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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室友27
    何宗航闻言,强行克制住倾巢而出的理智,利落下床,无目的在沙发转了一圈,记起自己外套挂在靠近玄关的挂衣架,大步过去拿。

    拿好了,莽力撕开外包装那层塑料,眼睛却始终看着床上的鹿诃。

    鹿诃听见这声音,脸颊染满绯色,没回头看,但知道他在拆什么。

    鹿诃小声道“等一会儿呀说过了,你别着急电视也要关掉。”

    何宗航怎么会不急,他都要急死了,他就是吉吉国王,“行。”

    何宗航走向沙发,找到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房间里瞬时安静下来。

    何宗航折返回床边,鹿诃用起了手机。

    何宗航就一时半会儿也没窜上去,只冷厉眸子宛若被烤过,看着鹿诃。

    鹿诃侧躺着的,红玫瑰一样的迷人身姿,吊带丝袜,裙摆被他扯到了大腿上。

    这个角度,将鹿诃另外穿的东西彻底展现出来。勒着鹿诃大腿吊带袜的带子,连接着件应该不是裙子,纯粹用来起到刺激作用的蕾丝。

    而下面,他没看见该穿的了,只有根黑带子,搭在雪白的,漂亮的,又肉又翘到涩气的臀部。

    鹿诃手机打开音乐软件,搜钢琴曲歌单,随便播放了首舒缓钢琴曲。

    房间里太安静了,没有一点外音的话,他还是会很紧张息屏放在床头柜。

    鹿诃又听见拆东西的声音,这次他看了。

    何宗航拆开了个包装上全印着品牌o的东西,见他看过来,多少不自然地偏身。

    鹿诃真的,要被他羞死去,“你现在弄那个做什么,现在弄没用的,还要还要做点其他事的,这么早,等下、等下都干掉了。”

    “啊”何宗航往垃圾桶扔撕了的一角塑料停住,不知所措,“现在,现在不行吗”

    “对,”鹿诃说,“你先关灯上来看够了吗”

    鹿诃指腿,何宗航心尖热,干咳了声,诚实道“没看够,看多久都不够”

    鹿诃脸颊娇红,将裙摆弄好了,“以后给你看。你上来,我再和你说几句必须放在心上的话。”

    窗帘没拉,鹿诃喊住他不用,留点光线没事,不然太暗了什么都看不见。

    于是何宗航回了床上,心思翻滚,试探着抱鹿诃。

    鹿诃没有躲,靠在他怀里,说“让你不要着急,不是在钓着你,是你直接这样子来不行。我们都还没有做前戏,你的那么恐怖。”

    “难道你想杀死我呀。”

    何宗航立马说“我没那个意思,我以为就先戴着,然后到时候就直接”

    “你现在戴,他那个会变得很干,”鹿诃科普,“那样也会伤害到我。”

    何宗航后怕,愧疚道“抱歉,我不知道。”

    “你这几天没有学习过吗,观摩小电影。”

    “没有,我不喜欢看别人”

    鹿诃莞尔,心里莫名像吃了颗糖,“总之就是这样子的,我们先酝酿一下。”

    何宗航说行。

    随即两个人冷不丁陷入寂静,手机内钢琴曲响着,半晌,何宗航声音如同呼吸,微沉“不能看了,那可以碰么”

    明明已经在碰了,鹿诃睫毛涩颤,没有推开他,柔柔地说“你要记住我刚才说过的话,知道吗”

    “好。”

    何宗航应完,鹿诃左手抬起,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轻勾下来。

    随即仰起下巴,吻住他的唇。

    何宗航反客为主,舔着鹿诃的嘴唇,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撬开他的牙,一如今天的两次接吻,毫无吻技,全靠本能与爱意产生的占有。

    何宗航搅着,吮着鹿诃的舌头,无师自通地用舌尖舔着他的口腔。

    鹿诃苏痒得分泌出了大量口水,回吻着他,含着他的舌头,坏心地吸了下。

    何宗航顿感脊骨都被敲碎。

    他收回手,一把扣着鹿诃的头,抢回主动权,侵占性地加深这个吻。

    手机里播放的钢琴曲歌单是鹿诃随便找的,此时自动播放的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绿袖子。鹿诃一直觉得这首钢琴曲很悲伤,在今晚之前。

    鹿诃偏开头,乱着呼吸,对何宗航说“可以不亲了,用用手帮我。”

    何宗航胸膛起伏,按照鹿诃指示,拿过床头柜那瓶鹿诃买的润滑。

    何宗航认识鹿诃之前,自认自己其实是个情绪稳定的人,他从小到大对于发生的一些在别人看来可能会烦躁的事,几乎都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就连高中被球队那个gay造谣时也不例外,他以前最如临大敌的一次是抱他刚出生的侄子。

    他妈妈非让他体验一下,他高度集中精神,怕将侄子从他臂弯摔落。

    然而那点不足挂齿的事,在遇见鹿诃,在此刻,好比落入大漠的尘。

    何宗航听到鹿诃说应该可以了,到床边拿他买的东西,没用关灯前那个,拆了个新的。

    这一拆,拆出了问题。

    鹿诃看着他,问“怎么了。”

    何宗航自昏暗光线里和他相视,停顿了下,声音沙哑“小了,箍死了。”

    鹿诃没有多犹豫,“没关系,那就算了。”

    鹿诃侧坐在床上,连衣裙那两枚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弄开,即便光线暗淡,依然能看得清鹿诃那一张缠绕着勾魂摄魄媚色的秾丽脸蛋。

    何宗航移目,没再看他。

    “不行,听说会生病”何宗航说着,解释道,“不是,会怀孕的”

    他查过资料,双性人基本不具备生育能力,但万一呢。而且他听说两个男人做,弄那东西放在肚子里,及时清理干净也容易发烧着凉。

    鹿诃自己更知道自己的情况,他出生的时候,医生说他雄性激素要比雌性高,没有概率,绝对无法怀孕。

    他现在是抱走小鹿,鹿诃安慰道“不会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怀。”

    何宗航摇头,火退了大半“我是体育生,那个就,质量肯定很好。”

    “”鹿诃看着他,眼尾娇娇的红,没有说话。

    何宗航沉默了两秒,搂过鹿诃,使他依偎在自己怀里“气得快吐血了,我买的是超市里最大的,问了售货员”

    “湿湿的,好难受。”鹿诃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碰着何宗航青筋突显的手臂,小声说。

    何宗航内心挣扎,他也很想,但之后有任何影响并非由他受着“今晚我用”

    “你确定吗”鹿诃打断他的话,“可是我不想。”

    何宗航不与他视线接触,担心自己多看一眼就会动摇。

    鹿诃跪坐起身,望着他的眸子满是春色,“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样,混蛋死了。”

    “我没有”

    “你自己说没有了的,那继续好不好。”

    “明天我可以吃药。”说着,鹿诃抓住他的手,放到肚子上面,然后在他耳边故意地说。

    “全部弄到这里没关系的。大不了,大不了怀一个你的孩子”

    鹿诃气音,羞涩说道“喂饱我吧。”

    “老,老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