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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恶作剧第四招
    清早,霍格沃兹礼堂。

    现在是早饭时间。

    马科斯贝尔比又在发呆了。

    往嘴里赛了块牛角面包,埃迪卡米切尔用胳膊肘拐了拐他“嘿,兄弟,别看了”

    “再看,那也不是你的女孩儿。”

    “胡说些什么呢我是在看那只猫头鹰。”马科斯红着耳根锤了他一下。

    撇了撇嘴,埃迪顺着自家好哥们儿的目光看去倒还真是只特别的猫头鹰。

    当然,更特别的还是正笑着叉起一片火腿喂它的那个女孩子。

    安布罗休斯家的猫头鹰和他家大小姐长得一样,毛发白花花的,眼睛紫不拉几。那只猫头鹰头顶有两根毛高高翘起,正咂巴着嘴享受着美味的肉食,还有点心。

    又被投喂了一片火腿。不知道是不是埃迪的错觉,那只猫头鹰头顶的毛洋洋得意地翘的更高了。

    埃迪又戳了戳呆滞的马科斯。

    “伙计,我劝你好好吃饭。一会儿可是我们的第一节飞行课,你也不想在媚娃小姐面前出丑吧”

    这话成功使马科斯瞪了他一眼“她不是媚娃那是上天赐予的美貌,媚娃哪能和她比。”

    “埃迪,你说,那只猫头鹰会是从阿瓦隆仙境来的吗”

    埃迪顿时露出了宛如吃了一百只鼻涕虫般的恶心表情“不是吧,你是看了什么麻瓜童话吗梅林啊,是个巫师都知道,那只是传说故事”

    “可是,安布罗休斯小姐的美貌也是传说级的啊”马科斯支支吾吾地说道,他脸红的像只苹果。

    叹了口气,埃迪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收到了安布罗休斯家寄来的贴心慰问品,芙蕾雅心情好极了。

    她心里盘算着这包饼干要上缴给韦斯莱、那包曲奇要送给舍友们,蹦蹦跳跳地拉着秋张的手往草地上走。

    搞的秋张时不时紧张兮兮地看好她,生怕这个小皮皮鬼摔倒在路上,怕她外人面前的优雅小美女形象从此荡然无存。

    简直比芙蕾雅自己还在意她的形象问题。

    今天是人生中第一节飞行课。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们分为两排站好,与人数相对鹰的扫帚们躺在他们的脚下。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笑讨论着,看起来雀跃不已。

    他们在说魁地奇。

    魁地奇的话,芙蕾雅还是知道的。梅林扔的最新鲜的几本书大概是十八世纪的某本书,里面有提到这项巫师运动。

    真的有那么好玩吗规则上来说,不就是一群人骑着扫把追着球跑嘛。

    负责教导一年级新生的霍琦夫人来了。她吹了吹口哨,严肃地将所有新生们聚在了一起。

    “现在,手掌朝下用你们所有的热情,喊扫帚飞来”霍琦夫人说。

    “扫帚飞来”

    “扫帚飞来、扫帚飞来”

    “扫帚飞飞来”

    勇敢地尝试喊了几句“扫帚飞来”,手掌下方的扫帚终于有了回应,芙蕾雅小小地松了口气。

    好像还不算难

    半个小时后,她就想收回这句话了。

    飞天扫帚好难啊

    下了课吃完晚饭,她告别了好朋友们,偷偷摸摸小跑进了一楼的废弃女洗手间。

    弗雷德老师和乔治老师还没来,但桃金娘无论何时都在。芙蕾雅找了个地方坐下,哭唧唧地和常驻洗手间里的幽灵桃金娘倒起了苦水。

    “桃金娘桃金娘,你知道吗那个扫帚在我手里就像个烫手的跳蚤我只是稍微飞起来一点点,它就不受控制的到处乱窜。”

    幽灵桃金娘推了推眼镜,柔柔的绕道她身后安慰着“没错没错,芙芙说的都对”

    芙蕾雅“桃金娘桃金娘,你说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魁地奇这项活动我光是骑在扫帚上都要怕到不行,真的太吓人了”

    桃金娘“没错没错,芙芙说的都对”

    安慰没几句,她突然抽了抽鼻子,声音颤抖着哭腔“噢,我可怜的小芙芙啊。桃金娘真是为你感到难过,感到难过”

    “呜呜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呜呜呜”

