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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的艳福
    柳如春想想都觉得刺激,平日高高在上的小媳妇桃仙,此刻全身的妙处都被自已摸了个遍,真应了那句话,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柳如春不知道,小桃仙早发现,这个摸黑进来的人,根本不是村长,但是她并没有声张,因为此时正时需要男人抚慰的时候。

    “啊。”小桃仙摸着柳如春的神枪,一阵惊呼,她暗暗的将面前的人的这神枪和老公的家伙比较了下,又与村长的大枪比较一翻,

    不得不说,这人家伙的更硕大,霸气,而且更有热度,更有弹性。

    “啊。”柳如春一阵舒服,差点没叫出来,这种感觉真他娘的刺激,搞别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真是新鲜刺激。他只顾自已快乐,甚至忘了,自已是外来者,这一声叫,可能泄露了身份。

    小桃仙听着这似乎很熟的声音,心中想着,这人到底是谁呢?只觉得下面愈发爽到了云端,不由不娇喘连连,此刻柳如春正用一只手抓在小桃仙的一对挺俏的丰满奶峰上面,开始尽情的玩弄着。

    忽然,桃仙主动的撅起她那丰腴的丰臀,弯下腰。柳如春立即急不可待的把那杆雄伟,霸气,锋芒逼人的大枪对着了小桃仙的屁股,却不得其门而入。“快点啊,笨蛋。”小桃仙急了,催促道。、

    柳如春心说,真是个骚货,今天我来了,一定要狠狠的曰你,把你这个骚窟窿刺成两半。柳如春嘿嘿着想道。

    小桃仙不仅人样子长得美,一对香嫩的粉臀也与众不同的丰满白皙,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丰臀柔软,细腻,硕大,浑圆,握在上面手感好的一踏胡涂。

    这时候,桃仙的泉眼之中已经流出许多泉水,周围的芳草都湿润了。柳如春的神枪终于找到了地方,一挺而进。

    “哦啊!”桃仙儿发出一声缠绵的叫声,顿时一种充实,紧凑的感觉席卷全身上下,宛若飞仙一样。

    柳如春的身子前倾,两手从小桃仙的腰间进入了她的上半身,抓在那浑圆,硕大,充满弹性的奶峰上面,狠狠的捏扁揉圆着。

    他娘的,不摸白不摸,不干白不干,想不到我柳如春,也有这等飞来的艳福。

    “啊,啊啊。”小桃仙尖叫着。

    “呼呼,呼呼。”柳如春偷来的女人干得爽,下身的神枪虎虎生威,进进出出,抽抽,进进,不断的撞击着小桃仙的生命泉眼。

    小桃仙整个人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身上三个最为敏感的部位被柳如春一起进攻,这种待遇是以前没有得到过的。这个男人是谁?她甚至想,一定要勾住这个男人,叫他离不开自已。因此她的两条胳膊象是两条蛇一样的缠绕上柳如春的身体,细细地抚摸着这个神秘男人的每一寸肌肤,挑动他最原始的**。

    柳如春脑袋一下子炸开了,因为他跟老婆做的时候,老婆象一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何曾有这般乐趣?他忽然觉得有点离不开面前这个女人。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电灯一下子亮了,村长出现在屋门口,说道:“老子说灯怎么灭了,猜着就是你小子来了,果然让我猜着了。”

    正沉浸在性福中的柳迎春一下子从云端坠入谷底,他十分慌乱地要穿衣服。

    但是村长一下子把衣服从他手里夺了过去,说道:“柳迎春,虽然咱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但是兄弟的女人,你不能碰。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吧?”

    柳如春“哧”地一笑,对村长说:“什么兄弟的女人,小桃仙什么时候成了你村长的女人?那我嫂子搁哪?对了,我嫂子呢?”

    村长一听,便说:“你嫂子回娘家了,我跟小桃仙说好了,要一起过一个愉快而有意义的夜晚,想不到让你给搅了。”

    小桃仙在电灯一亮的一刹那,便看清了面前的男人,却故意嗷地一声叫,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在被子里还在想,这柳如春的大枪,果然威风无比,今后有机会一定好好拼杀一回,也不枉做一回女人。

    柳如春听村长的口气缓和了下来,便说道:“我找你有事,谁知道正碰上你玩女人,好朋友,见面分一半,自然当仁不让了。”

    “行了,别跟我扯犊子了,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跟小桃仙快活呢,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知不知道。”

    柳如春这才想起来意,忙从外间屋摸索出带来他带来的两瓶好酒,和一条好烟,说道:“你叔让派出所给关起来了,我寻思托个人给那说说,把人给保出来。”

