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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六章.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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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轻谣一笑“书院本就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只不过一些祸害蝉联其中,惹得上下不安,日后定要清除干净,也不枉费当初圣上对您的寄托。”



    “在下必当谨记!”



    谢轻谣笑了笑。



    “元若的课业也耽搁许久了,今日我就不带他回去了,烦请山主命人细心照料,一应药费报于宸王府便好。”



    “王妃言重了,这些都是书院该做的。”



    谢轻谣颔首一笑,和山主一边说一边走,离开了书院。



    到了门口,莫真坐的安稳,死死缠住了守门人,谢轻谣笑道“走了。”



    莫真蹦跶着跟了上来。



    她问道“主子!里面怎么样,我刚才看着有人被拖出来了!”



    谢轻谣笑笑“还是你厉害,真真儿的将人缠的死死的,也没人给里面通风报信。”



    莫真骄傲道“那是!刚才那个人几次想给里面传话都被我拦住了!”



    “不错,干得漂亮。对了,这段时间元哥儿应该是不回来了。”



    “啊?为什么啊?”



    “想什么呢,他多久没去书院了,改补的课业也要重新学起来了。好啦,回府吧。”



    两人说笑着离开了山中。



    但是在路上,却隐约看见了一些学子似乎被驱逐着离开京城,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回了王府,眼前不再见郁葱之景,显得有些寂寥,管家来传话,说是接到南宫承煜的信了,估计还要再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谢轻谣一想,既如此,这段时间不如在府中休养吧,前几天因为学子们闹事,也折腾的够累了。



    另一边。



    南山处。



    秦望之堂试如偿所愿的过了,欣喜万分,也不论是不是真实实力了,心花怒放。



    他知道,凭借自己实力这次可能难过了,也正是因此,第一次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心中不禁暗道难怪人人想往上爬,只手遮天,决定他人生死,这种感觉谁不想要?



    而还有一些明明靠的很好却落选的学子几乎觉得人生无望,日日叹息,灰心不已,他们不知道原由,只以为自己是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考的差不多,然而却是满盘皆输,惨不忍睹。



    秦望之从外面走过,看着那几个平日奚落过自己的学子坐在一起眼中无神的样子,冷笑道“难怪你们几个成天整日的在一起,果然什么人与什么人为友,没一个过的呢?”



    那三个学子也没心情和秦望之计较,别过脸去,表情不屑。



    正是这种不屑的表情,仿佛让秦望之看到了曾经他们怎么对待自己的,于是又嘲讽道“当初在书院,听说你们几个日日苦读,看来天分还是很重要的,否则哪怕年过半载,依旧无所收获,用着家里人的钱,给家里人丢人罢了!”



    “秦望之!你小人得志!”



    秦望之一瞥“小人至少也能得志,而你们却未曾得志,岂非连小人都不如?”



    “你!哼!像你这种人就算过了又能怎样!?”



    “那至少也比不过的人多有几分希望,至少现在不会坐在这里怨天尤人。你们之前的功夫都用在折腾别人上了,若是能过,才是老天不公,有这空,倒不如多读读书,不如先去少年学堂再学学吧。”



    “你!你就是……”



    “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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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含清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许含清走过来,对着几人客客气气的带礼道“望之不是这个意思,你们……”



    “得了吧,你们俩现在就是来看我们笑话的,别装的那么无辜,谁信呢?”



    秦望之冷笑道“不错,我们就是来看你们笑话的。”



    许含清皱眉道“望之!说话怎能如此刻薄!”



    那几个人挥袖离开,秦望之冷笑的啐了一声。



    “含清,他们这种人,当初多猖狂啊,如今堂试没过,他们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若是日后官场相见,他们也要对我们鞠躬行礼。”



    “望之……你怎能如此理事呢……”许含清心中不快,“他们没过,我们理应安慰劝导,何必出言嘲讽?”



    “你永远都是这样!”秦望之气道,“你信不信!今日若是我们没过他们过了,他们的嘲笑比我更甚!”



    “君子行的端坐得正,只求自身……”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了!”



