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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二十八)
    “昨天我亲你的时候,你也会像现在这样叫吗”

    虞藻回答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许多问题还是重复的。他反应不过来,只傻乎乎回答,有时候忘了回答,模模糊糊地“嗯呜”混过。

    他怎么都想不到,在接吻的这段时间,对方身躯内的灵魂,如同接力赛一般,换了一个又一个。

    为了争夺亲吻机会,他们风度全无,像饿极了的狗。

    过于密集的吻,让虞藻呼吸不顺、大脑发胀,整个人像浮在水面上,又似飘在云端间。

    舌根酸涩、唇肉肿胀,口中唾液被吸食过多,又被喂进源源不断的新的。

    仓皇吞咽之间,他咽下属于彼此的口水,却也让部分空气进了肚。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肚子好像也鼓起来了。

    “昨天我们接吻的时候,你也会这样抱着我吗”

    嘴唇终于有喘息的机会,虞藻眼神呆滞一瞬,漂亮的眼底盛着雾蒙蒙的水汽。

    他好像傻了、懵了,好几秒过去,才慢吞吞地说“我没有没有亲”

    “是没有抱着我,还是没有接吻”

    “都、都没有”

    虞藻有问必答,生怕对方再亲上来。

    唇周被口水糊得斑驳黏腻,说话间有源源不断的唾液溢出,嘴巴像坏了似的,竟连口水也兜不住。

    谢珩揩着虞藻唇角的唾液,一滴都不肯浪费,送入唇齿之间。

    眼睛紧紧抓住虞藻的脸,一边嘬食指尖上的甜水。他沙哑着嗓子问“是吗我怎么记得,真的亲了。”

    虞藻迷茫。

    真的亲了吗

    他怎么记得,没有亲呀

    虞藻第一时间不是怀疑对方撒谎,而是怀疑自己记错了。

    小脑瓜认真思索片刻,翘起濡湿的长睫,小小声地问“真的亲了”

    “”怎么像被亲傻了。

    “小藻忘了吗”

    不知不觉。躯体内又换了个灵魂,霍斯言抚着虞藻的下巴尖,语气低沉道,“那,帮你回忆一下吧”

    虞藻好不容易能呼吸新鲜空气,又被含住嘴唇。

    唇肉保持张开的举动,无助呜咽一声,唇齿被再度撬开。

    湿热灼烫的舌肉舔进他的口腔,与他唇舌交缠。他嘴巴小,口腔窄得过分,过于窄小的口腔能够轻松被大舌填满。

    霍斯言扫荡得忘我,耳边是其他灵魂指责他吃相难看,他全然听不见。

    他如饿狗扑食,将细嫩柔软、散发清香的口腔,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连汤汁都不肯落下。

    “小藻,你忘了吗昨天我们亲到这里,很里面。”

    舌根被重重嘬了嘬,发出黏糊糊的水声。谢珩说,“像现在这样,吃到你的舌根。”

    “把你的嘴巴亲得一直喷水。”

    “你都不记得了吗”

    “呜呜”虞藻被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根本答不上来。

    吻突然换了个风格,变得有些凶、更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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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的时间内,吻法换了多种,虞藻根本招架不住,只能努力后仰着脖子,试图别让对方亲这么里面。

