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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村长的女人
    王盘象疯狗一样,手中举着电棍向柳家父子便逼去,小马愣了一下,看看一边脸沉似水,一言不发的所长,并没跟上去。

    “王盘,你敢过来,老子拿棍子敲死你。”柳如青怒声说道,手中紧紧攥着一根粗如胳膊的木棍。双眼放出逼人的光来,浑身的气息突然变了,那是一种豁出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决然。

    王盘向前一步,就要再拿电棍杵人,柳如青手中的木棍一动,快如闪电一样杵在王盘的肚子上,杵着王盘后退了好几步,最后王盘一个屁墩坐在地上。

    “袭警,袭警了!”王盘捂着肚子,大声叫着,然而并没有人理他,街坊四邻看着他,却更多的是兴灾乐祸。

    孙大呲牙心中颇有点后悔,这柳家父子如果是为女儿被王盘欺侮而来,揍王盘似乎也在情理当中,可是对方如此不管不顾,莫非此人背后有人撑腰?早知道多调查一下。但是望着王盘被杵在地上的狼狈样,他不得不出面了,他一伸手解开了手枪的枪套,从里面抽出手枪,对着柳家父子说:“反了,反了。你们再敢动,老子崩了你!”

    望着黑洞洞的枪口,柳家的人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小马,给他们戴上手铐,押回派出所。”孙大呲牙威风凛凛的命令道。

    小马只带着一付手铐,便把柳纪元给铐上了,拉着他往警车走,柳如春柳如贵柳如青却并没跟着。

    “你们也上去。”孙大呲牙用枪一比划,三个人并不动,老大柳如春说道:“我们没犯法,凭什么抓我们?”

    “废什么话?老子说你们犯了法,你们就犯了法。上去!”孙大呲牙用枪指着柳如春,厉声说道。

    但是三个人还是没动,见识过三人厉害的小马不敢说什么,王盘又跳了起来,大步走过去,就推柳如春,“***的,快走。”

    柳如春回手给了王盘一个大耳括子,双眼一瞪,眼里喷出火来,怒声问道:“你骂谁!”

    王盘被柳如春一个耳括子打得有点发晕,脸上火辣辣地生疼,原本他就被打成了个猪头,现在忽然觉得嘴里硌得慌,一张嘴,噗!吐出几颗带血的牙来,立即捂着腮帮子叫了起来。

    孙大呲牙看柳家如此不服管教,只好说:“你们不去,你们不去拉倒,王盘,小马,我们走。”把枪收了带着两人便向警车走去。

    柳家儿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柳如贵说:“咱爹还在车上呢,怎么办呀?”

    “要不我们也跟着去吧,他们怎么样不了咱们。”柳如青说。

    “你傻呀,跟着去,那不找挨揍吗,咱们在外头赶紧托人把咱爹弄出来。”

    警车开走了,柳家三个儿子,连同两个女人也骑上摩托车往回赶。

    “找村长让他给说说情,把人弄出来。”几个人商量了一道,也没有想出一个满意的办法。回到家中,几个人坐在屋子里唉声叹气,屋子里烟气腾腾。

    “谁知道他们把咱爹打成什么样了?”柳如春一边吸着烟,一边满脸忧愁地说道。下午的阳光照在他那张线条硬朗的脸上,很明显的,额头上添了一道深深的皱纹。

    “他们敢打咱爹,回头把他家的房子烧了。”柳如贵是个炮仗筒子脾气,恶狠狠地说,同时把手中的烟头狠狠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

    几个人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好办法,眼看天就要黑了,最后,柳如春说:“咱们先托人去看看,人怎么着呢。”于是柳如春便去商店买了两瓶酒,一条钻石烟,向村长家走去。

    这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满天的星星,没有月亮,空气干冷干冷的。

    摸着黑,来到一个高门楼的庄户前,村长家很好认,一色儿的青砖,白灰摸缝。显得那么与众不同,尤其是那高高的门楼,和上面那紫色琉璃瓦装出的燕式飞檐,更是独此一家,更无分号。

    来到村长家,大门锁着,供人进出的小门去虚掩着,柳如春一推,门无声地开了,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声,只有东间的屋子亮着灯。柳如春和村长是同学,两人是光着屁股一块玩大的,所以柳如春进村长家跟进自已家也不什么区别,他径直向正门,刚要推门,却听到从里面传出女人的叫声。

    那是一声爽极了才会发出的叫声,二毛又在打炮呢,不知这回是那家媳妇?柳如春本来是一肚子的烦恼,但此时也动了好奇之心,他轻轻地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去,在东间屋的隔山门口站住,把蓝色的门帘掀开一条缝,往里看。

