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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天后
    双方从日初战到日中,休哥竟然连泄了三次,在黑玫瑰以为泄哥终于玩完的时候,休哥总是能够东山再起,再展雄风。心中越发惊奇,说道:“今番咱们是旗逢上了对手,将遇上了良材,过瘾,太瘾了。”

    休哥道:“现在就不行了?哥可是八炮天王,还早着呢。不过呢,现在天已经晌午了,肚子里有点饿,咱能不能吃完了饭再一决胜负?”

    黑玫瑰在下面说道:“你不说我到忘了,你一说我的肚子也咕咕叫起来了。那咱们吃完了饭再接茬干?”

    两人边说边罢战休兵。一边还不忘统计,黑玫瑰道:“你已经泄了三次,还有五次。”

    休哥说:“忘不了。到是你这百战天后,无法检验,到底也只有我一个人在干,到哪去找一百个人去?就算真的找到了,也不能带来呀,你是我大嫂,要是叫昌哥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

    黑玫瑰说:“只要是你能打八炮,便算你赢,别说别吹牛哟?”

    休哥道:“我什么时候吹过牛?到是你这百战天后,可能是有牛不吹骆驼吧。”

    黑玫瑰一听气哼哼地道:“我当然是明符其实的百战天后,决不是吹牛。”

    休哥道:“吹不吹谁知道?反正吹牛又不上税,可劲吹吧。”

    两人说着,都穿好了衣服,休哥都李家小卖镇买来了熟牛肉和熟羊肉,外挂一圈熏肠子,往桌子上一扔说道:“嫂子,切切。”一边说着,又从胁下拿出一瓶酒说道:“没酒不成席,再来瓶酒。”

    黑玫瑰切了肠子肉,又把炒好的鸡蛋端上桌子,两个人竟然象一对夫妻一样大吃大喝起来。

    黑玫瑰说:“多吃点,多吃点,呆会儿打炮好有劲呀。”

    休哥说:“你也要多吃,不然被我把家伙给杵露了,后悔可没地找去。”

    黑玫瑰夹了一片香肠塞进嘴里说道:“玩蛋去,就你一个小孩丫子,还想把我的家伙杵露?真当我是初出道呀?老娘做百战天后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拾***|巴吃呢。”

    说得休哥一阵脸红,嘻嘻笑着低头不语。

    两人在屋子里又吃又喝,却不料外面有人偷听,原来休哥到李家小卖铺买了好多吃食,旁边的人就寻思,莫非他家来了客人,要不怎么买这么多好吃的?

    于是跟着他走出小卖铺,却发现他并不奔向里走,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向,这个人叫李二狗,是个闲着没事走千家,串万户的主。平时小烟袋锅一叼,倒背着手,有的说说,没的道道,倒也逍遥自在。

    单说李二狗见休哥提着那么多好吃的,没有奔自已的家,却奔了相反的方向,便跟了下来,走来走去,拐弯抹脚,休哥一扭身便进了一扇黑漆漆的大门。

    李二狗走过去,一看,高高的墙头,足有一丈高。外面都兜着扬灰,隐约露出的正房象画的一样漂亮,知道是有钱人家,走到门口看时,黑色的大门,上面两个锃明瓦亮的铜环,门前两个石狮子威然在卧,高高的门限。从半开的门往里望见去,是一个百鸟朝凤的影壁。心说这是谁家?

    忽然想起来,这不是余纪昌家吗?余纪昌可是镇上的大官,以前是这十里八乡的一个人物,后来被拿掉了官帽,只给挂了个闲职。休哥倒他家干什么去呢?

    忽然想到余纪昌现在应该在上班,不在家,家里只有黑玫瑰一人,莫非?

    李二狗顿时来了兴趣,立即抬腿进了门,轻手轻脚进了人家的院子,猫在窗户下一听,嗬,什么八炮天王,什么百战天后,听了个满耳。知道两人正在干什么,捂着嘴就跑了出来。大街上逢人便说:“你们知道不?休哥,那个人,别看长得瘦,可了不得,是八炮天王呢。”

    别人都知道他能白活,信不信的都瞎配杂:“八炮天王?好家伙,真厉害,虎妞能受得了?”

    “怎么会受不了?受不了,这些年,人家怎么过来的?”

    有的说:“怪不得虎妞屁股那么大,胸那么足,原来都是让休哥给干的。”

    正说着,怎么那么巧,二妞从南边走了过来,原来到中午了,休哥也不回家吃饭,这位来找自已的老公回家吃饭了。

    “喂,二狗哥,你看到我家休哥没有?”二妞急匆匆地问道。

    “找他干吗呀,大活人,还能丢了?”二狗问道。

    “吃饭啦,都晌午错了,也不知死到哪去了。”

    众人一听,你挤挤眼,我伸伸舌头,都嘻嘻地笑开了。二妞觉得纳闷就问:“二狗哥,我老公上哪了?”