    一侧软颊被亲得鼓出微妙轮廓,但男人同时不断侧着、变换着角度吻他,高挺鼻梁在柔软面颊不断戳得下陷,形成小小的阴影,又磨出斑驳粉红。

    虞藻眉尖蹙蹙、看起来似乎有点儿痛苦。

    小巧挺翘的鼻子又被男人的鼻子抵得微微歪斜,被磨红磨湿,和他的眼尾一样。

    都被搞湿了

    逐渐的,虞藻被亲得忘了挣扎,又或者是没力气再挣扎。

    撑在胸口、试图格挡的手,跟化了似的,软趴趴地被握在男人手心。

    唯一能发出的,便是呜呜哼哼的娇气呻039吟。

    嘴巴因被堵得太严实,当男人的唇舌离开时,牵出一道黏腻不清的暧昧细线,又发出清脆的“bo”声。

    绵延不断的晶莹从唇角滑落,打湿锁骨、胸口,透出两只手掌的轮廓。

    一只小手被紧紧扣着,大掌指骨绷起,凸显富有冲击力的力量感。

    在一层被浸湿了的、薄薄的衣料间,隐约可以看到看见嫣红色彩。

    如墨遇水,晕开扩散。

    怪异的是色彩不见浅淡,反而变得愈发鲜艳刺目,惹人视线驻足。

    虞藻穿的衣服宽松,陈迟耳根赤红,悄悄地扯了扯虞藻的衣服。

    自宽松领口,自上而下地往下瞧。

    虞藻皮肤白皙软嫩、似美玉无瑕,故而有一点儿颜色,都会变得很明显。

    原本的浅粉,如今红得能够滴血。

    一边的红花娇艳,明媚色彩竟也逊色于那抹嫣红。

    小小的芽尖儿跟被暴风雨摧残过似的,东倒西歪,表面蒙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晶亮。

    漂亮雪白的脸蛋晕出散不去的红,神色迷糊、下巴尖向上抬着,神志不清地吐出一截小舌头。

    嫣红、发肿,散发热腾腾的香气。

    此情此景,实在诱人。

    霍斯言带着几分笑意,趁虞藻尚未回神,故意捏了捏虞藻。

    忧心忡忡道“小藻,你好像出奈了。”

    “是要当小妈妈了吗”

    虞藻一瞬惊醒。

    他惊悚地翘起睫毛,急忙低头看,却看不见,也不敢自己检查。

    非要抓住“陈迟”的手,一起去检查一番。

    果不其然,一片濡意。

    “那那怎么办”虞藻郁闷又害怕,自己捏了捏自己,生怕真像霍斯言所说那般。

    “我,我还小呢怎么能生宝宝”竟开始胡言乱语了。

    “笨笨小藻。”

    大掌摸上虞藻的小腹,平坦柔软。短短时间内,灵魂换了多个。

    他狎昵地揉了揉雪白

    肚皮,“都没到这里,怎么可能有宝宝。”

    虞藻勉强被哄好。

    但后来,他才意识到,也不对。

    就算真到肚子里,他也不会有宝宝,更不会出奈。

    他是男孩子啊

    0926

    哭了半天、被哄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件事的虞藻,未免太过迟钝,也太过好骗了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虞藻拧着小脸,一脸很难哄、也哄不好的样子。

    嘴唇嫣红湿润、不太明显的唇珠被吃得高高肿起。

    衣服换上更为丝滑的睡衣,从敞开的宽松领口,自上而下,可以轻而易举望到糜艳风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狠了,又或许是错觉。

    平坦流畅而下的一片,似乎有了微妙弧度。

    肿了吗

    陈迟正要探头确定,迎面而来一巴掌。

    虞藻冰着一张嫩生生的脸,翘起水光潋滟的睫,不冷不热道“看什么看”

    陈迟老实巴交地摇摇头,欲言又止,望见虞藻的嫣红晕尖后,鼻血先诚实地淌下。

    虞藻一脸古怪不解,低头看了眼,才发现领口敞得有些大、几乎滑到胸口。

    他这才明白,陈迟为何流鼻血,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冷着小脸、恶狠狠地骂“坏狗。”

    无关痛痒的骂法,反而让几个男人忍俊不禁。

    虞藻自认自己很坏,但他实在不会骂人,太生气了才会憋出几个无关痛痒的词语。

    出了洋相的陈迟被撤回,谢珩顶替而上。他心疼地拍拍虞藻后背,又忍不住想。

    这么单纯的小藻,若是遇到别的坏人,该怎么办啊

    虞藻的唇珠不太明显,如今高高肿起。

    谢珩喂他喝水,唇肉刚碰到杯沿,他便抖着睫毛、反应很大地喊“疼”,又说“不舒服”。

    抬起嫩生生的手臂,又是响亮一耳光。

    打得愈发流利自然,不拖泥带水。

    谢珩熟练地拿脸去接。

    挨完打,心里美滋滋。又干起仆人的活儿,捏着虞藻的手,帮他揉揉手心。

    生怕虞藻把手打疼了。

    谢珩低头吹吹气,又轻声问“嘴巴真的很疼”

    如果真的很疼,是不是要擦点药膏

    虞藻委屈巴巴,上挑的眼尾自然垂落,而显出几分楚楚之态。

    “真的好痛。”

