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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真相大白阎解成挨揍,李爱国观看疯马秀
    “大茂哥,没有的事儿,我哪能干这事儿呢”

    阎解成罪行败露,神情大惊,连声辩解。

    可许大茂是撒谎界的老祖宗啊。

    如果这年月允许信啥坐忘道之类,那咱大茂肯定得混个红中当当。

    阎解成一个生瓜蛋子,压根就骗不过他。

    “贾东旭,就是这货偷了你媳妇儿的裤衩子”许大茂手一指,祸水东引。

    好你个阎解成,俺当你是兄弟,伱当俺是同道中人啊

    贾东旭感觉到头顶冒出绿光,心也有些发慌,他挽起袖子,攥紧拳头冲了上去。

    本就做贼心虚的阎解成只能捂着脑袋四处躲藏。

    许大茂跟着也加入了战团中,边打还边喊道“要不是阎解成将裤衩子丢进俺屋里,咱四合院就不用开大会,俺爹就不会受伤,贾张氏也不会摔破脑袋所以罪魁祸首就是阎解成”

    这时候下班的工人已经围了过来。

    许大茂决心报仇,扯着嗓子将阎解成干的那些事儿讲了一遍。

    围观的住户们哄笑声一片。

    “这就叫做算计来算计去,终归是要算计到自个身上。”

    阎埠贵并不觉得阎解成做错了。

    只是觉得阎解成算计的时候,应该再小心一点,不要被人抓住马脚。

    现在看阎解成被揍,阎埠贵连忙喊上三大妈上去拦着。

    “大茂,贾东旭,咱们四合院开过大会,谁也不能再前两天发生的事儿,你们是不是连大会的决议也不遵守了”

    在阎埠贵的威逼下,许大茂和贾东旭这才算是住了手。

    此时阎解成的伤势更重了,他的脸颊上布满瘀青,双眼肿胀不堪。嘴唇破裂,鲜血在嘴角边挂着,混合着一些没有来得及吞咽的吐沫。

    跟中了面目全非脚似的。

    张钢柱拎了挂猪大肠哼着小曲进来。

    看到阎解成,吓得连连后退两步“呀,屠宰场的猪跑出来了”

    阎解成“”

    阎埠贵“”

    众人“”

    阎解成到底是自家孩子,阎埠贵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被打。

    撵走了许大茂和贾东旭之后,阎埠贵走到李爱国跟前。

    “爱国,机务段那边,还得您帮忙。”

    “三大爷,我明天上班会将这事儿汇报给机务段派出所,不过你也得提醒点阎解成,别整天搞那些不着调的事儿。”

    李爱国一口答应下来。

    打人的事情要是传扬出去,对机务段的名声也不好。

    另外现在风声越来越紧了。

    段里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工人们打好预防针,免得这些工人乱搞,被地方上的同志抓到,丢机务段的脸。

    南易不在家,本来想白嫖个厨子的李爱国,只能亲自动手把两条鲫鱼料理了。

    正好家里还有半块豆腐和干蘑菇,加在鱼汤里小火慢炖。

    俗话说,千炖豆腐,万炖鱼。

    足足半个小时,鱼汤才算是出锅。

    闻到诱人的香味,何雨水就找上了门。

    “呀,爱国哥,炖鱼汤了。”

    “小馋猫,鼻子还真灵。”

    李爱国拿了个两个碗,盛了鱼汤,又随手拿了个白面馒头,让何雨水给刘大娘送去。

    “告诉大娘,鲫鱼的刺儿多,让她慢一点。”

    “知道了。”何雨水端了鱼汤,美滋滋的离开了。

    刚走出门。

    就看到聋老太太坐在墙边晒太阳,何雨水快走几步,想绕开她。

    聋老太太眯着眼笑道“雨水啊,碗里是什么好吃的”

    “爱国哥送刘大娘的鱼汤。”何雨水对聋老太太有点害怕,整天阴沉个脸,就跟老巫婆似的。

    聋老太太笑呵呵道“爱国倒是个孝顺的人,刘大妹子也不枉心疼他。”

    “爱国哥那时候年纪小,又没兄弟姐妹帮衬,欺负他的人多了,只有刘大娘帮他出面。”

    “刘大妹子是好心有好报,谁像我,帮了那么多人,都是帮没良心的货。”

    聋老太太眯起眼睛,看向何雨水“雨水,当年你爹跟小寡妇跑了,你跟柱子两人没少在我家吃饭,你忘记了”

    原来搁这儿等着呢

    何雨水刚想反驳,聋老太太站起身从她碗里接过一碗鱼汤,凑着碗边喝了一口。

    “这碗鱼汤,就当你孝敬我了,以后啊,多跟人家爱国学学,有好东西应该想着点老婆子。”

