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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 番外四[副cp]·小熊与小鸟崽(5)
    隐瞒性别的后果就是,孔蔚旸还是打了那针oga抑制剂,任凭他怎么撒娇耍赖也没用,熊铭野明显很介意他和一个aha共处一个屋檐下,并不是他太敏感,一个发情期的o,这样做确实太危险了。

    这又是aha的安抚信息素,又是oga抑制剂,孔蔚旸还正处于信息素不稳定的易感期,一套组合拳打下来,直接折腾出了信息素紊乱综合症。

    熊铭野走后,他兽化出了翅膀,还收不回去了。

    等他室友回来,进屋就被那一对儿银白色的翅膀晃的眼花缭乱,脱口而出一句“我草”。

    “大爹,你这青天白日的,怎么还开屏了发的什么骚啊”室友笑嘻嘻的伸手去摸孔蔚旸的翅膀,被无情的拍开手,一抬眼对上孔蔚旸微红的眼尾,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我草我草我草大爹你哭过”

    孔家破产了虫族入侵了联盟解体了

    不然他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这位家世硬,实力比家世更硬的少爷红了眼眶。

    要知道新生刚入学那会儿,这位大爹在荒星拉练时,遇到了流窜的星盗,一队学生作为人质被扣押,他硬是反杀了两个,拖着被刺穿的大腿给联盟军校报了信,救了一堆倒霉蛋。

    室友就是倒霉蛋之一,他大爹可是腿被扎了个窟窿也不掉一滴眼泪的铁血aha,怎么今天突然就哭的梨花带雨了

    惊悚太惊悚了

    “大爹,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室友颤颤巍巍的问“你有心事你就和哥们倾诉一下,别闷在心里哈”

    “滚蛋,我有什么心事”孔蔚旸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罐无糖饮料,拉开拉环喝了一小口,冰凉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稍稍缓解了燥热,“信息素紊乱综合症,我吃药了,过两天就好了。”

    “哦哦。”室友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看了又看,恍然道“孔哥,你不是说穿这种衣服不舒服吗怎么突然”

    为了把翅膀伸出来,孔蔚旸穿了特殊的“露背装”,这种衣服很常见,有翅膀的兽人易感期都会穿,但孔蔚旸翅膀根很敏感,穿这种衣服难免摩擦,虽说训练时他什么苦都能吃,但平时他还是很有些少爷的娇气的,所以易感期如果有兽化的情况,他都是请假在寝室窝着的,这样就不用穿衣服了,随便披个毯子就好。

    室友已经习惯他大爹的放荡不羁,突然这么规规矩矩的穿了衣服,他反而有点不习惯。

    对此,孔蔚旸的回答是“我处对象了。”

    “哦。”室友点头,“你去b区上个课,一路上能被塞一沓子情书,才处对象真是难得,不过你处对象和穿这衣服有什么必然关系”

    孔蔚旸斜睨他一眼,“我有对象了,要守a德,以后你也注意点,别光着膀子出来晃,我男朋友知道要不高兴的。”

    室友“哈不是大哥,咱们俩aha,还能搞基不成”

    只见孔蔚旸骄傲的微

    扬下颌,“我对象也是aha。”

    “嘶”室友双手抱住胸口“原来孔哥你好这口,看来以后一起泡吧钓o的日子是不会再有了”

    “以前也没有过。”孔蔚旸拿了瓶饮料扔给他,“你少败坏我名声,我守身如玉二十年,等的就是我哥哥。”

    见对方笑嘻嘻的接了饮料,他靠着冰箱道“对了,你校内朋友多,帮我打听个事儿。”

    孔蔚旸其实人缘也很好,但他有固定的社交圈子,联盟内部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大家肯定能第一时间互相提醒,但校园八卦这种事还真不如他室友这样的重度社交牛逼症知道的多。

    那男生笑眯眯的打开饮料“大爹,您说,我听着呢。”

    孔蔚旸沉吟片刻,指尖摩挲着饮料罐上的金属字体浮雕,“你问问最近有没有人和陌生人在学校里发生过冲突。”

