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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拍戏18
    蒋屹北愣了一下,弯身把那支口红捡起来,放到手里观察,接着拧开盖子,玫瑰一样的红色。他重新拧好,放在手里把玩片刻,鬼使神差,鼻子凑向副驾的靠垫,闻了闻。

    “那个项目我听说了,材料全准备好了,周一下午带人过去一趟比稿。”蒋屹北拔出钥匙。

    客厅里,陆思年站在窗前,细白好看的手举着手机打电话,大概听见门开的声音,回身看了一眼。

    蒋屹北转了一圈,没地方放伞,就把一大袋子菜和水果放地上,暂时拿着换鞋。

    “先这样,明天到公司再说。”陆思年挂电话,随手将手机放茶几,走向玄关,“怎么买这么多。”

    “当然是吃了,这么点,我们俩两天的份量,可能都不够。”蒋屹北换着鞋说。

    “你明天还要来”陆思年拿过他手里的伞。

    “干嘛,我明天不能来”蒋屹北挑眉看他,“又隔个四五天再做一晚爽的”

    陆思年眼神躲闪了下,心里有点臊,他这方面好受不了蒋屹北,特别是在床上,露骨的词语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什么骚屁股放松点,想夹死我吗,经理,好大的奈头还形容他那里是学,太不含蓄了点。

    陆思年没回他,去阳台放伞了。

    蒋屹北笑了笑,换好鞋了,提着那袋东西去厨房,往外拿出一袋葡萄。

    陆思年过来说“你先去吃早餐,我来收拾。”

    蒋屹北还在菜市场时,陆思年打了电话给他,问他在外面吃过早餐没有,用不用帮他做一份。

    那会儿蒋屹北正打算进粉店吃碗牛肉面呢,一听继续在菜摊转悠,牛肉面什么的,他当然更乐意吃陆思年做的东西。

    蒋屹北出厨房,餐桌上,有两份三明治,还有一碗牛奶泡着的燕麦和各种坚果。

    蒋屹北一开始吃第一口还吃不习惯,陆思年就说他山猪吃不来细糠。

    蒋屹北差点在餐桌干他一顿,让他看看到底吃不吃得来细糠,细糠会不会被山猪吃得好。

    记起这事,蒋屹北还觉得挺好笑的,几口把那两份三明治吃了,端着燕麦碗去厨房找陆思年,经过茶几,他脚步忽然停了下来,瞄一眼厨房,把勺子放碗里,拿起陆思年那部手机。

    有锁,密码他不知道。

    蒋屹北感受着裤兜里的口红,忍俊不禁,想多了吧他,谁的亲戚没有姐姐妹妹,或者嫂子弟妹昨天陆思年说家里来亲戚了,回爸妈那里,一家人吃个晚饭。

    何况他们经理是同性恋,喜欢男人,怎么会和女人有牵扯,现在还和他处着呢。

    话说他们得确认一下关系了。

    蒋屹北放下手机,喝汤似的,习惯性就着燕麦碗喝一口,喝到一点牛奶。

    蒋屹北改成用勺子,走进厨房,冰箱门大开,陆思年清瘦的一条身影,及肩长发随意披散,穿着简单白色长袖和灰长裤,有条不紊收拾着他买回的东

    西,大袋子里的东西全被他拿出,摆在流理台上,经过专门的盒子归纳,再放进冰箱。

    蒋屹北站在门口看着,真是赏心悦目的一幕,美人干什么都是美的,收拾菜像在做什么艺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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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屹北看着看着,看到陆思年放好一盒辣椒进冰箱,也许是被冷气吹到了,原本单薄衣服下就突显轮廓的胸部,刹那显眼得把衣服都撑开了一些。

    蒋屹北目光闲适的细长眼睛,登时凝了神,嚼掉嘴里那口细糠,迈开步,走近陆思年。

    陆思年条件反射细“嗯”了一声,抬头瞪他。

    蒋屹北笑道“经理,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明天不能来你家”

