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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夜审奎因
    第十章夜审奎因

    6小时后,两名黑人FBI特工来到维尔渥特俱乐部,那地方离罗阿诺克海军基地隔着三条街。他们的穿的像建筑工人一样,混进人群,这些人有一半黑人,一半白人,一半海员一半市民。

    两台监视车和一些特工在停车场等待着。奎因洛克在5.30分进入了俱乐部,此时他已经被发现,并照了像,确认了他的身份。他干的是酒巴服务员,8.45分他离开岗位去洗手间时特工们跟着他。

    在洗手间内,两名特工挡住了他。在经过简单交淡后,他们一起从后门离开俱乐部。

    奎因明白是怎么回事因此没有拒捕。似乎他也不感道吃惊。他被带上手铐押到FBI罗阿诺克的办公室。在审讯室里两名黑人特工给他倒了咖啡并开始了一场友好的交谈。

    他所犯的罪只不过是越狱逃走,因此没有辩护。他们问奎因是否願意就三个月前逃跑的事情回答几个基本问题。他说沒问题,他主动交待了他在弗罗斯特堡附近的地方见到那个同谋,他不知道他的名字。那人把他开车送回了华盛顿。

    他在那儿呆了几天,然后开始从麦阿密往亚特兰大贩毒,但这项工作进展缓慢。偶尔看看老婆和孩子,但他知道离家太近会招至危险。就这样漂荡着后来他的表兄帮他在维尔渥特俱乐部找一份酒吧服务员的工作。

    隔壁是一间较大的审讯室,两名经验丰富的审讯员听着他们的对话。还有一组人马在楼上,等着,听着他们的谈话。如果一切顺利,奎因就得在这儿呆一整夜。FBI必须有所收获。

    到目前为止沒有实际证据,因此通过审讯拿到证据极为重要。但FBI也有些担心,因为他们和他打过交道,有几次审讯都通宵达旦。

    奎因刚刚从后门押走,FBI的特工们就堵住了他的表兄并要求他交待。表兄因有案底怕被送回监狱就将实情说了出来。奎因当时生活和工作中用的是假名字叫杰克托德,但工资用现金支付,不入帐户。这位表兄领着FBI的特工们来到一个破旧的拖车营地让他们看了奎因的带家具的移动车房,房租一个月一算。拖车房屋旁边停着挂着加州北部牌照的2008年型号的汽车。

    不到一小时,FBI就拿到了搜查车辆的搜查证,他们把车拖到一个警察局的车场上打开检查。

    .

    车里面整洁干净。六名特工仔细彻查了这个房车,在睡房里发见了奎因的钱包,钥匙和手机。在床底下,特工们找到了一把38口径毫米的手枪,枪里装着膨胀子弹。

    他们小心翼翼地处理这把枪,他们猜测这就是用来杀害法官福赛特和娜奥米克拉里的那支枪。

    钥匙里有一把是用小型储藏室的。那储藏室在两英里远的地方。在厨房的抽屜里,一名特工发现奎因的一些文件,其中有一張表格,这是一份六个月的租约,上面的签名是杰克托德。抽屜里没有支票本和银行对帐单。有一个卖车的帐单,上面的购买日期是2011年二月九号。卖方是罗阿诺克的一家经营二手车的车行,而法官的尸体就是在二月九号的前两天发现的。

    两名特工拿着新的搜查证进入了杰克托德的小型单元房,这地方在马克松的小型仓储仓库里。马克松先生用谨慎怀疑的眼光注视着他们的举动。五个纸箱罗到在一堵墙边。里面装的是些旧衣服,一双粘滿泥土的靴子,还有一枝九毫米口径的手枪。枪上的登记号码己被锉掉,最后发现了一个金属盒子里面装满了整整齐齐的现金。特工们拿走了这五个紙箱并对马克松先生的帮助表示感谢。

    与此同时,国家犯罪信息中心的计算机查阅了杰克托德这个名字,找到了就在维吉尼亚州的确罗阿诺克市。

    深夜,奎因被转到隔壁的房间并向特工潘克维特斯和德洛克做了介绍。他们解释说FBI派他们审问逃犯。当时天色已晚,如果奎因想休息一晚,他们可以明天再谈。但他谢绝了并说他想谈完这件事。他们要三明治和一些软饮料,大家的心情都很轻松,这两位特工非常热情。

    他们询问了他逃跑后的一些行动,而这些已经在第一次审问时问过了。他们又聊了一个小时,潘克维特斯想起来他们还没有向他宣读他的权力,他们说这不会防碍什么,因为他的犯罪很明显,除了逃跑之外沒有别的罪行会加重他的案情。但如果他想继续谈下去,就必须放弃他的权力,并要在一份表格上签字。

    他们仔细地盘问了他过去三个月的行动,奎因如实回答,而且时间,地点,事件都记得一清二楚。他们特别询问了他的收入等等。

    “你从麦阿密运货及返回时,你租车吗?”

