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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章 探班
    “哥,你看见我投票页面的头像了吗”易景臣顺着楼梯走下高台,立刻找舒琅寻求安慰,皱着一张脸抱怨,“节目组把我拍得好丑。”

    舒琅坐在岸边晒头发,仰起头安慰他,“想开点,大家一起丑。”

    “我不信,除非给我看看你的头像”易景臣说完,瞧见舒琅湿漉漉的样子,嫌弃地嘟囔,“算了,你没有机会。”

    你刚才掉水里,水花好大

    可以代表菲律宾跳水队出战奥运啦

    舒琅

    笨蛋弟弟,是不是欠揍

    易景臣在哥哥这儿作完死,又去找没上过场的小伙伴,怂恿他们努力冲上高台。

    恍惚间,大家感觉冲上高台的意义,已经变了。

    不是为了争夺电冰箱,而是为了给易景臣看到丑丑的头像。

    “兔兔,啾啾,大哥,还有小烟老师。”易景臣双手攥紧,“你们都要加油”

    “你闪边去”厉行舟不耐烦地朝他摆摆手,“看着就烦”

    鉴于易景臣选手,刚才表现过于突出,直接把记录刷到57秒,搞得排在他之后的选手压力巨大。

    冲向巅峰今年的大神赛,似乎还没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凭借节目组对新赛道的了解,他们很难想象,谁能冲破那个恐怖的记录。

    本来打算努努力,为自己争取机会的应啸,果断躺平放弃挣扎,第二关卡就掉进水里。

    被救生员捞上来,他还骂骂咧咧问候易景臣。

    要不是他表现那么逆天,应啸太子也不至于完全丧失斗志。

    幸好,排在应啸后面的柏林和柏森双子,纯粹觉得闯关综艺好玩,并没有被易景臣影响到。

    冲向巅峰节目组为了制造效果,允许兄弟俩同时挑战,顺便可以为大家演示双人赛道的模式,为之后推出情侣闺蜜哥们特辑打下基础。

    柏森身为哥哥,毕竟年长半个小时,勇敢地走在弟弟前面。

    柏林紧随其后,拽住哥哥的手,正准备借力冲过去。

    结果,他一个用力

    把柏森拽下来了。

    扑通扑通两声,柏家双子从水里冒出两颗脑袋,看起来一个比一个不服气。

    “哥哥,你刚才不挡在那里,我就自己过去了”

    “喂,我看你半天没爬过来,才想把你拉过来,哪知道你那么重”

    “明明你比较胖”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柏林气得口不择言,“你等着,我要跟你妈告状”

    “行,我去跟你爸告状”

    “哈哈哈哈哈”

