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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林屿带着法维斯在晚上十点左右赴了夏予川的约。

    虽然他和夏予川相识已久,法维斯和伊德洛尔大概也知道他们的关系,但一直以来却一直缺一个将双方雌君带在一起相互介绍的机会。

    不知道虫族是怎么样的,但依照夏予川和林屿的观念,将自己的对象介绍给兄弟或者朋友是一种尊重。

    并且对于林屿来说让身边虫全都知晓他和法维斯的亲密关系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秀恩爱。

    “林哥你真不害臊。”一推开门,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光临他的耳边。

    赫然便是夏予川。

    林屿不知道他突然间又发的是什么疯,他低头看了看,除了法维斯拉着他的手以外,他们什么不知廉耻的事也没做。

    夏予川似乎已经坐着等了有一会儿了,站起来抖了抖衣服,伸了个懒腰,与走过来的林屿四目相对,语气略带嫌弃“谁家男子汉大雄虫睡觉还需要雌君抱抱。”

    林屿“”

    不懂他是怎么知道的。

    林屿沉默一瞬,开口为自己找补道“我没”

    夏予川一脸兴味的打断他“你别解释了,我都懂。”

    这世界上传的最快的就是八卦,他下午也不过就是被法维斯抱了抱,没想到连夏予川这个不在场的都已经知道了。

    “我的雌君,法维斯阿莱顿。”林屿落座对着夏予川开口,随即又转过头看向法维斯,“朋友,安伦加西亚。”

    法维斯将左手抵在右胸,以坐着的姿势小幅度的微微俯了俯身,那是一个极为优雅的贵族见面礼。

    夏予川也跟着回了一个,然后抬起头平视着林屿的眼睛,笑了笑道“我的雌君,伊德洛尔。”

    “我的朋友,林屿。”

    由此,他们两方也算是正式认识了。

    伊德洛尔与法维斯各代表着军部两个不同利益中心,自然时常听闻对方的名号,早在他们各自没有结婚时手下贵族军区和平民军区的部下便时常起冲突,他们身为上将处理了不少这种事,自然对对方早已熟识。

    出于雄虫保护法,他们虽不会对雄虫的社交进行干涉,但实际来说对于自家雄主们的交际圈却是一清二楚,哪些虫可以接触、哪些虫不可以接触,其实早就有过安排。

    毕竟雄虫在外面再怎么犯错,出了事都是要首先问责雌君的,所以律法对于这方面,帝国对雌虫的限制倒是比较放宽。

    大部分雄虫的交际看似自由,其实也是身陷丝网之中,尤其是林屿夏予川这种雌君们位高权重的,身边虫更是层层筛选。

    这是不可言说的惯例。

    林屿和夏予川其实也知道,但他们各自认识的雄虫都不少,尤其是夏予川他年纪并不大,也比较爱玩,除了林屿之外,他平时也在虫族认识了不少雄虫。

    虫族的雄虫虽然大多已经被教的很混蛋了,但大浪淘沙偶尔也有那么几个例外的,

    夏予川是不是也会跟他们一起出去玩玩。

    但这么多雄虫之中,他们只愿意将彼此带到自家雌君面前。

    想看此盐差矣写的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了虫族第 102 章吗请记住域名

    法维斯与伊德洛尔视线交汇,面中浮现出各自心知肚明的神色,互相点头。

    法维斯垂眸一瞬,神情忽而严肃了些“伊德洛尔上将,之前赫提亚一事,要谢你。”

    伊德洛尔知道他是说之前赫提亚被审判后他的那一点推波助澜,点点头“那你要谢雄主,我是为了他的意志,况且比起赫提亚那个阴谋家,你虽然很装,但我还是宁愿第一军是你在管。”

