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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帮上鞋
    衣红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了。忽然拿起了笤帚疙瘩,没头没脸地朝着麦收打了过来。

    麦收信奉打不还手的原则,一个女人把整个青春都给了自已,还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如果实在忍受不了,就把女人当成自已的孩子,当孩子撒娇呢。

    衣红打着打着,忽然把笤帚疙瘩一扔,掩面哭了起来。

    麦收却又开始哄衣红了,“衣红,衣红,不要哭了,我以后再以不丢下你,去外面瞎串门了,你原谅我吧。”麦收一边说着,一边把衣红搂在怀里,衣红起初不肯,挣扎着,架不住麦收脸皮厚愣把她搂在怀里,用舌头把咸咸的眼泪都舔干净。

    衣红说:“你上大贵垛,那个骚娘们家干什么去了?”

    麦收说:“我只是去串个门,什么也没干。”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衣红的衣服里,去摸衣红的“妈妈”。衣红把他的手推出来,说:“死一边去。”

    麦收嘿嘿笑着,脱了衣服,睡下了。

    “以后不许到大贵垛家去。”衣红说道。

    “我才不去呢,我还怕她家的房子倒了砸着我呢。”麦收说道。

    麦收第二天便去毛纺厂上班了。一进厂,王思蓉也在,说道:“昨个上县城去了?”

    麦收点头,看向王思蓉,忽然觉得她今天有点特别:二十来岁的,大学毕业,如画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性感的红唇,娇美的脸蛋儿。全身肌肤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胸前挺着一对大妈妈,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麦收又想起大贵垛,那个满脸忧伤的女人。同样是大学毕业生,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想起王思蓉的卧室,收拾得一尘不染,粉白的墙壁,象雪一样,出出入入,举止言谈,哪都透着高人一等,可是大贵垛却处处透着粗俗,为了钱,不得不脱衣服,跟那些光棍们混在一起。

    麦收正胡思乱想着,王思蓉体态轻盈,性感迷人的身子忽然来到了面前,紧挨着麦收坐在沙发上,翘起那雪白细嫩的大腿,冲麦收嫣然一笑,用不知勾去了多少男人的灵魂的眼睛,抛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你昨天不在厂里,又去勾`引那家的媳妇了?”

    麦收说:“我哪有,刘书记找我有点私事,我忙到了什么时候,哪还有心思勾`引谁家媳妇?正事都忙不过来。”

    “后补天,有人说在娶媳妇的那看到你了。”王思蓉抛过一媚眼,一脸的意味深长,还把头发甩甩,长长的头发,甩到麦收的脸上。

    麦收闻到了一阵阵洗发水的幽香,不由使劲嗅嗅,又在王思蓉的身上嗅嗅,闭着眼睛,一脸的迷醉。却说:“哦,乡里乡亲的,我去写上十块钱的礼,逗了逗新媳妇。”

    女人面色忽然一阵潮红,半掩着芙蓉面,说:“你没跟新媳妇来个歪帮上鞋?”

    麦收一下子红了脸说道:“你想不想试试?”说着暖昧的对着王思蓉一笑。

    王思蓉气得杏脸含霜,给了麦收一个俏生生的大白眼,说道:“说话注意点哦!这里是厂子,传出去影响不好。”

    麦收心中暗骂:“真是假正经,那天晚上,你还不是脱了裤子,愣让人家上?人家不上,你还愣拽着腰带不撒手。”

    王思蓉看着麦收那仿佛剥光自已衣服的目光,气愤地一甩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道:“麦厂长,我尊你是厂长,瞎看什么呢!”说完便扭着屁股回自已办公室去了。

    王思蓉一回到自已办公室还生气,这麦收太不象话了,竟然用那种目光看人家的胸,你想摸我让你摸就是了,在办公室里让员工看见多不好,一点也不注意影响,真是个色狼。

    同样麦收看王思蓉似乎气呼呼地走了出去,也在想:谁让你穿成那样,男人哪有不色的?你可是厂长,按说扣子应该扣到脖子下,哦对了,好象是扣到了脖子下,是我把她想成了大贵垛。怎么回事?怎么老想着她?对了,大贵垛让我给她到初中那说说,她想到初中教学去。

    麦收想,我虽是村长,但村里的事,一向不大管的,都是老施在管。说得好听是个村长,说得不好听,只是个挂名。

    对了,焦村中学的校长是方光莹,一个三十岁的女人,精明干炼,上次在县里开会,还提到过她,说办学有一套。学校成绩在全县排名第三,算是重点初中。

    找找她去,看看学校缺不缺人,怎么说大贵垛也是个大学毕业生。

    麦收走到会计办公室,看到小素正手中一杯茶,坐着和另一名会计聊天,很悠闲的样子。见麦收进来,便站了起来说:“厂长,有什么事?”