    二狗把自已看到的对着虎妞一阵耳语,虎妞两只两只眼睛瞪得滚圆:“你说和是真的?”

    二狗一拍巴掌:“我骗你干吗?”

    二妞一扭身便向余纪昌家跑去,后面的人看二妞那怒火冲天的样子,知道有好戏看了,纷纷在后面跟着,呼朋唤友,竟然跟了一大溜。二妞来到余家,双手一搡便把门推开,大踏步便往里闯,一边闯一边叫:“王休!你给我出来,今个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屋内黑玫瑰和休哥交战正酣,猛然听到大门被人揣开了,接着有人叫骂,都吓了一跳。休哥一听是自已的老婆在外面,更是吓得魂飞天外,心说我的娘呀,这位姑奶奶怎么来了。

    二妞的火暴脾气,见屋里没有响动,如何肯干休,拿起一条铁锹,把木把伸进门里,只一跷,门便忽悠一声倒了下来,屋内都是地板桌的,放着的锅碗脸盆等等都砸得啪啪响。二妞提着铁锹进了屋,直奔西屋。

    没想到两人在东西,休哥趁机一下子窜了出来,一个丫子加两丫子,是撒丫子就跑。

    “你混蛋,别跑,今个我跟你没完。”二妞扔掉铁锹,顺手从案板上抄起菜刀,在后面紧紧地追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在大街上就跑开了接力赛。

    二妞因为生气,一股劲跑下来,很快便拉近了跟王休的距离。

    王休一回头,看到老婆手中是明晃晃的菜刀,追得越来越近,惊恐成状,本来连打四炮,腿肚子就空,腿就发软,此时吃此一吓,扑腾一下子栽在地上,跑不起来。

    二妞跑上前来,举起菜刀,照着王休的屁股上就是一刀!

    “妈呀!”王休一声惨叫,半拉屁股蛋好象被砍了下来,血哗就流出来了,趴在那动不了。二妞举刀还要砍,一边骂道:“别他妈的装蒜,我知道没事。”早从旁边伸出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二妞挥刀子的手,一下子把刀夺了下来。

    二妞抬头看时,正是二哥王泵。

    “你疯了!砍死人了要偿命的。”王泵一边说着,一边早把二妞拽到一边,把王休抱了起来,快找辆车送医院。一边抱着人紧跑,血滴滴嗒嗒顺着裤腿往下流。早有人给找了辆小拉车,王泵把王休放在上面,拉着车象是疯了似的向医院跑去。

    二妞望着地上的血,那股气恼劲过去了,心里直后怕,扔了菜刀,回到家里,骑上自行车奔医院去了,来到医院,王休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正趴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嗫牙花。见二妞进来也不理,王泵也不说道。

    到是二妞怯怯地问道:“砍得得怎么样了?碍事吗?”

    王泵说:“你自已看吧。”二妞掀开被子一看,半边屁股蛋都包上了,血把绷带都洇成了红色。

    “你怎么那狠?他再不对,是你老公,自家人有什么说不开的,下狠手。”二妞一听自家人这话,立即怒火上来了,嚷道:“活该,谁让他在外头睡女人?勾|搭那个妖精。没把他的腿跺下来,算便宜了他。还八炮天王了。”

    门口站着两个护士,听二妞说的有趣,都捂着嘴笑着跑开了。

    “别在这丢人了,还有完没完?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黑玫瑰在家提心吊胆地呆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刚才的风流快活早烟销云散了,她知道,这件事要是让老公知道了不定会出什么事呢?有人把二妞拿走的菜刀给送回来了,交给她的时间,那眼睛里的意味是暖昧的,还不时瞄瞄的胸和屁股。

    天快黑了,冷风渐起,老公就要回来了,她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在忐忑不安中,太阳落下山了,这时候电|话铃声忽然刺耳地响了起来。吓得黑玫瑰一哆嗦,几次把手伸出去都缩了回来,最后还是把电|话听筒拿起。

    “喂?”

    电话里传出男人的话声:“我今天在县上开会,回不去了,你一个人在家看好门。”老公说道。

    “不,不回来了?”黑玫瑰一喜,最起码今天夜里这顿揍是挨不上了。但转念一想,不对呀,今天早上出去时,没说要开会呀?再说他现在只是个闲职,能有什么重要的会开一天一宿?莫非出了什么事?黑玫瑰拿起电|话给在镇府上班的小陈打了个电|话。小陈说:“开会?没有哇?余哥下班后就骑着摩托车走了。”

    “就他一个人,还是跟别人一块走了?”黑玫瑰眼睛眯了起来。

    “噢,我想起来了,好象跟副镇长姜纹纹一起走的,两人有说有笑的。”

    跟那个女人在一起?黑玫瑰想前出现了那个容貌艳丽的姑娘,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