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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哥醉酒
    麦收得到余纪昌要接|班当镇长的消息后,非常不快,要知道,当初这个余纪昌可没有少给他使绊子。但是当他跟朱怀春委婉地说出自已的意思之后,朱县长说:“多个朋友多条路,从政,只要不是生死大仇,都要化敌为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吗?”

    麦收虽然心中不快,也只好作罢。又一想,既然不在其位了,就要任其云卷云舒好了。

    麦收觉得,还是应该趁现在,自已还在任上,好好敲打敲打余纪昌一下,为此特意把余纪昌叫到自已的镇长办公室,郑重地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快要到县上工作了,我走后,你接任我的位子,记住,镇政府的老班底不能大动,象张慧君张秘书,姜纹纹副镇厂的位子都不要动;小扬村和榆树村,焦村都是重点扶持对象,既然我在县上,也十分关注的,不许给我搞塌了。

    余纪昌端端正正地坐在麦收对面,拿着笔记本,认真地把麦镇长的指示记录下来,连声说:“老镇长的传家宝,我一定传下去,而且还要发扬光大。您放心吧,虽然你不在这了,但这里的一切还是你说了算。”

    麦收见对方一别恭顺的样子,也挑不出什么,想了想说:“余镇长,我要看你的实际行动喽。另外,你要注意收敛,听说你和你的三个兄弟曾经到一个发廊去泡妞,把人家正在理发的的客人给打了,人家都告到派出所了。”说着,轻轻地拍了拍桌子上的一个信封。

    余纪昌一听,脸上当时冒出了冷汗,暗暗道:谁这么不开眼,这时候给我上眼药。他心中虽然不快,脸上并不带出来,诚肯地说道:“麦县长,那天晚上喝多了,我一定补救,一定补救。”

    “那以后就要少喝酒,少做这些没有***的事。”麦收颜辞俱厉地说道。

    麦收打发走了余纪昌,心想:这样的人还提拔当镇长?一定是使了钱。想到这,不收忧郁起来,点上一颗烟,一口一口地抽个不停。心说,他会不会成为为害地方的祸害?现在敲打敲打他,如果知错必改,还是好同志嘛。

    余纪昌出了麦收的办公室,才知道自已的孟浪,现在正是好好表现的时候,想不到那天晚上竟然出了那样的丑事,都怪老泵,把人撵走就行了,干嘛打人?这回好了,告到镇上了,还得赔理道歉。当然赔理道歉事小,影响升迁可就悲剧了。

    余纪昌把哥几个叫到一块,阴沉着脸把麦收的话讲了一遍,老泵第一个就不干了:“什么?给他道歉,老子从来不知道道歉两字怎么写的,倒回三年,哥哥你当镇长的时候,打个人,泡个妞那算个屁!那回老李家丫头出嫁,老子还不是当着老李的面,把老李家的嫁妆全给砸了,怎么说呢,老子让他闺女做我侄子媳妇,他竟敢不答应,事后谁敢放个屁!”

    老王也说:“对,不能道歉,咱爷们是吃生米长大的,怎么能道歉?丢份。”看着两个兄弟不服不愤的样子,余纪昌也没理他们,把目光看向休哥,问道:“你说呢?”

    休哥跟余纪昌比较晚,还没跟几天余纪昌就下台了,因此有点怕事,说道:“不就是倒个歉吗,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年韩信不得志的时候,还不是钻人家的裤裆吗,这有什么?”

    余纪昌点了点头,说道:“休哥的话我认为有道理,咱们现在还没得势呢,镇长还八字没一撇呢,就得收敛一些,该道歉还得道歉,不能因小失大。”

    “余哥,你这是活回去了,当年的锋锐让人家给磨没了。”老泵高葫芦大嗓子地说道,边说边拍自已的膝盖。

    “老泵,必须道歉,认识错误,就你这土匪行径,怎么进镇府?镇政府那是讲究为民谋利的地方,不是撒野耍威风的地方。”余纪昌拿出做大哥的威严来,用手指敲着老泵的脑壳说道。

    老泵不吱声了,毕竟他得靠着余纪昌,没有了余纪昌他什么都不是。

    看三个弟兄都不吱声了,余纪昌叫黑玫瑰到商店称了二斤桃酥,一斤点心,两瓶酒,最便家的水果买了一大嘟噜,叫老泵提着,四个人来到被打的那家。一进门,倒把人家给闹愣了,直到余纪昌说明来意,人家才从恍然中钻出个大悟来。

