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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你自找的
    虽然玲子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然而,她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她不能走路回去了。这下我是非得背她回去不可了。

    不知道为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背一个女人,我总觉得很难为情。以前和陈雨馨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少背过她,为此,她总说我不够爱她。有时候我也曾过问自己,我到底爱陈雨馨有多深,但我始终都回答不了自己。

    我微微抬头,偷偷看了一下那个挑着两个白色编织袋的路人,心里想着等他走远了,我再背玲子回去。

    然而,他却放下担子,在路旁一边休息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呢。

    我心里很纳闷,心说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呢?即便是休息也得找个阴凉点的地方呀,非得在阳光底下吗?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突然,玲子嘴里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开始“哎哟,??????”地呻吟个不停,这妞肯定认为我不肯背她。

    看着玲子那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我也曾怀疑过她的刻意,但终究没有拆穿。算了,女人嘛,不撒娇那还叫什么女人呢。心想着我便蹲了下去,好让玲子爬到我的背上来。一个人站起来了,就必须得有个人蹲下去。

    玲子当然很高兴,蹭的一下就上来了。那动作,灵活得没边,一点都不像是个受伤的样子。

    我心里隐约有种感觉,那就是自己被骗了。可玲子已经趴在我背上了。

    玲子就像个大吸盘一样紧紧地趴在我背上,甩都甩不掉,不,她像只大章鱼,正用她的触角紧紧地箍住我的脖子。

    我估摸着玲子心里一定很得意,谁知道她们女人心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呢。难怪人家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不过,我可没有心情再去什么其他的想法,更没有心思跟她调情。因为不远的地方正有一个人看着我们呢,我可不想人家把我们当做耍戏的人看,而且还是免费的。

    玲子爬到我背上以后,我慢慢站起来,又稍微用力把她往上提一提,再用玲子的那件湿衣服当作绳子把她的两条腿捆在我的腰上,就像西南地区的妇女用背袋背小孩子一样,只是我只固定了玲子的两条腿。

    由于我的鞋子在我们打水仗的时候被玲子当工具来使用了,而我又很不喜欢穿着湿嗒嗒的鞋子,只好提着。湿了水的鞋子穿在脚上,脚底会很滑,走路很不稳,尤其是当有灰尘进去以后就更滑了。另外,长时间泡水,脚上的皮肤容易起皱,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看着就觉得恶心。

    我光着脚,背上又背着一个并不安分的女人,走起路来那就艰难了。虽然是晴天,路面并不滑,走起路来倒不至于担心会滑到。但路上经常会有一些小石子冒出路面,尖尖的,扎在肉上可不是闹着玩的。而我脚底的茧并不厚,要是不小心被扎到,那可就要了亲命了。

    路边的一些荆棘,有些分枝也伸到路上来,虽然荆棘上的刺不长,也不大,但是那些倒刺扎起人来可是毫不留情的,疼得要命,而且,还极有可能在腿上拉开一道长长的伤口。因此,我背着玲子,只能小心翼翼地择路而行了。

    刚走了没一会儿,就不小心踩在了一根树枝上,疼得我当时就想一屁股坐下去,可玲子在我背上,很不方便,我只能咬着牙忍了下来。

    之后,尽管我已经变得更小心了,但脚底还是时不时就被扎一下,或者被荆棘的倒刺咬一口。我就像是在跳着竹竿舞一样,没一会儿我就满头大汗了。我感觉自己的背上滚烫滚烫的,我差一点就怀疑玲子是不是在我背上那啥了。小时候背亲戚家的小孩的时候,背上就曾被亲戚家的尿浇了个透,也是滚烫滚烫的。

    我喘着粗气,艰难前行。

    然而,让我气不过的是,玲子不仅不能体恤我的苦楚,反而还挺得意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样,我能感受到玲子偷偷兴奋的劲儿。

    人要是遭起罪来就难免会产生一些报复心理,我也不另外。

    我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就让玲子在我背上舒舒服服的安享太平。况且在我背上的还是个八分熟的日本妞,这就不能怪我动了邪心了。我觉得上帝都应该理解我。因为,我想但凡是能正常分泌雄性荷尔蒙的成年男性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一些想法,否则只能说明他有以下问题:

