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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透风
    陈芳的小妹妹被摸,她也没闲着,陈芳的性子,你摸我,我也得摸你,不能吃亏。可是她的手,刚要接触到王在忠的大家伙时,却是急忙的踩住了刹车,有些害怕的望着道,心道:“这,这,这家伙式,我真的能摸吗?我这样做,他不会把我当成水性扬花,放荡不羁的坏女人吧?”

    陈芳一脸犹豫不决,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说道:“在忠哥会不会看不起小芳?认为小芳行为不检?”一边说,一边蹙着一对烟眉眉,桃花瓣般明艳的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

    “不,不,芳儿是我的。”王在忠说道。他并没有注意到陈芳的神色,而是再一次迫不急待地撩开陈芳的裙子,向小妹妹寻去,直以摸到柔软的地方,才发出一声长长地,满足的呻吟。

    陈芳咽了咽口水。再次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抓住了王在忠那杆大枪。但是,陈芳刚抓住王在忠的小弟弟后,到底是个姑娘,心说我这样让人知道,不定怎么编排我呢,因此,她又急忙的将手给缩了回来。

    陈芳手虽然缩了回来,但是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电触了一般,身子酥酥麻麻的。同时下面的水帘洞里,再次一股暖流,悄然趟过花园。

    陈芳心里惊奇道:天啊!男人长大了之后,他的***竟然有这么硬,这么大,足有一尺长,是不是每个男人的东西都这样大,如果放进自己的洞里,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啊!会不会被爽-死啊!”想到这里,陈芳的心里,忽然生起一股害怕的感觉,自已的小洞洞那么小,那么窄,平时连一根绣花针都没扎进去过,这么粗的,这么长的东西钻进去,还不把屁股给弄成两半。

    刚这样想,便觉得有一根手指进入了自已生命的禁区,正在里面寻寻觅觅,游山玩水。长这么大还没有让一个男人摸过自已的身体,这刹那间的开放,令她不胜娇羞,又无可奈何。算了,便宜这小子了,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行,谁让自已看上了他呢,谁上他有个叔叔在县上当官呢?

    她这样想着,便白了一眼王在忠,但随即又妩媚地一笑,脸上现出万种柔情,千般怜爱,说道:“在忠哥,在忠哥。”欲说还羞,欲说还羞。

    王在忠虽然胆大,但是毕竟是个半大小子,对女人的认识,还只停留在电视剧上,眼下坐在陈芳身边,只觉是坐在个大火炉旁边,陈芳的一眸一笑,每一个眼神,每一缕娇羞都能深切感受到,顿时明白了什么**宵一刻值千金,心里早就爽歪歪了。

    他只觉得跟芳儿在一起,见到了真正的女人,这才是个爷们。手指在陈芳的山山水水上游走,寻幽览圣,渐渐迷失了自已。

    此时陈芳却在想:在忠哥的家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雄壮呀,如果被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家伙,狠狠弄上一弄,就算会被战死沙场,难道这还不是,一件很性-福的事儿吗?”

    她被王在忠摸了好久,身子越发酥软,下面的水帘洞里,一次一次地春潮上涨,于是脸色绯红,春情无限地望着她的在忠哥,渴望着大家伙的穿插,渴望着狂风暴水的洗礼。

    王在忠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在观察陈芳的表情,他心里在想:“快了,快了,陈芳儿这个美女,马上就要被我压在胯下,婉转娇啼了。看她望着大家伙的样子,分明十分的震憾,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雏!不过我喜欢。”陈芳一惊一乍的表情,让王在忠很满意。他此刻想到的是,怎么结束自已处男的生涯,至于这样做,应该承担怎样的责任,却没有认识地想过,或者不屑去想,娶她做老婆的想法?以后再说吧。

    王在忠笑着打趣道:“芳儿?怎么样?还喜欢吗?我可要进去了。”

    “喜,喜欢,只是……”陈芳说到这里,就变得支支吾吾了起来。

    “只是什么?芳儿?”

    “只是,只是,会不会很疼啊!”陈芳说出了自己的心中的担忧。

    王在忠看到芳儿想吃肉又怕烫着的样子,心中暗笑,疼?当然会疼了,还会流血呢。到现在他终于明白,外面传闻陈芳儿风流,跟谁都上床,可能是某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陈芳还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

    王在忠说:“芳儿,疼肯定是有点的,不过,只是一点,然后保证你象当上神仙一样的快活。”

    “真的吗?”陈芳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可是听过王婶的墙根的,从窗帘缝里看到过,男人把尿尿的家伙放进王婶的尿尿的东西里面,王婶接着便开始**,那声音怎么听怎么是压抑不住的快乐。她还曾偷偷问过三婶,“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睡觉,真得那么好吗?”

