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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
    麦收的洞房绝技只传了三招,人们便哄起来。

    “村长,村长,那边叫你呢。”一个穿着背心的小伙子走进来,拉着麦收便走。

    麦收说:“我正给新媳妇授课呢,不去,不去。”

    “三缺一,缺把手,快去吧。”来人死死拉着麦收的手,硬把麦收给拽了出来。

    来人叫一忍,是村中的智者,每个村都有自已的诸葛亮,这位一忍便是。

    一忍当然是个村民,不是和尚,他自号一忍,因为他惹不起的人太多了,所以只能忍。

    农林家是一溜八间大北屋,四间一个门,东边还有三间小东屋。两人从西边门里走出来,向东走进入了东边四间屋子。

    这里面成着牌局。

    “三缺一,凑不够手了。想起村长来了,凑一把,给人们发发工资。”小浊一见村长进来,便说道。手中早拿出一盒烟来:“抽棵次烟。净抽带把的,抽抽这不带把的。”

    麦收接了过来,插进嘴里,小浊早把火机打着,麦收凑过去点上,长长地吸了一口,喷出两道烟柱。

    麦收打了几圈下来,输了一百多块,这时候手机响了,是育红打电`话叫回家吃饭。

    小浊拦住不让走。“怎么着也得捞回来,白出一百多?”一边说一边把麻将码好,支色子。色子啪地落在桌子上,转个不停,最后停下来,是个六点。

    “六过一,初门。”说着便抓起牌来。

    麦收知道,小浊是出干赢净的手,才打了三圈,刚上瘾。打就打吧,我麦收还怕你个光棍?麦收抓起牌来,才打了二十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

    麦收接起电`话,刚要说话,早被小浊拿到一边,“别理他,快打牌。五万,五万要不要?这可是张命牌。”

    麦收正好胡五万,便推倒了:“清一色,曹一色,砍五魁的龙。”

    旁边早有人叫起来:“小浊你不让走吧,这一把人家就赢三十多块。”

    旁边早惹急了一位巾国英雄:“操他爹的,又没胡,一起手就落停,你说多好的牌?”

    正说着,外面早进来一人,三十来岁,满脸皱纹,脸色是灰白色的,进来就一把拉住大贵垛便往外拉,“一上场就下不来了,天黑了也不知道家去。”

    麦收往外看看,天不知什么时候黑了。外面传来阵阵歌声,原来正放映电影:“红湖赤卫队”。

    “拽他妈的什么?老娘正上瘾呢。”大贵垛一把挣脱老公的手,又走回来,“你回去吧,我打完这一圈我就回去。”

    男人一听早急了,说道:“吃完饭,一推饭碗,就出来,什么也不操心。”

    小浊说:“有你就行了呗,抓牌,抓牌。”

    男人见拽不动,只好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走了,样子说不出的落寞。

    村长说:“你们打吧,我得回去了,厂子有事。”便拿起手机,把桌子上的钱理好,掏出钱包,装进里面,要走。

    早被小浊一把拉住,“不能走,怎么也得打完这一圈牌。”

    麦收说:“我还有事呢,回头再说。”

    小浊说:“要走不早走,现在就咱四个,你一走,就打不成了。”

    麦收死活要走,那边拉着就不让走。

    一忍在一边说,“要不来点荤的,咱们仨当钱的,大贵垛输了脱衣服的,干不干?”

    麦收说:“老子干过的美女不知有多少,脱件衣服就顶钱?你不成了观音菩萨了?金子做的身子。”

    “要不输一回,让你干一回?”一忍说道。

    “还有这说道?”麦收还是头一回听说,这打麻将还真打出花来了,麦收看向大贵垛。

    大贵垛却说:“先说好,老娘的身子不能白看。脱一件衣服十块钱,越里面的越贵,最后一件脱下来,五十块。敢不敢?”

    大贵垛今年二十五,十里八村一朵花。只是命不好,不是他娘亲生的,是在村边捡的,他有个哥哥比她大十岁,因此二十岁时给他三十岁的哥哥换个媳妇。

    嫁到书香家时,书香三十岁,也是个老光棍娶不上媳妇。

    大贵垛只能自叹命苦。

    一群光棍在谈着大贵垛时,都说:“好汉没好妻,赖汉娶花枝,这话一点也不假。”

    大贵垛便破罐子破摔了,跟老公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要钱没有,要吃得也没有。媳妇们叫着打麻将,没钱打。时间长了,便生出一法。脱衣服。脱一件五块钱,脱最后一件五十块钱。

    这时候,天黑了,人们都回家做饭吃饭去了。麦收来了兴趣,于是四个人搬到西边的偏房,把门一插,拉上窗帘,便开始了。

    “五块钱脱一件,老官价。”一忍说道。

    小浊两眼放光,盯着大贵垛的胸脯说道:“这把我一定要赢,赢了给咱的老婆脱衣服。”

