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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word up !
    漂浮着的幻境回旋撕扯你的灵魂,痛苦的感觉迟迟不肯消退,犹如尖刀和锥刺一样把握在幽灵的手中,它们不断带有嘲笑戏谑地割削着你的肉体反复钻探你的骨髓,无论你如何痛苦的大声悲嚎,在这里无人来听,各种不断闪现的记忆片段和你的感受一帧一帧飞速的冲进你的脑袋里企图把你逼疯,由内至外的灵火从你的内心涌出把你烧成带有血肉的腐尸,成群的黑色气状多足虫疯狂地爬上了正在无限掉落的你,一张张扭曲人形的脸露出那一排排的尖牙,有的轻声细语迷惑调侃嘲讽你的遭遇,有的不顾一切地撕咬着你身上残存的腐肉,有的则贪婪的吮吸着那些喷涌出来的脓汁不觉满足……时间好似停止了又像极了无尽,这时你会向上帝求饶,这时你会大声咒骂这折磨何时结束,最后当你发现自己所受的一切委屈和折磨都是徒劳的时候,当你会放下一切的恐惧开始享受这痛苦的折磨的时候,仿佛疼痛和罪恶都变成了无尽的快感但那不是快乐。

    平静…是那么的平静,此时没有善良没有罪恶没有正义没有规则没有混乱,道德被泯灭,有的只是纯正的平静。自杀是重罪,永受炼狱之苦。

    法庭是一个庄严又严肃的地方,这一天下午南胡区人民法院公开审理2010年8月发生在其管区二马路四道街财神社区内某银行所属宿舍棚户区强拆案件。这块地在建国前属于私人财产后属某银行,在伪金州帝国时期也就是倭占时期由在倭企工作的原闯关东过来的希纳人自行建造,其建造标准皆由当时大倭黎帝国的标准建成,建筑样式和构造也与倭黎平民住房类似,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现场对比一下,比如抗震能力就很强远超全国其他地区的平房抗震水平。

    这一片棚户区被夹在楼房中间,在某银行以及开发商的眼里是没有任何商业价值,无利可图,但是在08年全国展开棚户区改造的政策命令下这个难题又被踢给了君子兰市政府,当时市政府联合多个部门曾经对这块地面做过调研,但是在与某银行协商的过程中产生了分歧就此拆迁一事一拖再拖。在09年7月份的时候总理曾亲自来到这个社区访查调研棚户区改造工作情况,但是这一块地方却被一道黑幕挡在了外边,之后在国家政令的压力下这个区的周边外围可见的大片棚户区都得以快速安置搬迁,这里暂时还算是世外桃源。

    人是诡计和利益的集合体,市里房价在不断地飙升,住在这里的原某银行职员都得以分到了属于自己的住房,现在住在这里的都是从外地进城工作了很多年的人或者是市里的底层劳动者其中也夹杂着某银行职工的亲属,在几次协调未果的情况下这里最终被政府定性为“危房”,这个巧妙的变化就把棚户区改造措施一下子就变成了危房拆迁,也就是说可以强制拆迁,当然住在这里的人肯定是不服气的,让人没想到的是他们没有上访而是采取等待的谋略,把自己的以及家人的命运赌在了“天意”上而且还做好了暴力斗争的心理准备企图把自己变成全国之内的又一处“钉子庄”。

    天的眼睛一直都在注视着这个肮脏的世界,一刻都没有停息。君子兰市政府和某银行没敢采取强拆把这里夷为平地,原因是弥漫在全国范围内的一件件暴力抗拆事件的结构性扩散,在不想把自己的手弄脏的情况下某银行做出了战略性让步把他们所把持着的房照按每平米800元的价格转让给了现住居民,就这样某银行好似“割肉”一样丢掉了这块“鸡肋”得以全身而退,手中拿着私人房照的贫民们此刻心里好似有了可以谈判的本钱一样充满了对人生对世界的感恩之情,他们好似看到了未来、希望、幸福,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毁灭和死亡正在慢慢地偷偷地靠近他们。

    2010年的夏季几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和轻微地震敲响了阴谋论的战鼓,激烈又残酷的斗争开始了。市里的征讨檄文大概的意思是为了保护市民的生命以及财产的安全全市开始展开全市范围内的危房清理工作,而生活在“钉子庄”内的人们也针锋相对的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堵路抗议静坐开始了,哈哈!这不是拿鸡蛋去碰石头么?没到第二天就被涉世不深的可爱的年轻的武警士兵同志们给包围解决了,带头煽动闹事者都得以受到了法律的公平对待,关押拘留加政策劝解,只抓青壮不抓老幼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人性是吧,其实他们是怕网络的监督,这要是弄出人命了,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得想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才行…对“公开招标”!把这个难啃的骨头扔给开发商多好,虽然无利可图但是我们可以在某些政策扶持层面给与保证不就齐了,在经过一个月与一些“小”房地产开发商讨价还价之后终于这块地的开发权落到了一家私人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手中。

