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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九千岁-7
    虞尧几乎是立刻就看向薛弋, 回味着对方刚才说的话,“你把人都杀了”

    “怎么你舍不得”薛弋沉沉的看着他,浑身上下气压极低。

    “一群探子罢了, 没什么舍不得,你不喜欢叫人处置就行,何必脏了自己的手。”虞尧合上手中的文书,挥手让人退下。

    薛弋闻言面色和缓了不少, 走过来随意的挨着他坐下, 还碰到了那根金链子发出轻响。

    “没死。打狗还要看主人, 人情世故我也懂, 不会给你添麻烦。”薛弋说着拿起他手边的茶盏将里面半冷的茶水倒掉,亲自斟了一杯推过去。

    “我九千岁杀人, 算什么麻烦”虞尧语气轻狂。

    他这话倒也不是逞强。闻朝这人记恩也记仇,绝对不是什么委曲求全的性格,正因为此,他九千岁这种大不敬的名号才会传遍朝堂内外,部下也真敢这样称呼。

    那日他让薛弋在上, 还发出那样的声音, 除了是逗弄薛弋之外, 也是故意让暗探听见。

    那暗探匆匆一瞥便退走,后面遇到玄衣司混入其中,根本没有时间仔细琢磨其中关窍,因此皇帝那边受到的消息,必然是与真实性有差别的。

    而江云毓在明知道他和薛弋的关系之后, 还叫人送这些龙精虎猛各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可以说是毫不掩饰的明嘲暗讽,嘲讽他表面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 背地里却在男人身下承欢。

    按照闻朝原本的性格,虽然并不会着眼于这些琐碎,但也绝对不会就此放过,让人觉得自己好欺负。

    江云毓和闻朝之间的关系比起主仆来说,更趋向于合作者,主要原因还是闻朝手段够戾,江云毓以前还敢驱使他,近几年闻朝羽翼越来越丰满,江云毓对他的忌惮和李家持平。

    这个看似是三角的稳定器,说到头来还是当年的狸猫换太子,江云毓才不敢和李太师硬碰硬,反而将闻朝推在前面挡枪。

    可惜江云毓博弈制衡的手段玩多了,便真的将其当作了三方势力,闻朝心甘情愿的扶持他,他却反而胆战心惊的算计,单方面的将两人的合作共生变成了你死我活的关系。

    虞尧敢肯定,现在江云毓之所以走这步棋,是已经认定闻朝要和他决裂了,但偏偏他又不敢彻底将人得罪死,只好用这种“赏赐”来讥讽。

    不过其实江云毓也没想岔,虞尧就是已经单方面跟他决裂了,懒洋洋的欣赏着这人的焦躁、不安、蠢蠢欲动。

    “一道开胃小菜。”虞尧接上之前的话。

    总结,你就是喜欢他看不惯你却又干不掉你的样子。系统给宿主翻译。

    薛弋不在乎这些什么明争暗斗,他只皱着眉推近了茶盏,不容置喙的丢下一个字,“喝。”

    虞尧目光平静的扫过去,已然看出了端倪,却还是端起茶盏。

    系统“嘀嘀嘀”在在脑子里疯狂警示,宿主,我扫描到茶盏底部沉淀着不明粉末

    虞尧轻啜了一口茶水,有些好笑道,“上次下在饭菜里的药你没看出来,这次下在茶杯里的你倒是一眼看到了。”

    茶水透明,看不到才奇怪吧系统说完突然反应过来,等等,难道这药是薛弋下的

    “这杯茶除了我们没人碰过。”虞尧如是道。

    那没事了,我先撤了,天黑见。系统识趣的溜了。

    “这次下的什么药”虞尧将空了的茶盏放回去,手指在桌案上“笃笃”敲了两下。

    薛弋被发现也不意外,黑瞳盯着他嘴角扯出一个略微诡异的笑容,压低了声音缓慢道,“化尸粉,食之五脏六腑融成一团血水,痛不欲生。”

    虞尧没有笑的脸看上去有些阴沉。

    “怕了”薛弋嬉笑。

    “不,我有点高兴。”虞尧说着握住他的手往下摁。

    薛弋顿了顿,二话没说就将他推倒在地上铺就的皮毛里,他低头凶狠的要亲过去,将衣领都扯开,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等等。”虞尧伸手拿过桌案上的茶壶,转而对着自己一个倾倒,半温的茶水淌在苍白的肌肤上,虞尧下意识的收了下腿,金链响动声中,转瞬便是一片樱红靡色。

