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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2章
    凌晨。

    在极度的兴奋过境后, 许风仪浑身都有些疲软,使不上任何的力气,只好任由舒锦时抱着, 静静卧在床上缓着神。

    床很软,舒锦时的怀抱也很软, 令许风仪产生了种仿佛躺在云端之上,被轻柔云朵所包裹着的错觉。

    房间里的灯目前还亮着,那暖色的细腻光晕自灯罩边沿扩散铺展开来,温柔淌入每一个角落中, 为这夜平添了好几分宁静,叫人全然看不出此处方才发生过什么。

    假如可以忽视空气中那荷尔蒙的暧昧气息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 许风仪才终于完全缓过来。

    脸上的红晕已经尽数褪去, 肤色回到了原本的白皙模样。

    然后她略微低头, 看了下自己腰腹。

    那里环着一条白皙纤细的手臂, 正紧紧地箍着她。

    许风仪舔舔唇, 稍微别过头去, 试探着问了句“舒小姐”

    无人应答。

    她便又问了句“你睡着了吗”

    “嗯”终于, 身后人有了动静。

    只是舒锦时在逸出一点绵长的鼻音后, 就不再有别的语言, 仅仅是将许风仪揽抱得更加紧了。

    甚至, 舒锦时还将头埋在了她后颈窝处,把脸颊贴在了她发间。

    感觉像是将她给当成了抱枕。

    许风仪懵了一秒, 只好又低声说了一句“舒小姐, 现在好晚了, 我想去洗个澡然后回房间睡觉了,可以吗”

    身后人仍旧没有反应。

    直到几分钟后,舒锦时才终于收回环住许风仪的手臂, 将其放开,并迷迷糊糊地翻过身平躺着,不再有其他任何的动静。

    恍惚间,许风仪有些愣神。

    也是蛮奇怪。

    明明是自己让她松手的,是自己说要回房睡觉的,可舒锦时真那么照做了之后,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风,她心里反而有点空落落的。

    果然只是可以在床上友好交流互相慰籍的朋友而已啊。

    而在其他方面,大家的世界并不是交叉的,甚至永远可能都只是两条平行线。

    挺好的,这正是她所需要的。

    可许风仪这样想着,却叹了口气。

    不过令人费解的是,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气。

    可能这就是深夜吧,人类在这种时候,总是喜欢想东想西的。

    摇了下头,许风仪套上睡衣,舔舔略微发干的嘴唇,就站起身,准备离开房间。

    走到门口时,她顿住脚步,回头看了眼床上的舒锦时。

    舒锦时好像又睡着了,发如泼墨一般铺陈在枕头上,五官精致的她睡容安静好看,算得上是许风仪现实中遇见的人里,最优质的了。

    轻轻吁出一口气,许风仪抬手摸到墙上开关,替她关上灯,随后就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那边进行一系列的洗漱了。

    灯光熄灭后,没过多久,舒锦时小拇指微微震颤了下,很快就拧着眉心从梦中醒了过来。

    轻轻打出一个哈欠后,舒锦时重新由平躺改为侧卧,习惯性地朝着许风仪先前躺的位置伸过手去。

    直到指尖触到光秃秃的床单,她才发现,旁边已经空了,什么都没有。

    舒锦时愣了一秒,顿住,这才缓缓睁开眼,借着窗边渗进的光线看着旁边那个已经变空的位置,愣了下神。

    原来许风仪已经走了啊。

    什么时候走的,在自己睡着之后么

    不知过了多久,舒锦时轻轻叹出一口气,又闭上了眼睛。

    睡完就走不是很正常的么毕竟她们有着各自的房间,毕竟她们就算试婚顺利完成领了证,也只是形婚关系而已。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有点睡不着了。

    真的奇了怪了这种感觉。

    再一次叹出口悠长的气,舒锦时从旁边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

    还这么早啊。

    揉了下发涩的眼睛,舒锦时将其放回原位,继续闭上眼酝酿睡意。

    半个小时后,终于重新睡了过去。

    翌日。

    许风仪醒来的时候,已是早上十点多。昨晚忘记拉上遮光窗帘,以至于日光已经灌满整个阳台,明亮到晃眼。

    不可思议,她今天竟然睡到了这么晚。

    即便是休息日,她以前也不会睡这么晚才起来,今天却怎么都睡不大醒,直到现在,眼睛也还是有些发涩。

    说到底,可能还是昨晚折腾得实在是太久了吧。

    从十点多到凌晨,从楼下到楼上,好像怎么都不够一样。

    结果呢,当时是爽了,最后就导致今天怎么都睡不够了,真是要命。

    是的,当时确实,很爽。

    只是许风仪不敢回忆太多。因为实在是,太羞耻了。是那种随便想到一个画面,都会让她忍不住拉起被子罩住整个脑袋的羞耻。

    具体的其实她也记不太清了,毕竟当时脑子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的。

    但她还是记得那种刺激又奇妙的感觉。

    舒锦时真的,把她折腾得太舒服了,是每天都想拥有的那种舒服。

    想到这儿,许风仪又嫌弃地拍了下自己脑门儿。

    不是吧,她脑子里头怎么可以一天到晚想这种事救命,她不纯洁了。

    叹气。

    许风仪闭上眼睛又眯了会儿。

    只是最终,她还是因为扛不住饥饿而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去搞点儿什么吃的来填填肚子。