    只见屋子里,一百度的电灯亮如白昼,灯光下,村长二贵全身一丝不挂,正跪在一个女人后面,拼命地纵动着身体,两人是对着窗台,所以柳如春正好看个侧面。在村长前面趴着的,不正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小媳妇桃仙吗?那对漂亮的柳叶眉,水汪汪的杏仁眼,柳如春曾经不止一次把自已的老婆想象成桃仙,压在身子下面大干,仿佛一想到她,下面的武器就更粗更壮,也更能持久了。

    想不到,自已的伙伴都可以把桃仙弄上床,真刀实枪地操炼,还是当村长好呀。柳如春一见桃仙那白生生的象牛奶一样的屁股,下面的大枪徒然硬了起来,要是给我***就好了。他娘的,同样是人,人跟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呀?

    他当然不能睡桃仙,更不能打扰了村长的兴趣,只能在外面看着,看村长一次次****,横冲直撞,却把求村长的事忘在了脑袋后面。

    “仙儿,你的家伙真紧,****。”仙儿象狗一样趴在炕上,闭着眼睛说:“当然紧了,人家结婚才几天呀,蜜月都没度完呢,就被你弄来了,你可得给我找个好工作。”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你今后只要让领导满意,还怕找不到一个好工作?”

    “还要怎样表现呀?做闺女的时候,就把花骨朵般的身子给了你,”女人喘息了一阵,接着说:“明面上,洞房花烛,明正言顺地跟和平结了婚,实际上,早被你占了先了。”

    “仙儿,谁让你是个大美人呢?本村长当然要占先了,怎么能玩别人玩剩下的。”村长说着,更加卖力气地在别人的责任田里肆意耕种。

    柳如春两只眼睛都看直了,忽然觉得两股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用手一摸,原来是鼻血。柳如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纸,一边擦着鼻血,可是两眼睛还是不错眼珠地盯着桃仙那雪白的香臀,虽然不能把桃仙抱上床,但是有机会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也算不虚此行了。

    忽然村长停下来,一手扶着桃仙的屁股,一手垂着,喘息不已,此时似乎过渡劳累了。

    柳如春终于看到了桃仙的身体全貌,虽然隔得远看不清楚,但那芳草阴阴的地方,还是让他口水直流。除了老婆,他还没看见别人的女人的屁股,果然百人百相,就连屁股也是各有美妙不同。同样是女人,自已的老婆,上下一般粗,也不知道人家桃仙的屁股怎么长得,那曲线,啧,啧,啧,真是没治了。

    “我出去拉屎去”。村长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便提上了裤子,往外走。

    女人浪声说:“快回来呢,人家还没过够瘾呢。”

    柳如春连忙躲藏,幸好是黑天,屋子里一团漆黑,他猫腰躲在吃饭的桌子后面,眼看着村长急匆匆地穿着托鞋,手中拿着手纸出去了。

    柳如春看村长进了厕所,便猫腰从门帘后面往屋子里看,只见桃仙光着雪白的身子躺在床上,可能是刚才正在瘾头上吧,双腿夹着个枕头,双手在自已的一对椒乳上揉个不停。一边揉着,一边还哼哼个不停,最后竟然对着屋顶纵动起来。

    别人不知道,柳如春却是知道,村长大便干燥,每次上厕所,没有半个钟头回不来,看到美女如此饥渴,助人为乐也是咱的美德不是?柳如春便色胆包天的走进屋内。一进门,故意拉了电灯,却抱起桃仙的屁股,摸索着桃园洞口便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桃仙说着,身子再度进入了飘飘欲仙的状态。

    “村长,你上了一趟厕所,怎么家伙硬了这么多,粗了这么多,可爽死仙儿了。”桃仙儿一边紧紧抱着柳如春,一边喘吁吁地说道。

    柳如春只管唔唔地含呼不清地支应着,却加快了身体的动作。

    柳如春一加快抽送,桃仙儿受不了了,女人那种感觉来得慢,但是一经来了,那种春情泛滥的感觉,却分明令人完全丧失理智,所以桃仙儿,立即叫起春来。

    柳如春一想,村长在厕所呢,如果让村长听见,那还了得,连忙用自已的嘴把桃仙的嘴堵上了,顿时女人的叫声憋在嘴里,呜呜地叫个不停。柳如春伸出舌头挑开桃仙儿的樱唇,去找那条小香舌打架,果然那条小香舌立即热情地缠绕起来。

    柳如春不知村长的大便解得怎么样了,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必须在村长回来之前,结束这场男女床第之战。他这样想着,双手也不闲着,握住女人的一对香乳,大力揉搓起来。女人的**,充满弹性,象一个个充足气的气球,虽然看不见,但是摸在上面,象是摸在剥了壳的鸡蛋上面,绝对是一种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