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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厉内荏
    根柱拿着菜刀,跑到院子里,叫道:“余大,我|操你姥姥!”一边骂着,一边双手抡动菜刀,就冲了过去。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的菜刀可不是吃素的。”余大色厉内荏地说道。

    根柱眼珠子红得象是浸了血,说道:“余大,老子今天跟你拼了,你有没我,有我没你。”一边说着便到了余大跟前,抡刀就剁。

    余大早吓得得双腿打战,抡起铡刀,却不敢当头劈下,一边退,一边说道:“你再往前,我可真剁了。”

    根柱只顾抡刀拼命,早被余大一铡刀背儿,打在腰上,根柱被打了个趔趄,看到没看,一手抓住铡刀背儿,一手仍然抡菜刀砍下。

    余大撒手扔了铡刀,扭身就跑。

    根柱道:“余大,你小子有种,你别跑。”一边喊着,菜刀早丢了过去,菜刀翻着跟头追上了余大,真寸,正砍在后背上,夏天衣服穿得单薄,只有一层单衣,刀尖锲进去约有二寸深,三寸长的一个口子,血哗就流了下来。

    余大妈啊,一声惨叫,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在地上,这时候菜刀掉在地上,一阵钻心的痛疼从背上传来,余大一阵晕眩,可是看根柱那双血红的眼睛,杀他的心都有,吓得象是受惊的兔子,只顾拼命的跑,鲜血滴滴嗒嗒流了一地。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均是骇然,没想到根柱还有这样血性的一面,看来到什么时候也不能欺侮老实人,老实人被逼急了,一样能杀人。

    根柱一直追到了余大的家门口,余大把大门关得死死的,说道:“了不得了,根柱追来了。”

    大会说:“你怕他个窝囊废?”走出来一看余大浑身是血,一声惊叫:“这是谁砍的?是,是,”一向在根柱面前专横扈的她浑身哆嗦起来,说道:“是根柱砍的?”她的脑袋嗡地一声,喃喃自语,没觉出根柱是这样的人呀?

    “是根柱,快报警。”大会一见血就哆嗦起来,手忙脚乱地攥不住手机,拨了几次号,手机掉地上几次,最后终于打通了。还没等那边说话,便喊道:“快来吧,杀人了。打死人了。”

    这时候,余大忽然觉然心中什么东西一点一点住外走,他拼命想喘过这口气,可是不管事,紧接着意识一阵迷糊,一下子晕在地上……

    派出所问明了地点,很快开着警车赶来了。

    根柱还拿着刀,堵着门,跳着脚,挥着带血的菜刀叫嚣:“余大,我|操你姥姥?有种你出来,这会儿子做缩头乌龟了?有种你出来,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

    民警王盘一把夺下根柱的菜刀,劝道:“根柱,怎么会事?别拿刀动杖的,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真出了人命,你得蹲监坐狱。”

    “我,报仇来了,余大,余大,他抢了我媳妇,我没法活了,我跟他拼命。”这时候根柱酒气上涌,醉眼也斜地说道。

    王盘闻到一股酒气熏天,知道对方喝多了。便把他劝到了一边,叫道:“余大,你也开开门,把情况说一下。”

    余大晕在地上,哪还开得了门,大会哆哆嗦嗦地开了门。王盘走到里面,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地上一滩血。

    大会见派出所的人来了,立即来了精神,说道:“根柱喝多了,拿刀砍余大,你看,正砍在背儿上,这么深的一个口子,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大会举着满是血的手说道。

    一些村民看到倒在地上的余大,尤其是见到地上那一滩血,立即呕吐起来。

    王盘到是见得多了,只皱了皱眉头,便伸出手指放到肚子上,感觉还有体温,心脏也在跳动,便放心了,问道:

    “他说,余大抢他媳妇是怎么回事呀?”