    0926真的

    不应该吧。他开了治愈buff,可以缓解唇瓣上的不适。

    而且虞藻一开始也没喊疼只是说酸麻。

    “还好啦。”虞藻哼哼道,“不过当然不舒服。嘴巴被这么搅来搅去,怎么可能舒服。”

    亲的过程中,确实轻飘飘的、有点小舒服。

    但他嘴巴这么小、皮肤也嫩,怎么架得住这么凶狠的吻法

    到了后来,嘴巴酸胀、红

    肿,不舒服33,但不至于到痛。

    亲了一次又一次,把虞藻弄得湿透,捞起来时,额头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整张小脸都是水。

    男人心疼他那红肿的唇,但实在口干舌燥,于是将他翻过来,改为嘬吃他的小嘴巴。

    昨夜被细雨浸泡的花海,如今满是潮气,待男人抬起头时,整张脸都湿透了。

    像被迎面喷了一捧清液,高挺鼻梁、额发都被泡湿,薄唇在阳光下闪烁晶亮。

    虞藻狐疑“陈迟这次怎么亲了这么久”

    以前因为他眼盲的缘故,其余感官比较敏感,眼睛恢复之后,敏感依旧。

    他被亲了又嘬,陈迟像永不停歇的永动机,虞藻纳了闷,陈迟嘴巴不酸吗怎么这么能亲,还那么能嗦。

    都快一小时了吧

    虞藻没有大概的时间概念。

    因为他晕过去了。

    他们也意识到,他们太过分。

    但当时的情况,的确容不得他们多犹豫。

    身体只有一个,灵魂却有四个。

    他们分别控制身体、抢着身体所有权,原本一个人吻得好好的,又被另外一个人强行夺走。

    他们轮流夺、轮流抢。也难怪虞藻觉得怪异,为什么风格多样。

    时而温和时而莽撞。

    看着虞藻高高肿起的唇肉,以及哆哆嗦嗦、好似站不稳的样子。

    他们目露愧疚与怜惜。

    不过这种滋味,确实太让人上瘾。

    也不知道虞藻是怎么长的,浑身都是绵软的嫩肉,人又娇气,稍一用劲便会留下印子,嫣红湿热的口腔跟藏了糖霜一般。

    冒出来的一波波水,越吃越甜、回味无穷。

    亲得重了,又凶巴巴地甩来一耳光,把本就上头的男人,打得更爽。

    他们几近发狂、毫无理智可言,现在稍微回神,又忍不住嫉妒陈迟。

    这个早就品尝过其中滋味的幸运儿。

    在乡下老家,这朵嫩生生的小村花已被摘下,乡野偏路、农家小院、密不透风的苞米地说不定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他们咬碎一口牙。

    陈迟究竟过的是什么好日子

    齐煜明最近课多,忙碌,每天一下课,便雏鸟归林般,往虞藻这边跑。

    也不顾来回近三个小时的路程。

    齐煜明一回来,就看到虞藻脸蛋红红、嘴巴发肿,时不时一脸凶相地甩人巴掌,无法无天、却满脸媚的模样。

    刚刚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

    齐煜明只忙了一段时间,虞藻竟被吃成这样。

    霍斯言怎么能亲成这样没看到虞藻的嘴巴这么肿了吗

    他想陈哥了。

    陈哥还在的时候,就不会像杏瘾患者一样,每天缠着虞藻。

    虞藻那小身板哪儿架得住如此过度的索取再看霍斯言那人高马大的,估

    计也不会太小,真让虞藻吃下去13,恐怕肚皮都要撑破。

    还是陈哥有分寸。

    要是陈哥还在就好了。

    若是陈哥还在,陈哥肯定会给足虞藻休息的空间,这样的话,他有的是机会趁虚而入

    齐煜明熟练地遛狗,遛完狗后,带耶耶回家。

    耶耶兴奋地“汪汪”两声。

    快速朝虞藻飞扑过去,毛茸茸一团的蓬松尾巴,根本控制不住兴奋的心情,直往虞藻怀里钻。

    “汪汪”

    虞藻胸口被蹭得有些疼,他小小呜咽一声,耶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以为小妈妈痛,于是赶忙舔着他的手指。

