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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贵的菜
    黑玫瑰可是知道,麦收一走,原先的领导班子群龙无首,都在鱼找鱼路,虾找虾路,难不成这个姜纹纹知道老公要当镇长,要巴结老公,一个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最大的本钱,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黑玫瑰心中一动,忽然有了主意,今个我大可以先发制人,只要找到那个姜纹纹的女人。

    黑玫瑰想道这,立即来了精神,一撩被子,从炕上起来,找了件厚风雪衣穿上,从屋子里摔倒出小鸟牌电动机,看了看,电满着,便直奔镇政府。

    咱们再说镇府,因为麦收就要高升了,白天人们上班都没精打彩的,各自聚在一起谈论,都知道余镇长将上位,于是平时门可罗雀的余副镇长办公室,顿时谈笑风声,几个头头脑脑,都带着礼物,或明或暗都往余镇长身上塞。

    姜纹纹把自已打扮得异常俏丽,来到余副镇长面前,说要请他下了班去吃顿便饭。

    余副镇厂看到姜副镇长那副忧怨的眼神,哈哈大笑着说:“别人的请客,我可以推掉,姜副镇长的吃请我可不敢推。”

    余副镇长也只是微微一笑说:“那下班后,我们一块奔饭店,记住不见不散。”纹纹说完,好看的小屁股扭上几扭,便走出去了。

    姜纹纹望着姜美人那丰满的屁股,忍不住伸出手去,双眼瞪得滚圆。随即又是嘿嘿地干笑声。

    余纪昌垂涎姜纹纹的美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曾经偷|拍过姜纹纹和麦镇长在床上大战的照片,虽然后来没派上用场,但是这场照片,没少拿出来看,每次都看得血脉贲张,胯下的小弟弟举枪致敬。但是都只能**,多少次做梦与这个女人上床呀,原以为今生是没指望了,没想到时来运转,竟然还有重新坐回一把手的一天。

    现在机会来了,这个女人主动邀功自已吃饭,看样子还准备献身呢。余纪昌打定主意,要是这个女人不献身的话,就不答应她。

    由于姜纹纹的邀请,弄得一下午余副镇长都心猿意马,虽然还是谈笑风声,但有心人发现,余副镇长那双酒色过度的眼睛时不时地失神,仿佛在想什么事,然后紧接着,嘴角耷拉,便绽开一丝笑纹,眼睛也闪着莫明而兴奋地光。

    为了怕老婆着急,他给老婆打了个电|话,编了个瞎话,说自已在县上开会,今天夜里回不去了,叫他不要等他。他还想给儿子打个电|话,儿子早成家立业,分出去另过了。拿起了电|话,却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告诉他自已要当镇长了?他早知道了,告诉他自已泡上了那个叫纹纹的副镇长?余副镇长发现,自已的心忽然乱了,象是初恋的小男孩子,想让人分享自已的快乐。

    好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时候,余纪昌正在自已屋子里收拾东西,盛装的姜副镇长已经走了进来:“余镇长,还没收拾完,走啦。”

    “好,好,马上,你先头里走吧,我随后就到。”余纪昌把自已厚厚的大衣穿在身上,说道:“今天天气可真冷。”

    两人一起出了镇政府大门,商量着去哪家饭店,余纪昌说了几家,姜纹纹都看不上,最后两人决定搭车去县城,于是把车存在一家熟悉的农家里,两人便招手叫了一辆面的,一起坐进后面的座位里。

    司机回过看来,看一眼姜纹纹,又看一眼余纪昌,问道:“进城?”

    余纪昌给了司机五十块钱,叫他不用找了。汽车便在寒风中,踩碎了一路的夜色,向县城赶去。

    路上余纪昌看到昔日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就坐在自已身边,仿佛小鸟依人一般,靠在自已的怀里,一张宜嗔宜笑的俏脸,在自已面前晃来晃去。心中早按不住摸一把的冲动,伸手在对方的的屁股上使劲地拧了一把。

    姜纹纹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把一张红润的小嘴凑进他的耳朵边,说道:“余大镇长,你的眼睛要吃人呀。”说罢轻捂樱桃小嘴,格格地笑个不停。一对丰满的**隔着衣服颤动不已。

    “就是要吃你!”余纪昌说着,便一低头在那张如春日的花瓣般香艳的嘴唇上,吻了上去。

    姜纹纹没有动,一任余镇长那只臭哄哄的大嘴咬住自已的唇,伸出滑腻的舌头挑开自已的唇,叩击自已的玉齿。她在心底轻轻地叹息一声,张开了玉齿,那条舌头便如一条蛇一样滑进嘴中,在自已的口腔里乱搅。