    1,他对男女之事丝毫不知晓,这种情况应该不可能。因为,如果他对这种事都不知道的话,简直无法想象他的生长环境是个什么样子。除非他一直离群索居,但这似乎更不可能。总之,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对这种事情都知道一点,或多或少。

    2,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总之,他是有问题的,否则就会像我一样邪恶。虽然人们曾传说柳下惠坐怀不乱,但是,谁知道柳下惠当时是处在什么状况下呢。

    在趁着将玲子往上提的时候,我狠狠地抓了一下她的屁股,真他妈结实。浑圆的屁股,结实程度恰到好处,摸起来妙不可言。

    玲子开始在我背上扭捏起来,可我却装着若无其事,还是左一脚右一脚地走我的路。实际上,我心里也早就已经激情澎湃了。慢慢地,我觉得鼻子越来越痒,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八嘎!”玲子骂了起来。

    跟玲子在一起一段时间了,我也能听到一些简单的日语了,何况,“八嘎”这个词汇,在影视作品中出现的频率还不低,因此,我自然也就听懂了她是在骂人。但我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继续一边走路,一边用手抓着她的屁股。

    “雅蠛蝶!”玲子又叫了起来。

    玲子身体一扭一扭的,就像在案板上要翻身的鱼一样,或者像一头要起身的大象。可是她始终逃不掉,因为她的两条腿是被固定在我的腰上,还因为她始终都在我的背上。玲子就像被困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一样,再怎么着,都无法逃出佛祖的掌心。

    “雅蠛蝶,雅蠛蝶??????”这次玲子好像求饶一样叫着,可她却是一边叫,一边还笑。这我就不知道她是几个意思了,可能是我抓她的屁股,让她觉得痒吧。

    管他呢,这都是她自找的。

    玲子的求饶令我很满意,心说,我才不管你“八嘎”还是“雅蠛蝶”呢,老子还想“IKU”呢,谁叫你在我背上趴着呢!落在我手里,你就是我的猎物,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更何况还是倒贴过来的,这?????能怪我吗?不能啊,完全不能。

    我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听着玲子那样的叫声,我觉得有些亢奋。

    当来到坡脚时我还是停下来。不过,我得说明一下,我之所以停下来,并不是因为玲子那一声声没有诚意的求饶,而是我走累了。我实在没有力气跟她开玩笑了。我需要休息一下才有力气爬上坡去。

    我就像一头犁田的公牛,刚开始时,精力充沛,一边拉着犁,一边东张西望,还哞哞叫。任凭怎么鞭打,还是我行我素,顶多就是一阵猛摇头,表示抗议。可是,一直拉他几个小时以后,再怎么强壮的牛,既不东张西望了,也不叫春了。像被阉割了一样,只知道低着头往前走。这时候,就算是只出现一道鞭影在眼里,也怕得不行,就连路过那些鲜嫩的草也不敢贪嘴了。

    公马也是这种情况,长时间不干活以后当你把它放出来时,那欢脱劲真是让人头疼。不仅乱蹦乱跳,还乱叫,一声声的,响彻整个山谷,就像人们打了胜战时一样。更让人想一鞭子抽过去的是,它不仅见了母马兴奋得不行,就是见到雄性同类也都要长鸣一通。可要是连着让它驮东西,不到两天,就变得老实了。夜里也不叫了,回到马厩里就匍匐下来休息。在路上时就像被阉割了一样,不蹦不跳,也不叫了。这时,即便是路过身旁的是一匹母马,顶多就是微微抬一下头,有时候也叫了一两声。但是那叫声很是凄厉和无奈,感觉那就是一声声力不从心的叹息。

    我停下来以后,玲子不叫了,也不笑了,但她并不老实。

    玲子要么死死地勒住我的脖子,往我的耳朵里吹气,要么就在我的背上乱画,这些都让我感到奇痒难当。还有就是她那对浑圆结实的乳房贴在我背上,让我感觉更难受。只可惜,我现在已经像头被阉割了的公牛,被阉割了的公马,除了气喘吁吁,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想法了。

    站着休息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好了一些,我又低着头,择路而行。

    当我背着玲子终于爬完了上坡路后,我已经累得眼冒金星了,我实在走不动了。我喘着粗气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说:“大小姐,我实在是迈不动步子了,我们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