    他的手,陆思年腰软了一下,掌心按住流理台边沿,蒋屹北顺势把那碗燕麦放台面上,倾身几乎和陆思年的背贴着,说“经理,我还挺好奇的,你说你欲望这么强,还四五天才肯和我搞一次,受得了吗”

    “我哪有,你在造什么遥。”陆思年反驳道。

    “造谣”蒋屹北嘴角笑容坏坏的,“谁昨天半夜我要睡觉了,还自己坐上来的”

    昨晚凌晨四点多才睡,陆思年有一半的责任。

    陆思年秀丽的脸蛋浮上红色,一时没有话说,昨晚他确实很想要,也确实做了这事。

    “还有,”蒋屹北故意挤他,陆思年腿被迫往前,靠着了流理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在公司勾引我,每次经过我,都会扭你的肉屁股。”

    陆思年脸彻底红了。

    “我都纳闷了,那你为什么还拒绝。”蒋屹北说,这件事他确实挺疑惑。

    自从他们第一次后,在公司陆思年依旧会无意一样勾引他,下班后在车上,他会按着经理舌吻,可每次最后,陆思年都会让他回去,明天工作日他要上班,他说只做一次都不肯。

    陆思年长睫抖了抖,老回答,“说过好几次了,第二天上班会精神不好现在要做吗”

    蒋屹北气血一冲,想到一件事,不紧不慢道“经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陆思年怔了下,一两秒,他往后推他,转过身,而后面对他蹲了下去,连同蒋屹北的裤子也跟着一起。

    陆思年仰头看着蒋屹北,“你说呢”

    雨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比蒋屹北买菜回来的时候下得大了不少,蒋屹北看床头柜的钟,中午12:53,该做午饭了,侧头看看还在睡的陆思年,这次他没再手欠碰他,待会儿把人吵醒。他们上午做完,搂在一起听着雨声,就又睡了。

    蒋屹北轻带上房门,走到厨房门口,瞅见餐厅那个放三明治的盘子还在那,退回去拿盘子。

    这时,茶几上嗡了一声,蒋屹北脚步停顿,那是陆思年的手机,接连嗡了几声。

    犹豫了一秒,蒋屹北走过去,摁亮手机,锁屏是几条微信消息,名字许梦。

    许梦动画表情

    许梦在干嘛,

    吃午饭没

    许梦对了,昨晚回家发现有支口红不见了流泪,我找了好久没找到。

    许梦那个色号好难抢的。

    许梦你能帮我看看是不是落你车里了呀

    因为长期没有摁亮屏幕,手机自动熄屏,客厅没开灯,看不见蒋屹北脸上的神情。

    当天中午,蒋屹北给陆思年做了口味虾,晚上也做个饭,然后腻歪了半天才走。

    转眼一个新的周六,陆思年和许梦约好去看电影,这次本来不想约,周四有个亲戚生了孩子,他妈妈去看,回来后微信消息和电话狂轰他。

    陆思年无奈,只好同意,而今天下午和蒋屹北约好看电影,在外面吃饭。

    所以,他约许梦的时间,定在上午,看完电影就去吃午饭,他再回家,等蒋屹北来他家。

    每次周五下班,蒋屹北送他到家后,车也停在小区停车场,方便他自己周末私人用车。

    陆思年开着车出小区,没有留意的是,门口一辆电动车上戴着棒球帽和穿中年男人衣服的人。

    蒋屹北透过墨镜镜片,看着陆思年的车,跟了上去。

    陆思年开到许梦家,许梦和父母住在一起,她爸爸是公务员,住在单位宿舍。

    陆思年到门口时,许梦还没出来,于是降下车窗,点了一根烟,等着对方。

    不远处,蒋屹北陪着他等着,随即没多久,看见一个穿黄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从单位走出来。

