    王盘扭回身去,看到的只是寂静的大院,火辣辣的日头,被太阳晒焉了的柳树叶子。还有一只狗,躲在树荫下伸着血红的舌头喘息。

    “这两个小骚娘们,莫非又折腾了起来?”王盘忽然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不好,要出事。”王盘加快了脚步,往回跑,刚跑到女职工宿舍门口,便看到,曹碧云和李玉华果然又撕打在了一起。

    只见李玉华揪住曹碧云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叫你个骚货告,叫你个骚货告,绍航,上了她。”

    李绍航在一边立即脱下衣服,但是还有点迟疑,不敢上。李玉华说:“你怕什么?出了事我盯着,那个王盘跟我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不会向着她的,再说还有我爸爸呢,你怕什么?”曹碧云被李玉华揪住头发,摁在床上,动不了,两只手乱抓,抓住了李玉华的屁股,使劲一抓,在雪白的屁股蛋上立即出现了两条血痕。

    李玉华身子哆嗦了一下,咬牙不住地叫:“快上她。”

    这时候曹碧云忽然觉得后面的小嘴里猛然塞进一个东西,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瞬间从那里传遍全身,身子不由一阵酥软,一下子瘫在床上,不动了,开始一声声地喘着粗气。

    李玉华一见曹碧云,双手松开了,瘫在床上,只顾喘气。啪啪就扇了曹碧云两个耳光说道:“真是欠日,一日就老实了。”

    曹碧云只是趴着,不还手,也不吱声,也不动,就任凭李绍航在她下面的嘴里进进出出。原来她体内的春药并没解,眼下正好干柴碰上烈火,瞪时动不了了。只觉自已比做神仙还快活,哪里还会还手。

    当下李玉华揪住曹碧云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别想安生,说,你还告不告老娘。”曹碧云温顺地象只绵羊,说道:“玉华姐,我不告了,只要你让绍航天天这么弄我,我就不告你。”李玉华又一个嘴巴子抽在嘴上,骂道:“天天日你?你大脑是不是进水了?哪我让谁日你去?”

    两个裸|体在前,都是青春美丽的少女。王盘觉得自已下面的大鸟再也受不了了,大叫着冲了进来:“都给我住手。”便一推李绍航,从胸上抽出铁铐子,咔嚓一声给他铐上了,叫道:“你好大的胆子,这回你还有什么说的,当着我的面强奸曹碧云,跟我上派出所打官司去吧。”

    王盘拉着李绍航往外刚一迈步,李玉华和曹碧云,两个女孩子,都跑过去,伸开胳膊拦住了他,同时叫道:“王警,请你放了他。”王盘吃惊地睁大眼睛,问道:“他是强奸犯,理当绳之以法,”看向曹碧云:“你是受害者,为何替他求情。”

    曹碧云说:“我不告了,我不告了。所以你不能抓他。”

    王盘气乐了,说道:“国家法律不是儿戏,你说不告了就不告了?不行,现在你告也得告,不告也得告。”王盘用手一扒拉曹碧云,曹碧云一挺胸,王盘正摸在曹碧云的两只玉兔上面,触手一片柔软,一股股异样的感觉从手上传了回来,本来高昂的大炮,更是兴奋异常。

    曹碧云被扒拉到一边去了,但后面还挡着一个李玉华,李玉华用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王盘说:“王警,你也太认真了吧,人家小曹不告了,你还非要抓人?”一边说着,一边丢了一个媚眼过去。

    王盘大叫:“不行,我不能知法犯法,人必须带走。小曹现在中了春药,现在神智不清,说话算不得数的。”

    李玉华见说不通,一伸手便握住王盘的大枪,说道:“王警真是个正义执法的勇士,玉华十分佩服,为了表达对你的敬意,玉华愿意为你献身。”一边说着,另一只早抻进去,摸出王盘的大枪,一上一下地套动起来。

    “哦,哦,这,这怎么可以。这不可以的,你不是让我犯罪吗?”王盘的声音终于软了下来,低了下来。这时候,曹碧云早从王盘的身上找出了钥匙,给李绍航打开了手铐,拉着他来到了桌边,想继续刚才的大战,可是李绍航本是个平民百姓,跟官字一点也不沾边的,如何能够硬气,曹碧云弄了半天,也硬不起来,气得一巴掌扇过去:“真是没有骨气的东西,才这两下就软了?刚才的硬气劲呢?”

    李绍华疼得直嗫牙花,望着面前的美少女,那中羊脂玉一般润滑的股肤,那白如花瓣般娇嫩的玉兔,还有那芳草萋萋的人间仙境,一股邪火突然从小腹升起来,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娘的,干,管她呢,是她愿意让干的。

    “这还差不多,这才象个男子汉。”曹碧云说道。一脸兴奋地望着李绍航。

    “王盘,王盘,你去哪了,快回来。”远处忽然传来孙大呲牙的呼唤声,王盘也不应声,而是加快了劳动节奏,终于把满肚子的快乐都发射了出来,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应道:“所长,我在这串个门,马上就回去。”一边说,一边提上裤子,把手铐子重新系回腰上,便说:“我走了,你们不许再闹事。这事就算了了。”又看一眼李绍航和曹碧云,两个正在交战,也顾不得了,快步走出了院子。

    王盘走出院子,脚步格外轻快,神清气爽,刚才两个闺女硬是上他大饱了眼福,而且还有一个闺女,为她服务,真是太棒了!他兴高彩烈地来到派出所,可是一看到孙大呲牙那张黑虎的脸,立即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低声说:“所长你叫我?什么事?”

