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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
    休哥在窗外边看边动,渐入佳境,呼吸急促,不小心撞了一下玻璃,啪地一声响,惊动了里面正洗澡的春凤,惊叫一声:“谁呀?谁在外面?二虎?是二虎吗?”

    休哥一见人家发现了,连忙把脏东西胡乱往墙上蹭蹭,处理好后事,往外就走。这时候春凤随便套了条裤子,毛线衣,便开门追了出来。原来院子放着一口袋花生,现在的贼什么都偷,春凤不放心。

    春凤一开门顺着脚步声追上去,叫道:“有贼,抓贼呀。”休哥跑得更快了,偏生二虎正巧从外面买东西回来,听到了老婆春凤的叫声,加快了脚步,迎面正碰上休哥,打着手电,便向黑影照了过去,休哥连忙抬起胳膊挡着亮光,早被二虎当面揪住,休哥一见对方抓住了他的胳膊,可急了。抬起脚来就踹,正揣在二虎的腿上,二虎吃痛摔倒,手电滚落一边去了。

    二虎却认准对方是贼,所以死死抓住衣袖不肯松手,这时候春凤赶上来,用双手揪住休哥另一支胳膊。休哥一使劲,把春凤拽了个趟趄,春凤大喊:“抓贼呀,抓贼呀。”声音惶急,在夜里传出多远。

    这时候休哥终于摆脱了二虎,伸过手去,当胸一拳,正打在春凤的小腹上,春凤哎哟一声叫,便松了手蹲在地上。

    休哥拔腿跑了。

    左邻右舍都在看电视,没有听见,听见得看外面黑灯瞎火的,也不敢出来。过了好半天二虎和春凤才搀扶着回屋。灯光下一看,二虎的头磕破了一块皮,腿上挨了一脚,差点没骨折,春凤被人当胸一拳,正打在肚子上,因为怀了孩子,动了胎气,一阵阵疼痛不止。

    春凤忍着痛说道:“二虎,你看看外面丢了什么东西没有。我听见咱家的窗玻璃啪地一声响。”

    二虎点了点头,便拿着手电在窗前乱照,看到窗台下面有的砖上有两块鼻涕,一闻一股骚味,想到屋内老婆刚才洗澡,瞬间明白了,原来是偷看老婆洗澡来着。便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春凤看到二虎回来了,便急急地问道:“丢了东西没有?”

    二虎闷声闷扭地说:“什么也没丢。刚才你干吗了?洗澡了?”

    春凤一听,忽然明白了,外面的人一定是偷看自已的洗澡了,顿时臊得满脸通红,骂道:“哪个天杀的偷看我洗澡,叫我知道非打死他不可。”正这样想,肚子疼得欲发厉害,头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叫道:“二虎我肚子疼得厉害,咱们的孩子怕是要保不住了。”

    二虎一听,急忙抱住老婆,看时,只见老婆面色惨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吓坏了,就要送医院,这时候,春凤下面血流如注,竟然早产了。

    休哥跑到没人的地方,蹲下来,一时气喘如牛,好半天才把气喘均了,心中暗暗后怕,酒早吓醒了,便站起身来往家走,想起刚才为了逃跑,踢了二虎一脚,打了春凤一拳,使劲平生力气,不知两个人怎么样了?又一想,管他怎么样,我只不过在外面偷看你洗澡,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干吗非得跑出来追我?在屋子里呆着什么事也没有。

    这样想着,便到了家门口,推开门,一回家便上上栓,进了院子。正要推门进屋,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女人的销魂的叫声,顿时停住了脚,蹑手蹑脚来到窗子下,摒息细听,只听从里面传出老婆二妞的叫床声:“亲亲丈夫,你的大家伙真棒。”紧接着便是啪啪的声响,透过窗户缝传出来。

    休哥万没想到自已的老婆竟然偷汉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便要发作,又一想,余大哥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要我别给他惹事。这可是丢人的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呀,想不到我休哥刚强了一辈子,竟然连个老婆也管不住。

    这时候,从屋子里断续传来了二妞的说话声:“使劲,使劲,你比那该死的强多了。”屋内的男人更加得意,只听二妞一声叫,料想是二妞给人翻了个身,二人正玩隔山掏火。屋内的响声更加急切,象是下了一阵急雨,****不时随着窗户缝飘了出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休哥想到自已在外面睡别的女人,自以为得意,没想到自已老婆也被别人睡了,心中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也不顾冬天地气阴寒,竟然坐在窗下的砖上,双手抱头,一声不语。