    在夏季的深夜里你不会喜欢自家房上野猫的求偶声,那是一种让人抓心挠肺的叫声,尤其是黑猫发出来的更令人恐怖,但是住在这里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见怪不怪吧。隆隆地铲车轰鸣声没有让养家糊口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从熟睡之中惊醒过来,轰隆的一下子处于两趟平房中间缺口的一间平房被铲车从后推开了一个大大的缺口,这一家的老年女性被埋了半个身子已经失去的意识,家中剩下的一名青壮年男子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穿着一条大裤衩光着膀子抄起了厨房内的菜刀冲了出去要跟他们玩命,而等在外边的约有200多名手中拿着镐把(东北打群架的一种常见斗殴装备)的强拆“雇佣军”已经把这两趟平房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口袋战术”,有的邻居壮着胆敢出来助阵,有的邻居龟缩躲藏,这很正常有胆大的就有胆小的,精神上支持你嘛!正邪双方经过了一轮激烈的拼杀之后“钉子庄”的这位好汉挂彩了不得已采取战术撤退重整队伍装备准备反击再战,看着破败的家和奄奄一息抚养自己长大的老娘,任何有血有肉的东北汉子都没有所谓的理智了,由于断水、断电又断气的“三断”围困策略的实施这一家里购买了少量的液化气罐以备不时之需,今晚这些家伙派上了用场,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你会产生错觉好像自己看到了赤松岭阻击战上勇敢的志愿军战士抱着炸药包冲向美帝坦克的画面,这是一场无奈的勇敢的又绝望的阻击战。激烈的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以及后来的那个巨大的爆炸声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居住在前后楼内的邻居们敢怒而不敢言,但是还是有勇敢和智慧的人他们用自己的手机或者自家的电脑视屏设备记录下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第二天,“钉子庄”被警戒线围了起来,这里的贫民们无奈地饱含泪水的离开了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的家园,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吧,政府安慰性的给每一家每个月300元的租房补贴为期3个月一次性给全……

    手中拿着案件卷宗看着视频回放杨狇不得其解,去年摧毁监狱的未知型恐怖分子再次出现,这一次它摧毁了法院审判现场。今天和突然出现的那一次略有不同,这一回从监控视频中可以看见他是坐在旁听区最后一排的一个角落里,整个对于这个案件的审判过程十分顺利判决也十分合理,但是在审判长宣判结果之后那个藏在暗处的他就变成了“它”,在与物理学家和研究犯罪易容方面的专家讨论交换意见之后杨狇得到的答案是常人不可能通过自身的行为改造或控制自己的分子结构以达到转换体貌特征的能力,在通过面部识别对比系统找到的答案就更令人感觉匪夷所思了,那个在变身前的个人形象早已经在07年的时候病逝了,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联系只能交给前去泉城调查的侦查员了希望他们可以传回有价值的消息。

    “哦!你还在看这个家伙啊?”组长巡鹰这时从门外进来把一瓶绿茶递给杨狇问道。

    “组长…你觉得他是人吗?”杨狇拧开饮料喝了一口说。

    “嗯…不太好说,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呵呵,这些常人解决不了的事情都被我们撞到了”巡鹰此时的语气稍有无可奈何的意思。

    “如果是高科技装备的话那也太美国大片了!要不是的话我们解释不了他倒底是什么生命形态,假如说他们都不是人类的话,那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就太大了,我们控制不了”杨狇产生了怀疑。

    “这东西在现场说话了么?”巡鹰俯下身盯着视频问。

    “这家伙走上法庭先说了一句伪正义接着就动手用那条带刺的铁链劈断了主审法官头上的公正廉明匾”杨狇操作着电脑视频回答。

    “接下来又击昏了冲上来的法警,然后又说了一句迟到的正义不是正义,粉饰的道德不是道德,所有的漏网之鱼都应该下地狱,复仇不会结束,紧接着就当场把被审判的200多名罪犯全部击杀…真变态!”

    “判决结果是什么?”巡鹰问。

    “组织强拆的判处15年以下10年以上有期徒刑,参与强拆的判处5年以下2年以上有期徒刑”杨狇回答。

    “好了,不要多想了。你再研究一下这个案子的卷宗,看一看能不能找到别的侦破口。”说完巡鹰拍了拍杨狇的肩膀转身离开。

    “好...”拿起那瓶绿茶喝了一口之后杨狇思索着神秘老师提供过的线索“4个制裁使徒出现了3个,小丑,宅猫,囚徒,还剩下一个未露面的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