    虽说明面上不让打架斗殴,但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aha,私下里肯定是摩擦不断,室友也没多想,以为哪个没长眼睛的得罪了这位,答应了一声就去问了。

    孔蔚旸觉得熊铭野肩上的伤大概率是学校里的人干的,其实很好推测,熊铭野来办入学手续,怎么也不会在下午四五点钟才来,那个时间办公室都快下班了。

    很有可能熊铭野中午就来了,和什么人发生了冲突,耽误了时间,导致手续没办完。

    易拉罐被捏的微微变形,孔蔚旸嗤笑一声,把空罐子丢进垃圾桶。

    他是不信他哥哥会无缘无故和人发生冲突,他哥哥大方,不计较自己吃了亏,但他可是小气的很,对方最好也挨了揍,不然他一定要揍回去给哥哥报仇。

    本以为这人不好找,毕竟范围太大,但孔蔚旸没想到,这人自曝了。

    就在食堂,孔蔚旸的室友帮不想出门的大爹带了个饭,就听见隔壁机甲驾驶系的一个aha在骂骂咧咧。

    “草我说怎么找不到这个人,原来没办完入学手续,他特么是研究生院的,入学匹配的主驾搭档是我哥们什么你问我怎么认出来的那穷鬼的鞋,全校我都找不出第二双地摊上的杂牌子没见过吧我哥们和我吐槽来着,这不就对上了”

    “这不就巧了,他和我哥们是搭档,你看我到时候怎么弄他,我让他跪下给我磕头磕的不响都不行”

    “咚”

    脑袋重重撞在地面上,就算地上是防摔垫,也撞的他眼冒金星,然而身后的人并没有就此停手,抓着他的头发,又是重重的一下。

    叩着他后颈那只手仿佛有千钧重,压迫着腺体隐隐作痛,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一想不就是前天挨揍时的感觉吗

    他又一次被那只手拎着脖子抬起脑袋,这几秒的喘息之际,他赶紧大叫出声“等等等等等等我认输这是训练场,你不能啊”

    又是“咚”的一声。

    孔蔚旸轻笑出声“啊,不好意思,是不

    是下手太重了”

    他单膝跪地,压着对方一只胳膊,膝盖发力,那人顿时嗷嗷惨叫出声。

    到了这一步,嘴臭的aha隐隐约约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揍了。

    没有新生不认识孔蔚旸,他当然也看过孔蔚旸的照片,而且还匿名酸过两句,但很少有人知道孔蔚旸的信息素竟然是小蛋糕

    谁特么能想到,那么猛的一个a,信息素是甜蜜小蛋糕啊他前几天可不刚闻过这个味道,在人家门外哔哔那么久,还想着回头把这甜甜的小o搞到手,哪知道里面是个活阎王。

    那套他麻袋的人是孔少爷派来的不是已经揍过他一顿了为什么今天还要揍他

    被撞昏过去之前,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口嗨的那句磕头。

    隐隐约听见那少爷恶魔低语一句“看在你头磕的很响的份上,放你一马,以后别招惹我的人。”

    打架的后果就是孔少爷受了处分,被关了禁闭。

    禁闭室是个黑乎乎的小屋子,只有一个窗户照进来一点稀薄的日光,好在还有一点人性,厕所是单独的隔间,即便如此,异味还是会透过门缝钻出来,床板很硬,狭小的室内空气潮湿。

    学生会校纪组的组长是孔蔚旸的朋友,俩人从幼儿园就在一起玩儿,还没见孔少爷这么狼狈过,没事就过来说两句玩笑话,孔蔚旸懒得理他,背靠着冰冷的水泥墙,挑眉笑的嚣张,抬起双手,对他比了两个中指。

    他爸和他的两个叔叔从不让学校给他任何优待,按校规处理,他应该要在这里关两天两夜。

    第三天早上,有人开了门。

    孔蔚旸的翅膀还没收回去,无论是侧躺还是平躺都不舒服,他又不想趴在那张硬邦邦的床上,于是就这么坐着睡了一夜,听见开门的动静,他把翅膀分开一些,头晕脑胀的嘟囔“出去这么早么”