    眼睁睁看着自已的责任田被别人耕地撒种,竟然不敢作声,只是想,等大哥当上了镇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个王八羔子。休哥喝了酒,此时坐在自家窗台下面,一时酒气上涌,困意袭来,竟然在窗下睡着了。

    正在屋中相战甚至欢的两个人,忽然听到从窗户外面传来了男人的鼾声,初不以为意,时间长了,大吃一惊,二妞脸色煞白,急匆匆地说道:“不好了,大锤,外面是当家的回来了。”

    大锤一听,也吓得魂飞天外,连忙穿衣服,急切间衣服穿翻了,扣子大哥给二哥扣上,说不出的狼狈。及到跑到外面,早发现窗台下有人,那敢细看,开门飞快地跑了。

    二妞见大锤跑了,心稍微踏实了一些,平稳了心跳,走到窗台前,一巴掌掴在休哥脸上,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想在这冻死,叫老娘埋你呀?”

    休哥被一巴掌打醒了,只觉屁股下面一片冰凉,鼻头发堵,肚子咕咕噜噜地叫,一直钻心地疼。连忙站起身来,捂着肚子住屋子里走。里面生着炉火,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休哥看床上背褥叠得整整齐齐,收拾得干干净净,便脱鞋上炕,衣服也不脱,便钻了被窝,蒙头大睡。

    二妞见状,早一脚踹过来,骂道:“死人呀你,在猪圈里蹭了半天,满身的土就钻被窝,赶明你给我洗被子去。”

    休哥本来心中有气,只是不想发作,想认了头疼算了。以后余大哥当上了镇长,再算总帐,不料二妞却不依不侥,顿时火起,一巴掌抽在二妞脸上,骂道:“X你妈的,给脸不要脸。别非让我揭你的伤疤。”

    二妞一愣,便张牙舞爪扑上去,哭叫:“我就是不要脸怎么了,兴你在外头胡搞,就不兴我找了?”女人的话不能接,越接越扯不清,说着说着,竟然扯到了二万块钱上。二妞说:“你说二万块钱哪去了?就是打水漂,也得听个声吧,你一下子拿出去,赶明纪昌当不成镇长,你不是白扔吗?你个傻吊,我跟你拼了。”

    休哥气呼呼地说:“等人家当上了官,你再送,人家还拿你当盘菜呀?真是老娘们。现在送了,昌哥说了,怎么也得给个副镇长当当。”

    二妞一听便骂道:“当副镇长,别做你妈的清秋大梦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那个样,三分不象人,七分更象鬼,还当副镇长?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说出去让人家笑掉大牙。”

    休哥本以为,说出这些能让老婆宽心,没想到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当时气得直翻白脸,呼呼地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二妞话虽然这样说,心头的火渐渐地熄灭,倒底拽着休哥把衣服脱了,才让睡觉。

    二妞钻进休哥的被窝里,一伸手便摸向休哥腰间的大鸟,上下套动着,说道:“宝贝,醒醒啦。”

    休哥想到二妞背着自已偷汉子,心中一阵恶心,气不打一处来,却听外面风声呼呼,自已刚才着了凉,头发发懵,浑身发热,肚子也翻江倒海,实在禁不起折腾了,便只好忍气吞声,默不作声。

    二妞偎依在男人怀里,轻轻地问道:“昌哥怎么说的?他当镇长的事有谱没有?”

    休哥见说到昌哥,便说:昌哥给县上朱怀春县长送上十万块钱的礼,朱县长已经答应,只要麦收一走就把他扶正。麦收也找他谈话了,看来事情有眉目了,昌哥叮嘱我们,最近这两个月一定要老老实实,别惹事。真出了事,他可是六亲不认的。

    二妞见如此说,早喜得合不上嘴,一翻身便趴在休哥的身上,含住休哥的小弟弟,便嗒嗒有声地吸起来。二妞可是知道,自家男人最好这一口,虽然说两人赌气干仗,只要脱了衣服,往一块一凑,天大的事都烟消云散了。

    终于吮得小弟弟硬朗起来,加上休哥在窗外偷看春凤洗澡,看得血脉贲张,早受不了了,当然虽然泄了一次,其实那有真枪实弹来得痛快?终于春心大起,一下子把老婆推在炕上,一翻身便压了一去,嘴里犹自说道:“叫你偷汉子,X死你!X死你。”一边说,一边使劲,次次****,直抵花芯。

    二妞被压在下面,承受着老公的怒枪火弹,说不出的快意舒适,想到改变命运就在眼前,心中跟喝了蜜似的,又想起自已做的错事,暗自悔恨,恨不得抽自已的耳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