    孙所长打量着王盘说:“你干吗去了?上班的时间不准溜号,我说过多少次了,这要是在军队里,非得把你枪毙不可。”

    “我有点急事,下次不敢了,所长你就饶了我这次吧。”王盘哀求道。

    “你先到医院问问,余大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如果没事,把他轰出医院。”孙所长说道。

    “为什么?”王盘满头雾水。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去吧,别说是我让你轰的。”

    “好,好吧。”王盘郁闷,又让他背黑锅,所长落好人,可是想到每次孙所长都让他跟着上女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王盘来到乡医院,找到余大的病房,先在外面听听,只听里面传来大会和余大的说笑声,只听余大正讲一个黄笑话:“一个年轻的保姆伺候一个老人,解手,老人的儿子没事干,也跟着,对保姆说:‘你看我爸的家伙,多漂亮。’女保姆听了,直嗫牙花,暗自嘀咕:‘一个尿泡的家伙,什么漂亮不漂亮的,我非得给你拔下几根毛来不可。’女保姆便薅住两根黑毛,使劲一拔。老头,疼得直叫,骂道:‘你拔我**干吗?痒痒了,我给你弄两下,别看我岁数大了,别的不行,干这个还行。’这个保姆穿着裙子,撅着屁股一拔**,老头的儿子在后面看见了,把手伸进女保姆的裙子,说;‘我拔我爸的**,我拔你的**,’便在里面乱摸。”

    大会早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你就瞎吹吧你。”王盘推门走了进去,说道:“嗬,捞得挺热乎呀,看来,伤口没事了,没事了,赶紧出院吧。”

    两人一见王盘进来,余大立即躺在床上哎哟起来,大会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也得养个一两个月,好了再说。”

    “赶紧出院,马上走。不然,我可让人把你们轰出去。”王盘说完,扭身就走了,大会和余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清王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会立即马追了出来,嗲声嗲气地问:“王警,余大的伤还没好呢,怎么能出院叫,你就宽限几天吧。”

    王盘道:“省得你们没事拔**玩。”

    大会脸一红,说道:“那不是为了哄病人开心吗。王警,真的出不了院,伤口还没好呢。你跟孙所长说说,宽限两天吧。”

    王盘心说,就是他让我轰你们的,没有他的指令,借我一个胆,我也不敢呀,但是他不能说,因为孙所长不让他说,所以只能说:“绝对不行,找所长也白搭。”

    大会气呼呼地说:“太过份了,我找你们孙所长去。”

    王盘说:“找谁我不管,限你们今天出院。”

    王盘前脚走,大会后脚就出了医院,直奔派出所,来到所长办公室,一看孙大呲牙正在屋子里坐着,闭目养神,嘴里还哼着小曲:“我正在城头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哎哟,孙所长你真是好雅兴呀。”大会一进屋便喊道。

    孙所长不悦地,睁开了眼睛,看见是大会,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才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看到对方那排拆的眼神,大会一阵紧张,说道:“我来,是为余大住院的事,余大伤还没好,怎么能让他出院内呢。”

    余大听得满头雾水,说道:“出不出院,是你们的事,没必要来找我。”望着所长那一张询问的脸庞,大会几乎以为自已听错了,路上准备好的话,全用不上了。他说:“是王警,通知我,必须今天出院,错过今天,他就找人把余大轰出医院。这事您不知道?”

    “哟,是这么回事呀,他既然说了,自然有他的考虑,我们做领导的,也不便过份干涉。”孙所长无奈地说道。

    “孙所长,余大伤还没好呢,伤筋动骨一百天,背上砍了那么大个口子,怎么也得一两个月才能好。你就跟王警说一声,宽限几天呗。”大会一边说着,一边撒娇,用一双白嫩嫩的小手,不停地抚摸着孙所长的胸,并用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圈。

    本来待搭不理的孙所长,立即回过头来,看着大会的脸,那是一张任君采撷的脸,孙所长立即伸出手去,拍拍大会的屁股说道:“看不出来,三十来岁了,这屁股还这么翘,不知把家伙杵进去是什么感觉?”

    大会含笑说道:“所长如果有兴趣,杵进去,不就知道了?”一边说着,一边还把挺俏的香臀,扭上几扭,立即把孙所长的魂都给勾走了,孙所长下面的大枪直竖了起来,两眼更是眯缝到一块去了,说道:“杵进去才能知道,那咱们就杵进去。”一边说着,一边就扒下了大会的裤子,要杵进去。

    孙所长,一边在大会的一亩地里辛苦工作,一边说道:“大会,你这亩地,真是好地,怪不得余大要抢到手呢。就连我,也想抢种上呀,要不是有这身官衣不方便,我就抢种上了。”大会只想着余大的事,问道:“好地吧?你老婆的地没法比吧?所长,余大出院的事,你就跟王警说一下呗?人家地都给你白种了。”

    所长一边卖力地打着井,一边说:“回头我问问王盘怎么回事,一定给你解决,你不过是想让根柱多赔你点钱,这好说,这好说。不过,”孙所长话题一转,说道:“怎么说,根柱也是你前任老公,你对他就没有一点感情?这么往死里坑他?”

    大会说:“走到哪说哪呗,我现在是余大的老婆,以前的事,再也不要提了。唉,都是小妇人命苦,才会找那么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来的男人。”大会说道这,竟然有了几分伤感。“其实也不是坑他,只是叫他以后再也不敢砍人了,不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也没想到,这根柱,骨子里竟然还有这样的血性。早这样,我何必找余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