    易景臣趴在岸边,围观双子反目成仇,快乐极了。

    双子果然萌我一脸即使吵得再凶,此生永不相见,只要低头就能看到对方的脸

    柏森和柏林停住,

    低头一瞧,水面上映出两张同样的脸。

    他俩互相瞪了一眼,转身,从两个不同的方向爬上岸。

    录制进入后半段,有了前面小伙伴的经验,以及易景臣的速通作为激励,通关的练习生越来越多。

    有几个弟弟不服气,蹲在那儿研究另辟蹊径的通关方案,企图打破易景臣的记录。

    甚至有人打开思路,打算直接从水里游过去,结果为大家展示第一环节还没开始就宣告失败的沙雕赛绩。

    易景臣乐呵呵守在旁边围观,如愿以偿瞧见田西图和烟之尘通关以后,屏幕里出现他俩的ick榜头像。

    很好。

    大家丑得整整齐齐。

    冲向巅峰录制速度比想象中快得多,刚过中午,36位练习生已经挑战完毕。

    收工以后,距离返程航班起飞时间,还有四、五个小时。

    有几个弟弟不服气,还有几个想多玩一会儿,留在现场继续挑战。

    易景臣只觉得索然无味,新赛道难度太低,毫无挑战性。

    便搭上suerido的道具车,和同样不打算留下的小伙伴,提前赶往机场。

    抵达机场,送机的粉丝大军还没有赶过来,节目组安排他们到贵宾休息室打发时间。

    贵宾休息室设备齐全,茶点、饮料,报刊杂志,还有充电设备,可以给平板、手机、电脑充电,帮助他们消磨时间。

    可惜,那些电子设备,他们身上都没有。

    易景臣翻开杂志和报刊,失望地发现,候机室的媒体刊物,几乎都是各家粉丝投放的时尚刊物,里面印着明星和奢侈品,不属于易景臣感兴趣的范畴。

    但凡他对明星感兴趣,也不至于毕业论文被导师批得狗血淋头。

    至于奢侈品,易景臣买东西只看款式,不考虑品牌和价格。

    那些昂贵的奢侈品牌,到了易景臣手里,跟路边摊没什么区别。

    估计奢侈品牌的设计师,早就被他得罪光了。

    易景臣把纸媒刊物放回去,不安分的参观候机室,隔着玻璃瞧见斜对面有个大超市。

    “奶乾”易景臣叫住舍友,提议道,“我不想喝候机室的咖啡,太苦了,我们去买两罐旺仔牛奶吧”

    穆乾趴在候机室角落,闭目养神,旁边坐着beast队友。

    听见易景臣召唤,队友摆摆手说,“别叫穆乾了,他在外面很少走动。上次我们出去取景,他拍完就回到车里,然后再也没有下来过。”

    易景臣失望地哦一声,正准备自己去超市。

    “我去。”穆乾突然睁开眼,“买旺仔牛奶例外。”

    beast队友见状,直呼穆乾竟然有两副面孔,旺仔牛奶是你的诱捕器吗

    说着,他也跟随舍友e走出候机室。

    斜对面的超市面积不大,货品出乎意料的齐全。

    走到奶制品专

    区,发现货柜上不止有各种规格的旺仔牛奶,竟然还有两排娃哈哈草莓奶。

    穆乾拿完旺仔牛奶,眼睛一亮,也把娃哈哈拿过来。

    队友问,“娃哈哈真有草莓味的,好喝吗”

    “好喝。”穆乾有理有据地说,“娃哈哈不可能难喝。”

    易景臣“我也想喝”

    “我们多买几瓶,一起分了它。”

    “好好好”

    大家达成共识,几乎搬空了娃哈哈草莓奶的区域。

    到柜台结了账,弟弟们各自捧着一瓶草莓奶,有说有笑朝候机室走。

    前脚才走出超市,突然,有个跟穆乾擦肩而过的人,惊讶地叫出他的名字。

    “穆乾是你”

    “抱歉,认错了”

    队友反应很快。

    suerido热度高,出道圈的练习生,在外面被人叫住名字,是常有的事情。

    为了避免围观和其它麻烦,节目组要求他们用认错或者保密之类的话术搪塞。

    “长得像而已。”

    “他照着穆乾的样子整容的。”

    大家七嘴八舌搪塞过去,加快速度准备返回候机室。

    没想到,刚才叫住穆乾的男人不依不饶,甩开旁边的女伴追过来,挡在几个人前方,眼睛直勾勾盯着穆乾。

    “瞧,果然是穆乾”男人咧开一个笑容,“咱俩以前可是邻居,我怎么会认错”

    穆乾被挡住去路,恹恹瞥了他一眼,“你谁”

    “我啊,以前住在你家旁边的,你不记得了吗”男人指着自己,试图唤醒穆乾的记忆,“你爸妈还赔了我家一大笔钱。”

    “后来我们都记挂着你,发消息你也不回,大家开玩笑说你红了就翻脸不认人。”

    “”叼着吸管的易景臣,嗅到瓜的香气,斜眼看向穆乾。

    穆乾还是那副松散的样子,语气十分无所谓,“哦,赔清了吗”

    “赔清了,赔清了。我爸总念叨,说你家出手真大方,二十万说给就给”

    “既然赔清了,我为什么要记得你”穆乾抬眼,眼底藏着不加掩饰的厌恶,“离我远点。”