    然而看见站在门口的人,睡意立刻烟消云散了,他“唰”的合拢刚张开的翅膀,遮住自己半张脸,“哥哥哥,怎么是你来接我”

    他还以为是他爸的助理来签字了。

    小窗透过的晨光落在他银白色的翅膀上,带着一点幽蓝颜色的翎羽在晨光下熠熠生辉,那光晕比最奢侈的宝石还要漂亮,这样一双翅膀,却委委屈屈的蜷缩在狭小的禁闭室内

    熊铭野走过去,顺了顺孔蔚旸乱蓬蓬的头发,低声回答他的问题“你小叔说没空过来签字,让我来接你。”

    顿了顿,他又重重的揉了把那软乎乎的白毛“你和我说,你有训练任务,要离开琉森星两天,这就是你的任务”

    “我错了,哥哥。”孔蔚旸伸手抱住他的腰,晃来晃去的撒娇“哥哥,我们先出去再说嘛,这里脏死了。”

    孔淮殊要求孔蔚旸今天回趟家,把这事交代清楚,不过在向家长交代之前,他得先给自己男朋友一个交代。

    熊铭野的飞梭是来琉森星后买的二手货,款式比较

    落后不说,空间还不大,他看了眼孔蔚旸委委屈屈蜷起来的长腿,想着该换一台新飞梭。

    太贵的买不起,但至少空间大一点,别委屈了孩子。

    孔蔚旸却很开心,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白色的水晶孔雀摆件,伸手一弹,q版的小孔雀左右摇摆起来,身后的尾巴“唰”的展开。

    “哇”他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朋友,曲起手指又来了一下,笑眯眯的问熊铭野“哥哥什么时候买的”

    “”熊铭野看了眼那小摆件,片刻后才说“早就买了。”

    本来还以为是昨天确认关系后才有的东西,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孔蔚旸得寸进尺的下了结论“这说明哥哥早就喜欢我。”

    熊铭野“嗯。”

    要是有尾巴,孔蔚旸可能已经把尾巴给翘上天了,他勾着唇角笑的有点傻,却听熊铭野话锋一转,语气严肃的问“为什么打架你知道打架会受伤吗你看你的手关节上全是擦伤,唇角也破了”

    “嘶”孔蔚旸轻轻抽气“好疼。”

    熊铭野“”

    看来哥哥还不知道那傻逼更惨,直接头破血流的进了医务室,孔蔚旸也不打算说,这件事没必要让熊铭野知道,不然他哥哥心里肯定会悄悄自责,认为是套麻袋这活没干利索,还要他来收拾残局。

    他干脆就撒着娇,试图蒙混过关“那个人欺负我的同学,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这样的借口,能瞒的过熊铭野,却糊弄不了他小叔。

    他们到家时,孔淮安和褚然出席活动还没回来,展煜和孔淮殊在一楼的露台下围棋,这种古老又富有智慧的游戏最近很得他小叔的欢心,他小叔说修身养性,要不是他听见小叔咬着牙嘀咕“赢了今晚就在上面”,他真的就信了。

    见两个孩子进来,孔淮殊果断把手里的黑子扔回罐子里,抵唇咳了一声,“这局就先到这吧,我还有事要和这小崽子谈谈。”

    他扔棋子的动作特别潇洒,端坐时身上自然而然的有一种世家公子的矜贵优雅,那些难以掩饰的张扬锐意,终究被时光沉淀下来,如归鞘的利刃、泥封的烈酒,锋芒和醇烈只给一个人观赏品尝。

    喉结滚动,展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动声色道“你去吧,等你回来这局再继续,赌约还有效。”

    孔淮殊想到那个赌约,顿时觉得腰疼,起身时长腿一踹桌腿,满盘的黑子白子顿时“斗转星移”。

    “唉呀,不好意思。”孔淮殊弯着一双桃花眼,“你看我这腿,可能是昨晚抽筋的后遗症。”