    只是,在浑浑噩噩坐起身,目光触及眼前那虽然已经见过,却还是很陌生的环境,她又怔了下,没太能够一下子反应过来。

    对哦,她现在已经没有住在以前那个地方,已经搬进舒锦时家里了。

    只是,她好像还没太能习惯。

    说来也是神奇。

    本来她还以为自己刚搬进这里,会因为磨合不够而和舒锦时相敬如宾好长一段时间,结果谁知道,刚来就那么激烈地搞在了一起。

    没再多想,许风仪理了理睡衣,就去了卫生间。

    挤好牙膏时,许风仪清了下嗓子,总觉得里头不是很舒服,就跟卡着个丝瓜瓤一样,稍微有点痒。

    估计是昨天忙着收拾东西时出汗太多,之后没动了又太冷,于是在一冷一热下,搞得有点感冒了。

    轻轻咳了一声,许风仪叹了口气,面对着镜子将牙刷塞进了嘴里。

    刷完牙,将牙刷丢进玻璃杯子中,许风仪从那一声脆响中拧开水龙头,捧水浇到了脸上。

    关水,从架子上取下毛巾将脸上水珠擦拭干净后,许风仪从卫生间出来,换上一套日常服衣服。

    然后她就穿过二楼小客厅,准备下楼了。

    边走,她还边想着等下要怎样面对舒锦时。

    毕竟昨晚还是太羞耻了,要不是因为底下垫了毛巾,她可能就不只是弄湿人家一张毛巾,而是直接打湿床单了。

    没想到的是,许风仪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下边儿传来了一个清脆如银铃的笑声。

    有人

    是的,好像是有人来了,而且那人还在和舒锦时聊着什么。

    两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的样子,看来肯定很熟。

    由于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好不好相处,会不会因为不熟没话说而导致尴尬,许风仪心里隐隐有点打鼓。

    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下去。

    扶着白色的楼梯扶栏走下最后一级台阶,许风仪一转身,就看到在客厅乳白色的沙发上,两个漂亮女人正坐那儿聊天。

    其中一个是舒锦时。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奶茶色的毛衣以及同色系阔腿休闲裤。

    这身行头配着那头微卷的蓬松长发,在其本就性感迷人的基础上,又多添了几分知性,优雅至极。

    此时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臂搁着扶手,巧笑嫣然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漂亮猫咪。

    冷不防,那只漂亮猫咪昨晚在自己身边呢喃的画面,又突然晃出了脑海。

    讲真,那女人在白日里的模样,是真的还怪正经的,谁能想到,这人到了夜里,会是那个样子的呢

    许风仪心里一个咯噔,不敢多看她,进而把视线给挪到了舒锦时旁边的那个妹子身上。

    那是一个拥有着蜜色锁骨发和空气刘海,娃娃脸大眼睛,穿着香芋色的海马毛毛衣和同色系半身裙,看着很日系很元气的姑娘。

    许风仪不认识她。

    但她很喜欢这个姑娘的长相,因为这个姑娘和她喜欢那位名叫风间爱衣的日本女星长得贼像。

    除非不笑,一旦笑起来,就很有元气,好像全世界的冰雪都能够为之融化一样。

    许风仪在面对这样的女孩子时,尽管不会出现任何荷尔蒙上的冲动,但会很想要和人做朋友。

    谁不喜欢和爱笑的人玩呢和爱笑的人待在一起,心情都会变得好很多,再大的事儿也不会觉得是多大个事儿。

    舒锦时听到许风仪下楼的动静后,转过了头来“许小姐醒了”

    许风仪点点头,轻摸着耳垂走过去,站到她旁边“是啊,真是没想到,一不留神就睡到了这个点儿。”

    舒锦时微笑“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

    这话就很有深意。

    许风仪瞪了她一眼,清了下嗓子“还,还好啦。”

    舒锦时莞尔“还好吗我还以为你昨天搬家累到了,我回来时你不都在房间里睡上了么”

    许风仪懵。好吧,原来对方说的是这个

    搞半天,是自己思想不纯洁了啊。

    许风仪脸上热辣辣的“啊哈哈,也还,还好啦。”