    毕竟赫提亚为达私欲根本没有任何底线,有这样一个将领,倒是要连累的第一军那些无辜的军雌将士了。

    不用他说法维斯心中也自是明白,若是没有安伦和林屿的关系,伊德洛尔多半是不会趟这滩浑水的,第一军和第三军素来暗暗较量,谁落败了对另一方都是好事。

    “你与安伦阁下是一家,谢谁都是一样的。”

    这话可是说到了伊德洛尔的心坎上,看到对方往日那让他生厌的、属于阿莱顿家族标志性的蓝眼白金毛,居然莫名有了几分顺眼。

    伊德洛尔难得升起来几分商业互吹的心思“林屿阁下对你的态度比起在加西亚初见时,的确也是大不相同。”

    虽然法维斯很清楚伊德洛尔就是在捡好听的说,但不得不说这话也确实让他恍惚。

    从前的雄虫看似乖巧安静实则却满身充斥着不甚在意的淡漠,他不喜欢鞭打也不会如其他雄虫一般口出恶言,似乎是好说话的,可倘若你想要靠近对方半分都是极为艰难的,冷的就像一块冰,法维斯在他的身边亦有被冻伤的风险。

    法维斯从前不止一次觉得雄虫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他们之间的距离宛若电影与观影者一般,每每与对方的视线相接触时,那种无机质的表情,深深印刻在法维斯心中。

    那样的神情与眼神,就好似对方似乎并不把他当成一个与他具有同样情绪思维的、同样活生生的虫,而只是一个只可远观,却不可近前的纸片人。

    好在后来随着他们之间的接触,那层矗立于他和雄虫之间的,似乎永远不可摧毁的屏障最终在他看到的又或者看不到的地方逐渐悄无声息的消融了下去。

    若非此刻伊德洛尔发问,他竟早已记不起那些和雄虫势如水火一般的日子了,明明也没过去多久。

    大概是这些天太幸福了吧。

    法维斯向后微微靠去,调整了下姿势,动作间属于s1级的气势隐隐流出。

    他略微笑了笑,看着对面伊德洛尔的眼睛,回答终于略微真心实意了些“确实。”

    这桌子上尽是些甜到无法入口的、属于雄虫们的果汁和甜酒,法维斯和伊德洛尔说是过来聚餐,但大概率什么也不会碰。

    林屿扫了一眼桌子上其他的甜点,站起身“法维斯,我和安伦去隔壁房间拿些酒。”

    法维斯闻声愣了一瞬,雄虫不喝酒他是知道的,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随后他反应过来是给他和伊德洛尔拿的,瞬间眉心一软,道:“我去吧。”

    林屿的指尖搭在军雌的肩膀上,只略微施加了一点小力,拒绝道不用,你和伊德洛尔聊吧。”

    “您去吧,需要帮忙时再喊我。”见雄虫坚持,法维斯也没强求,只是要求他们带好侍虫,虽然这里离酒台不远,整艘军舰的安全性也极高,但法维斯依旧如此要求,林屿一般也就随他。

    他也知道之前被赫提亚绑架那件事给法维斯留下了不浅的阴影。

    其实没怎么受折磨,就是流了些血,恰巧那天天气和环境都比较恶劣,所以法维斯见到他时,恐怕颇有冲击,再加上病危通知书那么一签,难免印象深刻。

    林屿往前走了两步,回眸看见夏予川还愣在原地,轻声唤了一声“安伦。”

    “嗯”夏予川放下手里的光脑,抬起头回应,前后脚跟上,“噢、噢来了。”

    伊德洛尔见状也要跟着出去,前方却飘来夏予川的余音“我跟林哥去去就回”

    伊德洛尔当然看出了夏予川的意思,但他私心里就是不想看见自家雄主跟林屿多接触

    他从未见过安伦这样听过哪只虫的话,纵使对方只是只雄虫。

    他想,若不是林屿已经结婚,并且看着与法维斯极为亲密恩爱,他恐怕真的要怀疑自家雄主的取向了。

    夏予川这么说了,伊德洛尔自然不好强跟上去,只能退回原位置,看着对面的白金发的军雌,颇有些质问般道“林屿阁下究竟是何时与我家雄主如此要好的”