    老泵说:“那天晚上喝多了,酒后无德,失手打了二虎兄弟,酒醒了之后,觉得对不起二虎,来看看。”说着把点心包和酒瓶放在桌上,然后摸着脑袋看余纪昌。

    余纪昌也把手中的一嘟噜苹果、葡萄放在桌子上,和颜悦色地问:“二虎,感觉有不好受的地方没?咱到医院去检查检查,别落下病。”

    二虎老婆也是到派出所去告状,才听说现在的镇长要高升了,余纪昌仍要坐镇长了,想到余纪昌昔日的专横,老泵的飞扬跋扈,哪里还敢说什么,只道:“没事,没事,还劳你带着东西来看,早好了,东西都拿回去吧。”

    余纪昌说了些拜年的话,便告辞往外走,二虎两口子送了出来,把四个人送来的东西都提着,说什么也不收。

    休哥看二虎的媳妇,白白净净的面孔,瓜子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心中想:“早听说二虎媳妇长得好看,等老子当上了副镇长,一定弄来玩玩。”这样一想,一双贼眼便描向了二虎媳妇的胸脯。冬天穿着棉衣,其实也看不出什么,但厚厚的棉衣仍然挡不住那俏丽的高峰,那苗条的身段也不因棉服的拥肿就失去风彩;还有那圆润的香臀,被青春健美裤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这一切都让休哥看得目瞪口呆,直流口水。

    看到休哥那色咪咪的眼睛,二虎的媳妇本能地感到厌恶,俏脸含霜,狠狠地瞪了一眼休哥。

    休哥嘻嘻地笑着,摸了摸头皮,被余纪昌看到,真想给他一记耳光,心说,这几个兄弟,真没有一个成事的主,今后可得好好说说他们。

    “休哥,咱们走吧,老泵。”余纪昌带着三个手下离开了二虎的家,二虎的媳妇心中暗骂,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官呢,真是老天爷瞎了眼。

    几个人走远了,余纪昌才正色地对休哥说:“休哥,我看你老|毛病又犯了,你可警告你,别给我惹事,到时候别嫌我不讲弟兄的情面。”

    “没有,没有。”休哥连忙否认着,“我知道,现在是龙得盘着,是虎咱得卧着。”

    余纪昌处理好了兄弟们的事,自以为没事了,想到朱怀春县长的话,心中高兴,一高兴便又犯了酒瘾,要拉着几个弟兄们到酒馆喝一杯。几个人憋屈了半天,也想释放一下。便跟着大哥大吃了一顿。喝得醉头马勺的便散了回家。

    也是该着出事,休哥独自回家,正好路过二虎家,想起二虎媳妇的俏模样,便有点把不住盘,不知不觉地进了二虎的家门。

    这时候天黑了,乡村里没有路灯,黑灯瞎火一片,他就摸黑来到了二虎家的窗户外面。瞧人家新房里还亮着灯,便猫在下面想听窗根。屋里头二虎不在家,只有二虎的老婆,春凤一个人,干吗呢,正洗澡呢,哗啦哗啦地水声,撩得休哥心猿意马,心痒难奈,隔着玻璃,找了个窗帘缝往里张望,只见灯光下,二虎的老婆春凤正脱得光赤条条,在大盆里洗得正欢。

    休哥双眼一下子瞪得滚圆,春凤那一对**,鼓暴暴的,象是两个大大的白面馒头,春凤一双嫩嫩的小手,在上面不停地搓来搓去,随着动作,象两只小白兔一样,两只**跳来跳去。

    休哥的手不由伸出去,想摸摸,却碰到了冰冷的玻璃,颇为不甘地咽了口吐沫。心说,这二虎人长得不怎么样,娶个媳妇,长得还真周正,真是便宜了这小子了。

    洗完了上面,春凤从大盆里站起来,穿着拖鞋擦身子,芳草萋萋的下面,一下子呈现在休哥的面前。虽然灯光下看不真切,只是黑乎乎的一片,却还是让休哥的男性荷尔蒙分泌增多,下面的小弟弟一下子苏醒了,直直地顶在硬硬的砖墙上。

    休哥只觉得大脑嗡嗡直响,就想冲进去一逞淫威,又一想不行,大哥刚刚还说呢,当镇长的事,正在关节上,千万别惹事,自已千万可别犯老|毛病。

    他强压着心中的欲火,两眼就红了,抬头望望天上的星星,繁星满天,一个个调皮地眨着眼睛,象是在嘲笑他的无理。又象是提醒他不可莽撞。

    “呼!”

    休哥长出一口气,只好五个打一个了。他伸进手去,看着春凤的下面,想象想象着****的情景,便套动起来。心中还憋屈地想呢,要不是大哥正在当官的关节上,老子不想生事,否则,哼,哼,八个也让老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