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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苏府
    苏安安轻笑一声,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知,她伸手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昂首道“那就我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我娘可是寄月国师,别说这樊离城了,我苏安安就算是到了皇宫,也没几个怕的。”

    “原来你叫苏安安啊,名字真好听。”南宫畟微微笑着,寄月国师是什么地位大概就相当于北洵的宰相,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跟着苏安安,一定会发现不少有用的信息。

    “真真的吗”一向大胆嚣张的苏安安竟然被他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脸上微微一红,声音也变小了不少,一点都看不出刚才的跋扈了。

    “我怎么会骗你呢。”他继续笑着,接着道“既然如此,那便请姑娘带我去苏府吧。”

    他突然这般主动,倒是有些让她意外了,苏安安微微一愣,问“你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了,该不会也是看上我们苏府的钱和权了吧”

    还真是

    只是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南宫畟假意琢磨了很久,道“我要说不是的话你肯定也不信,但我还是得说,你更吸引我的是你的性格。”在苏安安深深的注视下,他继续不紧不慢的道“你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和我们国家的女子不一样,你这般张扬肆意的性格十分吸引人,想要一探究竟。”

    这话让她来了兴趣,苏安安轻轻“哦”了一声,偏头问他“那你是哪个国家的”

    他微微颔首,轻声道“实不相瞒,在下来自南疆,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偏远小国,自然不能和寄月相提并论。”

    “南疆吗我听说那里的草原特别辽阔,瓜果也很香甜,是不是真的”她猛地朝他靠近,看起来是真的信了。

    南宫畟微微点头,笑道“是啊,不过也就只有这些好了。”

    苏安安不以为意,道“有这些就足够了啊,别看寄月这么大,好玩的地方却没几个,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一点儿也不好玩,枯燥的很。”她又抬头朝他凑近几分,仰着脖子道“那你愿意带我去南疆玩吗”

    南宫畟一直笑着,虽然带着面纱,看不见他上扬的嘴角,却也能从他弯弯的眼睛中看到笑意。

    苏安安突然伸手过去,想要揭下他脸上那碍事的面纱,却被南宫畟一个灵活的闪身躲开了,她微微一愣,眉头皱起,转身朝周围看戏的人挥了挥手,道“都回去都回去凑什么热闹啊。”

    看来她的小公子是害羞了呢。

    把那些人都赶走后,她道“好了,现在没人了,可以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了吧”

    “好。”他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去解面纱,俊秀的容颜露了出来。

    苏安安彻底看呆了,她认为自己是见过世面的,却也被眼前男子的容貌惊艳到了,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叫“公子世无双”这句话的含义,以前只能在在话本上看到的形容,终于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原型了,男子剑眉星目,却没有凌厉之感,反倒给人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感觉,秀气中又没有妖媚的感觉,和那些青楼里的名伶都不一样。

    她看得呆了,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她觉得自己是彻底栽了,本来只是出于好奇想将他带回府中玩玩,却没想到一捡就捡到了个宝,她该说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呢

    “怎么了姑娘”南宫畟失笑道,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苏安安醒了过来,认真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别叫我姑娘,叫我安安就好。”

    她承认自己肤浅,她苏安安就是喜欢好看的,起码每天看着赏心悦目。

    南宫畟微微一笑,道“好,安安。”

    他就这么跟着苏安安回了苏府,一踏进苏府,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里面繁花锦簇、高楼林立,任谁也无法想象,这只不过是一坐府邸,有些建筑的设计竟然超越了皇宫的规格,奇珍异草更是种满了整个花圃,一砖一瓦也被人擦得透亮反光,更别说那些奇珍异宝了,实在是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

    他一路打量着,一边默默感叹寄月的强大,原来这些年来,寄月已经如此发达了么单是一个国师府邸,都这样豪华壮观,还不知道寄月的皇宫有多么金碧辉煌,看来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大意了,他甚至觉得,寄月此刻要是再度发兵,凭借北洵现有的实力,根本挡不了几天就会崩溃。

    他放慢了脚步,一边走一边若有所思。

    走在他前面的苏安安转过身来,她看着四处张望的南宫畟,轻笑着问“怎么,看呆了啊我都告诉你我很有钱咯,没骗你吧”

    他微微一愣,笑道“是没骗我。”

    “所以啊,跟了我你绝对不会吃亏的。”

    苏府实在是大,以至于他们走了很久,也没走到整个府邸的一半,苏安安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一边的秋千上,朝他努了努下巴,道“帮我摇一摇。”

    他认命的走过去,好看的收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心里却浮现出另一个女人的样子,他和曦月还在皇宫的时候,他也会这样摇秋千哄她开心,可

    他这么想着,手上的频率也慢了下来,苏安安看着他,不满的撅起了嘴,道“想什么呢,秋千都快停了。”

    “抱歉。”他只好加快速度。

    苏安安惬意的闭上眼睛,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服务,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诶,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呢”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又立刻恢复了正常,笑道“叫我小晚就好。”

    “哪个晚”

    “夜晚的晚。”

    其实这名字是他随便想的,他小时候学走路颇为坎坷,足足比正常小孩晚了一年,在别的小孩子都能蹒跚走路的情况下,他还只能趴在地上一点点的挪,母后一度担心他的腿,后来又过了一年,他才勉强学会了走路,却也让母后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