    法维斯自然也不是个受气的,他指尖抵住桌面,身体前倾,眼眸微眯“我比你更好奇。”

    夏予川走出来依旧专注的盯着他的光脑,几步就落在了林屿身后。

    林屿看着他这副头也不抬的入迷模样,淡声问“什么那么好看”

    夏予川听到林屿这么问,边抬头边收起自己的光脑“刚才我在看最近论坛里一只雌虫写的论坛小甜文,可火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实事件,但虫族真是难得这样的类型,林哥你有空也可以上去看看。”

    林屿走的比较快,在他前面一时之间没听清他的话“什么”

    夏予川抬脚跟着他下楼梯,快步走向林屿,正要再次复述,突然发现前面的雄虫一个趔趄。

    0813滋你自投滋滋网

    一道极具穿透力的磁音划过林屿的脑海,锐利的声音带来一阵强烈的眩晕与震颤,林屿的身体失去平衡,差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好在他混乱之中也凭借本能够住旁边的扶手,咬牙道“系统”

    “林哥”夏予川见状神色猛地一变,立刻伸手去扶,连连追问道,“林哥你怎了”

    系统只出现了那么一瞬间,像破旧残败的收音机接收不到信号一般,又立刻在林屿的脑海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没事。

    ”林屿神色难看的缓过神,“没站稳而已。”

    夏予川看着他刺客苍白的脸色,不太相信的嗫嚅道“林哥你这看着可不像仅仅没站稳的样子。”

    “我还是赶紧去把法维斯叫来吧”

    “别去。”林屿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夏予川,“别告诉他。”

    夏予川愣了一下,随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吞吞吐吐的开口道“林哥林哥你、你不会是、是”

    “是什么”林屿抬头反问,他看着眼前夏予川的表情,心中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不会是那种苦情电视剧里不幸得了癌症的女主人设吧还是那种为了不拖累伴侣所以苦苦隐藏,甚至还会找另一个人来假装自己的新欢,来让自己的雌君死心吧”

    夏予川喋喋不休“别吧林哥,法维斯还是很有钱的,他不会丢掉你不管的,不论你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哪怕就是那方面的难言之隐,他都肯定会给你治的”

    林屿眼神诡异而又沉默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只极为冷酷的吐出了两个字“癫公。”

    夏予川眼睁睁的瞧着林屿低头整理好衣服后抬眼掠过他时,仿佛对刚才的话依旧感难以理解一样,不解气般又骂了一句“有病。”

    夏予川“”

    拿完酒回来,夏予川又不经意的开口“林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好像听到了什么系统那是什么”

    林屿的脊背微不可查的一僵,随后又很快恢复如常“没什么,是你听错了。”

    夏予川见林屿垂着眸,脸上什么异样的神情也没有,跟着点点头了“噢,原来是这样。”

    快走到门口时,林屿像是不放心一般,又折回去堵住身后夏予川的路,抵着他叮嘱道“记得,什么也不要跟法维斯提起。”

    夏予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反而另辟蹊径的问道“如果他主动问我呢”

    林屿眉头微蹙道“他不会问。”

    “如果呢”夏予川紧抓着这个问题不放,神色间仿佛很笃定法维斯会莫名其妙跑去问自己一般。

    林屿被他烦到沉默“那你也不要说。”

    夏予川眼神发亮,压着声音问:“林哥,这算你拜托我吗”

    林屿垂眸,顿了一刻后点头道“嗯,拜托你。”

    夏予川眉开眼笑“好,保证完成任务”

    推开门,伊德洛尔率先抬起头,不满道“雄主,你们去了好久。”

    “还不是林”夏予川说道一半抬头便接收到了对面黑发雄虫的眼刀,立刻瞪大眼睛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噤声。