    麦收说:“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便扭身走出去,回了厂长办公室。小素冲另一名会计吐吐舌头,便抱着帐本,来到麦收办公室。

    小素进了办公室,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沙发上,说:“麦厂长,找我有什么事?”

    麦收说:“就是问问厂里没什么事吧?”麦收说吧,盯着小素的眼睛问道。

    小素眼珠转了转说:“这一两天还真没什么事?怎么了?”麦收说:“没事就好,对了你知道中学的校长是哪村的?住哪吗?”

    麦收问清了那个女校长的情况,便骑着自行车直奔学校去了。

    麦收长这么大,还真没进过中学的门,大门是用鸡蛋粗的铁管焊的,上面涂上了蓝漆,还镶上一颗红五星,大门锁着,大门上又开了一个供人进出的小门,麦收从小门走进去。院子里一边是大坑,有许多学生在里面踢球,打乒乓球,扔飞盘,人声鼎沸。再往前走,是两排红砖平房,门口都挂着木头牌:初一一班,初一二班。

    麦收听小素说了,校长就在前排的宿舍最东边。

    院子里都是树,且多是枣树,四月,枣树刚刚冒芽,长出绿如翡翠的叶子,一株桃花已经凋谢,上面结出青青的果实。在一株垂柳下,有一个女人,穿着月白色的长袖衫,坐在椅子上,面前有一张桌子,正低头批改学生的作业,一头乌黑短发,瓜子脸,大眼睛,蓬松的刘海。大概是觉查到有人走了过来,抬起头来,望见了麦收,脸上满是笑容:“麦村长,你可是稀客,今天怎么有空到学校来?”

    麦收心稍微有点紧张,把车子支在一边,把手中提的点心包放到了桌子上,说道:“我来是有点事,”麦收看到一边正好有一把椅子,大概是给学生坐的,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说道:“方校长,你这缺教师吗,我有一个朋友,大学毕业,想到这来教学。”

    “大学毕业?我们这还真缺教师,走,咱屋去说。”

    麦收从学校出来,心中长出一口气,总算是跟方校长谈成了,先实习一个月,如果可以就可当代课老师。

    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大贵垛去,麦收骑着崭新飞鸽自行车,不顾道路的吭吭洼洼,亲自来到了大贵家。望着那三间裂了缝的北屋,麦收的心还是揪得紧紧的。

    大贵垛一听说真的把事说成了,激动得一把抱住麦收:“村长,谢谢你,你就是我贵垛的救命恩人。”

    麦收被大贵垛胸前的妈妈给磨擦得直过电,下面早支起了小帐篷,轻轻地推开大贵垛说道:“你怎么谢我呀?”

    大贵垛用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望着麦收,暖昧地说:“你想让我怎么谢你都行。”

    麦收说:“我要炸油条。”

    大贵垛的脸上露出一抹娇羞说:“来吧,我今天要炸一根,最大最粗的油条吃。”

    大贵垛说完,便拉着麦收直进里间屋,里面大贵正坐着,见了麦收便说:“你们炸,你们炸,我出去。”脸上是麻木的笑容。

    麦收看到今天的炕上打扫得干干净净,还铺上了新被单。

    “上炕吧。”大贵垛说完,便自顾自地上了炕,嘴里还问:“一个月多少钱?”麦收说:“一个月一百二,月月发生活津贴。”

    “那还真不错,一个星期上五天,歇两天,比上班强多了。”

    麦收走到外间屋,把紧闭的屋门插上,又走了回来。这时候,大贵垛已经脱光了衣服,说道:“我得好好谢谢你。”

    麦收看看扔在炕上的三角内裤,是新的,身上也没有了骚味,反而散发着香皂的清香。

    “看什么,刚洗的澡,换的内衣,不脏。”大贵垛满脸欣赏的笑容。

    麦收仰躺了下来,大贵垛双手一边拨拉着,炸油条,一边还问:“对了,学校管住吗?中午管饭吗?”

    麦收闭着眼睛,双手在平整的田地上辛勤地劳动着,一边说:“有宿舍,可以住,也有食堂。不过,你不回家吗?”

    这时候,大贵垛已经炸好油条,大块朵颐了。一边吃得啧啧有声,一边摇晃着个屁股在,在麦收脸前晃来晃去。

    “快点,我要拧麻花。”大贵垛躺在炕上,麦收来了个顺风骑马驴,骑在了大贵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