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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波琳&汤姆
    11

    让人痛心,拉文克劳对格兰芬多,竟然以50240的分差输了。

    这谁看了不说一句我上我也行啊

    我一年级飞行课还拿了满分呢bhi

    魁地奇的惨败让整个拉文克劳都陷入了短暂的低迷。

    虽然我们一直不是魁地奇强势学院,但这学期却意外地好运、积分高得离谱,给了大家也许我们能夺冠的希望然后就输了个惨。

    这谁受的住啊唏嘘

    第二天的早餐时间,大家还沉浸在这种低迷之中,显得格外安静。

    我倒是早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愉快地往杯子里灌冷冻葡萄汁我特别喜欢霍格沃茨的这种葡萄汁,甜而不腻,恰到好处,喝完神清气爽,比可乐还带劲。

    可惜这种葡萄汁只有在春夏时供应,之前都是没有的。

    换季了,菜单也换了,爽。

    猫头鹰扑棱棱地扇着翅膀飞过来,在我面前投下一封信,顺便叼走了我刚刚涂好抹茶酱的小面包。

    一般来说,我不会在吃饭的时候拿邮件,毕竟我对卫生方面还是挺讲究的。

    然而,当我随意一瞥,看见了信封上的名字时,动作顿了一下,改了主意。

    我放下三明治,擦了擦手,拿起信件。

    e奥平顿

    to

    a斯维特

    奥平顿是斯莱特林的一个学姐,比我高两级,毕业后就在家族的安排下进入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工作。她成绩不错,曾连任斯莱特林级长,又是纯血,可谓前程远大、官路坦荡。

    我和奥平顿的缘份始于霍格沃茨列车的级长车厢,当时我五年级,第一次担任级长,业务还不熟练,一路上遇到好几个知名捣蛋鬼都没着重留意,以至于我快走到级长车厢的时候,他们光荣地汇合,在格兰芬多级长的里应外合下,差点把级长车厢给炸了。

    我要郑重声明,我不是没看出他们的坏心思,但我当时还没成功建立起作为级长的自觉,我是打算看热闹来着。

    咳,当然,事后我可不是这么和奥平顿说的,我记得我在她面前泪眼朦胧、追悔莫及,自我检讨了二十分钟以上,成功获得了美女学姐的好感,被她引为值得一交的挚友

    我永远也不会让奥平顿知道真相的

    总之,当捣蛋鬼联盟其中当然包括了我不让人省心的双胞胎表弟成功引爆魔法道具,臭蛋混合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液体,加上几个会让人瞬间向阿兹卡班二十年形象靠拢的魔咒,梅林,真是一场灾难。

    我对此反应良好,及时抽出魔杖,一个盔甲护身,一切与我无关,但奥平顿非常不幸,她不仅坐在车厢里,而且是正对着门的那个,理所当然地享受了全套服务,她精心梳理的发型、高价购入的首饰、材质精美的巫师袍

    全、都、毁、了。

    不仅如此,她还中了好几个恶作剧魔咒,一边跳着舞一边唱着歌,哇哇大叫着,不争气的口水从眼睛里流了下来

    好好一个大美女,瞬间变成翻倒巷模范居民,我看着都要掉眼泪了好吧

    我说过,我对女孩子,尤其是漂亮女孩子始终抱有相当水平的人文关怀,所以看着奥平顿的狼狈样子,我的良心久违地痛了起来,魔杖一伸,赶紧把她身上的恶咒给解了。

    奥平顿是个真正的巫师界大小姐,长得精致,活得更精致,我打赌她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所以当我把她身上的咒语解开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既不是整理自身形象,也不是给格兰芬多扣分,而是狂怒地抽出魔杖,对这群该死的捣蛋鬼以牙还牙从这一点来说,她可真是个典型的斯莱特林。

    非常典型。

    刚才说了,这次恶作剧是在几个捣蛋鬼和格兰芬多级长的里应外合下完成的,所以当奥平顿掏出魔杖的那一刻,包括格兰芬多级长在内的几个捣蛋鬼也同时对准了她。

    斯莱特林vs格兰芬多

    只要看这个学院配置,就知道不打一架没法收场啊。

    而我这个日常打酱油的背景板拉文克劳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站在一边看热闹。

    但我很快就意识到,虽然狮蛇日常打生打死,堪称宿敌,但指望在校生搞出像样的决斗,那我注定失望。

    毕竟并非每个人都是我。

    我想象中的决斗

    黑魔法、高级魔咒、狡诈战术。

    真实的决斗

    滑稽恶咒与臭蛋纷飞。

    呜呜,我到现在都想不通,奥平顿学姐你可明明是有几百年传承的纯血巫师世家大小姐,怎么打架的时候能这么菜鸡啊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这么打是打不死人的bhi

    梅林,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可真是一场恶战我是指,两年以后的今天,一想到那天的级长车厢,我仍然止不住想yue,也难怪奥平顿视之为人生绝不可以提及的黑历史。