    说完,他绕过男人,大步走向候机室。

    刚才跟女伴夸下海口,声称自己认识明星的男人,脸色难看至极。

    练习生们顾不得搭理,追着走在前面的穆乾,一路跑回候机室。

    到了候机室,穆乾依旧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咬着吸管安安静静。

    易景臣挨挨蹭蹭靠过去,眼睛偷偷瞄了好几次。

    怎么办

    易景臣暗自嘀咕

    好想采访奶乾啊。

    此前,易景臣总是能在穆乾云淡风轻的外表下,嗅到一些值得发掘的气息。

    出于对朋友的尊重,他一直压抑好奇。

    刚才那一幕,信息量实

    在太大。

    理智告诉易景臣,不应该过于深究。

    那些没有被提起的过往5,应该是穆乾不愿意被人知道的旧事。

    可是

    一个值得发掘的人物,就坐在我面前,我却不能为他写一份报道。

    这就是朋友之间的附加伤害吗

    易景臣如坐针毡,摇晃了好几下,默默决定挪回去。

    假如穆乾不愿意被揭开伤疤,他却强行公开,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易景臣在朋友和采访中间,艰难抉择良久,决定把天平拨向左边。

    “忍忍吧。”

    易景臣小声告诉自己

    “万一我们以后绝交了,我就可以采访奶乾了。”

    “”穆乾听见他碎碎念,瞥了易景臣一眼,“不会有那种时候的。”

    “啊”易景臣委屈。

    行叭

    我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故事了

    穆乾没想到,他执念竟然这么深,眯起眼睛用探究的视线,跟笨蛋银渐层对视几秒。

    终于,穆乾先松了口。

    “我刚读小学的时候,家里的房子还没有改建。”

    “”易景臣听到他突兀的转了话题,意识到穆乾愿意接受自己深度挖掘,连忙拿起旁边的便签和笔开始记录。

    “是那种连成一片的砖瓦房,你见过吧”

    “嗯嗯”易景臣点头,“采访过程中见过。”

    “那个时候,我刚被爸爸妈妈接过去一起住。他们打工很辛苦,没有双休日,总是留我一个人看家。”

    “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比今年还要冷,妈妈让我乖乖呆在家里。”穆乾说到这里,墨色的眼睫轻轻覆住眼睛,“可是,我看到外面下雪了,平常一起玩的小孩在外面,叫我出去堆雪人。”

    “我没有听妈妈的话,出去玩了很久。”

    易景臣听到这里,从穆乾的语气判断,应该发生了什么事。

    不出意外的话

    肯定出意外了。

    易景臣遇到过很多人,听到很多故事。

    往往大部分悲剧,都是从不经意的细节开始的。

    “当时我家没有暖气,用炉子取暖。我出门之前,还特意给炉子换了煤。”

    “那块夹出来的煤,还没有燃尽,被我丢进装满废纸的垃圾桶。”

    “等我回去的时候,家里的房子已经烧成一片。除了我家,附近好几户房子,都被波及了。”

    “”易景臣没说话,旁边练习生也没有说话。

    偌大的候机室,只有笔尖刷刷记录的声音。

    “那场不大不小的火,被熄灭之后,我家所有东西烧得干干净净,爸爸妈妈辛苦工作攒下来的东西都没有了。”

    “被波及到的邻居,堵在我家烧光的房子前,要我赔偿他们的损失。”

    “我妈妈回家

    ,看到那些灰烬和那些张牙舞爪的人,还安慰我没事。”

    我当时年纪太小,父母不打算把事情闹大,免得影响我之后的人生,就答应了他们不合理的和解要求。”

    “那之后,爸爸妈妈更忙了,赚到的每一笔钱都得还给别人。”

    “他们拿了我家里的钱,还是没有放过我。”

    “学校里,他们叫我纵火犯或者杀人犯,还往我背上贴纸条。有时候写着死刑,有时候是一个红色圈,里面写着杀。”

    “我没办法反驳,因为确实是我的错。”