    抓起色子,使劲往桌子上一摔,色子滴溜溜转了半天,最后停下来时,是个五。

    “五,自苦。”小浊抓起牌来,接着一忍,接着麦收,接着大贵垛。

    头一圈下来,是一忍赢了,众人都掏出五块钱,只有大贵垛要脱掉外面的褂子。

    一忍说:“贵垛,你别脱,我来动手。”说着,从炕上这头,走到炕那头,来到大贵垛面前,一把把大贵垛抱住,先伸出手去在两个饱满的挺翘上使劲揉了两下。

    一忍是个光棍,晚上睡觉没有女人暖被窝。

    大贵垛哎哟叫一声骂道:“轻点,死东西,把老娘的东西弄坏了,你得赔。”

    “错了错了,抓错了地方。”一忍说着,便一粒一粒地解着大贵垛的褂子扣子,解开两粒却不解了。

    “快点解呀,我们还等着抓牌呢。”麦收说道。

    小浊也催。

    大贵垛也喊:“拿开你的臭手,老娘的脸是你摸的。”

    第二把牌打下来,大贵垛却赢了。麦收拿起五块钱刚要给大贵垛,却被小浊拦住。

    把钱拿在自已手里,又把一忍的钱拿在自已手里。

    一忍见小浊拿了自已的钱,便说:“下回是我的,咱仨个轮着来。”

    只见不浊把钱拿在手里,竟然给大贵垛塞进胸缝中。

    大贵垛此时脱了褂子,只穿一件背心,露出雪白的酥胸来,两个妈妈被乳罩紧包着,半边露在外面,颤微微的,令人有摸一把的冲动,中间是深深的**。

    饶是麦收阅女无数,对这个阵仗还是感觉刺激。

    大贵垛就这样胸上夹着十五块钱,支色子,抓牌。众人都望着大贵垛的胸,下面支着帐蓬。

    第三把却是小浊赢了,小浊收了麦收和一忍的钱,便一侧身把大贵垛揽在怀里,给大贵垛脱裤子。

    先是让大贵垛爬在炕上,又说红腰带系成了死结,解不开,便让她仰躺着,大贵垛不耐烦地骂:“你个死光棍,没见过女人吧,这么折腾老娘。”

    小浊只是嘿嘿地笑,也不理,倒底把大贵垛扳倒在炕上,解了半天,才解开裤子,双手抓住裤子往下拽。

    却不料连裤头一下子拽了下来,露出黑乎乎的森林。

    大贵垛一把推开小浊,把裤头提起来,自已把裤子脱了下来,扔在一边。

    麦收忽然闻到一股骚味,原来这婆娘一个月也不洗一回澡。

    一忍,小浊,麦收都看着大贵垛,那是剥光衣服的目光,在那两个圆圆的屁股蛋上留连忘返。

    小浊说:“真是好汉没好妻,赖汉娶花枝,贵垛这么水灵的一个人,怎么就找了一个三十多岁的。”

    麦收盯着大贵垛的脸,这张脸上满是羞愧无奈,更多的是被生活折腾的麻木。

    “抓牌,抓牌。”还是一忍敲了敲桌子说:“脱到这你们就看直眼了?好看的在后面呢。”

    众人嘻嘻一笑,便开始抓牌。

    麦收落停了,苦等二五条。可是出来一个不是,出来一个不是。突然对门打了一个一桶,大贵垛一把把牌推倒,唱道:“我胡了,边一桶。”说着把那张一筒拿起来,啪一声拍在自已的牌里面。众人都扒着眼看,大贵垛说:“平胡挂花,一个十块,拿来,拿来。”

    一忍拿起小浊的钱,又拿起麦收的钱,说:“大贵垛过来,我给你放哪,你说?这可是三十块钱。”

    大贵垛知道一忍的意思说道:“不就是三十块钱么,大不了,让你给插进小妹妹嘴里。”

    “这可是你说的。”一忍立即站起来,走到大贵垛跟前,把钱卷成一个小纸筒,真的给大贵垛插了进去。

    大贵垛哎哟一声说道:“轻点,你想把老娘给插死呀。”

    众人看时,没想到小妹妹竟然流出血来。大贵垛含着泪花,把钱抽出来,上面已被血染红了。

    麦收知道,一忍现在还是个光棍,一年到头,风里来,雨里去,在地里折腾,也弄不了几个钱。

    小浊连忙起来,找手纸,哪里找得到,倒是麦收从兜里掏出来,递了过去,大贵垛擦拭着,问:“还有吗?”麦收又摸出一团递过去。

    大贵垛擦擦眼泪,把四十五块钱装进兜里,说:“我不打了,我回家。”

    小浊哪里肯:“赢了我们的钱,你想走,怎么也得打两圈。你又输不了钱怕什么?”

    大贵垛说我身子不方便,今个不打了。一边说着,一边要穿衣服。一忍和小浊说什么也不让穿,小浊抱着大贵垛的衣服不给。一忍说:“要不打了也行,你得让我们那个,就是在找小`姐,也不过,才二十块钱。”

    “这是老娘赢的。”大贵垛早抓住小浊,往怀里夺自已的裤子。

    一忍和麦收立即把大贵垛的最后的一丝遮羞布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