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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往里杵
    早晨麦收还收起,小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哥哥,今天咱们的新房装修完了,咱们去挑家俱呗?”

    麦收一听大喜,说道:“太好了,我们就到新世界家俱城挑一款最豪华,那值钱的家俱,我听说那的东西不错。”

    “几点过来呀?”小菊问道。

    麦收不好意思地说:“现在才四点钟,太早了,八点到怎么样?”

    “好吧。”电|话那头,小菊打了个哈欠说,“我再睡个回笼睡……”

    麦收脑袋嗡嗡响,扔下手机便进入了梦乡。当他正与周公相谈甚欢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曹碧云。原来此女一心嫁给麦收,可是自从与麦收有了肉体关系后,好象两人也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好几次来麦收的家里也找不到他。后来又听人说,麦收要给县长当上|门女婿了,听到这个消息,真是晴天霹雳。

    被县长的闺女看上了?那么说肯定是不要我了。多日的美梦终于破灭了,她心中非常难受,可是也许是人们瞎传呢,根本没有的事,她想,便早早起来,到麦收家里找麦收。

    远远看着那幢用紫红色琉璃瓦装修成庙宇屋檐一样的房子,曹碧云心中越发不安起来,感觉到自已做的梦是多么虚幻和不真实。

    她终于来到那扇漆黑的大门前,用力地敲响了大门。

    “麦收,麦收,你在家吗?”一边喊,大门一边拍得啪啪响,惹得过路的村民都扭头看过去。

    一个村民正趁着早晨天气凉快,要下地干活,可是因为昨夜雨下得太大,进不去地,一踩就陷进去了,因此在路边呆着。他仔细辩认着那个穿着红裙子,白衫子的女娃子,终于认出她是计生办姓曹的,对一块站在路边的伙伴说:“那个女的大早起的怎么就去敲村长家的门了?”

    “谁知道呢,咱们村长整日招三惹四,肯定是把人家闺女给睡了,又不要了,那闺女找上|门了。”

    “就她那样,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还想好事呢。这年头,人们想攀个高枝,都想疯了。”

    “快看,村长出来了,两人进去了。说不定两人真能成呢,村长不是刚离婚吗?”高个子村民说道,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还带着眼屎。

    “你拉**倒吧,村长那是闻名十里八乡的小帅哥,会看上她?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村长也就玩玩她,玩完了就扔一边去了。”

    “对了,昨天我看到一桩稀奇事,”另外一个长得脸象一把勺子的村民说:“我盖完麦子往回走,那时候雨似下没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那人摆出一幅神秘的样子,小声说:“我看到王大年的媳妇小芹浑身一个布丝都没穿,打着个伞进了村长家。”

    “狗蛋,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小芹不是那样的人,你一定看花了眼了,怎么,想着王大年的媳妇?那是个行尸走肉,我给你介绍一个有点想头的。”高个子村民叫大壮,大壮双手拄着铁锨把,笑嘻嘻地说道。

    “骗你我是孙子,我真看见了。”根柱一听急着说道:“我正往家紧赶慢赶,雨还是下了起来,我全身都淋湿了,这时候天空正好打闪,借着闪电的光,我看得真真的,就是小芹,打着个红伞,光着屁股,骗你我不是人。”

    “除非他媳妇疯了,要不就是你想媳妇想疯了。”大壮象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根柱说道,根柱自打自已老婆跟人家跑了之后,看谁都象奸|夫***。

    “二茬子光棍难熬呀。”另一个村民阴阳怪气地说道,刚说完,几个早上看地的村民全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原来根柱原来是有老婆的,可是他的为人太怯懦,老婆被人睡了,也不敢吱声。发展到后来,奸夫一来,老婆便说:“根柱,出去呆会儿吧,我有点事要办。”

    根柱看到奸夫来了,心中生气,可是不敢辩驱,怕挨揍,但是老婆可是自已花钱娶来的,因此哼哼唧唧,不动窝。

    大会一看恼了,顺手拿起床上的苕帚疙瘩,对着根柱抽过来,说道:“给我滚出去!”根柱被打怕了,也不敢还手,抬起屁股就往外走。

    刚一出屋门,大会格愣一声就把门插上了,隔着门缝说:“上午别回来了,把咱家的地里的草都拔干净了。”

    根柱就这样被老婆大会赶了出来,因为心中憋屈,在村里转了一圈,便又回家,想看看那个奸夫走没走,进了院子,推了推,门还栓着,走到窗户台边,只见帘拉着,侧耳一听,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叫床声。

    “又他妈配对呢,死不要脸。”根柱在外面骂道,一边骂,一边把脸凑进窗帘缝,用一只手挡着光,往里张望,床上,他的老婆大会,脱得光赤条条的,撅着个大屁股,那个淫棍正挺着一根硕大的铁棍,正死命往里杵。

    “啪啪啪啪啪”地声响从里面传了出来,余大一边干他老婆,一边还问:“大会,我的家伙好使,还是你家那口子的家伙好使?”

    大会正在爽歪歪,一边哼哼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当然是你的家伙式好了,每次跟你干过之后,全军轻松,干活特别有劲。那个窝囊废,提他干什么?”