    陆思年也下了车。

    单位门口保安是个大爷,从报纸上抬眼,看见许梦,又看见外面的陆思年,笑道“小梦,又和男朋友出去玩啊。”

    大爷声音洪亮得很。

    许梦不好意思,看看外面的陆思年,说“哎呀,不是男朋友,您别乱说,还没有在一起呢。”

    “迟早的事,单位传遍了,你妈都看订婚日子了,”大爷笑呵呵道,“到时可别忘了通知我去喝喜酒啊。”

    他们都说到自己,于情于理,陆思年也过来了,冲许梦微微一笑,打声招呼,从兜里掏出烟递了根给大爷。

    寒暄几句,陆思年和许梦坐上车,扬长而去。

    只留无人的角落,蒋屹北坐在原地。

    明明是八月份的天气,艳阳高照,晒得厉害,蒋屹北却感觉从脚到头顶,沁入骨头里的凉。

    和许梦吃完午饭已经13点多,陆思年将她送回家,终于应付完成,一身轻松。

    返程路上,陆思年想到下午和蒋屹北的约会,神情舒展,心情都不由自主地变得雀跃。

    回到小区停好车,乘电梯档口,陆思年给蒋屹北打了个对话,对面无人接听。

    陆思年转而发条消息,问蒋屹北在做什么,可以来他家了,他回来了。

    他昨晚自己开的车回来,借口去他爸妈家了。

    消息自然是没回复,陆

    思年不在意,成年人了,又不是少年时期希望秒回。

    乘电梯上楼,抵达楼层,陆思年摸出钥匙对准门插进去,再推开门。

    看见玄关多了双鞋,陆思年神色不自觉一喜,望向客厅,蒋屹北正坐在沙发上。

    陆思年清浅一笑,然而笑还未在脸上停留两秒。

    沙发上,双手合拢,指骨抵着额头的蒋屹北抬起头,看向他的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没有一点温度。

    陆思年皱眉,视线微移,看到烟灰缸里多了几个烟头,“你这是怎么了”

    说完,陆思年看到了烟灰缸旁边的口红,顷刻间,血液都凝固了一瞬。

    蒋屹北直视着他,黑压压的眉眼,“你去哪了”

    陆思年手握成了拳,保持冷静,头脑风暴,正要主动开口问那口红是在车上找到的

    蒋屹北笑了,“哈哈,和你的女朋友约完会回来了”

    陆思年好歹是个广告公司的经理,事实上,他清楚蒋屹北发现他隐瞒的事了,但他还是条件反射说“什么女朋友那支口红是我一个朋友不小心落在车上,后来问我,我找了半天没找到,你是在哪儿捡的”

    蒋屹北那种尖酸的笑容随着他的话说完,也彻底消失,冷冷地盯着他,嘲讽道“你的车上,怎么,不然是在你家里吗”

    “你胡说什么,”陆思年尽量平复情绪,话也有让蒋屹北冷静的意思,“不管你乱想了什么,相信我,绝对没有。”

    “相信你”蒋屹北又笑了起来,讽刺意味十足,“你不知道吧,今天你出去接那女人,我他妈一条道都没拐的跟着”

    “你跟踪我”陆思年不可思议,拧着两道好看的眉。

    蒋屹北却觉得他此刻的嘴脸真是丑陋,腾地站起身,一步一步朝他走。

    蒋屹北体格又高又大,皮肤晒得黝黑,陆思年最是爱他这充满了男人荷尔蒙的外形,此刻却有些害怕起来,以为眼神像要吃了他的蒋屹北要打他。

    蒋屹北却是冷看了他一眼,打开门。

    他的背影让陆思年有种错觉,蒋屹北永远不会回头,以至于陆思年着急忙慌跟了出去,“你去哪儿”

    陆思年伸手去拉蒋屹北,蒋屹北甩开,反感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陆思年愣住“脏手”