    “这是爱国哥送给大娘的鱼汤,你怎么能抢走。”

    何雨水气得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要是聋老太太当年真对她好,这碗鱼汤送给她也没关系。

    关键是聋老太太只看中傻柱,压根瞧不上何雨水。

    有一次放学,何雨水饿得前心贴后背,想到聋老太太屋里寻个窝窝头。

    结果聋老太太见何雨水进来了,赶紧将半碗面条子藏进了被窝里。

    这让当时还只有十来岁的小姑娘伤透了心。

    要不然依照何雨水的性子,这些年也不会对聋老太太视而不见。

    聋老太太阴沉着脸说道“雨水,我那么照顾你,送我碗鱼汤就舍不得了你还有点良心吗”

    “你”何雨水到底年轻,哪里是聋老太太的对手,三两句话就被堵得说不出话。

    她气得胸脯起伏不定,牙齿紧咬嘴唇,却又无能为力。

    “雨水,你先把鱼汤给刘大娘送回去,我这边再给你留一碗。”

    不知何时,李爱国出现在门口,朝着何雨水喊了一声。

    雨水这姑娘还是太嫩了,遇到聋老太太这种不讲理的人,压根就不要跟她啰嗦,直接迈脚走就是了。

    何雨水点点头,端着碗离开了。

    聋老太太抬起头冲着李爱国得意的笑笑,小贼,你不请我喝鱼汤,我这不是拿到了

    她猛地灌了一口,呀,这味道还真是鲜呢

    鱼肉真香里面好像还有粉丝

    嗝不是粉丝,是鱼刺

    啪嗒。

    瓷碗摔在地上,聋老太太捂住喉咙痛苦的惨叫起来。

    易中海端了碗棒子面粥,刚走到月牙门旁,听到惨叫声,连忙冲了过来。

    “老太太,你咋了”

    “被鱼刺扎住了”

    看着一脸狼狈样的聋老太太,易中海满脑门的黑线。

    多大个人还嘴那么馋,李爱国的东西就是那么好吃的

    现在好了,得活受罪吧。

    围观的住户们看到聋老太太的狼狈样子,都捂着嘴偷笑。

    易中海心中生气,但是又不能不管亲娘,易中海转身跑回家喊来一大妈。

    一大妈从屋内取来一瓶醋。

    醋化鱼刺,这是这年月的常规做法。

    顿顿顿半瓶子醋灌下去,聋老太太脸都绿了,依然梗着脖子,张大嘴巴发出荷荷荷荷的声音。

    见鱼刺还没顺下去,一大妈又拿来窝窝头,拧下一大口,想用窝窝头将鱼刺咽下去。

    易中海见事不对,连忙拦住一大妈,让聋老太太张开嘴巴,向喉咙里看去,顿时感觉到不妙。

    聋老太太喉咙眼里是一根大刺,要是真用馒头咽下去,说不定会划破肠胃。

    没有办法,易中海只能将聋老太太带到社区医院,请丁医生用镊子帮忙取了出来。

    “丁医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拔鱼刺就是动动手的事儿,竟然要五分钱器械费。”

    易中海白白丢了五分钱,心情有些烦闷,小声嘟囔道“老太太,平白无故,你为啥要喝李家的鱼汤啊。”

    “还不是因为你虐待我老婆子吗,整天棒子面粥,连点荤腥都没有。”聋老太太冷着脸说道“自从傻柱蹲了笆篱子,你对我老婆子也不上心了。”

    易中海“”

    他感觉到只要跟李爱国沾上边,准没有好事儿

    夜渐渐深了。

    “爱国,咱们休息吧”

    陈雪茹看向李爱国的目光中带有火热。

    李爱国和她对视一眼,又看了一眼她的红唇,笑道“这本书马上要看完了,你稍等一会。”

    “嗯,你快点,人家等着感谢你呢”

    陈雪茹咬着唇,娇嗔道。

    李爱国见她两条大长腿夹得紧紧的,不时蹭蹭,笑道“放心,就剩下十几页了。”

    “嗯,我在床上等你。”

    陈雪茹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爱国,目光流转。

    她刚要转身进屋,又补充道“我今儿回娘家的时候,把结婚前的那几件练手用的旗袍带来了。”

    练手用的旗袍啥意思

    李爱国咽了口水,把精力注意在书本上。

    没有积分的男人,就像是腰包干瘪的穷光蛋,行走在大街上也没有自信。

    十多分钟后。

    李爱国进到屋里,陈雪茹掀开被子,猛地站起身来。

    “怎么样,好看吗”

