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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也没用,脱衣服
    “妈呀,不行,你们敢强奸我,我可报警了。”大贵垛急道。

    外面是漆黑的夜,电影开演了,传来激烈的枪声,要是往常,三个人早坐不住了,非要看个究竟不可,可现在却跟没听到似的。

    报警?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一听说报警,三个人可老实了。

    进了派出所,就是没事,想出来,可不是说说就完事的,那个狗日的派出所所长一定说:“一人一百块钱。赶紧滚蛋。”

    这还是因为,他俩是光棍。

    如果家中有老婆,便是死也不肯放回去的,非要拿老婆的身子换。

    想想自已干干净净的老婆,让那个老不死的用那双被烟熏得发黄的手揉来揉去,谁受得了?

    看到自已的话,把这三个男人给震住了,大贵垛得意地一叉腰,这才想起自已一丝不挂,忍不住哦一声轻呼,连忙用手捂住黑乎乎的地方。

    “那你把钱退给我们。”一忍抱着她的裤子说。

    “我赢的,凭什么退你们?”大贵垛一对蛾眉轻挑,两只杏眼圆睁,气冲冲地说道,一对饱满的双乳颤微微的,尤其下面那黑乎乎的森林。虽然用手捂着,只是姿势更加暖昧而已。

    大贵垛忽然松开捂住秘处的手,一把从一忍手中夺回自已的短裤,扭过身去,穿上衣服。

    “把裤子还给老娘。”大贵垛又要自已的裤子。

    小浊说什么也不给,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那长时间缺云缺雨的困龙,早嗷嗷叫着要冲上来了。

    看看又要挣执起来,麦收说:“大贵垛,你也不别挣了,这么着,我们一人再添二块钱,给你凑够五十块钱,让我们一人打一炮,五十块钱也不少了,你上班去一个月才挣一百来块,那个多累,起早恋晚的。”

    再给六块钱?大贵垛的眼睛亮了起来,麦收的话让她嘭然心动。那可是五十块钱呀,那年头肉才一块五一斤,大贵垛仿佛闻到了炒肉的香味。

    不就干么!又少不了一块肉,老娘还乐得享受,这三个傻`B。

    大贵垛可是知道,由于营养不良,那个不上财拜的东西,可不能满足自已,每次都是是折腾二十来分钟,自已射了,倒头便呼呼大睡。

    她气得直咬牙,无论她再怎么撸,怎么舔,再也不起殃。只得夹紧两条腿,在炕上折腾老半天,才把欲火泄去。

    还有那个麦收,早听说长得风流俊俏,天上第一大帅哥。每次女人们谈起来,都恨不得立即以身相许,跟他睡上几宿,那才是最光荣的事。

    最要紧的是把他勾`引到手,勾`引到手,以后还愁没钱花?没钱盖房?

    “拿钱吧,交钱干事。现钱操现屁股,一冲两开。”大贵垛说道。仿佛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仿佛在谈一桩生意。

    麦收先掏出一张十块的票子,哗哗响着递给大贵垛,说道:“多新的一张票子,格巴格巴响,快找钱。”

    大贵垛接过来,死死攥在手里,却并不找钱,说:“找什么钱?老娘让你多干一回儿。”

    麦收哭笑不得,说道:“不行,快找钱。干完了,好拔***走人。”麦收有点后悔,看对方一幅想干就干,想要钱,门都没有的样子。

    大贵垛却并不找钱,把穿好的裤衩又褪到大腿上,冲着麦收说:“干不干?别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叽叽的,提上裤子老娘就不认帐了。”

    麦收知道,长期的贫困生活,早已把面前的女人逼成了视钱如命的性格。钱只要到了她的手里,要想抠出来,那真跟要她的命似的。

    “要不这么着,你不找钱,就不找了,今天***,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我再去你家***。你要同意,就这么着,你不同意,我有的是法叫你吐出来。”

    遇上财神了!

    大贵垛巴不得如此,她正想勾搭麦收,图个钱花。

    麦收可是出了名的出手大方,哪象那几个老光棍,干得时候如狼似虎,干完了,吭哧瘪肚的,半天掏不出个钱来。

    有几次气得她操起了笤帚疙瘩,狠狠地揍了一顿。才把钱留下。说什么,下次再来得让白睡,看那样子,恨不得一块钱掰成两个花,

    “就这么的了!”大贵垛说完,一撅屁股,来吧。

    一忍早受不了了,但是麦收是村长呀,他可不敢得罪了,只好隔着裤子攥住自已的鸟,不停在喘粗气,催促着:“快点,快点。老子受不了了。”

    麦收说:“你俩在一边看着,我们也做不好。你们先去外面看会儿电影,正演洪湖赤卫队呢,挺好看的片子。”