    孔蔚旸举手“展叔我记得所有棋子的位置啊小叔你下手太重了吧”

    “再多嘴把你头都打掉。”孔淮殊挥拳威胁,“赶紧跟我上楼。”

    与熊铭野擦肩而过时,孔蔚旸眨眨眼,做了个“没事”的口型。

    露台上顿时只剩下展煜和熊铭野两个人,面对这位联盟的传奇人物,熊铭野不免有些局促,他站的规规

    矩矩,低声叫了句展叔。

    嗯,坐。”展煜下颌微抬,示意他坐下,又亲自给他倒了杯茶,袅袅水汽中,他语气沉缓的安抚小熊“不用担心,淮殊和阳阳聊过这件事之后,大哥就不会再找阳阳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熊铭野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孔淮殊最会惯孩子,搞不好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况且这件事孔淮殊早就知道内情了,他们要谈的是另外一件事。

    书房里,孔淮殊抱臂靠在红木书桌的边缘,两条长腿随意交叠,明明姿态慵懒松散,却透着一股压迫感,孔蔚旸也收敛了笑意,翅膀拢在身后,垂着眼睫乖乖听训。

    但他小叔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打那个小混蛋了,你明明有别的办法能教训他,过一点的话让他就此离开联盟军校,到他滚蛋那天,他都不知道得罪了谁为什么采取这种最低级的报复手段”

    孔蔚旸说“因为不想在他身上花心思,浪费时间,直接打一顿就很爽。”

    他就知道,他小叔最护短,那智障要动熊铭野,他报复回去是保护自己人,他小叔才不会骂他,之所以把他叫上来,大概是因为

    “你和小熊在一起了”孔淮殊挑眉,上下打量了一圈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孩,“你还没告诉他你是个a”

    孔蔚旸抿唇,唇角的弧度很是倔强。

    这就是默认了。

    “这傻小子,来的第一天我就提醒他了,看来是没听见”见孔蔚旸梗着脖子,和他亲爹如出一辙的倔样儿,孔淮殊忍不住抬腿不轻不重的给他一脚,这一脚多少有点个人恩怨,孔淮殊心想我不敢踢你爹还不敢踢你小子

    孔蔚旸膝盖一弯,然后又站直了,小声嘀咕“小叔,过两天我就和他说了嘛”

    “过两天”孔淮殊挑眉,“那是过几天”

    见小孩又一副倔样不说话,孔淮殊哼了一声,“行,我不问了,这本来就是你的事,你一个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就提醒你一句,少点套路,多点坦诚,别总欺负人家老实孩子。”

    孔蔚旸“哦”

    因为今天是孔淮殊和展煜的结婚纪念日,两个人晚上要出去约会,等他们一走,孔蔚阳就拉着熊铭野去花园里散步,晚饭还要等一段时间,花园里的蔷薇开的正好,如火如荼的一片,但熊铭野却没心情欣赏,他敏锐的发现孔蔚旸有些心绪不宁。

    他干脆拉住孔蔚旸的手,皱眉问他“你小叔说你什么了你挨骂了吗”

    “他踢我”孔蔚旸委屈的抱住熊铭野,脑袋抵在他肩上蹭了蹭,“他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轻拍孔蔚旸翅膀的手僵住了,熊铭野整个人都绷紧了,开口追问时语气有些忐忑“他他不同意”

    想到孔淮殊不同意也是正常态度,熊铭野却清楚的意识到他不想和孔蔚旸分开,抬手揉了揉孔蔚旸的脑袋

    ,明明自己也心里没底,他还是笃定的说“没关系,我去和他说。”

    孔蔚旸闷声问“说什么”

    “说”熊铭野顿了顿,耳根红透,“说你是我救回来的,那就是我的。”

    万万没想到时这个答案,孔蔚阳没忍住,在那滚烫的耳边轻笑出声。

    他的哥哥太可爱了,想一口吃下去,张口轻咬住熊铭野的耳垂,他含糊不清的说“哥哥你是小熊软糖。”