    “太过分了。”易景臣攥紧笔尖,“死刑不应该由他们审判。而且当时的你,无论主观意愿还是客观条件,都不应该被判刑。”

    易景臣当然知道,穆乾的行为构成错误,给其他家庭造成了财产损失。

    他和他的家人没有逃避,积极承担超出负荷的赔偿,结果依然被恶意填满了童年。

    穆乾看着他,目光沉静。

    易景臣“怎么”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穆乾挪开视线,盯着不知道哪个方位,“他们都觉得,我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其实,那一次,被我烧干净的不止家里房子,还有妈妈肚子里未出世的弟弟或妹妹。”

    “后来妈妈才告诉我,当时的他们,已经没有能力让弟弟妹妹来到人间了。”

    “我只能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后来,几乎所有人都意识到,穆乾对世界的反馈特别迟钝,对于很多事情不在意。

    他们觉得穆乾自由,认为穆乾洒脱。

    却没有人思考过,他哪来这么强的钝感力。

    易景臣一手攥紧笔,一手握紧拳,指节用力的发白。

    身为记者,他明白进行记录时,要追求客观事实,不能夹杂太多个人情感。

    然而,作为穆乾的朋友,他很难不讨厌世界的恶意。

    “后来,爸妈用了将近十年时间,偿还了所有欠款,带我搬离了那个地方。”

    “我切断了以前所有联系。”

    “再后来,我开始写歌,生活好像突然就变了。以前压得我们喘不过气的数字,竟然轻轻松松就能赚到,爸爸妈妈的压力也减轻了。”

    “可是,自从那次大火之后,我们就很少交流。就算偶尔说话,也不知道该聊什么。”

    “他们本来可以有个更乖巧的孩子。”

    “穆乾,承受更多的是你自己。”易景臣给出评价。

    那种环境下,没有来到人世,或许对弟弟妹妹而言是最好的结果。

    否则他一出生,就会被冠上纵火犯的弟弟之类称号,被迫地狱开局。

    正因为他没有出生。

    所以一切的孽报,都施加在穆乾身上。

    包括他没有出生这件事。

    “你说过,人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穆乾看向易景臣,顿了几秒,补充道,“无论有

    没有成年。”

    “嗯。”易景臣太清楚人间的规则,所以不会轻飘飘劝穆乾原谅自己,跟过去和解。

    那道枷锁已经在他灵魂上拘了十几年,怎么可能轻易摘除

    就像荒沼十三二公阶段说过,众人皆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地狱。

    人无法对别人的痛苦身同感受,言语说得天花乱坠,也只是徒劳。

    易景臣只能以最客观的角度,告诉他当年那件事,即使对薄公堂,穆乾也不会留下案底。

    “你的行为只能算过失纵火,不构成主观犯罪。而且已经赔偿清楚,此事算是了结。”易景臣轻声对他说,“如果你自己没办法宽恕自己,就让法律宽恕你吧。”

    “”穆乾沉默几秒,抬眼看向易景臣,突然冒出一个荒谬的结论,“如果换成你,你会怎么办”

    “互换人生吗”易景臣回答他之前,首先提出反问,“那你先告诉我,如果你生在严家那种封建大家庭,准备做点什么”

    “写歌。”穆乾回答,“挨个diss他们。”

    “噗嗤”

    易景臣脑补音乐排行榜,全是严家的diss曲,忍不住笑出声。

    终于笑够了,他才回答,“换成我是你,我会跟他们讲道德,讲法律。”

    “如果不能以理服人,那就以力服人。”

    呜呜呜,想看舍友e互换人生,相互救赎

    舍友e互换人生可能不是相互救赎,而是创飞全世界

    只有我被易景臣戳到了吗

    如果你自己没办法宽恕自己,就让法律宽恕你吧。,谁懂这么句话的分量啊

    代入一下奶乾真的爆哭,毫不夸张,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臣臣

    易景臣天下第一好治愈系爱豆天花板

    易景臣把记录下的内容整理好,便签纸洋洋洒洒写了十几页。

    转过去一瞧,穆乾又趴下了,叼着吸管懒洋洋嘬着,看起来跟平常没有区别。

    本着挖掘人物要全方面的作死原则,易景臣又凑过去,问穆乾还有没有不可告人的阴暗面。

    “有。”