    李爱国这才理解练手旗袍是啥意思了。

    她身上的那件翠绿色旗袍,裙叉开到了腋下,前面还有两根莫名其妙的衣带,挂在雪白顺滑的肩膀上,鼓囊囊负担很沉重,几乎兜不住了。

    最关键的是,旗袍的下摆只有一半,效果跟肚兜差不多,露出一片雪白。

    淡雅的旗袍裹着纤细的身躯,那曼妙的身材在旗袍的映衬下更显婀娜多姿。

    本来端庄秀气的旗袍女子,现在化身为狂野的疯马。

    再摆几个感性的姿势,表演两个攒劲的节目。

    妥妥的疯马秀专业表演服装哇

    疯马秀气氛热烈而富有。

    很快,屋里就有轻微的动静响起,持续不断。

    在这个秋日的夜晚,李爱国第一次知道观看疯马秀原来如此的累人。

    两个小时后。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连分开的力气也没有了,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爱国突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啵”

    见陈雪茹依然在酣睡,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趿拉着棉鞋,披了一件外套走出去开了门。

    “呀,你怎么光着身子啊”燕子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眼睛。

    “啥眼神啊,不是还穿着四角裤衩吗”

    李爱国也被吓了一跳。

    还以为自己耍流氓了,下意识的要去捂脸,这才想起来不对劲。

    在这个年代娶个裁缝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穿到尚不流行的衣服。

    比如这条四角纯棉裤衩,纯手工缝制,用料考究,是关爱男人健康的最佳选择。

    闻言,燕子偷偷松开手指,从手指缝隙里偷看,小脸蹭的红了起来。

    她总觉得李爱国是在狡辩。

    李爱国确实是穿了条奇怪的大裤衩,但是压根遮掩不住。

    “燕子,深更半夜的,你找来总不会是讨论裤衩子吧。”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李爱国清楚在这种危急时刻,最重要的是转换话题。

    果然。

    听到这话,燕子想起了正事儿,放下手神情有些激动的说道“刚才有个老大爷找当了咱们机务段保卫科,说是有重要线索给咱们。”

    “那好,你等我换身衣服。”李爱国也严肃起来,转过身进到屋里,穿上衣服。

    此时陈雪茹已经被惊醒了,穿了条睡衣下了床。

    “我好像听到是燕子的声音。”

    “嗯,段里面有点事情,我现在马上需要去段里面一趟。”

    “这深更半夜的”

    陈雪茹有些担心,却又清楚李爱国的性子,只能上前帮他穿好衣服,然后送到门口。

    燕子看到陈雪茹出来,目光落在陈雪茹的身上,感觉有点奇怪。

    这小媳妇儿脸色潮红,头发黏湿在头发上,并且时不时的大喘气,看上去就像是劳累过度。

    大晚上的,在家里跑步吗啥坏习惯啊

    只是燕子初次见到陈雪茹,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她笑着打了声招呼后,带着李爱国急匆匆的离去了。

    两人来到机务段武装部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三点钟了。

    机务段武装部内灯火通明。

    本应该回家休息的周克,正在办公室里给老大爷做思想工作。

    “冯大爷,我啊,周克,跟李爱国一块去你们墓地执行过任务,您能信得过我”

    “你是挖坟的时候,差点吓哭了的小孩”

    周克“”

    他深吸一口气,挤出笑容“没哭,我那是风迷住眼睛了。您就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我吧,别耽误了事儿。”

    “我不跟小孩说话。”

    “”

    见李爱国进来,小孩周克站起身苦笑“爱国哥,这老大爷也是个死脑筋,说是来情况的,非要等你来。”

    “胡说什么呢冯大爷能深更半夜来到咱们机务段,那是对咱们工作的支持。赶紧跟冯大爷道歉。”

    李爱国训斥道。

    周克也是急糊涂了,此时醒悟过来,跟冯大爷讲了两句好话。

    李爱国从兜里摸出一个烟,递过去。

    又帮冯大爷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水,端到他面前。

    这才坐下身,缓声说道“大爷,最近您老身体怎么样”

    “托当的福啊,我这个孤老头子现在每个月除了工资外,还能领到五块钱补助,看病吃药不花钱,还能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冯大爷抽着烟,喝着茶水,似乎也不着急。

    “是吗,天冷了,您要多注意防寒,晚上巡逻的时候,要穿厚一点。”

    李爱国好像也不着急,就那么跟冯大爷闲扯了起来。

    从公墓的日常工作,聊到粮站的棒子面又涨价了,再到京城干旱了三四个月。

    周克着急了。

    现在案子陷入僵局,急需要新情况打破僵局,两人反而闲聊起来,是怎么回事

    他站起身想去催促,却被燕子拦住了。

    “这老同志脾气有点古怪,你先等等。”

    两人话音刚落,冯大爷突然长叹口气说道“爱国,难为你陪我这个老头子扯这么多闲话,以往在墓地里,我只能对着那些坟头唠叨。”