    一忍还想磨叽,小浊一拉一忍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花了钱,怎么也得干个痛快。走,我们先去看电影。”便拉着一忍走出小西屋。

    两人走出屋来,发现窗户台前站着个人,正伸长脖子往里面看呢。黑骨愣咚地也看不清楚。

    两人走过去,小浊一把拽过来,凑到跟前仔细辨认了半天,才认出是村里面小色狗胡二胖。

    “二胖,你怎么在外头呢?”一忍拉着二胖便往外走,二胖挣扎了两下不想走,小浊在后面推,终于把二胖拉走了。

    “你在外面听了多半天了?”小浊问道。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来,又在兜里摸了半天,才把火摸出来,咔一声把自来火打着,点上烟,狠狠抽了一口,吐了出来,似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你们打牌我就在外面站着,怎么着,给弄盒烟?”二胖说着,接过小浊递过的烟来,点着抽着。

    一忍自顾自地掏出自已的小烟袋,从烟荷包里取出烟丝,摁在烟锅子里,用打火机点着,一口一口地抽着。

    “你他妈要钱?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都是穷光蛋,两个肩膀托一个大脑袋。

    眼睛盯着小浊,看看一忍:“你们不掏,行了,别掏。”二胖说道。也不着急,也不上火。

    “不掏你敢怎么着?”小浊说道。眼里闪着寒光。

    二胖却并不怕:“回头看谁拿着菜刀找你!”

    小浊身子一颤,大贵虽说三十多岁,可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惹急了,真的操刀宰人。不是怕他,是不值当的,能小事化了,为什么非得把事弄大了?

    “回头让麦收给你吧,他是村长,又开着厂子,有的是钱。”

    大贵早知道麦收在里面,听墙根也是一时心血来潮。

    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远远的看到一弯新月,电影正演到高|潮,南霸天带着人打回洪湖,枪声一阵紧似一阵,赤卫队在竹筏子上插满小旗,用长长的绳子拉着,吸引敌人的火力,大部分的队员却带领着乡亲们转移了。

    麦收从西间屋子里出来,便回家了。

    乡下穷呀,二十岁正当妙龄的一个俊闺女,嫁给一个三十岁的老光棍。看到一屋子的破烂家俱,洞房花烛夜大贵垛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自小做了多少梦呀,找一个家道富余的,嫁过去,夫妻恩爱,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哪知道临到头,等着自已的是这个命运。

    麦收一走进大贵垛家,就叹气,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人,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主?院墙是土坯的,东歪西扭,房子裂开了纹,不知何时就倒塌了,用两根木头支着。

    麦收叫门,大贵垛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看是麦收,便说:“屋里来吧。大贵不在家,家里也没别人。”

    麦收走进屋去,屋里墙壁被烟熏火燎的,一片漆黑。屋里几乎没什么家俱,一个躺柜,也许年深日久,红墙剥落,岁月在上面留下斑斑痕迹。

    “这是生产队分的,还是大贵他娘结婚时的东西。”哪得有二十多年了吧。麦收仔细瞧着,除了四个桌子腿,因为屋里漏雨地气太潮,沤烂了,别的地方,虽然几乎看不清本色。但基本上还是结实的,一点也没有松动。

    屋子仅的一把凳子,还只剩三条腿,一条腿用砖头垫着,上面放着一个棒子面口袋,墙角堆着一堆山药。饭桌子上,是一碗山药粥,还在冒着热气。四个棒子饼子,几块红薯放在浅子里。

    看来人家正在吃饭。

    “大贵没在家?”麦收问道。

    “出去打天九去了。”大贵垛说道。门哗拉一声插上了,大贵垛走了回来,说:“来吧,快点。大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大贵垛二十岁出头,正是含苞待放的年龄,丰腴而不失窈窕,雪色皮肤细腻光滑,头上乌云鸦堆青丝袅袅,走起路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眉含春水,桃腮带俏,一件小白被心不知何时,一根挂带断了,耷拉下来,露出半个雪白嫩乳,妖妖媚媚,惹人邪火。

    “别看啦,光看也没用,脱衣服。”

    大贵垛说道,蛾眉轻佻,杏眼含波,一双小手早伸向麦收下面那高高撑起的帐蓬。掏出来,贪婪地瞅着麦收的家伙不放,双眼放光,一副没吃过饱饭的样子。

    大贵垛天生的尤物,奶大皮滑水足,床第之上贪欢无度,大贵三十岁,按说正是虎狼之年,索要无度的时候,可是据听房的人说,这女人每次都吃不饱,大贵连泄三次,这位还猫**似的,不肯罢手,骑在大贵身上,又是舔,又是套,又是嗷嗷叫,大贵不能满足她,只好双腿时曲时伸地自已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