    “什么什么”易景臣激动地追问。

    穆乾勾勾手指,把他叫过来,认真地说,“我现在想揍你。”

    “啊”易景臣立刻躲开,“退退退”

    沉浸在感动中的直播间观众,顿时笑得胃疼,留言表示想揍易景臣不算阴暗面。

    谁不想揍他呢

    回到录制基地,刚落地,易景臣首先把狂暴化的本体接回来。

    本体惨兮兮喵喵喵整整三天,才终于等到铲屎官,整只猫又委屈又炸毛。

    从宠物医院回来,一直用屁股怼易景臣,希望他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结果易景臣丝毫不反省,还到处呼朋唤友,让大家围观本体带着耻辱圈伊丽莎白圈

    ,防止舔伤口的蠢样子。

    喵喵喵本体发出最凶的叫声。

    想看三无是萌点写的男团选秀,吃瓜爆红第 76 章 探班吗请记住本站域名

    易景臣“哈哈哈哈本体你绝育以后,叫声都变成小姑娘啦”

    本体

    虽然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啊

    易景臣终于笑够了,知道本体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用两根猫条顺利将银渐层哄好。

    本体尝到甜头,又爬回铲屎官的被窝,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拱。

    “好好好,知道你受委屈了,明天给你开最贵的罐罐。”

    “喵”

    “开两个”

    “喵呜”

    “说了多少次,我不会偷吃你罐罐,你为什么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我”

    本体甩了下尾巴,用屁股对着易景臣,对他的信任度已经降到谷底。

    直播间观众见状,又是疯狂的嘲笑。

    结束行程表上的额外拍摄以后,距离第三次公演,仅仅只剩下一周时间。

    三公可是决赛前的最后一战,谁也不愿意栽在这里。

    即使出道无望的选手,也在奋力一搏,争取决赛夜的入场券。

    易景臣每天起来,都感觉录制基地温度又升高了一些。

    除了天气转暖以外,还有每位练习生热血沸腾散发的滚烫斗志。

    易景臣中二病晚期,吃燃不吃虐,这种时候自然不肯退缩,拿出120的斗志积极训练。

    目前留下的练习生中,易景臣各方面基础,都是最弱的那一批。

    或许是彼时青空的作者写过破次元,了解易景臣音域和舒适区。

    又或许是经过两个月练习,易景臣比想象中进步更大。

    每次魏宓上导师课,都会把他单独拎出来夸几句。

    “你现在的水平,离专业歌手可能差一截,但是作为男团歌手够用了。”魏宓顿了顿,遗憾地说,“可惜我没搞过男团,也没搞过女团,只能以歌手的角度给你建议。”

    “谢谢魏宓导师,你已经教给我很多了。”易景臣清楚术业有专攻的道理,没指望从魏宓身上学到关于男团的技巧。

    况且,魏宓导师已婚已育,失去加入女团的资格了

    你女儿倒是未来可期

    “易景臣”魏宓眯起眼睛,很想警告笨蛋银渐层,不要打自己女儿的主意。

    “嗯”易景臣露出清澈而无辜的目光。

    “你算了算了”魏宓摆摆手,索性放弃挣扎,“我记得,明天或者后天,决赛夜嘉宾会提前来到录制基地探班,到时候你跟他们请教一下。”

    “决赛夜嘉宾”易景臣更加茫然,“谁呀”

    “魏导师,你指的是thri吗”

    “他们要来录制基地”

    柏森和柏林两兄弟听到,眼睛里齐刷刷露出憧憬。

    易景臣本来满头雾水,吃了一圈瓜,总算搞清楚thri

    是何方神圣。

    原来是去年出道的学长团

    suerido都快结束了,他们才想起来关心学弟啊

    “对,是thri。”魏宓替学长团解释道,他们前段时间,忙着进行世界巡回演唱会,最近才抽出时间,立刻协调行程过来探班了。”