    随后,许风仪为了转移话题和注意力,不再看舒锦时,而是望向了坐在舒锦时旁边的娃娃脸。

    打量一会儿后,许风仪心里一咯噔,又抿唇望向舒锦时,小声问道“对了,请问,那位小姐是”

    舒锦时抬头朝着许风仪一看,总觉得自己仿佛从她看那姑娘的眼中,品出了一丝羞赧的意味。

    记得不错的话,许风仪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神情吧。

    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但是,假如在床上时都不羞赧,那可就太虐了,不说明她舒锦时技术差么

    舒锦时心情突然有些不太美丽。

    尽管她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为什么会变得不美丽。

    不过,舒锦时并没有展露出自己那种异样的情绪,她最擅长的就是掩藏。

    甚至,她还笑容不减地为许风仪介绍道“她是鹿缘,梅花鹿的鹿,缘分的缘。我发小。”

    许风仪了然地点点头,旋即笑着朝鹿缘打起了招呼“鹿小姐好。”

    完后,舒锦时又指了指许风仪,对着鹿缘介绍道“对了小缘,她就是我跟你说的许风仪,目前在和我同居试婚的那位。”

    鹿缘知道舒锦时要和人试婚同居的事,因此一听便懂,大眼睛笑得弯弯亮亮,十分开朗又好奇地冲许风仪挥了挥手说道“原来就是你啊。好漂亮哦,比我想象中的漂亮好多啊”

    许风仪万万没想到会被对方夸成这样,急忙摇手“哪里哪里,你才漂亮呢,就像明星一样。”

    头一次被夸像明星,鹿缘禁不住地捂住了嘴,讶异地睁大了双眼望着她“明星吗”

    许风仪微笑点头。

    鹿缘立时开心得抓住舒锦时手臂,激动万分地晃了两下“小锦你看,风仪说我像明星呢”

    舒锦时被她晃得有点头晕脑胀,直想蹙眉,却还是继续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嗯,说明她是个嘴甜又懂礼貌的人。”

    舒锦时话音刚落,许风仪却摇了下头,并一屁股坐到了鹿缘旁边,继续笑眯眯地看着鹿缘,强调道“我才不是礼貌性夸夸呢,我分明是发自内心认真说的。”

    她性格虽说总体上是偏于外向的,从业以来更是已经学会八面玲珑地对待各个客户,甚至如何说话能够讨人欢心。

    但在现实生活中,她一般都不会去违心地刻意讨好谁。

    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被这样夸赞呢

    鹿缘也不例外,却又有些不敢置信,当时便摸了摸自己的脸,咯咯笑道“真的吗可我一直都觉得自己长得很一般呢,而且笑起来脸好大”

    许风仪叹气,摇头“不大啊,你笑起来超阳光超甜美的好不好我就是很喜欢你的笑容好吗”

    她总觉得,审美这种东西,应该多元化一些。

    一来二去,不知怎的,两人就十分快速地聊到了一块儿,打得火热,几乎快到达一种旁若无人的境地。

    到后面,鹿缘甚至还已经拉住许风仪的手,搁到了自个儿腿上,一副俨然已经和人成了好姐妹的样子。

    不管鹿缘说什么,许风仪都耐心地听着,场面和谐得不行。

    谁又能瞧出这两人才刚认识不久呢

    舒锦时看着那说说笑笑的两个人,没有加入她们的话题,只是百无聊奈地将手中手机解锁,随便刷刷,又锁上。

    锁上,转动一下,又解锁。

    也不知是否是错觉,她总觉得现在的自己看起来有点像个多余的。

    最终,舒锦时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

    将落在肩上的发丝拨去身后,舒锦时指指楼上,冲她们笑道“我先上去穿个外套,然后我们就去早茶店,把早餐和午餐一块儿解决掉算了,行不”

    “嗯,好,去吧。”许风仪一听到要去吃早茶,精神头就来了。她向来都很喜欢港式早茶店里头的食物,如今又是好久没吃了,更是为此感到快乐了。

    鹿缘也补充了句“好啊好啊,快点去吧,我都快给饿死了”

    然后鹿缘又迫不及待地拉着许风仪一股脑儿输出自己的所思所想了。许风仪没有办法,只好认真地盯着她眼睛,认真地陪她聊起了天。

    而舒锦时呢,由于她从始至终都始终笑着的,叫人完全看不出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鹿缘和许风仪都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内心状态有多微妙。

    最后,舒锦时也只是看了她们一眼,就站起身来,上了楼去。

    “对了,鹿小姐,其实我觉得,那种复古妆你应该也适合的,放你脸上肯定会很像小精灵。”聊着聊着,许风仪说。

    “是吗那我回头试试”鹿缘说着,突然眉心一蹙,想起什么来“对了”