    洗手间的水龙头突然猛地爆发出了水流,吱吱嘎嘎地喷了芙蕾雅满身。小姑娘连忙好声反安慰起爱伤感的桃金娘。

    她怎么和加西亚一样爱哭

    洗手间门口响起一阵嘲笑声,是韦斯莱双子来了。红头发的男孩子一把扯过她的手,哄笑着带着她离开了这个即将被淹没的洗手间。

    跑啊、跑啊,最后三个小孩来到了黑湖边坐了下来。

    黑湖就是开学时候芙蕾雅他们坐船渡过去的那个湖啦。听说位于最地下宿舍的斯莱特林们,就住在黑湖底下。

    累的不行,芙蕾雅趴在草丛上喘了老半天气。弗雷德笑话她“芙蕾雅,你这体力也太差了”

    “难怪飞行课不擅长,你看你喘的像只巨怪”

    乔治倒是颇为贴心,他把芙蕾雅的脑袋移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又把自己的长袍解下来给她盖可别感冒了呀。

    银发的小姑娘满脸运动后的潮红,眼眶里都泪汪汪的。她难得有点生气的向上瞪了弗雷德一眼,嘴上还是喘着粗气说不上话。

    看她还得歇好一会儿,弗雷德从口袋里掏了掏,往她手里塞了块巧克力小蛋糕,自己转头和兄弟乔治说起了话。

    “嘿兄弟,今天伍德找我们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乔治咂了咂嘴“你都不记得,我自然也不记得了。大概又是训练的事吧。”

    “你也知道的,伍德这个人脑子里除了魁地奇还有什么呢”

    夜风吹走了额头上的汗珠,芙蕾雅缓了会儿又觉得自己行了。她猛地坐直了身子乔治此时被撞到了下巴,哀痛地嚎出了声,眼珠子轱辘轱辘地盯着双胞胎直看。

    “韦斯莱老师们,原来你们会打魁地奇”

    弗雷德“嘿,这说得是什么话我们两个可是格兰芬多队的王牌击球手呢。”

    呼噜了一把小姑娘的银毛,弄得她满头乱糟糟气呼呼的,乔治笑着说“怎么,要不要飞行课也拜我们为师”

    “追加课程可是需要额外收费的,这次至少要两袋你家烤的小脆饼”

    说起这个,芙蕾雅一拍脑门赶紧翻起了自己的口袋,那里面装着今早新到的小饼干果不其然刚才全被压碎了

    她泪眼汪汪地看了看两位老师,左看看右看看的,要哭不哭的可怜人得很。

    “唉,你别这个表情嘛。”弗雷德笑着去抢他手里的那个小花袋子,举高把里面的碎饼干渣全倒在了手上,聚成了一拢。

    他用食指捻了一点粉末舔了舔,又挑了块还算完整的,笑眯着眼塞进小姑娘的嘴里“你尝,味道不还是一样的么”

    乔治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拂了点饼干渣到自己手里,仰起头全倒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下次记得再多加些莓干,我喜欢那个。”

    “好的好的。”

    咽下饼干,芙蕾雅赶紧点头。

    老师们真是太温柔大度了

    现在是九月的中旬,晚风多少还是有些凉。芙蕾雅把袍子还给了乔治,抱着膝盖坐在湖边听老师们今天的“捣蛋小课堂”。

    “顺滑竖发术”勉强得到了韦斯莱双子的认可。他们指出这在惊喜程度和华丽度上太一般,还需要增加些别的东西。

    弗雷德比较推荐直接从香波泡沫上入手,干脆做成鼻涕虫的形状他怎么这么喜欢鼻涕虫。乔治则说,味道上也许能变一变,做成先香后来变成粪蛋味道的那种他怎么那么喜欢粪蛋。

    小姑娘嘛,芙蕾雅觉得这些好像都不是很浪漫。但她还是一本正经地把意见全记了下来。

    然后还在粪蛋旁边画了堆小花花。看得韦斯莱们直摇头。

    说着说着,话题总是不由自主地拐到魁地奇上魁地奇学院选拔赛从今天起就开始了。

    乔治说,等到十一月初的时候,就会进行第一场正式魁地奇比赛。

    弗雷德揉了揉芙蕾雅的头,笑容灿烂到鼻尖的雀斑都在跳舞。他快乐地说

    “小小小芙蕾雅,老师们的比赛,你可一定要来看呀”

    作者有话要说雀斑好可爱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