    上方传来清晰可见的吞咽之声,有水珠溅到薛弋脸上,他舔了舔嘴唇俯身。

    薛弋和许清远在性格上有很大的不同,许清远是别扭,薛弋则是叛逆,尤其是这一次的互动中,虞尧深刻意识到了这一点。

    再一次被牙齿刮到,虞尧皱眉低抽了一口气。他一开始只以为是薛弋技术不好,为了自己着想,他低声指导了几句,然而对方却始终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

    显然是故意的。

    虞尧拽了拽薛弋的头发,他却仍然头也不抬的在品尝着,似乎沉迷其中乐趣无法自拔,虞尧却察觉到他的小动作,最后金链响动,被蹬住肩膀强行分开。

    薛弋舔了舔嘴唇,喉咙有些干涩,声音发哑,“干嘛”

    虞尧撩眸觑他,“闻府没有缺你这块肉。”

    “无用之物,切了泡酒更好。”薛弋毫不客气的怼回去,抓住他衣摆稍微一用力,丝绸布料做的衣服毫不费力的便被撕扯开来,“你既然不喜欢,那就换别的。”

    虞尧眼神掠过去,“好全了”

    “今天要承受的是你。”薛弋舔唇,一把抓住虞尧的手腕扣在他头顶,拽了下他脚踝上的金链子,“这个软骨散可花了我不少功夫才配出来,就这么一些全用上了,可不能浪费。”

    他垂眸往他看着苍白脆弱的脚踝上扫了一眼,“之后给你装个金铃铛,一动就响,还好看。”

    说着抬手就要去拿准备好的东西,动作间扯落衣领,露出身上一道道的伤疤。

    虞尧眼神晦涩,目光在那些疤痕上细细扫过,忽而低声似乎是威胁的问他,“你还想留疤”

    “叫闻名朝野的九千岁在我身上迭声浪叫展露欢颜,草民往后阎王殿里还能回味许久,倒也不算枉在人间走一遭。”薛弋压着嗓子话语粗鄙。

    “”虞尧终于是笑了一声,然后就见桌案“咚”的移了位置,他一个动作便将薛弋掀翻,将他压在兽皮之上,绫罗衣物中,金链还在作响。

    他低头凑到想挣扎的薛弋耳边,张嘴便发出叫人心绪浮动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时高时低,似愉似痛。

    感受着薛弋瞬间的变化,虞尧放肆的在他耳畔笑,“你说的是这种叫声吗我满足你。”

    薛弋的手段哪里有虞尧的厉害,急喊了一声“闻朝”,就直接败下阵来。

    他挣扎着气到口不择言,“反正你至多也就十个数便无用了,换我来又如何”

    虞尧“”

    这差不多就是指着他鼻子骂他不行了,偏偏这件事情是事实,他还无法反驳。

    虞尧先是用了银托子等物依次给薛弋装上,又拿出角先生抹上一层脂膏,阴郁着眉眼咬牙切齿道,“无妨,我不行,自然有行的东西。”

    “很行。”

    挑衅的后果,就是薛弋被收拾到爬不起来了,他趴在绫罗锦缎的碎布之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

    虞尧擦干净手,叫人送了热水进来,本来是要帮薛弋收拾,没想到这人竟然咬了咬牙自己站了起来,还发出不屑的冷笑,“不过如此,我自己可以。”

    虞尧目送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指尖轻捻,忽而说了一句,“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薛弋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

    但在这个时候,男人绝对不能认怂,他板着脸道,“你一个太监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错了,我不怪你。”

    “哦”虞尧曲起手指轻轻敲在桌案上,可惜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没有将人拽回来。

    水温正好,蒸腾的热气让本就疲惫的身体昏昏欲睡,要不是虞尧在外面冷不丁的说两句话,薛弋几乎都能就此睡过去。

    他不情不愿的起来,都懒得穿衣服,就拿了件外衣披着。

    外面的狼藉已经收拾好,虞尧也洗了澡换了件新的衣服,正坐在床榻边,手中把玩着一盒可疑的脂膏,见他出来拍了拍身侧,“过来趴好。”

    薛弋顿时脚步顿住,拢紧衣领戒备中又带着怀疑的往他身上扫了两眼,“你还站的起来”

    虞尧愣了一下,实在没忍住笑了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掩着唇咳嗽了两声,晕红的桃花眼撩起,带着松散的柔光看过去,“让你失望了,我没有那么禽兽。”

    刚刚上线的系统沉默片刻后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喊,救命我竟然听懂了他的话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系统了,我脏了

    “统子,这是长大了。”虞尧再次拍了拍身侧柔软的床铺,“过来,我给你上药。”

