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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东子哥……
    花蝉衣自学堂回到家中后,不见顾雁回身影,不免有些火大。

    这家伙不是被仇家追杀着么,怎么还如此不安分,整日到处乱跑

    不过话说回来,顾雁回有头脑有功夫,花蝉衣下意识觉得,他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待她将晚饭做好,姓顾的祖宗还是没回来,等到饭菜都凉透了,他还是没回来

    花蝉衣心下开始忍不住不安了起来,心说这家伙该不会真出什么事儿了吧

    他自己作死让他不要出去偏要出去,管他去死好了

    花蝉衣愤愤的想着,夹起一筷子米准备吃饭,却发现根本吃不下去,心头有些焦灼,小腹仍旧忍不住的隐隐作痛。

    烦死了

    花蝉衣在学堂时面对那些无赖都不曾动过半份火气,此时估计攒着一通爆发出来了,止不住在院中来回踱步。

    花蝉衣正准备提着灯笼出去找找看,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虚弱的声音“花蝉衣,我,我不行了”

    花蝉衣“”

    顾雁回

    花蝉衣猛的一阵头皮发麻,连忙跑了出去,就见顾雁回坐在门前的青石台阶上,捂着胸口靠在门框上。

    “你,你怎么了”

    “我心口疼。”

    花蝉衣慌乱的伸出手来准备给顾雁回把脉,结果这厮一把握住了花蝉衣的手,放在了他胸前。

    “想你想的。”

    花蝉衣“”

    顾承厌这才有些吃惊的注意到,花蝉衣眼眶居然红了“你”

    花蝉衣猛的将头转了过去,冷着脸起身回到了堂屋,顾承厌神色闪过一丝无措,连忙起身跟了进去。

    “你在,担心我”

    “没有我肚子痛罢了。”花蝉衣嘴硬,却还是忍不住有些火大“顾雁回,你愿意开玩笑找别人开去”

    顾承厌顿了顿“我错了。”

    花蝉衣冷着脸没理他,她此时在气头上,并不会去想,顾承厌从不是会同人道歉的性子。

    花蝉衣“过来吃饭”

    “遵命。”

    张晴之等了一下午一场空,心下有些不甘,塞给了轿夫些银钱道“待将军醒了,劳烦告知一声,说我来过了。”

    那轿夫笑眯眯的收下银钱“这您放心,应该的。”

    张晴之心下恨不得掀开帘子冲进去,可是她告诉自己不可,眼下只能慢慢来,反正顾将军早晚是她的,不能操之过急,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花蝉衣同顾承厌吃过晚饭后,因为身体不适,早早洗漱完回了卧房,准备歇息了。

    今晚为了等姓顾的,饭菜茶水都是凉的,花蝉衣也没心思重新弄热,事实证明不该因为同姓顾的赌气而任性,疼的又不是他

    花蝉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声音,卧房门外的顾承厌仍旧听的一清二楚。

    原本他还在想白日之事,狗皇帝那精彩无比的脸色,心情颇好,听到卧房内传来细微的声响,眉心不禁微微蹙起。

    顾承厌来到卧房门前,准备敲门,手刚抬起一半,便在半空中顿住了。

    花蝉衣就算真难受,也不会同他讲。

    他如今同花蝉衣之间的关系看起来不错,但顾承厌感觉得到,总是有那么一层隔阂在。

    花蝉衣性格看起来颇为开朗外向,可同她走近了便会发现,似乎有些封闭,许多小事,比如受委屈了抱怨,身子不舒服,心中不痛快,永远不会说出来,嘴紧的像是蚌壳似的,撬都撬不开。

    或许,她在那个沈东子面前不是如此。

    顾承厌顿了顿,沉默着转身来,回到了软榻上,从书架上随手找了本书来看。

    花蝉衣的书很简单,多是医书,还有几本买来的诗词集,看样子也没翻过几遍,估计是不愿意看的。

    顾承厌笑了笑,随意拿了本书坐在榻上安静的看了一个多时辰,卧房内的声音总算没那么大了,顾承厌这才悄声走了进去。

    花蝉衣这次换了个更粗的门栓,顾承厌怕动静太大惊醒她,拿过水果刀慢慢撬开了门,走了进去。

    花蝉衣虽然睡着了,仍旧死死蹙着眉心。顾承厌老老实实的躺在她身侧,伸出手来放在了她小腹上。

    温热的掌心刚刚贴上,原本紧闭双目的花蝉衣突然冷冷的开了口“顾雁回,你半夜偷溜进寡妇房里上瘾是不是”

    顾承厌一愣,也不见丝毫慌张,反而直接光明正大的替她轻轻的按揉着小腹,淡淡一笑道“还没睡”

    “没睡熟,你进来我便醒了。”

    花蝉衣此时似乎没多大精力同他计较,只是睁眼看着他“你这叫耍流氓知不知道”

    顾承厌低笑了声“我可没准备对你做什么,别说这样子你不舒服。”

    花蝉衣闭上眼,没答话,算是默认了。

    她想说不的,心底又忍不住深深唾弃起了自己这种死鸭子嘴硬过的行为。

    反正顾雁回也没对她做其他什么,不过是将手贴在她小腹上,确实很舒服。

    花蝉衣目光落在顾承厌的大手上,印象中这双手很好看,不过走了一年多,便粗糙了许多,不过很暖。

    花蝉衣很快便睡着了,顾承厌见她似乎没那么排斥自己了,叹了口气,正准备替她掖好被子,出去休息,花蝉衣却仿佛做了什么噩梦,一把握住了他来不及收回的那只手。

    顾承厌神色瞬间柔和了许多,心想这家伙嘴上那般强硬,梦里倒是够老实。

    “花蝉衣啊花蝉衣,不像我走就直说呗,又没人会笑话你。”

    顾承厌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准备重新躺回去时,花蝉衣突然开了口“东子哥,别走”

    顾承厌“”

    顾承厌冷着脸从花蝉衣卧房走出,脸色黑的可怕。

    他还从未面临过这种境况,一个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的女子,梦中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尽管顾承厌接受了花蝉衣忘不掉她前夫的事实,可是就在方才,他还以为花蝉衣是不愿让自己离开。

    转眼她便在梦中叫那个姓沈的名字,顾承厌只觉得自己的脸皮仿佛被人扯下来丢在地上,重重踩了两脚。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