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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二章.种养沙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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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轻谣笑道“别急,等我们那里种好了,立刻就给你在南山搭一个小房子!”她整了整衣衫,“但是现在,我们还是去聚福楼问问秦三是什么情况吧。”



    到了聚福楼,秦三显然已经在等着了,他当初心疼万分的投下了银子,如今见了成效,满面红光,就像是泡在蜜罐里一样,乐呵呵的,向日葵一般对人笑着。



    账房先生看不下去了,扭过头去“你收敛一些,不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酒楼在外面种了沙棘……”



    秦三这才连忙急道“对对对……”正说着,谢轻谣来了,秦三立刻迎了上去,“小姐!您总算来了”



    谢轻谣笑道“一大早就收到了你送去的东西,说说吧,什么好消息?”



    “小姐,小的这段时间才明白了,您就是慧眼识珠啊!这沙棘可太好了,一种下去就活了,而且长的极快,如今您看见的这些都只是栽种了十天左右的,就已经成了这般大小了,如今我采摘回来一些,让厨子做些凉菜,味道也不错,给一些客人用了,都说好吃!”



    谢轻谣长呼一口气。



    总算功夫没白费。



    秦三叹一声“刚开始我都已经做好赔钱的打算了,毕竟也从没听说有人种过这东西,如今看来,也是个宝贵,南山那片地也不浪费了。”



    谢轻谣道“正是这个意思。”



    两人正说着,只见秦三连忙又去拿了一些沙棘来,笑道“小姐,您拿点这个回去吃吧……”



    “什么意思?”



    秦三挠挠头“最近听说有些人身上染了病痛,沙棘有药性,就当做预防了。”



    谢轻谣侧目,没在意,只当是秦三的好意,便让莫真拿一些走。



    另一边,侯爵府内。



    “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好好地在府里待着!整日就知道胡闹,知不知道过段时间就是堂试了!?”赵宥亭的声音在整个院子响彻,但下人们毫无动静,像是已经习惯了。



    赵宥平被堵在房间内,“当初不是说了我只用过个初试就成了吗?我对堂试没兴趣!您让让行不行?”



    赵宥亭上去就推了一把,赵宥平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有些不耐烦。



    赵宥亭冷笑道“你是不是又想拿着这个出去?”只见是一根鱼竿,通身碧绿,赵宥亭拿在手上,冷冷凝视。



    赵宥平急了,上去就要争夺,说道“这是可是我花了重金求来的!”



    只见赵宥亭捏在手里,上下一折,清脆作响,他一把扔在地上,鱼竿破碎,怒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不入流的玩意儿?”他看向屋外的小厮,“把这房间里和科举无关的全部丢出去!”



    赵宥平惊了,“不是!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只见有人要动他那把宝剑,他连忙上前拦住,死死抱住,瞪着小厮,赵宥亭上下,向下一扣,紧紧握住,冷声道“松手!”



    “不松!”



    “来人!”



    小厮们上去就紧扣着赵宥平让他无力挣扎。



    侯爵夫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些小丫鬟,端着药碗。



    “这又是再吵什么?”只见地上扔了一堆东西。



    赵宥亭冷声道“谁要是敢再给他买这些东西,全部给我滚出去!”



    小厮们被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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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缩了缩身子。



    “至于你,这段时间哪儿都别想去了,好好在家中准备堂试,要是有半点失误,我饶不了你!”



    赵宥平压气道“你当初说的清清楚楚,只要我能过了初试就行,你讲不讲道理??”



    “讲道理?等你有资格和我讲道理的时候再来与我讲道理!”



    说着,赵宥亭带人走了,房间内的所有东西都被一扫而光。



    就像是个空荡荡的冷居。



    侯爵夫人小声道“宥平,别生气了,等过段时间长嫂想办法给你将东西全部找回来。”



    她笑笑,摆手,有小丫鬟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这是长嫂命人熬的药,你快喝了吧。”



    “药???”赵宥平皱眉嫌恶,“我又没病,喝什么药?”



    “这段时间,听外面一些学子说有人上吐下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科举的地方不干净,受了寒气,总归喝药也没错,就当做养身子了。”



    赵宥平随手一推,药汁撒出来,他往一边走去,将书翻一本扔一本,压根不喝。



    侯爵夫人道“你也省省力气吧。侯爷从前院调了人,将你这四周都封的严严实实,为的就是不让你出去,你在外面的哪些朋友,侯爷也让人传了话不必相见。这段时间侯爷会请一些大家先生来给你上课,你也尊敬一些。”



    赵宥平笑了“谁?谁给我上课?”



    “你年幼时见过的,顾老先生。”



    赵宥平发笑“他?他给我上课???”



