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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绝望的屈辱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土坯房间内,屋里陈设简陋,但也一应俱全,我睡的是床边的硬榻,空气中弥漫着泥腥味和浓浓的酸臭味,我的嘴里还有一股药味。



    我撑手坐起来,可一身软绵绵的,又瘫倒下去。



    “里面有声音,是不是那小娘们醒来了?”



    “醒就醒了,等二当家回来再处置她。一身的伤,又玩不了,急什么?抢两个女人,花了三、四两银子,还得熬药伺候,真晦气!若不是瞧着模样好,直接杀了扔坑里埋掉省事。”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庆幸自己和翠花带了一身伤,没有在昏过去时受到凌辱。



    可这只是暂时的,我明白。



    周槐之的底线在哪里?



    因为我拒绝他,就要一次又一次折磨我?也许——他根本没有将我当过人吧!



    女人这样的物品对于他来说只是消遣的方式不同罢了。



    越想我的心越是一阵一阵发凉。



    “听闻大当家要对二当家的家法呢!”



    “真这么严重吗?不过下山偶遇碰上个抢了一回,怎么……”



    “上面有大人物来,大当家最近一直压着咱,怕惹大祸,平息不了。”



    “谁啊?”



    “不知道,反正听大当家的就没错。”



    外头守门的人只稍稍聊了几句,便开始说起女人的乐事来,比如哪个娘们腿长、哪个娘们xiong大……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传来,两人的话题戛然而止,



    “二当家?”



    “您真被大当家的打了呀!”



    “快开门,啰嗦什么?”



    大门“砰”的一声敞开来,五六个人七脚八手的将他们口中的二当家抬进屋里的床上趴着。



    待安置好,发现我正睁着眼看他们,有人笑道:“二当家,这小娘们醒了呢!”



    二当家下半张脸是又粗又黑的络腮胡,更显得那眉眼粗狂。闻声,他横了我一眼,道:“让老子歇会儿。”



    “二当家,pi股都开花了,还想着干呢?”



    “干,咋不干?老子就白挨一顿打了。”



    屋里人yin声大笑,待笑完,发现我着实冷静的吓人,又都诧异的瞪向我。



    “有吃的吗?我饿了!”我半靠在枕头上,说道,



    一阵呆滞后的寂静后,那二当家的哼了哼,“去拿吃的来,让这小娘们攒够了劲,老子也敢下力折腾。”



    众人有些傻眼,



    “这小娘们好怪呢,关那屋的小丫头可吓得屎尿都出来了。”



    二当家也奇怪的瞄了我一阵,冷笑道:“怪什么?到老子床上是只母老虎也得给老子好生趴着。”



    “是、是,二当家最威武!哈……”



    “还不滚出去!”



    屋里的人嬉笑着退出去,二当家许是痛狠了,龇牙咧嘴的扭过头不给我看他的狼狈,



    “臭娘们,再看,老子等会弄死你!”



    我噘嘴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是高兴他受了伤,让我能缓缓力气,想想办法。



    不多会,有人送饭菜来了。



    是个黄皮寡瘦的女人,手、脸上都有刀伤,新旧交替纵横,有些触目惊心的可怖,那双眼更是充满了恐惧和害怕。



    “姑、姑娘用饭。”



    女人声音小的可怜,好似生怕打扰了旁边床上的人。



    我笑了笑,“谢谢,能扶我起来吗?”



    女人震惊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垂下头,将饭菜放在桌几上,急忙来扶我。



    她的身子颤抖的厉害,恐惧的源头自然是来自二当家。



    好在二当家睡过去了,没有反应。不然,我想她定会吓得哭出来。



    “我、我出、出去了,姑、姑、姑娘吃完,叫我!”



    越是逗留的久,面前的女人越是害怕,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这位二当家在她心里就是个魔鬼吧!



    待女人一走,我先喝了一碗汤润湿喉咙和肠胃,待舒服了些后,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吃饭吃菜。



    两菜一汤,一碗饭,连一滴油水都不剩。



    吃饱,我感觉我又活过来了。起身在屋里轻轻的来回走了几个圈消食后,我又躺回了榻上。



    我要睡觉,因为精神很不好。



    这一觉,我睡的不是很踏实,所以当有只手在用力拍我的脸时,我立即睁开了眼。



    “小娘们,会享受啊!吃完了就睡?”



    二当家露出一口黑黄的牙,一边狞笑,身子一边朝我压下来。



    下一瞬我整个身子被抱起,然后扔到发酸发臭的床褥上。巨大的震荡和浓烈的气味,我差点将先前吃的全吐出来。



    狗血的要被人那个,我也想狗血装作娇弱的大喊:“不要、不要,救命,放过我吧!”然后突然冲出来一个大侠,营救我于水火之中。



    可装可怜被我条件反射的屏蔽,我常年历练出来的生存守则是爬起来,然后一脸笑嘻嘻的道:



    “二当家,等会轻点行吗?”



