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功亏一篑

    一个月前谋杀案已破，维克托韦斯特莱克在胡佛大厦的四楼的办公室里恢复了日常工作。尽管从技术上说谋杀法官和他的女秘书的凶手己经解决，但很多疑团和问题依然存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奎因洛克的认罪书的合法性。如果法官不认可，那么当局就拿不出其它的证据打这场官司。兇手抓到了，但此案并没有了结。至少维克托韦斯特莱克这样认为。

    每天都有有关鲍德文的报告：他的行踪，会议，电话，上网活动，等等。至今为止，麦克斯还没有做什么不守规矩的事。韦斯特莱克不喜欢他去牙美加旅行但他对此也无能为力。他们尽可能密切监视他。另外，每天都有奎因家庭的报告。FBI已经获得法庭的批准监听迪瑞洛克，萨米洛克（大个子）和他们的姐姐露辛达以及四个参与贬毒活动的亲戚的电话。

    六月十五日星期三，韦斯特莱克正在和手下开会，这时有电话找他。事情紧急几分钟后他就到了会议室，技术人员们很快他准备好了音频。其中一位说“这是昨晚11点19分截获的打给迪瑞手机的电话录音，不知道电话从哪儿打来的，你听听吧。头一个声音是迪端，第二个是萨利。我们还没能确定萨利的身份。

    迪瑞：是我，什么事？

    萨利：迪瑞，我是萨利。

    迪瑞：有什么消息？

    萨利：找到班尼斯特这小子了。

    迪瑞：你別乱吹，

    萨利：真的，迪瑞。

    迪瑞：好吧，别说你怎么找到的，就告诉我他在哪儿。

    萨利：嗯，他在佛罗里达的一个海滩转悠。他现在叫麦克斯鲍得文，住在杰克逊威尔东部

    内普丘恩海滩的一个小公寓里。看上去有些钱，生活的不错呀。

    迪瑞：他的外貌如何？

    萨利：全变了。整了容。但身高没变，瘦了几磅。走路和原来一样，另外，我们弄到了他的指纹，对上了，是他。

    廸瑞：指纹？

    萨利：这些都本公司的拿手好戏。我们的人跟着他到了海难看到他往拉圾箱里扔了个水瓶。他们拿走了那个瓶子取了他的指纹。

    迪瑞：好极了。

    萨利：现在应该做什么？

    廸瑞：什么也别干，让我想想。他没去什么地方吗？

    萨利：没有，他现在高兴。

    迪瑞：好极了。

    韦斯特莱克慢慢地坐回椅子里，耷拉看下巴，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把替维尔给我找来。”一人匆忙离去，在等待期间，韦斯特莱克揉揉双眼考虑着他下一步行动。替维尔这位高级助手匆忙赶到，他们又听了一遍录音。对韦斯特莱克来讲这回比上次更恐惧。

    “天啊，他们怎么...."替维尔嘟囔道。

    韦斯特莱克恢复过来。“给治安官服务处的布兰顿打电话。”

    “布兰顿昨天做了手术，”替维尔说。“纽坎倍现在负责。”

    “那就叫纽坎倍接电话。我们不能在这儿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