    熊铭野

    想起小叔叔的话,孔蔚旸垂下眼睫,把怀里的人抱紧些。

    “我小叔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他没有不同意,他今天踢我是因为我对你说谎了”孔蔚旸小声说“哥哥能原谅我一次吗”

    熊铭野松了口气,他觉得只要孔淮殊不是反对他们在一起,那其他的都不重要,于是随口道“没关系你骗我什么了”

    孔蔚旸更小声了,简直像只小蚊子在哼哼“就是我其实是个是个aha”

    熊铭野

    熊铭野

    他愣愣的仰头看向孔蔚旸,震惊之余,突然又觉得很多事合理起来,太震惊了导致脑子一片空白,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怪不得那么大原来如此

    孔蔚旸惴惴不安的咬了下嘴唇,等着熊铭野的反应,却见这人半晌连表情都没变,只好小心翼翼的伸手拉了拉熊铭野的衣袖“哥哥”

    熊铭野回神,觉得头顶痒痒的,抬手抓了两下,棕色的头发间弹出一对儿q弹的圆圆熊耳情绪波动太大,他控制不住的兽化了。

    “我我得冷静冷静”熊铭野转头,同手同脚的往花园外走,“我想想我想想”

    “哥哥”孔蔚旸抱住他,不让人走,海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慌“哥哥,你生气了吗”

    他开始思考熊铭野是不是只能接受oga,如果是这样,如果这样

    他一咬牙,刚想说oga能做的他也可以,他可以给哥哥上。

    就听熊铭野说“生气我没生气”

    他转过身,皱着眉很认真的说“我只是在想两个a怎么做我之前看了很多怎样照顾发情期oga的资料,我我该怎么照顾易感期的你,唔”

    “哥哥自己就是aha啊,易感期的aha想要什么,哥哥应该知道啊。”孔蔚旸轻吻他的唇角,有些心疼,还有些怜惜。

    在熊铭野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他大概从来没意识到,自己也需要被别人照顾,他理所当然的把自己放在保护者的位置上,明明易感期是他最该了解的事,却因为他自己的毫不在意而变成了知识盲区。

    “哥哥的每个易感期都是怎么过的”孔蔚旸捧住他的脸,垂眸看他“打了抑制剂之后,有没有好好休息”

    熊铭野眨了下眼睛,没说话。

    原来打了抑制剂应该休息,难怪他每次都觉得提不起劲儿,不过休息会耽误挣钱啊

    看他躲躲闪闪的眼神,孔蔚旸叹了口气,轻声叹息“果然”

    温柔珍重的吻落在熊铭野额头上,不带欲望和野心,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像一片羽毛柔软的落下来,太轻了,甚至有些痒。

    下一个吻,落在那双茫然的眼睛上。

    “没关系的哥哥,不知道也没关系”吻一点点落下去,最终轻轻落在微凉的薄唇上,由浅入深,辗转勾缠。

    暧昧的水声中,熊铭野呼吸有些乱了,偏过头缓了口气,他喘息着问“怎么呃,别咬怎么没关系我想照顾好你”

    孔蔚旸从他颈间抬起头,唇上一片水光,他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舌尖掠过犬齿,海蓝色的瞳仁里是一片炙热的温柔。

    “我教你”他弯着眼睛,甜甜的笑起来,指尖摩挲着熊铭野颈间那个牙印,他低声说“我会教哥哥怎样照顾我”

    银白色的羽翼收拢,像神明温柔的圈住他的信徒,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独占欲,遮住一切想要窥探的视线。

    接吻的间隙里,熊铭野恍惚觉得一幕有几分熟悉,只是虫茧化作了羽翼,斑驳的血色变成了盛开的蔷薇,曾经柔弱的小孩长成了挺拔高大的青年,短短的小胳膊变得修长有力,能直接将他圈在臂弯里。

    他的小朋友,真的长大了。

    长成了一个很好、很让他心动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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