    “我不租,有人租车然后把钥匙给我。我的工作就是小心地慢慢地开车,别让警察拦住。”

    在罗阿诺克的临时办公室里,维克托韦斯特莱克坐在一个大螢光屏前盯着奎因洛克的图像。

    “不可能,一位特工嘟噥说,“这家伙太精明,他知道我们会找到拖车房,钱包,和假身份证还有那辆车。”

    “也有可能,另一个特工说。“眼下仅是个逃狱,他认为我们没有谋杀案的线索,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同意,”另一个特工说。“我想他在赌,撞大运。他以为几个问题问不倒他,最后回监狱了事。他在想有机会给他表兄打电话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走。”

    “咱们等着看吧,韦斯特莱克说。“咱们看看他在第一个证据出示时如何反应。”

    凌晨两点,奎因说“我能用用洗手间吗?”

    德洛克站起身陪他去了。五分钟后奎因返回坐位。

    潘克维特斯说,太晚了,奎因你想回监狱睡会儿觉吗?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宁可呆在这儿也不去监狱,”他伤心地说。“你认为我还要在这儿呆多久?”

    德洛克回答道,“不知道,奎因。那取决于检查官。如果他们不把你送回营地那就糟了。那你将去真正的监狱。”

    潘克维特斯翻动着一些文件说,“奎因,我想我们把所有的时间捋顺,日期,地点,行动,现金收入。所有这些将会都会包括在你的审判前的报告里。对你有利的地方是在过去三个月内你没有干什么特别坏的事。贩毒当然不好,但你至少没有伤害过人,对吗?“

    “对的”

    “你都全交待了,对吗?什么也没漏掉?”

    “没有”

    两位特工沉下脸邹了邹眉头。潘克维特斯说“那罗阿诺克呢,奎因?你在罗阿诺克呆过吗?”

    奎因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下,说“我可能路过一两次,就这些。”

    “你肯定?”

    “对,我肯定。”

    德洛克打开了一份文档,扫了一眼一页文件问道“杰克托德是谁?”

    奎因合上双眼,稍稍裂了裂嘴。肩膀搭拉下来。

    “不知道,从未见过他。”

    德洛克继续说“真的吗?好像杰克托德是在二月八号星期二晚上在罗阿诺克的一个酒吧被抓,起因是在公开场合上酗酒,打人。警察的报告称他和其它喝酒的人打架后来被送到监狱呆了一晚。第二天早晨,他付了八百元保释金才出去了。”

    “不是我。”

    “是吗?德洛克从桌上推过一张文件,奎因慢慢地将它拿起。那是一张罪犯半身照片,正是他本人。

    “不会再怀疑了吧?啊?”

    奎因把这份文件放下说,“好吧,行,我有化名。可我应该怎么办?公开用真名?”

    “当然不是,奎因,”潘克维特斯说。“但你期骗了我们,对吧?”

    “被我骗过的警察多了。”

    “欺骗FBI能判你五年。”

    ,“好好,我撤了点谎。”

    “不足为奇,但我们现在什么不信了,我想我们得从头开始。”

    德洛克说,二月九号杰克托德走进罗阿诺克的一家二手车行,付了24000元现金买了一辆2008年型汽车。这是给你提个醒,奎因?”

    “不,那不是我。”

    "我可不这么看。德洛克把一份卖车的发票从桌上推过去。“你以前从未看到过这个吗?”

    奎因看了一下说“沒有。”

    潘克维特斯插话了,“行了吧,奎因。我们远不像你想的那么儍。你二月八号在罗阿诺克,在酒吧喝酒打架被关入监狱,第二天保释,后来回到你的汽车旅馆。用现金买了这辆车。”

    “用现金买车犯了什么法?”

    “什么法也沒犯,”潘克维特斯说。“但那时你哪儿那么多现金?”

    ”可能我弄错日子了还有一些现金付款的事。我不可能记得所有的事儿。”

    .

    “你记得在哪儿买的枪吗?”德洛克问。

    “什么枪?”

    “那只口径38毫米的手枪,我们在你的房车里找到的。还有那只口径9毫米的枪,在你的储藏室找到的,这是大约两小时之前的事。”

    “盗窃枪枝,罪加一等。”

    奎因慢慢地把双手交叉放在头后眼睛盯着膝盖。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了。两位特工看着着奎因。房间里一片寂靜,空气紧张。最后潘克维特斯翻了翻文件说

    “初步统计表明一个钱包里面512美元的现金,一个假驾照,两个己预付过的visa信用卡,一个预付过的手机,上边提到的那只38毫米的手枪,卖车收据,和那只9毫米的手枪,更重要是41000美元的现金。”

    奎因慢慢地把双臂交叉在胸前眼望着德洛克。德洛克说“我们谈了一整夜,你能解释一下吗?”

    “我想那些运毒品的人特忙,我记不过来。来去麦阿密的次数太多了。”

    “为什么不和我们谈谈这些路上运输的事?”

    “我不是说了吗,记不住所有的事了。你在逃跑时很容易忘事。”

    “你记得不记得用枪干什么事,奎因?德洛克问。

    “不记得。”

    “是你不用枪还是你记不得用枪的事了?”

    “我不用枪。”

    潘克维特斯找到另一份文件,他仔细地看了看一脸庄重。

    “你确定吗,奎因?这是一份初步弹道报告。”

    奎因慢慢地把椅子向后推了推然后站起来。他伸了腰,向墙角走了几步。

    “可能我需要一名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