    薛弋沉默的上前趴下,湿润的头发铺在他身后,遮住他红透的耳尖,他面无表情眼神隐带着杀气,心里却在不可置信刚才他竟然觉得闻朝眉眼温柔难道他身上的毒还能转移

    “嘶,凉。”冰冷的手指落在肩膀上,和温热的皮肤接触,薛弋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肩膀,一会儿又觉得痒,同时心底还生出一些更隐晦的感觉,让他渐渐绷紧背脊,抱着枕头的手攥紧,将头埋了进去。

    “你明明是大夫自己受伤了却不用药,下次不准。”虞尧语气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薛弋自然不会应他,他之前留下这些疤,就是为了记住闻朝的仇,谁能想到堂堂九千岁勾引人的招数会的不少还专精,他也还真就吃这一套。

    想起对方曾经的所作所为,薛弋恨意依旧不减,但他也必须承认,这人确实吸引着他,让他脑子里再多戒备,身体也忍不住靠近,几次三番的凑到他面前去。

    就是馋他的身体薛弋在心中承认,同时又阴郁的想这个人胆敢背叛他,他就把他绑起来,做成人彘,等他死了,再把肉片下来,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虞尧看出他在走神,俯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薛弋没忍住泄出一声闷哼,又立刻抿紧嘴。

    虞尧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什么。”薛弋飞快的说了一句,又觉得这样快的语速过于明显和心虚,不甘心的用阴凉的语气补上一句,“在想下回要弄你几次。”

    这个弄字就用的很灵性。打不过只好加入的系统已经学会了正确的接话。

    虞尧手指稍微用力,指甲刮过带起一阵火辣的细密的感觉,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和薛弋骤然的颤抖。

    薛弋不动声色的等着接下来的动作,虞尧却已经收手,拿起药膏盒子盖上。

    “我期待你下次的准备。”虞尧低声说道。

    是的,我也期待着你下次还要怎么白给。系统举一反三进步非常快,已经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解读宿主话语里隐含的意思了

    虞尧要起身将药盒放到桌案上去,却见薛弋突然发难,伸手捞住他的链子用力一拽,一个翻身就将虞尧抵在床上,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插入他长发间拽住几缕。

    “闻朝,你在坚持什么”薛弋沉眸看着他,动了动腿膝盖抵到要害处稍微施力捻动,在虞尧骤然抬起的眼眸中嗤笑,“你这东西本就是一个摆设,我让你更舒服,不好吗”

    “享受就好,何必执着于谁入谁出”薛弋说着低头轻嗅他的长发,是他配的药香味,清淡绵长,和这个人骨子里的暴虐完全不相符。

    虞尧认真想了想,回答道,“我乐于奉献。”

    薛弋“”

    虞尧真的叫人弄了个金铃铛来挂在金链上,每次一动就叮当作响,薛弋直盯着他的脚踝看都挪不开眼。

    不过他显然记吃也记打,两次失败的下药不行反经历,让他只是在一旁用要吃人的眼神看着,没有再贸然行动。

    系统和宿主共享一部分感官,一开始总觉得毛骨悚然,几次之后也就习惯了,忍不住吐槽道,请问他是什么足控脚踝控吗

    “如果想把我的脚踝骨肉拆当食物啃了也算的话。”虞尧头也不抬,像是逗猫一样的动了动脚,看着薛弋目不转睛的跟着铃铛转,伸手将嘴角的笑容掩盖过去。

    打扰了。系统秒退出群聊。

    虞尧久不出府,每时每刻都被他勾引逗弄的薛弋尚且沉得住气,外面的人却已经闹了起来。

    前来府中或递帖子拜访或只是借拜访之名想要打探虚实的人,全部都没能见到本尊,其中也不乏强闯者,在玄衣司声声“擅闯者格杀勿论”的口号中,皆止步于门廊。

    也有各家的暗卫死士趁着天黑想要潜入,然而夜晚闻府的守卫更加严密,要么找不到潜入的口子,要么潜入进去没多久就被抓了下狱,少有能带出消息的,最后只能作罢。

    不过这样反常的做法,更加让人觉得奇怪,观望者日益减少。

    有关九千岁重病的消息不胫而走甚嚣尘上,李太师在朝中的势力空前壮大,一夜之间似乎成了李家的一言堂,连天子空悬的后位都算计了起来。

    羽翼未丰的江云毓被挤压的透不过气来,每日下朝之后明德殿的瓷器总是会换一批新的。

    一直到太后寿宴的前夕,总管太监汪福海终于再一次出现在闻府。

    他拿着一方明黄卷轴,佛尘轻扬,面对着阻拦的玄衣司横眉倒竖,声音尖锐刺耳,“此乃圣旨,你耽搁得起吗还不速速给咱家让开再不让开,咱家要了你的脑袋”