    我这个旁观者都yue了,她可是亲自体验了好几个臭蛋打在身上的感觉。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这几个人的菜鸡互啄当然,对外官方说法是,我受不了级长车厢里的臭味,于是一个小魔咒就把他们分开,铁面无私地宣布格兰芬多扣二十分,无视了格兰芬多不满的“嘿,还没正式开学,你不能这么做”,赢得了奥平顿的好感。

    我真的没有偏袒美女和斯莱特林的意思,如果你也和我一样,当时蹲在级长车厢花了整整半个小时才把臭蛋留下的痕迹收拾干净,那你也会和我一样辣手扣分的

    总而言之,同仇敌忾推心置腹虚心认错妙语连珠崇拜的眼神,从那天起我就成了奥平顿的挚友,而在此之前,她从不和麻种巫师说话。

    唉,太讨人喜欢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啊bhi

    等到奥平顿毕业后,她在父母的安排下去了法律执行司,我们本该慢慢生疏,毕竟一个还在校园,一个却已经成了社畜,但

    我说过了,我真的是社交能手。

    一段关系只要我想维系,那就只可能按照我的意愿进行,而我恰好认为和奥平顿保持良好关系是一件值得花费时间的事情我总有办法的。

    就比如说,奥平顿进入职场后,并不适应魔法部的官僚做派和职场隐晦的斗争。

    她当然可以请教她的父母,但就像是每一个锐意进取、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样,父母而圆滑的建议显然无法让奥平顿感到满意。

    我可太懂这种感觉了,装逼就很爽,一直装逼一直爽,以退为进假装低头圆滑办事什么的,就算达成了目的也没那么爽。

    所以除非必要,我一般都是能装逼就装逼,不能装了再考虑圆滑。

    也正因如此,在频繁的通讯中,我甚至比奥平顿的父母更得她的依赖和信任。

    我教她如何不留把柄地对付讨厌的同事,如何不留后患地推却不应该属于她或者她不愿做的工作,如何稳准狠地把她看重的机会抢到手。

    然后,在她已渐渐适应了职场生活后,慢慢地淡化这种教学模式,以免让她意识到我对她的过度影响,引起她的警惕和戒备。

    我没有那个闲工夫控制别人的思想,也没打算悄悄攻略魔法部,成为大魔头那也太没意思了,我到时候还能剩下几分钟来学习啊

    我借奥平顿熟悉了魔法部的日常流程和特点,同时也加深了对奥平顿的了解,这就足够了,不需要像个幕后黑手一样管这管那。

    反正下次有需要的时候,我总有办法达成的。

    我不会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自我辩护,又或者是反省。

    啥也不说了,敬伟大的友谊吧。

    这一次,我写信给奥平顿,希望她能帮我查一查汤姆里德尔以及五十年前的nets成绩,从落笔的那一刻起,我根本就没考虑过她会拒绝。

    她不会。

    “亲爱的波琳,久未联系,在此献上我诚挚的祝福和关切。你写信给我,希望我查的资料”

    目光从上到下飞速流转,很快就把这封信看完了。

    我合上信,放在桌上,心底升起惊涛骇浪。

    奥平顿告诉我,她按照我给的信息,去往魔法部的普通巫师信息档案中查询,发现根本没有汤姆里德尔此人。于是她又拿了别的项目的批条,去请示调看机密巫师信息档案,但仍然一无所获。

    此时她意识到这事有点不简单,于是没有冒进,而是请了一位与她家有交情的、曾被她父母介绍给她的同司前辈,旁敲侧击询问起这件事。

    那位前辈告诉她,在机密巫师信息档案库之上,确实还有一个即使在魔法部内部也不为人知的信息库,档次是绝密,迄今为止被收录在内的巫师不超过五个。

    奥平顿当然不敢再问下去了,她混职场两年了,这点谨慎肯定是有的,不可能为了我一封信,就给自己惹上麻烦。

    而即使她再怎么温良地在信中为没能查到我想要的资料而道歉,我也很有清晰认知地意识到,我这次可算是欠了她一个人情。

    但虽然没有得到具体信息,我也确实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迄今不超过五个人的绝密档案库。

    英国魔法界能有这么高规格的人,我完全可以掰着指头一个个点出来。

    考虑到魔法部也会对欧洲进行信息搜集,所以其中的英国人只会更少。

    再考虑到那几个很有可能列入其中的人选中,有谁来自斯莱特林,又有谁攻击性极强、很有可能精通黑魔法。

    瞳孔地震。

    我该不会是中了大奖,捡到了黑魔王本人吧

    “嘿,想什么呢赶紧吃完去上课了。”阿加莎忽然给我一肘子,把我从呆滞中惊醒。

    她推了推眼镜,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

    而我还如处梦中,咬一口三明治都像是啃棉花。

    我恍恍惚惚地说道,“我在想你说,神秘人有女朋友吗”

    阿加莎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他没有鼻子,也没有头发,年纪也大了,脾气还差。”她向我指出。

    我瞬间冷静。

    “你说得对。”我深沉地点头。

    幸好里德尔从不来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