    大会脸一红,说不出话来,低了一会儿头,终于说“走,屋里说。”把王盘拉到一边,说出事情经过。并随手往王盘手里塞了一百块钱,说:“小意思,你回去买包茶叶喝喝。”

    王盘把钱塞进袖筒里,立即转了面色,拉着大会走出院子,对围观的村民说道:“乡亲们,快送医院抢救,救人要紧。”余大平时人缘就不怎么样,否则也就不会没人拉架了。最后还是本院的叔伯兄弟叫了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上了一辆拖拉机,送到医院抢救去了。王盘一挥手,然后带着大会和根柱上了警车,警车拉着警笛,呼啸而去。

    王盘把两人带到派出所,往院子里的铐,便不理他们了。

    等了好久,根柱的酒劲也过去了,脑袋也耷拉下来了,心中后悔,我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一拿起菜刀来,跟中了邪似的,不由自主地就敢拿刀砍余大?

    他回快刚才的事,跟做梦一样。

    他望向大会,大会看他的眼色,再没有以往的嚣张,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不安。这一路上,她也思忖了半天,根柱平时不跟她急,事事让着她,甚至连偷男人这样的事也忍让,说到底是爱护她,怎么平时就没感觉到呢?重新审视面前这个曾经的男人,她的心底忽然产生一丝淡淡的后悔。

    根柱看向大会,心中也是苦辣酸甜咸,什么滋味都有,若是平时我拿出这股狠劲,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这时候,派出所里,哭哭啼啼跑进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曹碧云,她早晨跑进麦收家后,麦收说:“我对不起你,咱们俩不合适。”

    曹碧云一听,一下子愣在哪,头脑一阵晕眩,差点没栽在地上,多亏麦收一伸手,扶住了她的身子。

    曹碧云说:“你不要我了,可是你睡了我,我还怎么嫁人呀?”

    麦收说:“我们在搞对象呀,可是也不能说,对上象,就一定得结婚。”

    曹碧云一听,怒火冲天地说:“我去告你去,我去告你去,你这是玩弄妇女。”一边说一边往外便跑了出来,直奔派出所,跑到派出所,也没看见铐在树上的大会和根柱,直奔所长办公室。

    所长办公室里,王盘正和孙大呲牙汇报工作。

    孙大呲牙透过玻璃看着树下被铐的妇人,虽然有三十多岁了,可是穿得裙子上还绣着花,裙子是粉红色的,上面穿一件豆青色衫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出里面的什么罩子来,那张脸也不算难看,描着眉,扑着粉,嘴唇红润润的。酥胸高耸,衣服扣子开了两颗,露出半个隆起的**,雪一样白嫩,身体的线条也比较匀称,圆鼓鼓的屁股,有点挺俏,真是性感迷人呀。

    才看了几眼,孙大嘴牙的下面就支起了帐篷,叫道:“这小骚娘们,看来是欠|操呀,哪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刚说到这,门外跑进来了曹碧云。哭哭啼啼直奔所长办公室,孙大呲牙站在窗户后面,一眼看见,便说:“这不是***云吗?她来干什么?”

    见曹碧云直奔所长办公室来,孙大嘴牙连忙回到自已的座位,正襟威坐,端好架子。心说:“这个小妞平时不理凡人,今天落在我的手里,我得好好玩玩。”

    门一开,曹碧云便走了进来来,说:“所长,我要告焦村的村长麦收,他玩弄妇女。”

    孙大呲牙冲王盘一挥手,说:“先到这吧,你先去调解一下,调解不了再跟我汇报。”

    王盘知道孙大所长的意思,连忙站起身来,扭身躲了出去。

    孙大呲牙示意曹碧云坐下,问道:“小曹呀,你不在乡里好好上班,来这干什么呀?”

    曹碧云就把麦收办离婚证,怎么不给办,麦收施展美男计,她被骗失身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这个焦村的麦收,是个无恶不做的恶棍,玩弄妇女的色狼,你们派出所一定要把他绳之以法。”

    孙大呲牙点了点头,麦收吧,上回因为一个叫大贵垛的民办教师,他曾经联合村支书施金宇暗中和他较量了一番,可是这小子最近和县委书记走得特别近。动不了呀,孙大呲牙不会无聊地拿自已的美好前途开玩笑,因此说道:“你真要办麦收?”