    “擅闯者,格杀勿论”玄衣司依旧只是这句话。

    汪福海不信邪的迈开一步,过界的一刹那,便见“刷”的寒光一闪,凶刀尽数出鞘,刀尖直指他。

    “你们敢”汪福海心口猛地一跳,震怒的看着他们。

    没人回答他,只有数双冰冷的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眸落在他身上。

    虞尧看够了热闹,才让人将这总管放了进来,他还让人将之前做好的轮椅拿来坐着,再加上他近来天天吃素,身体明明在汤药下往好的方向走,脸颊却瞧着更瘦了。

    自从上次之后,薛弋越来越不喜欢别人踏进这间房,若是仆从或玄衣司,他也只皱皱眉,总管太监一进来,他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黑沉的眼眸阴沉沉的在对方脖子上扫了一圈。

    汪福海只觉得脖子一凉,下意识缩了下肩膀,抬头对上薛弋的视线,先是眉头皱了一下,然后似乎是认出了他是谁,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惊讶,又飞快地看了虞尧的方向一眼。

    所有的情绪变化都非常细微,他几乎是瞬间就调整好表情,呈上圣旨,“九千岁,接旨吧。”

    虞尧若有所思的用余光瞥了眼薛弋,后者垂眸鼓捣着他香囊里面的药。

    “臣身体不变,失礼了。”他这么说着,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保持着撑着脸颊的坐姿连手指都没动弹一下。

    汪福海深吸了口气,展开圣旨宣读。

    没什么半点实质性内容,都是赏赐,只在最后才点了一句让他必须入宫赴明日太后的寿宴。

    这么一件事都用圣旨,可以想见江云毓确实是被逼急了,他手上能用的牌并不算少,但能让李太师忌惮收敛的,还是只有闻朝。

    所以这一出其实算是江云毓示弱。

    “九千岁,接旨吧。”

    虞尧一个眼神,一旁的玄衣司沉默的上前。

    汪福海敢怒不敢言,甚至在离开时,因为虞尧一句“听说先前皇宫进了贼”的问话,脸色发僵,差点露出惊恐的神色。

    他面色不好的回了宫,天子正在桌前练字修身养性。

    他上前禀报,“陛下,闻贼似乎已经知道下毒之事了。”

    江云毓直接捏断了手中的狼毫笔,他身体骤然绷紧,心口传来“咚咚咚”的急促跳动声,控制不住的惶恐不安那把屠刀终于要调转方向砍向他了吗不,不行。

    他将一切情绪都压下,声音倒还算沉稳,“怎么回事”

    “那个薛弋”汪福海压低了声音耳语一番。

    江云毓眼中迸射出精光。

    汪福海观察着他的表情,适时进言道,“陛下,老奴觉得不妨将薛弋的身份透露出去,依闻贼的性格,若是知道这件事,薛弋必然不得好死”

    江云毓眼神闪了闪,似乎是有些犹豫,“这样是否太残忍了朕与闻朝他也算是为朕做了不少事,是朕的功臣。”

    “陛下,如今形式不能心软,这是他做的选择,结果如何也只能怪他命不好。”汪福海劝道。

    江云毓“不忍”的闭上眼遮住眼中的狠毒,长叹了一声道,“那便只能这样了。”

    虞尧自然是注意到了汪福海看薛弋的隐晦眼神,可以肯定他是知道薛弋的身份的,而汪福海背后是皇帝。

    难道薛弋是皇帝派来的人系统猜测道。

    虞尧摇头,“汪福海看到薛弋的时候愣了一下,显然很意外,并没有料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汪福海当时看了他一眼,说明薛弋之前或许做过什么事情和自己有关。

    虞尧隐有猜测。

    汪福海走后,虞尧还发现薛弋有些不对劲,之前是找一个能看到金铃铛的位置呆着,现在却一转眼换了数个角落,放眼环顾四周,似乎在观察房间。

    系统也注意到他的反常,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宿主,你说他在干什么

    虞尧一时之间也难以解释他的行为,只能等他似乎是观察够了,才开口询问。

    薛弋不答,只是蹲下拽了拽他的金链子,“你之前说的,这里变成我的地盘,作不作数”

    虞尧立刻就知道他指的什么,点了点头,“我的话自然算数。”

    “好。”薛弋应下了,然后就见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指长的刀,反手抽出刀鞘,露出里面雪白铮亮的刀身。

    他要干嘛系统好奇的探头探脑。

    虞尧眉头狠狠一跳。

    刺啦锋锐的刀锋划开手腕,鲜血在薛弋平静沉冷的黑眸中,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系统昨日笑话,薛弋是个病娇。

    系统今日笑话,虞尧乐于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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