    与此同时,她感到余副镇长的那只粗糙的大手,伸进自已的衣衿里,一路前行,攀上了自已的高峰,仿佛宣示似的,握住自已的东西,狠狠捏了一把。一阵疼痛的感觉从乳峰上传来,她不由哎哟一声,虽然被堵住了嘴,仍然含呼不清地骂了一句:“狗日的,轻点,你要给老娘捏暴呀。”

    与此同时,伸出手去,要把那只手拽出来,但是没有拽出来,反而趁机,余镇长把她抱在腿上,顿时她感到自已的臀缝之间顶上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是余镇长的宝贝。

    她望一眼对方的眼睛,发现那双眼睛里满是贪欲,她不敢动了,只要她一动,顶在臀缝的那个大家伙便在那磨擦生电,令她产生一阵阵的酥麻。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接着发现,即使她不动,可是随着车子的颠簸,那个讨厌的东西仍然在她的屁股下乱蹭,搞得她全身火烧火燎的,幸好这时候,车子一停,原来到了饭店门口。两人下了车,揭开厚厚的门帘,走进了热闹非凡的饭店。

    迎宾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象一只春天的蝴蝶迎了过来,面带职业性的微笑:“欢迎光临!”

    余纪昌有点久违了的感觉,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这种感觉了。他熟炼地一挥手,“二楼,宁雅轩”

    服务员还了一个职业性的微笑,便带着他们来到了二楼一个雅静的小屋内。

    久维了,宁雅轩,一年多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

    鸡舌汤,清蒸鱼各一份,余纪昌习惯性地叫出菜名,忽然意识到是姜纹纹请客,这样直接点菜,也不客气一番实在有点不好,便歉意地笑笑说:“好长时间不来了,一来习惯性地叫了出来,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姜纹纹也是学贯中西,精通古典的人物。一听鸡舌汤不由想起吕蒙正的故事,心说,一个小小的镇长就常吃鸡舌汤,还真够奢华的呀。这得多少只鸡才能凑一碗鸡舌汤呀。

    姜纹纹尽管心中惊讶,还是颇有含养的点点头,说:“余镇长,您就别客气了,请您点菜吧。”说着把手中的菜单递给了余纪昌。

    余纪昌接过来,并不看,随口双点了几个菜,最后要了两碗人参燕窝粥。

    两人一边闲谈,一边等菜,趁这个机会,姜纹纹说要去厕所,离开了静雅轩,却并没有去厕所,而直接问服务员:鸡舌汤多少钱一碗。服务员说:不贵,不贵,才一千二百块,看您们是当领导的,给你们打八折,也就960块钱。

    姜纹纹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盘鸡舌汤就1200块?太贵了吧,顶一个老百姓三个月的伙食费了。”

    服务员一声冷笑:“一只鸡就一条舌头,得多少只鸡才能做一碗汤?哪里贵呢?”姜纹纹听得出来,服务员眼里的鄙夷十分明显:吃不起别吃,点了又嫌贵,该不会是个穷光蛋到这来烧包吧?

    不得已,姜纹纹又问:“整桌都算下来,多少钱?”服务员白了一眼姜纹纹,拿起计算器算了起来。“给你打个八折,共一千八百六十六元。”

    姜纹纹头上冒汗,他可是只带了一千三百块钱,原以为怎么算也够了,一盘菜再贵能超过三四百,可谁想到竟然达到了一千二百块。兴好只点了一个菜,如果再来一个,那还不要了她的命。她对着服务员说了声谢谢之后,便急急忙忙地跑出了饭店,好在身上还带着银行卡,上面还有一万多块钱。

    姜纹纹一想,请一次客花一千多块钱,如果自已这个副镇长的职位能保住,也算不错了,如果还是保不住的话,可就赔到姥姥家去了。何况看现在的意思,还得赔让她的身体。

    皱着眉头,她真想立即放弃算了,但是真得不行,有了这个副镇长的位子,家里可以在镇上开家饭馆,承包个工程都能赚到钱,有什么麻烦,副镇长的牌子还是好使的,公检法都给面子。

    她终于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静雅轩,一进门,余镇长就说:“你去拉线屎去了?去这么半天?不行,得罚酒三杯。”

    姜纹纹一边倒着歉,一边说:“好好,我罚酒三杯。”自已倒了三杯白酒,一口气喝了下去。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以前自已喝酒,可不敢这么冲。

    三杯酒下肚后,肚子里猛然窜起一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