    余大一听,腰上一使劲,来了个连环十绝枪,把大会爽得全身每个汗毛孔都透着轻快,说道:“爽,****,余大,你怎么这么会干,你是天生的家伙好使怎么的?”

    余大一边在根柱家的一亩地里精耕细作,拼命干活,一边说道:“当然是十世修来的福份,我每天都跪在菩萨面前,念经修行。有菩萨加持法力,自然好使了。”

    大会一听说道菩萨,立即大叫:“不许胡浸,你要再这样满嘴胡说八道,可是不得好死的。”

    余大一听笑道:“我还想好死?不定哪天我就让雷辟了,要不就扎河沟里淹死了。”

    大会一听,连忙直起身,捂住余大的嘴说:“我不许你胡说,好好的说什么死呀,劈呀的。”

    余大拨开大会的手,把她重新摁趴下,把家伙重新放进去,说道:“不说就不说,尝尝我的‘隔山掏火’”

    “啪啪啪啪……”

    可怜的根柱挺着个大鸟,在窗台外面看自已的老婆给别人弄,只有拿家伙顶墙的份。后来两人偷情到谈婚论嫁,余大回去跟自已的老婆离婚,大会跟根柱离婚。

    一时间,根柱成了全村的笑料。此时听见高个子村民不相信他的话,还嘲笑他,揭他的伤疤,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立即扭身气冲冲地走了。

    根柱回到家里,把昨夜喝剩下的一瓶酒,一仰脖,全灌进肚子里,把瓶子往地上一摔,抄起一把菜刀,醉眼歪斜地向余大家走去。

    “他妈的,走,你不是要我老婆吗,我干你的老婆。”他气恨恨地直奔余大家,余大原先的老婆叫小玲,离了婚并没搬走,还住在原先的老房,余大另盖了三间新房娶了大会。

    根柱直奔余家老房,一脚踹在门板上,只听咔嚓一声响,门便连门框一起被踹倒了,根柱象是凶神恶煞一样闯进去,小玲此刻正坐在炕上发呆。见外面火呛呛闯进个人来,正在惊疑不定时,根柱已经操刀闯了进来。

    “你,你要干什么?”小玲哆哆嗦嗦地问道,她看到根柱一身的酒气,料想是喝醉了,一张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了。

    “你的老公抢了我的老婆,我今个就上了你。”根柱说罢,上了炕,一手舞着菜刀,另一只手就去扯小玲的裤子。

    小玲看到明晃晃的菜刀在自已脸上晃动,不敢动,只说:“你要睡我,就睡吧,拿刀干什么?放下,放下。”

    有道是酒壮怂人胆,根柱有刀在手,加上昨夜数了一宿椽子,早憋了一肚子气,三下两下就扯下了小玲的裤子,一把拽过来,正要往里插,从外面闯进了余大。

    原来余大听说根柱,喝了酒,操刀奔他家老房去了,纵然平时是个狠角色,到底做的事理亏,愣在当地发呆。倒是大会一推他,叫道:“你怕他个窝囊废干吗?快去看看他干什么呢?别叫他把咱家的房点了。”

    余大听了,这才从院子里找了根胳膊粗的木棍,提着木棍便往老房跑去。一路上,看热闹的人喊着、叫着,在后面跟着。

    余大跑进家一看,门被踹在地上,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窟窿,木板都是新茬子,晓得来者不善,直奔屋里,一眼看见小玲被扒光了衣服,根柱举着个家伙正对眼呢,火往上撞,举棍就象根柱砸去。

    “咔嚓”一声,棍子没有砸在根柱身上,却砸在挂衣绳上,连带电灯泡给砸碎了。

    根柱立即提上裤子,举刀便向余大砍去,说道:“余大,我|操你姥姥,今个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有道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根柱一拼命,浑身凶悍的气势散发出来,吓得余大扭身就往外跑。

    “我的娘哎,这根柱是要拼命呀。”余大扔了棍子,扭身便跑出屋子。

    根柱也不追赶,回过身来一拉缩在墙角的小玲,一挺身终于给安了进去。

    “扑哧,扑哧。”窗户纸全被捅破了,在外面看热闹的村民,见余大走了,根柱却没追出来,都捅破窗纸,看根柱在屋里干什么。根柱并不在意,说道:“看什么看,余大上了我的老婆,我今个就上了他的老婆,这叫一报还一报。”一边说,一边拼命地捅古。小灵头朝着墙角,在那里呜呜咽咽……

    这时候,只听有人喊道:“余大又回来了,余大又回来了。”这是好心人给根柱报信。

    根柱现在余大的老婆也上了,这口气也出了,一听说余大又回来了,拉上裤子,拎着菜刀便蹿了出去。

    只见余大拎着把大铡刀,气势汹汹地跑了回来。一边路一边骂道:“根柱,我}操你姥姥!今天我非得活劈了你不可。”

    众人看到根柱擒着两把菜刀冲了出来,都指指点点:“凡事别把人逼到绝路上,物极必返。”

    也有的村民说:“根柱原先也是太怯了一点,早拿出这股凶悍劲来,吓死余大,他也不敢抢人家的老婆。”

    众人品头论足,看着这场流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