    如果说这辈子赵宥平瞧不起谁,那一定就是这个姓顾的夫子了,装模作样,整天说着自己科举多么多么厉害,到如今还没有个一官半职,对江山社稷也毫无作用,只会拿着书卷在人面前装样子。



    自己对学习的一半厌恶都是从这人身上来的。



    如今他对一句诗,只怕这个人老先生都对不上来,最后还反而会批评他一句,“对诗有何意义?要策论政论才是正轨!”赵宥平每每听到这话就想笑,您倒是擅长政论策论,怎么也没见朝廷用了您呢?可笑。



    也正是因为这么个人成天在京城给自己上课,实在憋屈到崩溃,才匆匆离京,去了江南幽州城书院。



    这倒好,回来了以后,又碰到了这个人???



    侯爵夫人笑道“顾老先生如今天天在外面说你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你可要争气点。”



    “我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自己在京城的黑点劣迹一半都是这个人在各世家授学时造谣出来的好不好?



    今日他得了榜首,又厚着脸皮找来了?



    有意思。



    “你也知道侯爷对顾老先生还是十分敬佩的,也不提什么顾老先生,凡是有学问的,侯爷都十分敬重,你万万不可再失了分寸啊。”侯爵夫人道。



    赵宥平扯了扯笑,心中却已经想要将这个书房都砸了。



    侯爵夫人放下药碗就离开了。



    过了段时间,果真顾老先生来了,见到赵宥亭依旧是那副客气样子。



    赵宥平站在哪里,只是看一眼这个人浑身就不舒服,赵宥亭硬声道“宥平还不行礼?!”



    赵宥平不动弹。



    顾先生面上过不去,自己笑了笑“如今小公子有出息了,也不在意老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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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孩子心性……”



    “宥平!”



    赵宥平轻轻看一眼。



    顾先生一笑“侯爷,您别着急,老朽也不在意这些虚礼,只求能给小公子教一些……”



    赵宥亭笑道“您放心,只要您肯教一些,本候必当奉上千金!”



    赵宥平快速的捕捉到了顾先生眼底一瞬间的贪婪,看着他微笑的样子,真的是受不了了。



    “我为什么要行礼?我们又为什么要给他钱?”



    赵宥平打断了他的话,好笑的问道。



    赵宥亭道“他是你的夫子!”



    “夫子?我的夫子都是当代大儒,远在幽州城,他是谁?”赵宥平笑了笑,散漫的走着,“他是当初的榜首,我如今也是,意义何在,一样的身份,他教我?哥,你不如让他先过了堂试。”



    顾先生脸色通红,气急的指着他“你!”



    “你能和人家比?人家资历老,多少家族抢着求他如私塾教学。”赵宥亭道。



    “抢着?那好啊,慢走不送,我们侯府不用抢了。”赵宥平拢了拢袖子,笑笑“但是前段时间还听说顾先生穷困潦倒在外连生计都难,最后还是靠着是我幼时夫子的名声混了碗饭吃,你说你这么大年纪了也好意思?”



    顾先生怒道“顽劣不堪!如此之人!难堪大任!”



    随后羞的脸通红,挥袖离开。



    赵宥亭气急,怒道“你!”



    赵宥平冷笑一声“一个连音律词款一个连上辅下仄都不懂的人来教我?我能靠自己考进书院,他能吗?我能上付千首,次次不重样,他能?这种只会嘴上说说的人,得了吧,真恶心。”



    赵宥平潇洒的转身走了,赵宥亭气急,本身想着去找人将顾先生请回来,但最后一想,请了谁回来估计都不如他亲自管教的好,便打消了心思。



    但也正是因为顾先生离开,出去后又开始在外面造谣生事,这一次赵宥亭知道了,也没想到赵宥平说的事情都是真的,这个顾先生果真是个不安分的,也亏得他看在此人幼年教过赵宥平便请来了侯府。



    一天一天的时间,就像是漏斗,止不住的流逝。



    终于,快要到堂试了。



    ……



    谢轻谣在府内听莫真说,南山的几个学子都去请了大夫,说是身子不舒服,也不知是何原因。



    谢轻谣道“已经要堂试了,这个时候出现问题,只怕人心不稳。”



    “大夫都已经去看了,想来也是无事了吧?”



    谢轻谣点头“也幸好我们之前送去了一些药材,也够他们用了,对了,不是说沙棘可以祛除伤痛吗,我们种的那些让他们随意用吧。”



    莫真点头。



    堂试的前一天,莫真白天去南山传完话,晚上就有人开始用沙棘熬煮了。



    都已经到堂试了,只要参加,最后好不好都能有个一席之地,也不枉此生了。



    如今要是因为身子病痛,只怕是要留憾终身了。



    许含清在屋内坐着,发现秦望之到现在还没回来,出去看了一眼,只见秦望之正在那里蹲着,像是在倒什么东西一样。



    许含清走上前,笑笑“这些吃食白白倒掉岂非可惜,我也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