    “嗯”许风仪洗耳恭听。

    鹿缘摸着自己下巴尖儿,思索道“你以后就跟大家一样叫我小缘吧。你叫我小缘,我叫你风仪,直接叫名字这样会亲切些,没那么大的距离。”

    许风仪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结果就这,瞬间笑了“好啊,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缘好了。”

    小事而已,不难。

    “嗯嗯,”鹿缘快速点头,旋即又取出手机翻出了微信,怼到许风仪面前,“你微信是什么呀给我扫码加一下,交个朋友咯。

    “好,你等等哦。”许风仪也取出了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亮到了鹿缘面前。

    可能这就是社交牛逼症吧。

    就这样,两个人一下就互相加上了对方的微信。

    此外,许风仪还将她直接就拉到了朋友分组中,一个能够让对方看见自己朋友圈的分组。

    开玩笑,就冲着她长得好像她风间爱衣,也应该在第一时间躺入朋友列表中。

    就在两人互相加完好友之后,披上卡其色厚款风衣的舒锦时刚好从楼上款款走了下来。

    那外套剪裁大方,帅气拉风的同时又不失婉约,穿在舒锦时身上,就很有大美女内味儿。

    许风仪看得有些呆。

    不对,什么叫有大美女内味儿舒锦时本来就是大美女。

    许风仪时常在想,舒锦时应该已经听过不少赞美的语言了吧,而且是已经听到耳朵长茧内心毫无波澜的地步了。

    别说舒锦时了,就她自己,也是时常会被夸漂亮的人。

    “走吧。”舒锦时捏着个米白色的手包走到许风仪和鹿缘旁边后,顿了一下便又继续往门那边走去了。

    许风仪见状,就和鹿缘一块儿起身,拉拉领子理理下摆,然后跟在舒锦时身后,一同出门朝着车库走了去。

    二十来分钟后。

    舒锦时将车子停靠到一家早茶店外的停车位上,三个人便一块儿进了店子中去。

    中途鹿缘走着走着,停下脚步整理起了鞋子。

    许风仪意识到她掉队后,就转过身朝她喊了声“小缘,你鞋怎么了啊”

    鹿缘摇手,起身,朝她小跑过去“没事,就是鞋带有点松了。”

    “哦”许风仪点头,转过身,准备继续走,结果却一不小心撞了舒锦时一下,于是急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舒小姐,我撞疼你了没”

    舒锦时看了眼她,又看了下鹿缘,欲言又止,最终摇头“走吧。”

    说完她就先一步走到了前面,装作什么都想。

    就是心里隐约有点烦闷。

    许风仪和鹿缘才认识多久,现在就一口一个小缘地喊了起来。

    自己和她都已经认识那么久了,她却仍然一口一个舒小姐地称呼着自己,这科学么,合理么。

    舒锦时揉了下太阳穴。

    一会儿过去,三人在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处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服务员就小跑过来递菜单送热水发茶包了,态度挺热情。

    三个人一共点了六七样东西,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后,鹿缘突然想去进行一些五谷轮回之事,就拉开凳子朝着洗手间跑了去。

    许风仪目送她离开后,认认真真地泡起了茶。

    泡好茶,许风仪还主动拿过了舒锦时和鹿缘的杯具帮忙涮洗起来。

    舒锦时则由着她去了,没怎么说话。

    抬高水壶,将滚烫的褐色茶水倒入碗具之中,许风仪自热气间将壶重新给放下了。

    随后她端起碗一边摇晃,一边用筷尖搅拌,最后将茶水倒进桌上的小盆中后,给舒锦时又倒了一杯茶。

    “舒小姐,给。”许风仪端起茶,递到了她面前。

    舒锦时瞧着那杯茶中袅袅腾起的雾气,将其接过手,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酝酿许久,忽而发声“你觉得我爸妈给我起的这个名字怎么样拗口吗”

    正在给自己倒茶的许风仪懵了一秒,放下水壶抬起头来“哎”

    舒锦时斜睨了眼她手旁的水壶,懒懒地抬了下眼皮,复问道“我是说,锦时这两个字奇怪吗,会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说着拗口又扎嘴的感觉吗”

    许风仪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皱眉思考一会儿后,老实又认真地摇了下头“不会,挺顺口的啊。”

    舒锦时转动着手中的杯子,神色难辨“确定是顺口的对吧”

    “嗯。”许风仪认真地点了下头。

    随后,舒锦时放下杯子,撩起眼皮望着她,叫人看不出具体的情绪“那为什么都这么久过去了,你还非要管我叫什么舒小姐,就是不直接叫名字”

    反正舒小姐这几个字,她现在听着就只有一种感觉扎耳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