    在想舔胸口的伤口时,被齐煜明黑着脸挡下。

    开什么玩笑他都没舔过,怎么能让这只臭狗抢了先。

    虞藻和耶耶玩耍。

    霍斯言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听清对方所言,神色微变。

    他看向齐煜明。

    齐煜明满头问号,随后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霍斯言“陈迟的尸体不见了。”

    陈迟走得突然。

    京州墓地天价难求,霍斯言给陈迟买了块墓地,找到凶手之后,他本来是想和虞藻的爷爷奶奶商量一下,究竟是将陈迟送回老家安葬,还是在京州入墓园。

    许多来京州打拼的人,尽管一辈子都在为京州房子奋斗,但真到了老时死后,更希望葬在故土。

    陈迟表示听老人家的,虞藻的爷爷奶奶就是他的长辈。

    霍斯言尊重老人家的意愿。

    不过最近他工作繁忙,还未找到机会和老人家说明情况。

    可这时,医院太平间内的尸体,竟不翼而飞。

    监控录像、巡逻人员,皆未察觉到端倪,更没有见到可疑人物。

    凭空消失的尸体,仿若灵异事件。

    齐煜明“怎么会突然不见什么情况还有,之前那钟师傅的表弟,为什么是杀人凶手你还把他双胞胎弟弟留着”

    “之后有机会再跟你解释。”这件事说来话长。霍斯言道,“原本我准备最近和小藻说实话,再和小藻的奶奶爷爷联系,但是陈迟的尸体突然消失。”

    打乱了他的计划。

    齐煜明“真要告诉小藻他会不会难过”

    霍斯言“我会想办法。”

    找个机会,和虞藻说清楚,现在的陈迟没完全死亡,灵魂处在另外一个身躯中。

    虞藻应该可以接受吧

    霍斯言手心出了一层细汗,害怕未来的未知。

    如果虞藻不能接受他这个躯体,他又该怎么办

    他也想好了。

    如果虞藻真的不能接受,那他把身体主动权,全权交给陈迟,不再插手。

    以第三者旁观的身份,看他们恩恩爱爱。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他才会出现,当一个合格的“替身”。

    霍斯言准备去医院一趟。

    沙发陷入一个弧度,他坐在虞藻身边,刚要出声,柔软的、带着清香的身体,黏糊糊蹭进他的怀里。

    虞藻含糊不清道“我晚上不想在家里吃。”

    之前眼睛瞧不见,他害怕外出。现在重见光明,当然要多看看这个世界。

    霍斯言揉着虞藻的脑袋,顺从道“那我们晚上出去吃。想吃西餐还是法餐又或者中餐。”

    他们正商量等会儿的晚饭,门口传来敲门声响。

    耶耶狗脸严肃,情绪变得十分激动,忽然放声大叫了起来。

    敲门声

    齐煜明愣了愣,别墅外头有铁门,若是有人来,应当先按铁门门铃。

    怎么直接敲屋子的门

    齐煜明心下狐疑,却也没有多想。

    也许是照顾虞藻的佣人回来了,又或是知晓房子密码的薄寒。

    齐煜明前去开门。

    大门打开的瞬间,外头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进来,照清屋内情形的同时,也照清访客的脸。

    齐煜明瞳孔放大。

    门外的客人模样端正、皮肤为纯正的小麦色,一身腱子肉。

    气质却阴冷沉静,目光如鬼魅一般,落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的小情侣身上。

    虞藻正依偎在男人怀里,他看到门口的人在看他,视线平静到没有一点波澜,如同一滩死水。

    他略有不解,又有点儿害怕,小幅度往男人怀里挤了挤,没有注意到,男人的面色大变。

    “小藻。”直到门口客人,如此喊他。

    熟悉的嗓音,让虞藻懵了一瞬。

    虽与记忆中老实巴交的语调不同,但总体声线是一样的,不过比起过往的憨厚,更多的是冷静,像沉淀过后的湖面,望不清其中深浅。

    保持搂着男人腰身的动作,虞藻呆呆地望向门口。

    他看到门口客人,手臂上有一个极深的疤。

    虞藻这才猛地想起,陈迟手臂上确实有疤,并且很深。

    他下意识摸了摸身边人的手臂,光洁一片,没有任何疤痕。

    如果说,门外的客人才是陈迟,虞藻名义上的丈夫

    那他身边的男人,又是谁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