    游羚誉“全团都来吗”

    魏宓摇摇头,“thri之前忙着世巡,个人通告和商务邀约压了一堆,最近正忙着处理呢。他们会分批抽空过来,具体谁先谁后,节目组那边也不清楚。”

    易景臣不了解学长团thri,却知道他们是去年的出道组,类似于宫斗戏活到最后的大赢家。

    尤其是

    “终c会来吗”

    让我蹭蹭人家的光环

    易景臣小朋友不忘初心,见c就蹭。

    “他啊,不好说。”魏宓解释,“每届终c都是最忙的,通告一大堆。我今天早上刷微博看到路透,国外的行程还没结束呢,第一批探班肯定赶不上。”

    “哦”笨蛋银渐层失望地耷拉着耳朵。

    thri作为s系选秀去年出道的学长团,唱跳ra各方面被誉为选秀团历代最强。

    本届suerido练习生,多多少少受到去年学长团的影响,对他们充满憧憬。

    然而,那些只是赛前的想法。

    如今出道在即,练习生卯足劲向着九席成团位出发。

    等到四月份,他们就会以新男团的身份,成为thri的竞品团。

    内娱爱豆舞台太少,蛋糕就那么大。

    假如他们还没有参与竞争,就提前认怂示弱,以后哪有机会分个高下

    论实力,今年的弟弟也不遑多让。

    thri首批成员要来探班的这天,每个训练教室都像是打了鸡血,练得格外卖力,展现他们一路厮杀到这里的唱跳实力。

    中午刚过,训练楼外面响起高亢的尖叫,所有人同时意识到

    学长团来了。

    易景臣扒拉着走廊尽头的窗户,伸长脖子看过去,瞧见一辆酷炫的越野车停在训练楼正前方。

    驾驶座和后排车门同时打开,陆续钻出三个身材高挑,比例优越的男生,举手投足俨然是真正的艺人,散发着当红爱豆的光芒。

    易景臣离得远,位置又偏,没有看清楚正脸,嘴里喃喃的嘟囔,“thri好像没有太矮的”

    “对。”舒琅解说道,“thri是内娱第一个全180男团,就算裸高没有180,顶多只差不到一厘米。”

    “这样啊。”易景臣回过头,瞥了眼刚从never教室走出来的杜星纬。

    鹿啾本来也想出来查看情况,听到他们对话,果断关起教室门,原地自闭。

    “易景臣,你为什么看我呀”尺寸很i的蘑菇前辈

    ,露出懵懵懂懂的表情。

    易景臣垂眸打量他,手掌水平抬高,量了量蘑菇前辈的海拔,发出灵魂质问,“蘑菇前辈,你一年能长高五厘米吗”

    “怎么可能,我去年才长高了两厘米”

    “这样。”

    按照蘑菇生长速度,两年以后,蘑菇前辈顶多179。

    身高方面输定了,摆烂吧。

    “”杜星纬疑惑地看向舒琅。

    舒琅指了指易景臣的脑袋,摊手耸了耸肩。

    杜星纬了然。

    不能跟笨蛋计较。

    几个人观望了一阵,训练楼外面的人影消失,转而楼下传来脚步声,还能听到三个学长的对话。

    “垃圾节目组还没装电梯啊不是说今年团队大换血吗”

    “别抱怨了,爬楼梯对身体好。”

    “好个屁明明是你淋过雨,就要撕烂别人的伞,让他们尝尝你受过的苦。”

    “你们两个吵架可以打手语吗据说suerido全程直播,万一说错什么话,回去肯定要被队长单独关爱。”

    “嘶”

    听到被队长单独关爱,刚才吵吵闹闹的两个人呢,明显消停了,似乎很害怕那位队长。

    易景臣恍惚记起,之前有人提到过去年终c真的会揍你。

    可怕

    去年终c是魔鬼吗

    “他们教室在几楼。”