    他低下头,对着林屿做了个rry的口型,闭上嘴将怀里的酒瓶一个个摆在桌子上。

    伊德洛尔盯着他“林什么”

    夏予川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什么。”

    夏予川如此反常的神色举动使得就连法维斯也察觉到了异常,看向

    林屿询问般唤了一声“雄主”

    林屿垂着眸子,开了一瓶酒,找了个杯子倒给法维斯“没事。”

    雄虫这么说了,法维斯就算略做怀疑也不会就这么直接质疑,只好作罢。

    不一会儿,几番推杯换盏,法维斯正与伊德洛尔说着什么,忽然察觉到胳膊一重,他侧过头,雄虫半阖着眼就这么压在他的左臂侧。

    军雌用右手托过他的脸,与他对视,对方脸侧泛着极淡的冷红,微微眯起的眼眸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水光。

    往日漂亮似花叶的唇瓣此时被不知名的酒液滋润的更亮,法维斯皱眉低头凑近他,果不其然,闻到了一股隐隐的酒香。

    一时没看住,偷摸喝了几口居然就醉了。

    法维斯再看向他们两个拿来的酒,没一瓶不是烈的。

    这些酒都是军雌们喝的烈酒,难怪雄虫撑不住,但他家雄主的这个酒量,就是放在体弱不怎么能喝酒的雄虫里也能算得上一句夸张了。

    夏予川明显也注意到了林屿的异样,神情紧张的询问道“林哥怎么了”

    法维斯看着夏予川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过度紧张了,但还是没说什么“雄主有些醉了,我就带他回去了。”

    伊德洛尔扫了一眼林屿,发现对方那样子确实算不上清明“嗯。”

    法维斯本想将雄虫抱走,但他很快发现雄虫似乎不太愿意在虫前被这样报,于是法维斯改为背。

    林屿个子不算矮,在雄虫里也算是拔高的了,虽然看着有些削瘦,背起来却也不算轻。

    但对于法维斯来说,脸腰都不用弯,稳稳拖住雄虫的修长的腿弯,带着他往二楼去。

    “雄主怎么喝醉了”法维斯在路上忽而询问道。

    雄虫极其缓慢的回答他“没醉我只是困了。”

    法维斯又换了个问法“雄主怎么喝酒了”

    雄虫这次沉默了好一会儿“因为你”

    法维斯疑惑“因为我为什么”

    他最近似乎没有做什么值得雄虫借酒浇愁的事吧。

    “你问我。”

    法维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雄虫又不说话了,头一磕一磕的落在他的肩膀上,带来一阵潮湿的热气。

    法维斯见状也没再问他什么,一直快到房间门口时,他原以为已经睡着了的雄虫又鬼魅一般的开口“我不回家了,法维斯。”

    法维斯眉心一跳“不回家您打算去哪里”

    “我要跟你在一起”

    法维斯依旧没能听明白,只当他是醉话,顺毛捋“嗯,好乖,但您跟我在一起也得回家。”

    这话听起来再正常不过,雄虫闻言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一般,皱起眉头“不回。”

    法维斯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样固执,但他对于林屿的话甚少反驳,哪怕是醉后的胡说,听从林屿的话已经是他刻在身体里的本能。

    于是遇到林屿就没什么下限的法维斯立刻转变话弯颔首哄到“好,不回。”雄虫若是不喜欢之前那个家,左右不过是把上将府挪个地方。

    背后的雄虫这才消停下来,终于安分的趴在法维斯身上。

    开了门,法维斯先是给雄虫喂了一杯蜂蜜水,“我带您去洗澡。”

    雄虫头抵在他胸口,似乎很困了“法维斯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法维斯的指节微微抬在他的脸侧“会的。”

    等待的时间浴室早已经放好了水,法维斯将雄虫的外套解开。

    黑发的雄虫看起来已然有些神色不清明,军雌的手刚触到林屿的裤子,半眯着眼睛的雄虫像是突然认不清眼前是谁了一般,蓦地挣扎起来,推开法维斯的手,嘴里却不断唤他的名字“法维斯法维斯”