    “不脏吗”蒋屹北讽笑,居高临下,将他身体扫描一遍,“睡了男人,睡女人。对了,你应该没病吧”

    陆思年面色霎时铁青,挥拳就要打蒋屹北。

    蒋屹北一搡,对比起他,显得弱不禁风的陆思年直接往后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等站稳,陆思年又气又耻到极点,脖子都红了,“蒋屹北,你是个人吗”

    “我不是人到底谁他妈不是人”蒋屹北一脸恶嫌,“以前都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虚伪。”

    说完,蒋屹北转身,又走进陆思年家。

    陆思年气得发抖,“你给我滚

    ”

    我是要滚呢,以为我想待在这儿”蒋屹北抬起一条腿,脱掉一只鞋,态度无比不在乎地向陆思年示意一下,旋即扔在地上,换自己的鞋。

    那拖鞋是蒋屹北每次来陆思年家里穿的,蒋屹北扔在地上的时候,陆思年莫名呼吸也随之一滞。

    蒋屹北换好鞋,刚好电梯两扇门自中间打开,他表情淡漫,一副毫不留恋的姿态,走进电梯。

    “好,这条没问题,过了。”摄像机监视器后面,刘远出声。

    沉浸在戏里角色情绪的鹿诃深呼吸一会儿,拍摄工作期间,鹿诃通常喊刘远刘导,询问道“刘导,这条可以吗”

    这场戏鹿诃单方面ng了三次,有点把握不住角色的情绪爆发,鹿诃跑到监视器后面和刘远一起观看这一条拍摄,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小瑕疵,总体来说完美。

    “好了,午饭你要和卫臤去吃,还是和我们一块儿吃。”刘远看了一圈,找卫臤的人。

    有个摄像师道“卫臤上来了一趟,又下去了。”

    “是吗。”刘远若有所思。

    “我自己想去吃点别的东西,”鹿诃对刘远说,“刘远哥,下次再和你们一起。”

    鹿诃与剧组两个工作人员下楼,走的小区另外一个门,在这边拍摄了这么多天,知道这个出口有不少餐馆。

    鹿诃自己一个人吃饭,期间卫臤和助理给他打了通电话,他没有接到,手机设置了静音。

    吃完饭,鹿诃打出租回酒店,下午的拍摄通常都在傍晚,黄昏落日这个时间。

    回到酒店,鹿诃在去不去卫臤房间的问题上面,纠结了两秒,最终选择先回自己房间,而一刷卡打开房门,鹿诃呆了下,卫臤在他的房间,什么都没有穿,大马金刀靠坐在沙发上玩鸟。

    见他来了,卫臤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看着他,手上分明比刚才要快了。

    “”尽管做过好多次了,乍一在大白天被卫臤这样,鹿诃满面生出红晕,窗帘都没有拉,门也没有关。

    门,听见电梯“滴”地开门声,鹿诃下意识扭头看,有这一层的住户出来了。

    鹿诃赶紧进房,把门关好,又白又嫩的手指捏住防盗链扣好,再设暗锁。

    再回头,卫臤还在看着他弄,鹿诃抖着浓长的睫毛,干站在那里,一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他和卫臤好多天没有做了,自从那次他说“拍完这部戏,我们还保持着联系吗”后,每晚卫臤会来他房间睡,但顶多抱着他,哪怕双方都产生反应,也没有做。

    鹿诃看着卫臤,裤子下两条细瘦的腿不自觉动了动。

    卫臤好似发现,歪唇一笑,空着的那只手拍拍身边沙发位置,“小鹿,过来坐会儿”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鹿诃耳朵发热,呼吸陡然有些不畅,脚小幅度动了两下,迈开步子,走去的却不是沙发。