    秦望之也不耐烦地走了。



    许含清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发闷,一瞬间觉得这堂试过后,似乎所有人都变了。



    他去了京城,去了聚福楼。



    聚福楼上次大闹结束后,已经重新开张了。



    走进去,只见一旁悬挂的诗句已经被人填上了,他面露惊讶,这么久了,第一次有人填上他的诗句,半日的阴霾突然消散,他笑了起来,走上前,看着残留的墨痕在木板上的刻画,韵味犹存。



    他轻轻抚摸上去,心中有些触动。



    好生熟悉的字迹……好熟悉。



    秦三走过来了,笑道“许公子终于来了啊。”他看了眼木板,笑道“隔了这么久,我都觉得没人能对上来了,最后却是抱素对上来了。”



    许含清笑笑“好事情。”



    秦三拿了一吊钱,笑道“我知道你现在过了堂试,给你贺喜送礼的人不在少数,也不在乎钱财了,只是这些都是之前商量好的,你也不要推脱,拿着吧。”



    许含清被迫收下。



    “对了,你再给个上句吧,我一会儿再挂这里。”



    “好。”



    许含清上了二层的隔间,坐下身后,思索再三,落笔一句“沉沉更鼓急,渐渐人声绝。”



    “好嘞!你在这里先坐着,一会儿给你上壶好茶。”



    沈明煦将帘子放了下来,并不想看见外面的景象,自己一个人坐在里面,就像是还在书院一样。



    没过一会,就见秦三匆忙走来了,手里拿着的木牌还没悬挂,许含清问道“是有问题吗?”



    秦三连忙道“不是不是,是有人对出来了!”



    许含清一怔,忽而笑了,拿过木牌一看,只见上面对出了下一句“吹灯窗更明,月照一天白。”



    秒,极妙。



    “抱素现在也在酒楼?”看着上面的落名,许含清不禁好奇起来。



    秦三指了指“您看,正在您对面坐着呢,也拉了帘子。”他又拿出另一块木板笑道“这是抱素给您提的上一句,不知您……”



    “我看看。”许含清十分好奇。



    接过手后,只见上面写着“岁岁金河复玉关,朝朝马策与刀环。”



    许含清笑了起来,落笔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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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三春白雪归青冢,万里黄河绕黑山。你拿过去吧。”



    秦三应是。



    本以为就此结束了,谁知来来回回好几趟,一人出上句一人对下句,来回不止,这可苦了秦三,在中跑来跑去。



    许含清心中虽然已经知道了抱素是赵宥平,但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他静静地坐在这里,手下轻轻摸着茶杯,心里有些不安,想去看看庐山真面目,但又怕失礼冒犯,于是就坐在这里发呆。



    忽然一阵风过,他回头一看,只见帘子被掀开,他一惊,看一眼。



    “赵兄……”



    赵宥平眉梢一挑,唇角微弯,手环抱着靠在一边,眸中有着一丝的惊艳,他笑道“果真是你。”



    自从上去了侯爵府几天,他已经对赵宥平有了不少的改观。



    这样的相见,实在是没想到的。



    这样和睦,也是他从未想过的。



    他曾经和赵宥平见面不是争吵就是漠视,如今竟然也能这样坐下来和和气气的说话。



    赵宥平往一边靠着,一看是茶水,没了兴趣,道一句“我这么冒然前来,你不介意吧?”



    都已经坐下了,再问这个话好像也没意义了……



    许含清摇摇头。



    赵宥平喊一声“小二!上壶酒!”



    等酒水送上后,赵宥平一边半靠,半躺着,一腿伸直,一推蜷缩,手撑着脑袋,笑道“怎么,看见我很惊讶?”



    “没有。”毕竟他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赵宥平哦一声“那我倒是还挺惊讶的。”



    莫名的尴尬,许含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低着头,赵宥平乐道“不打算恭喜我?”



    许含清一口茶水险些呛住。



    “别急,我又没逼着你说话。”



    “赵兄,恭喜了,再夺榜首。”



    “你也是,依旧第二。”他伸伸懒腰,笑道“这段时间听人道喜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但你这一声却格外顺耳。”



    许含清一顿,看着他。



    赵宥平自嘲一笑“毕竟你们当初都挺瞧不起我的吧?”他啧啧几声,闷一口酒,怅然道“最近外面都说我买官,听的我人都累了。”他放下了酒壶,话虽如此说,但面上却不见任何变化。



    许含清再一顿。



    隔了好一会儿,赵宥平摸不着头脑,不禁问道“你是哑巴?怎么不说话?我今天说话可没得罪你吧?”



    “赵兄……”



    许含清话到一半,却被赵宥平的一壶酒打断了,赵宥平笑了笑“尝尝这酒的味道。”



    赵宥平明知许含清很少喝,面上也笑了笑,他道“别这么酸腐,我受不了。”



    许含清端坐着,低下头,声音缓慢,语气温和,轻轻一笑“我明白了。”



    随后一饮而尽。



    赵宥平吃着花生米,眸中有一丝喜悦,但面上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当初是我们过于偏激了,人人都有另一面,是我们过于刻板,对你多有失礼,还望见谅。”



    “说这些做什么,反正骂我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也不挤。”



    “这段日子我发现了太多不称心不如意的,也渐渐的明白了,你当初的伪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