    法维斯被推了还要哄虫,略微苦笑不得的,停下动作,揉着雄虫的后颈安抚道“我在这里,雄主。”

    “有虫要脱我的衣服”

    法维斯还以为他说的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谁这么做过,神色倏地一冷,问道“谁在哪”

    雄虫盯着他思考片刻回答道“在这儿,不认识,一只讨厌的虫。”

    法维斯“”

    “还是洗澡吧雄主。”

    法维斯把雄虫带进浴室一顿洗,满浴室都是他的信息素气味,法维斯洗的心猿意马,终究是按耐不住,压在雄虫囫囵亲了几下后,才将其抱出浴室。

    法维斯将雄虫安顿好,扯松了自己的领带,将身上的衬衫脱去,转头进浴室打算把自己也洗洗。

    法维斯将放了醒酒药的睡递给雄虫,看着他喝完,接过杯子刚想走,手却被拽住,或许是因为雄虫的脸因为热气蒸腾酒气而发着热,所以在军雌的注视下将他的手直拉开,把脸贴在了他的掌心里。

    雄虫大半张脸栽进他的掌心,半闭着眼,呼吸清浅。

    军雌此时根本不忍心呵斥他任何,只是轻轻晃了晃手,轻声道“雄主,松开好么”

    法维斯不是第一次与喝醉了的林屿相处,自然知道现在讲道理是毫无作用的,此时的雄虫大概只能哄。

    林屿不太愿意,他现在浑身都热的厉害,往日体温高于他的法维斯,此时竟充当起了他的降温器。

    只不过这到底是饮鸠止渴,很快林屿就察觉到对方掌心温度快速升高,他皱眉抬起头,最后将目标定向那些丝质滑凉的被子,而法维斯也终于可以去洗澡了。

    法维斯打点好一切准备关灯上床时,林屿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床中间,闭着眼睛睡着了。

    法维斯轻声关上了灯,掀开被子的一瞬间,他看到雄虫向后挪了挪,给他让了位置,军雌这才发现雄虫原来只是闭目养神,并没有彻底睡着。

    法维斯盖上被子,将雄虫拉向自己,稳稳抱进怀中,深吸了一口他身上飘散的信息素,犹豫再三,还是问道“雄主,您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林屿半睁开眼睛看向他,他洗了个澡,酒精上头的劲过去后,再加上醒酒药的作用,反而稍微清醒了一些“没有。”

    “没有不高兴。”

    可这样的话到底打发不了法维斯。

    雄虫与他相处这么久了,法维斯对林屿的了解可以说是整个虫族最甚的那个。

    雄虫与安伦出去之前情绪还算正常,回来之后,明显不太对劲,兴致不高便算了,还总是走神,甚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默不作声的喝上了酒。

    雄虫很清楚自己酒量差,也并不怎么喜欢喝酒,法维斯因这着林屿的喜好,所以平时家里或者出去时几乎也是从不见酒的。

    法维斯沉默片刻,在他的背上轻拍了几下“雄主不想跟我说吗”

    “不是。”

    林屿不是不想告诉法维斯,只是不知道该要如何跟对方讲述,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甚至他们之前都不是一个物种,他连未来都飘忽不定,甚至不确定自己最后能不能留下来。

    系统和穿越的存在太过离奇了,或许他说了法维斯会信,但那个东西寄生在他脑子里,真要做些什么,系统比他更容易,而他也不想让法维斯过度忧心,只想自己默默将系统解决掉。

    他会找到让系统不敢告诉他的真相。

    只是现在,不是告诉法维斯一切的好机会,等除掉了系统他们有全世界的时间可以一起听证彼此的过去。

    “睡吧。”林屿伸手抱住了对面的法维斯,将身体尽可能的往对方身上凑去。

    明天就要到莱诺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