    “”李爱国沉默片刻笑道“大爷,您要是想找人聊天,随时可以来机务段找我,到时候我带你去坐大火车头。”

    “哎,我倒是想啊,可是人老了,不中用了,也糊涂了。”冯大爷苦笑道“从门头沟到你们机务段,一路上我迷了三次路,本来是下午出发的,深更半夜才赶到。”

    “公墓距这里有几十里地吧您是靠双腿走来的,花七八个小时,也很正常。”周克插言。

    冯大爷“我是前天下午出发的。”

    周克“”

    李爱国“”

    要是别人花这么长时间一路走来,李爱国肯定不相信。

    但是冯大爷就不好说了。

    这老爷子前半生遭遇坎坷,后半生待在公墓里,脾气太怪了。

    李爱国趁机问道“冯大爷,您大老远走来,肯定有急事儿吧。”

    冯大爷道“呃好像是挺急的。让我想想啊好像记不起来了。”

    周克“”

    燕子“”

    搪瓷缸子“”

    屋内顿时陷入沉寂之中。

    冯大爷皱着眉头思索片刻,猛地一拍桌子“想起来了我发现了迪特”

    “怎么回事”李爱国顿时来了精神。

    “昨天中午吃了晌午饭,我照例在墓地里巡视,突然看到一个女人从一座坟墓前着急忙慌的跑了。

    我当时感到很奇怪,走上前,才发现那座坟墓竟然是商崇厚的。”

    “那女人是不是四十多岁个头一米六左右,身材偏瘦,身穿一身皂蓝色衣服,她的发髻上插着一根银色簪子。”

    “对对对,就是她”

    冯大爷说完后,就像是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整个人也平静了不少。

    他好奇的看向李爱国“爱国,这对你们有没有帮助”

    “太有帮助了”李爱国紧紧攥起拳头。

    最后一块拼图找到了。

    他终于搞明白张裁缝为何要回到内地了。

    搞刑侦的在查案的时候。

    有三个切入点,第一是动机,第二是动机,第三还是动机。

    人是智慧动物。

    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有动机的。

    只有找到动机,才能抽丝剥茧,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燕子并不清楚商崇厚的事情,此时还一脸的茫然。

    “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克将她拉到一边小声将前阵子发生的案子讲了一遍。

    “张裁缝这次回来竟然是想报复李爱国”燕子神情严肃起来。

    她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身为特殊战线的同志,最痛恨的事情,莫过于亲密战友被敌人打黑枪了。

    冯大爷了情况之后,当时就想返回门头沟公墓。

    现在外面乌漆嘛黑的,李爱国有些不放心。

    拦住了冯大爷,表示明天上午会派专人送他回去。

    冯大爷感觉到太麻烦别人了,还要坚持离开。

    周克和燕子两人上前相劝,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他留了下来。

    得知冯大爷来的时候只带了两个黑窝窝头,已经两顿饭没吃,李爱国又派周克去机务段食堂打饭。

    好在机务段是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的,食堂时刻有人值班。

    得知是给老人准备的吃食,胖大厨专门做了一碗用鸡汤做了一碗二合面条,里面还窝了一个荷包蛋。

    面条襦糯,鸡汤鲜美,冯大爷连连称好。

    “大爷,您慢点吃,我还有点事情忙。”

    “爱国,你尽管忙,别让我这老头子,耽误了你们的大事儿”

    看着冯大爷拿着筷子大口朵颐,李爱国扭过头看向燕子,沉声说道“立刻提审张绣花”

    夜静悄悄。

    羁押室内。

    铁门打开发出的吱宁声,在这寂静的秋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就算被关起来了,张绣花依然保持足够的警惕,她睁开眼睛,从床上跳下来。

    面对乌黑枪管子,张绣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她坐在稻草床铺上,沉默了片刻,看着周克问道“是不是要把我拉出去逼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能不能给我一把梳子,我想梳理头发。”

    “我不想让商崇厚看到狼狈不堪的样子。”

    这女人倒是个痴情的人,只不过跟错了人。

    “提审”

    当从周克嘴里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张绣花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想来你们也没有那么容易让我老婆子死。”

    “不过我劝你们别费功夫了,对于一个一心寻死的人来说,任何手段都是徒劳的。”

    “年轻人,我看你才刚结婚不久,应该节省一点时间,回去多陪陪媳妇儿。”

    “人生苦短,别等到错过了,才知道后悔。”

    昏黄的走廊里。

    周克带着张绣花朝审讯室走去,心中却没有一点底气。

    张绣花看起来慈眉善目,却比他见过的最凶狠的人都难对付。

    李爱国这次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撬开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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