    鹿诃到窗边,拉好窗帘,酒店

    窗帘遮光性足,窗帘一拉,明亮的房间宛如将时针往后拨了几圈。

    打火机响,鹿诃转过身,卫臤烟叼在嘴里,点燃一支烟,随意把打火机和烟扔回茶几上,视线随着他动似的,他走到哪,头就转到哪里。

    鹿诃害羞,但环境隐蔽了,他胆子就大了,再说他们并非是第一次。

    连楼道,公司办公室那样的地方,他们都像个疯子一样追求刺激做过。

    鹿诃终于走过去,卫臤吸一口烟,吐出烟雾,就要换那只左手拿烟。

    更方便要坐他右边的鹿诃。

    鹿诃却一只脚跨过他的腿,一只膝盖抵着沙发,双膝跪上沙发,坐在了他大腿上。

    “今天对不起了。”卫臤洗干净上床,强行让平躺着的鹿诃枕他胳膊上后,说道。

    “什么对不起”卫臤手臂全是肌肉,鹿诃不爱枕他的,想往下面缩枕床。

    卫臤极其幼稚,手一收关住他的脖子。

    鹿诃立马用被子下面的腿踢他,卫臤带着笑意,松开他,鹿诃没好气,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之前说过,所以这次他懒得说了,直接起了报复的心,推开被子,用力枕在卫臤腹部。

    卫臤痞笑,不怀好意的散漫态度,“再往下面睡一点。”

    鹿诃一耻,语气刻意加重道“不做了,我要睡午觉了,不然下午拍戏没有精神。”

    卫臤笑,他当然是开玩笑的,今天中午那场戏难度高,尤其是对于鹿诃这样的新人演员,很耗费心神,“那你上来睡吧,这次我不弄你。”

    “不要,你的肚子还挺软的,不像你的胳膊和心。”鹿诃枕着卫臤有着腹肌的小腹,还很热,天然恒温的枕头。

    “我的心”卫臤垂着眼皮子看他。

    鹿诃假装没听见,反问道“你刚才为什么道歉,你做了什么吗”

    鹿诃这装不回答他问题的样儿,卫臤有点不舒服了,他也当然知道鹿诃指的是什么意思,虽然是他个人的原因,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挺不爽的。

    卫臤说“中午马场戏,戏里我那角色对你那角色说的话,不是我对你说的。”

    戏里角色陆思年是该被骂,但卫臤觉得,那些词骂在鹿诃身上,让他不是滋味。

    而蒋屹北那样骂陆思年,心里更是宛如滴血,爱一个人不是在发现他是个傻逼,就能立马不爱,对彼此的情分弃之如敝履。

    “就这个”鹿诃还以为是什么事。

    卫臤瞧着他这副不受影响的神态,“怎么,你没有被现在这段戏影响”

    鹿诃实事求是道“没有,戏里是戏里,戏外是戏外,怎么了。”鹿诃偏头,漂亮眼睛看着卫臤,“你被影响了吗”

    “”卫臤看着他,难得竟有了哑口无言的时候,他有被影响吗

    是的,他有。

    不过,在几秒的对视下,卫臤不在乎地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我永远不可能入戏太深。”

    鹿诃一脸无辜,点点头,“看来这是我们兄弟两个人的绝学。”

    兄弟卫臤撩起眼皮看他,自从他们上床后,鹿诃就没再叫过他哥哥。

    这个称呼放在此刻,显然不是调情的手段,卫臤心里又不舒服了起来。

    “不过,我听说很多老演员比新人演员入戏的概率要大,因为你们演技要好。”鹿诃好奇说。

    “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卫臤淡道。

    “你这么笃定吗”

    又是这个问题,卫臤记得拍摄之前,鹿诃就问过他一次,当时卫臤很爽快的说,不是。

    这一次,卫臤看着鹿诃那双干净亮黑的眼睛,一时心生动摇,没有说得出口。

    “上次刘远哥给了我一张心理咨询师的名片,”这时,鹿诃起身,爬到床头柜打开抽屉,拿出那张名片递给卫臤,“以防万一,卫臤哥哥,还是你收着吧。”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