    再碧云斩钉截铁地说:“不让他囚监牢,我咽不下这口气。”

    孙所长嘿嘿一笑说:“要我替你做主可以,我有什么好处呀?”孙所长说到这,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嘻嘻笑着盯着曹碧云。

    曹碧云明白,这孙所长是远处闻名的色棍,要他出力,必须跟他上床。一想自已是残破之身了,再一想麦收,真是由爱生恨,怒满胸膛,我就豁出去了。

    曹碧云媚眼斜飘,说道:“孙所长,你来呀。”

    孙所长早已按捺不住,几步走过去,把门栓上,回到床前,把曹碧云往床上一摁,便撩起了曹碧云的裙子。曹碧云毕竟是个姑娘,初经人事,还十分害涩,扭扭捏捏,孙所长可不管那个,三下两下就把曹碧云剥了个精光,甚至连爱抚都没有,直接脱下自已的裤子,抽出大枪,便来了个拨草寻穴,紧接着,又是一招乌龙钻洞。

    曹碧云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她本来说得是气话,没想到眨眼之间被另一个男人骗上了床,再次失身。

    再说王盘走出所长办公室,依照他的经验,早明白孙所长又动了坏心眼,要趁机上了这个闺女。也不以为意,而是把耐人寻味的目光看向院子里的大会,这个女人,虽然说三十岁上下,可是看那屁股,还很挺翘,不知道弄进去,会不会很爽。

    王盘走到树下,掏出钥匙,先替大会打开了手铐,说道:“你先来。”大会便跟着王盘走进审讯室,进了审讯室,王盘威严地在桌子后面一坐,指着桌子前面的小凳子,说:“你坐下。”

    大会一进入黑暗的审讯室,便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全身不自在。她依言坐在那个小凳子上,望着面前这个一身警服的年轻民警,心里还想着,余大被送到医院,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照例,王盘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跟根柱离的婚,怎么跟余大**,都交待出来。”

    大会便一五一十地把怎么跟余大勾搭,怎么欺侮根柱,以致后来,两人越谈越投机,最终都各自跟自已的老公老婆离了婚,说了一遍。

    大会哭道:“没想到根柱就拿着菜刀,把余大给砍了。”

    王盘说:“你想怎么着,是让派出所里办了根柱,还是要他赔你点钱呀?”

    大会摸把眼泪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自古以来,杀人偿命,伤人赔偿医药费。先让他给余大治伤,如果治好了,再说。治不好,我也没办法了。”

    王盘说道:“好吧,你过来,我替你做主。”大会看到王盘那严肃的目光,不敢违背,只好站起身来,忑忐不安地走了过去。

    王盘一把抱住大会,伸手便在她的胸前乱摸,脸上的威严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猥琐的目光。说:“小娘们,你也勾搭勾搭我,我的家伙也很厉害的。”

    大会本来就是个水性扬花的人,对男女之事也随便,不然也不会跟余大勾搭成奸。眼见得面前这个民警一副猴急的样子,忽然感到那种压抑的气氛一扫而光。娇滴滴地说道:“瞧你那猴急的样子,还没结婚吧?要不要姐姐陪你玩个花样?”

    王盘一见其态,顿时色授月神飞,不能自已,忽然一下子拉下了大会的裤子,说道:“今天我就尝尝你这个小骚娘们的厉害。”大会也不以为意,任其所为,很快便剥光了身上的男女大防。

    大会一看王盘掏出了家伙式,惊讶地瞪大眼睛:“小弟弟,你的家伙好大呀,姐姐喜欢。”然后一伸手,便握住,上下其手,最终情难自禁,一俯身,吞下男人的****,爽歪歪地叫了起来了。

    王盘心说:“还真不是一般的骚呀。我还没动,她先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