    二当家怔了半响,然后哈哈大笑,“有趣,有趣!不过,等会你要尝到了滋味,就要求着本大爷狠狠用力的。”



    “不、不、不,我喜欢温柔一点的。”我作呕的吐了两口气,继续道:“二当家,您不是被刚被打了,怎么就不好生养几天呢?你这样xing急,会伤了腰、伤了肾的。嘿嘿……”



    “小娘们,你还挺懂的,不是个雏了?”二当家瞪着我,



    我想摇头的,可怕他发恶,只是笑了笑。



    二当家却是不介意的也笑了,“不是雏,玩起来也有滋味,等会好生好生伺候本大爷。他娘的pi股痛死了,让老子先快活快活,你——将衣裳脱了!”



    说着,他把身上仅有的单衣脱了扔到一边,人爬上了床头,脆弱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要塌了似的。



    面前的这个男人几乎是我三个大,骠实的吓人,一身全是恐怖的肌腱肉。



    我紧紧握着挽头发的簪子,心里料不准能不能插进他身体里,但也只能拼力一搏了。



    庞大的身子朝我压过来,我紧张的绷紧了身体,被迫倒下去。



    冰冷蚀骨的寒意,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颤抖。



    “既是过来人,磨蹭什么?在老子面前装,gan死你!”



    我颤抖的抬起手,抽开腰间的衣带,不断的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只有在男人**最高涨的时候,才能趁机不备的下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害怕,我脱的很慢,而二当家是个粗暴急切的,等得不耐烦,抓住我的衣服往两边一撕,透心的凉意传来,我还是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看到我身上狰狞的伤口,他非但没有失去兴致,反而眼睛充血一般咬了下来。



    粘腻的湿热感,让我觉得很恶心。



    他在啃咬我的伤口,我颤抖的承受着,却紧紧的咬牙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儿声音。



    “叫啊,特娘的,叫!”



    “叫!”



    二当家变态的行为渐渐开始疯狂,牙齿用力的咬合,恨不能撕下我的皮肉。



    送饭菜的那个女人为什么一身的伤,又那么害怕他,原来就是这个吧!



    无尽的屈辱感,让我恨不得立即咬舌死去,可想起夏家人,我还是抱着那一点点希冀,期望自己能活下去。



    “啊——”



    我叫了出来,撕心裂肺的感觉,



    从来,我都只想好好的活着,可老天爷总爱捉弄我。



    二当家笑了,身子兴奋的崩起来,将仅有的裤头也脱了,然后他开始撕我的裤子。



    我本想等他**失控的时候下手,可我等不了了,这种被羞辱的感觉让我宁愿死。



    我抬起手中的簪子,狠狠的用力插进他腰间的肉。



    他的肉太紧了,即便我用尽吃奶的力气也只扎进去半寸不到。



    “嘶——”



    我正要迅速扎第二次时,二当家吃痛,一下子直起身,扬起巴掌狠狠的甩到我脸上。



    我半边脑子麻木,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



    电视剧里女人被一巴掌打晕过去的,果然是真的。



    灰败的绝望不断的敲击着我仅剩的理智和希望,终于在第二巴掌落下来时,它彻底击垮了我。



    待我耳朵恢复了些清明,手脚也能动了,可我却没有再挣扎。



    二当家捂着腰间的伤,暴跳如雷。



    “臭娘们,敢玩阴的扎老子?老子……啊——”



    在这种自我放弃时,我却听到了他的一声惨叫,然后身子朝后倒下去,一股腥热的血注“哧哧”喷洒到我脸上、身上……



    “轰”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崩溃了。



    我踉跄的爬起来退开,握住手里的簪子,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极度害怕的条件反射来回刺杀着,



    “滚,滚,滚开!啊——”



    “嘿,小野猫,你也有怕的时候嘛!”



    我慌乱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个熟悉戏谑的声音。



    忽然,心里压抑不住的怒火就像火山爆发了一般,我的身子像弹簧一般射出去,扑向他,而我手中的簪子也直直的想要扎进他的心脏。



    “周槐之,我杀了你!”



    没有比他再恶毒的人了,他让我见识到了人性的极端不是无动于衷的冷漠,而是能将人当畜生一样玩弄,还能愉悦的笑着、看着别人在悲惨中挣扎、绝望。



    我扑空了,整个人朝地面跌下去。



    可我不在意,准备用手撑一下再爬起来,与他来个你死我活,可就在贴到地面上的一瞬,我被捞了起来。



    “他**你了?”耳边的声音又冷又硬,似是不悦,“你不是挺能的吗?怎会让他得逞?”



    “啪——”



    我扬手给了他一巴掌,胸中涌出一口血气。抬头时,他整张脸落进我眼睛里。



    削薄的唇,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眼中布满了凛凛的杀意。



    一个耳光就被惹毛了吗?



    我呢?



    一次又一次被屈辱,被辗入尘埃里,他就觉得理所当然了?



    “周槐之,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我嘶厉的尖叫,丝毫没在意自己还是衣不*体的被他搂着,“杀了我,不然我也会将你拉进地狱!”



    “你——真该死!”



    他的眉头深深的皱着,目光闪烁的看了我一会儿后,他真的抬起了手对准了我的头。



    但我根本没有害怕,给个干脆,总比一直受折磨凌辱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