    “就这点事?用得着买这些东西吗?我有个战友在镇派出所,正好管孙大呲牙,东西你拿回去,咱哥们用不着这个。”

    两人推让了一番,村长死活不收,柳如春死活不干。最后村长问:“我叔怎么让孙大呲牙给关了?你详细跟我说说。”

    柳如春低下了头,沉痛地说:“你妹妹如烟让王盘那个狗日的给欺侮了,你叔知道了,他那脾气,沾火就着,带着我们哥仨就去找王盘算帐去了,到王盘家,把王盘揍了一顿,王盘她娘报了警,孙大嘴牙带着一个人就去了。王盘说你叔袭警,拿电棍电你叔,我能干吗?就踹了他一脚,这么着,把你叔抓起来了。”

    “那他们怎么没抓你们?”村长本能地觉得事态严重,问道。

    “他抓我们,我们不让他抓,就把你叔抓走了,这都半天了,我怕你叔吃亏,那帮狗日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快去看看吧。”

    村长一番白眼,“你们打了人,让老爷子替你们顶缸,真出息了。”

    柳如春脸臊得通红,也不吱声。村长掏出烟来,扔给柳如春一支,自已点上了一支,说道:“如烟是谁,是你妹妹也是我妹妹,他一个小小的民警执法犯罪,在我这就过不去,老了非要告他不可。”村长讲到这,立即从抽屉里翻出个小本本,翻到了一个名字前,找到了战友的电|话,从桌子上抓起了电|话,拨号,从话筒里传出一个声音:“谁呀。”

    村长把事情经过又讲述了一遍,尤其强调,王盘身为民警,执法犯法,强奸民女,罪大恶极,一定要严惩治,同时要求派出所无条件立即放人。

    村长的战友一听,也非常生气,说,“还有这样的事,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我知道了,决不轻饶。”

    村长说:“如烟是我妹妹,亲妹妹,所以老战友,你无论如何一定要秉公执法,惩办那个王盘。我叔被他们抓进派出所,我怕他们对我叔动刑,你一定要把人保出来。”

    挂了电|话,两人就坐在炕沿上抽着烟等着,等了足有二十来分钟,电|话才响了起来,村长迫不及待地拿起听筒,从里面传出老战友的声音:“人你们可以去领了,但是他们确实对你叔动了刑,估计打得还不轻,我已经在电|话里骂了他们一顿。但那个五盘死不承认欺侮了如烟。明天我派人去调查,你们想办法找到证据,一有证据,我立即下令抓人,办狗日的。”

    柳如春一听说爹被打了,早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立即就要去派出所。村长想到柳如春的炮仗脾气,粘火就着,一看他爹被打,非打起来不可,于是说:“还是我跟你们去吧,这次去,就是接人,千万别闹事。”

    柳如春一听村长亲自去接,这黑灯瞎火的,又刮着西北风,还真够难为村长的,心中无比感激,两人说走就走,让小桃仙先睡,柳如春开着汽车,先到自已家,拉上了等消息的柳如贵和翠枝,便冒着阵阵的寒风,驱车直奔派出所。

    几个人一边坐着车,一边闲聊,村长说:“翠枝,你应该认识麦镇长吧?”

    翠枝说:“我不认识,要认识,我还求你,直接给镇长打个电|话就行了。”

    “你原先的婆家,不就是焦村吗?怎么会不认识麦镇长?好好想想?他那时候还不是镇长,卖毛线呢。”

    翠枝看实在瞒不住了,才说:“光认识有什么用?又没什么深交,早知道他将来会当镇长,我怎么也得好好巴结巴结他。”

    村长小眼睛一眯缝,嘿嘿笑着说:“不是深交,嘿嘿,不是深交。”既然人家不愿说,村长也不好说什么:“我估计,你们这案子,可能最后还真得请镇长出面”村长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翠枝。

    几个人说说道道,很快来到派出所,派出所只有一个小马在值班,他把一间小黑屋子的门打开,把电灯拉着,几个人一看,地上躺着一个人,身子下汪着一滩血。

    柳如贵一看可急了,叫一声:“爹!”便扑了过去,从地上抱起爹一阵叫,声音凄惨,猛然柳如春一回身把小马的脖领子捋住,“你们这些混蛋!竟把我爹打成这样?他犯了什么法?”

    小马被柳如春勒得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拼命挣脱开柳如春,说道:“你干吗?又不是我打的。”

    “又是王盘这个王八蛋!爹要是出个差错,老子活劈了他。”几个人把柳纪元抬到车上,赶紧送医院。

    医院一检察,大小便失禁,下肢瘫痪,生命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