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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染
    衣衣本来满脑子都是干饭,她这次生病没有什么食欲不振,胃口很好,乙骨带来的食物让衣衣非常喜欢。

    她听到乙骨这么问,嘴巴里的饭瞬间不香了。

    感觉要是回答不好,她会死的很惨吧

    现在,忧太现在就已经这么在意棘了吗

    衣衣将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看着乙骨的侧脸。

    他侧着身站在床头,只能看到侧脸,莫名的,让衣衣觉得他这个模样很不好惹。

    呜呜,这就是特级咒术师的压迫力吗,就算他还是那个乖巧礼貌的少年,但只要稍微放出一点气势就好吓人。

    衣衣只好硬着头皮说“忧太说的是哪种喜欢啊我对棘绝对没有哦”

    “忧太,忧太不明白吗,我喜欢忧太啊。”

    她这么说,面前垂头的少年很是意外,随后耳尖不争气的红了。

    他轻咳一声,嘴角压不下来,不值钱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傻,不过衣衣现在紧张的很,没有注意他这些小变化。

    他转头看衣衣,“这,这样吗。”

    也许衣衣说的并不是他想的那种喜欢,但衣衣这么说,他怎么可能不开心呢。

    无论是哪种,这样的话都会让人喜悦。

    衣衣松了口气,感觉忧太应该没有生气吧,她要是喜欢棘,岂不是跟他成了情敌,她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吃吧,衣衣。”

    见衣衣傻乎乎的停下,乙骨说道。

    “哦”

    衣衣没心没肺,过了一会又好好的,仿佛刚刚乙骨的不正常不存在,就算存在,她也马上忘记了。

    吃到一半,狗卷回来了。

    回来看到衣衣在吃,一旁的乙骨坐在凳子上,眉目柔和,瞬间感觉自己是个笨蛋。

    他就这么离开了

    这人什么时候来的啊

    “棘”

    衣衣才反应过来,狗卷给她买饭去了,结果她现在吃了乙骨的饭。

    啊可能乙骨不是买给她的。

    衣衣大脑风暴,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怎么办。

    就看狗卷走过来,把小桌子上乙骨买的食物往旁边堆堆,自己的放上来。

    “啊”

    不会让她吃吧,她也吃不下啊。

    乙骨适时道“衣衣还在生病,吃太多不好,她已经饱了。”

    衣衣护食的忧太果然是不想棘的东西被她吃掉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这样。

    狗卷藏在衣领下的唇抿了下。

    衣衣喝了口汤,问“忧太,你转学到棘的学校了吗”

    “嗯”

    “你们穿的校服一样,颜色不同。”

    忧太转学的事情不是秘密,重点是衣衣看过小说看过咒回,衣衣自以为自己了解剧情掌握一切。

    “嗯,转学过去了。”

    生病后的剧情,有个是狗卷和乙骨在高专里培养感情,小鸟游衣非要去他们的学校玩。

    在小鸟游衣死缠烂打以后,乙骨非常无语的带她去了。

    当然,高专也不是想来就来,这是经过同意的。

    “原来忧太和棘在一个学校了啊。”

    衣衣挠头,觉得剧情的力量真是深不可测。

    她吃饱喝足,乙骨过来收拾,狗卷就在旁边,近一点,和乙骨撞到一起。

    衣衣默默溜了下去,躺好,盖上被子,把自己脑袋都埋了起来。

    当我不存在吧你们y你们的

    乙骨还是觉得,衣衣可能误会了什么,但让他说误会什么,他也不知道,毕竟正常人不会把情敌当情侣,倒也不是说衣衣不正常,谁叫先入为主的概念太强了,笨蛋衣衣根本不会思考别的方面。

    挂完所有的水,衣衣没有住院,和狗卷离开了。

    乙骨在这之前已经离开,一来因为控制一下里香,二来他们不顺路。

    回到家,衣衣身体还是不太舒服,靠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小吉他,过几天有个地下演唱会,她会去唱几首歌,作为一个糊糊的小歌手,衣衣很珍惜这些可以表演的机会。

    状态实在不好,弹不下去,衣衣只好拿出手机,先刷了会油管、s,然后去推特上看,居然有私信她的人。

    衣衣哇,我火了吗

    衣衣没火,私信她的人是给她点赞的生病的人。

    她莫名觉得,这个人她应该认识,他的照片是个喜久福,看上去很好吃。

    只要吃多一点甜品就会好哦

    他这么说。

    衣衣真的吗

    她眨眨眼,回了个知道啦,谢谢你的关心。

    可能是难得的粉丝,衣衣觉得自己应该有礼貌一些,所以给他回了,他还关注她了呢。

    她再一看,发现自己多了好几个关注,油管和s等的视频也多了不少播放量。

    这些账号大多是妈妈在打理,也不能说打理,只能说大多数视频都是妈妈上传的,妈妈不太会剪辑什么的,都是一镜到底一首歌。

    衣衣看了会,困了就去睡觉,也没有注意喜久福先生给她回信了。

    挂了两天水,衣衣总算感觉身体好多了。

    她准备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小型的地下演唱会时,狗卷病态的模样让衣衣慌了神。

    他果然生病了

    狗卷可怜巴巴的拉拉衣衣的衣服,衣衣只能坐好,狗卷再虚弱的靠过去,衣衣也不好推开他。

    衣衣在他家里,要去给他接水他都不让,就勾着衣衣的衣服不让衣衣离开。

    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难受声音,脑袋靠在衣衣肩膀上蹭蹭,毛茸茸的头发,像小狗一样。

    “看吧,果然被我传染了,让棘离我远一点棘都不愿意。”

    衣衣叹气,捧着狗卷的脑袋,让他稳住,“我去拿热水和温度计,棘乖一点好不好。”

    他看上去脸色苍白,眼神迷离,模模糊糊的,衣衣感觉他可能意识都不清楚了,整个人都是傻的。

    衣衣摸摸小狗脑袋,“棘,乖哦,让我去。”

    衣衣拿下狗卷的手,狗卷这才松开衣衣。

    她转身出去找温度计,而她转身没看到,少年迷离的眼清醒了不少。

    小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和衣衣姐姐贴贴罢了。

    衣衣先接了杯热水,找了一会才找到温度计。

    温度量出来,果然是发烧了。

    “棘,看,被我传染了。”

    狗卷装作意识不清的模样,蹭蹭衣衣,不愿意和衣衣分开。

    衣衣推他还推不动。

    她想去拿药,狗卷把脑袋搁在她肩膀上,说什么也不让她离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