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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官符》猜想一一悲惨的《石头记》的副“标题”(1)
    曹雪芹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第四回中,编入了一张《护官符》,它的有关原文是这样的:

    ……上面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谚俗口碑,其口碑排写

    得明白,下面皆注始祖官爵并房次。石头亦曾照样抄写一张,

    今据石上所抄云: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图8)

    在《甲戌本》的这部分原文中,还加写了一些“脂评”:

    1.在“……并房次。石头亦……”诸字的行间,加写了:“忙中闲笔用得好”的“脂评”。

    2.在“贾不假,白玉……”一句旁,写着:“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十二(注:有误,见后文)房分,除宁荣亲派八房住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

    5.在“阿房宫,三百里……”一句旁写着:“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房分共十八,都中现任者十房,原籍现居八房。”

    4.在“丰年好大雪”之下,写着:“隐薛字”,而在其旁写着:“紫微舍人薛公之后,现领内府帑银行商,共八房分。”

    5.在“东海缺少白玉床”一句旁写着:“都太尉统制县伯玉公之后共十二房,都中二房,余(注:“余”后缺字见后文。)

    6.在“龙王来请金陵王”之后的文字上方,有“脂眉评”:“妙极,若只有此四家,则死板不活,若再有两家,又觉累赘,故如此断法。”下又有夹行“脂评”:“横云断岭法是板定大章法。”(图8)

    曹雪芹在这里,既定出了覆盖《红楼梦》的四大家族的姓氏,又详尽地描述了他们的氏族的官爵、房次等等,极尽其详。但是,这些话都是真的吗?曹雪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有什么必要这样写呢?

    我认为:《护官符》的写入,对于《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来说,无疑是很有必要的,不可或缺的。《护官符》可以赋予读者“四大家族”的观念,并使读者能进一步对《红楼梦》作深入分析,强化对《红楼梦》深层次的理解。因此,《护官符》的编入,是应该的。

    曾记得有人认为(大意):“《护官符》是关乎《红楼梦》的“提纲性”的重要文字。要读懂《红楼梦》,首先应该弄清楚《红楼梦》中的“四大家族”各自的状况和他们互相间的关系,从而才能更深刻地认识《红楼梦》。”我很同意这一观点,《护官符》确应作为《红楼梦》的提纲,它对《红楼梦》无疑能够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的。但是,曹雪芹对于这没有几个字的《护官符》的原文,却加注了如此繁多的“脂评”。对此,我首先认定这些文字,都出自曹雪芹之手下。(请参阅本书《“脂砚斋”与(红楼梦>》一文)其次,我觉得曹雪芹在这里有意识地,煞有介事地,编撰出这些《护官符》以外的、(据我个人了解)几乎是没有多少实际意义的文字,他之如此做法,必定是以此掩盖着重大的事端的。我之所谓没有多少“实际意义”,是因为《护官符》之外的这些说明性文字,只不过说说其家族先辈的显赫,现时又有几房在都,几房在籍而已。其实这些内容,既在历史上无甚可考,也和书内情节无大关联,都是些题外话。至于《护官符》四句话以外那几处“脂评”,也只是为了加重那张《护官符》给读者的悬念罢了。

    6.在“龙王来请金陵王”之后的文字上方,有“脂眉评”:“妙极,若只有此四家,则死板不活,若再有两家,又觉累赘,故如此断法。”下又有夹行“脂评”:“横云断岭法是板定大章法。”(图8)

    曹雪芹在这里,既定出了覆盖《红楼梦》的四大家族的姓氏,又详尽地描述了他们的氏族的官爵、房次等等,极尽其详。但是,这些话都是真的吗?曹雪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有什么必要这样写呢?

    我认为:《护官符》的写入,对于《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来说,无疑是很有必要的,不可或缺的。《护官符》可以赋予读者“四大家族”的观念,并使读者能进一步对《红楼梦》作深入分析,强化对《红楼梦》深层次的理解。因此,《护官符》的编入,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