    王婶狠狠地杵了她的脑门一下,气咻咻地说:“你个死丫头,还没结婚呢,成天瞎琢磨什么?等你将来结了婚就知道了。”

    越是不让知道越是想知道,越是想找个男人试试,但是她发现,做这种事的只有两口子,不是随便找个男人就可以拽进屋里做的事,于是她千方百计地找到了王在忠。

    王在忠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便挺起了大枪,向芳儿的生活禁区冲去。

    没有心理准备的陈芳儿,娇躯一颤,随即身子就像一滩水一样软了下来,陈芳有气无力的,发出嗲嗲的声音道:“在忠哥,轻点,我好怕,哎呀,你弄疼我了。”一边说着,一边往下推王在忠。王在忠正在兴头上,如何肯中途退场?当下死死压住陈芳儿,那话儿也不要命地往里面杵着,嘴上却道:“别怕,芳儿,死不了人的。”

    陈芳被压在身下动不了,下面感到撕裂的痛楚,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流过青春的红腮,滴落在枕头上,心里忽然生出一丝后悔,早知这样,就不给王在忠弄了,他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是芳儿也不明白,为什么偷看王婶和王叔在床上做对时,两人快乐得直叫呢?难道是我的东西太小了,我们两人不合适?

    陈芳躺在下面,禁不住一陈胡思乱想,只觉得下面有温热的液体流到了被单上。

    正当她后悔不迭时,忽然那个神密的水帘洞里,传出阵阵的快感?怎么会事?刚才是什么感觉?真得好爽呀。

    陈芳儿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紧闭着的嘴唇也张开了,脸上升起了一波波快乐的笑纹。于是陈芳便闭上了眼睛,细细地品味那阴阳结合的快乐了。

    王在忠直觉感到,身下这具身体越发绵软,越发讨人喜欢。于是开始拼命地冲冲冲,往前冲,他觉得自已象是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威风八面,所向无敌。

    随着力气的消耗,他渐渐地觉得疲劳了,喘息起来,可是那种致命的诱惑还是令他马不停蹄地征战四方。

    虽然是第一次,他还是觉得,征战下去,一定还会有更大的兴趣。所以他不能停下,虽然手在那如玉的肌肤上滑过,感觉那么好,虽然那一对女人的**傲然挺立,发出眩目的光芒,令他爱不释手。他觉得还有更大的宝藏等待着他去发掘。

    终于,终于他感觉到了什么,眼睛瞬间睁得滚圆,猛冲的身体也是刹那间的停住。

    他感觉到下面的陈芳一下子把他紧紧地搂住,同时双腿张开把他紧紧夹住。

    两人贴得密不透风。

    好半天,王在忠才发现,全身被汗湿透了,伏在陈芳身上牛一样喘息着。喃喃地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陈芳在下面幽幽地说:“在忠哥,你什么时候娶我呀?”

    “娶你?我还没想好。”王在忠说得是实话。

    “你不娶我,你干吗睡我?那叫我怎么做人?”陈芳好看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就象一只小母老虎一样,发出凶悍的气息,仿佛只要王在忠不答应,她就会扑上去把他撕碎。

    王在忠看到陈芳凶巴巴的样子,本来下面的大枪还硬硬地杵着,还想再次的征伐,刚才食髓知味,令他不能自抑。于是他一下子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责任。

    因为只有自已的老婆,才可以夜夜春宵地做。因此他说道:“我娶,我娶,我回头跟老爹商量商量,定下个日子。然后用大红的花轿把你抬进门。”

    看到王在忠答应了,陈芳脸上的寒霜才渐渐消融,含情脉脉地说道:“在忠哥,我爱你。”

    王在忠看到周芳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说:“我也爱你,芳儿。”便又扑了上去。

    然而王在忠怎么也没想到,陈芳死命地把他推了下来,说道:“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心疼我,那多疼呀!”

    望着陈芳那张千娇百媚的脸,王在忠心中奔腾的热浪也只好暂时压制下去。是呀,好好想想责任的问题。说真的,她并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那朵闻名十里八乡的一朵花。

    他把两个女人放在一起比较了一下,觉得周芳比那朵花差远了。可是那朵花对他连看一眼都不看,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王在忠想:老婆吧,还是丑点好。漂亮的老婆谁都掂记,说不定那天就勾|搭上了,给自已弄顶绿帽子回来。

    这样一想,他便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陈芳说,紧紧地把她搂在怀中,情不自禁地一阵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