    “三楼,再上一层就到了。”

    听见学长要到了,练习生们对视两眼,火速溜回教室,假装没有发现他们的样子。

    去年出道的三位当红爱豆,陆续来到排练区域,看到空空如也的走廊,默契的挑了下眉。

    “这帮小崽子。”

    “跟我们去年一模一样。”

    学长们已经成团一整年,彼此之间拥有足够的默契。

    他们交换眼神,很快默契的走向不同的教室。

    易景臣躲在门板后面,透过玻璃,看到有个穿黑衣服的黑发大帅比,径直走向对面穆乾的教室,走廊重归安静。

    易景臣迫不及待溜过去,扒拉着beast的教室门,偷偷吃瓜。

    “呦,奶乾。”

    “巨狗,是你啊。”奶乾明显认识来人,跟他来了个raer式的撞拳打招呼。

    巨狗艺名richest,本意是巨富。

    因为性格太狗,被大家调侃地叫巨狗。

    去年他跟另外几个raer朋友来男团选秀砸场子,砸着砸着觉得男团也挺有意思,干脆继续进入男团砸场子,以本名阮映寒高位出道。

    以前在哈圈的时候,阮映寒和穆乾同为大佬级raer,风格自成一派。

    不过,阮映寒属于更加主流的燃炸风,攻击力超级强,跟穆乾完全是相反的类型。

    哈圈同样奉行王不见王

    的原则,许多人默认两位大佬关系不好。

    没想到阮映寒来探班,竟然第一个奔向穆乾。

    易景臣几乎贴在门板上,激动地到处找瓜。

    哦哦原来穆乾高中转校以后,刚好跟阮映寒是同学。

    他进入哈圈,还是阮映寒牵的线。

    后来俩人高考进入同一所大学,又因为期末挂科太多,双双休学哈哈哈

    这该死的宿命感,嗑一口

    阮映寒听到奇怪的哔哔,诧异地看向穆乾,用目光询问什么b动静

    穆乾没说话,直接走到门口,用力拉开门板,趴在外面偷听的笨蛋银渐层毫无防备,差点一头栽进教室。

    他灵活的翻了半圈,仰起猫猫脸,露出最无害的表情看向阮映寒

    “学长你好,请多指教。”

    阮映寒盯着他的脸瞧了一会儿,又看到腰部的名牌,脑袋上冒出硕大的问号。

    如果他没记错,刚刚在楼下做功课的时候,易景臣这个名字对应的名次是

    不、是、吧

    “奶乾。”阮映寒转向穆乾,同情地拍拍他肩膀,“混不下去就回哈圈,这个团不是非成不可。”

    穆乾甩开他的手,慢悠悠怼过去,“你害怕输给我,可以直接求饶。”

    “怕你大爷”阮映寒直接开启狂暴状态,“我,男团第一raer。”

    穆乾四平八稳瞥了他一眼,“我出道位肯定比你高。”

    在选秀体系之下,出道排名绝对是最直观的数据。

    去年排名第五的阮映寒,气得用口型骂了好几句脏话,控制不住的想给他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手还没有举起来,后来突然飘来一个人影,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寒狗。”

    那人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能耐啊,会欺负学弟了。”

    阮映寒立刻打了个寒颤,回头瞧过去,弱弱地请求,“我错了,你别告诉队长。”

    对方没废话,指了下头顶的直播摄像机,意思不言而喻

    等死吧你。

    “哇”易景臣好奇地探出猫猫头,“你们的队长很恐怖吗他可以接受我的采访吗”

    “别答应他”

    staff疯狂明示,生怕这个人形塌房鉴定师,把去年的终c搞塌房。

    “当然可以。”

    对方却一口答应。

    “队长说了,只要你c出,我们全团让你做专访。”

    “真的”易景臣猫儿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一次采访,收获九份快乐

    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屏幕前的观众,却一个个风声鹤唳。

    thri危

    史上最难应付的记者x史上最难采访的男团,缺德乐子人狂喜

    打起来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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