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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九章.文人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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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巧的面孔,眉毛弯弯,一双眼睛似是能勾人魂魄,动人心弦,鼻梁高挺,像是波斯的混血儿一样,妖娆明媚,唇齿殷红,轻轻一笑,那样娇柔。



    “久闻其名,许公子不必紧张,坐。”残弦君的声音也很好听,沙沙痒痒。



    许含清坐下后,一直保持着距离,也显得有些紧张了。



    “我不喜欢说无用之话,听说,你不愿在酒楼中挂名,其实我也能理解,你们文人有你们文人的风骨,不强求,但若是你只需用着丛山散人的名号,也不必透漏身份,如何呢?”



    “您说笑了,刚才……”



    “看来还是不愿了。”残弦君打断道,随后又问“你可知这科举并非只是学识好便能顺利的?你有好文采,青苑楼有好人手,物资财力,无一不缺,只为你一人,只要许公子的实力犹存,我们有把握让你在科举之上名垂青史。”她一笑,“绝无虚言。”



    许含清“不是的……”



    “还是不愿意?”残弦君笑了,轻轻将酒杯放下,“今日你们对诗的场景我也是看见了,确实精彩,赵小公子和你向来不和睦,但在诗词上却同样精通,你若是在了青苑楼,日后也没有人会瞧不起你……”



    许含清则是愣住了,良久,像是没有反映过来一样,问了一句“赵小公子?”



    “怎么?很惊讶吗?若非抱素闲人是侯爵府的人,我恐怕也会寻来一见。”



    许含清像是受了什么冲击一样,有些不敢相信。



    赵宥平怎么会是抱素闲人!?



    朦胧的面纱撕扯开后,是止不住的震惊。



    许含清呼吸都要停住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和他对诗的场景,显得那么不真实。



    他一遍遍的问自己,怎么会呢?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难以想象,赵宥平这样的浪荡,想来对文墨都是不沾半分,当年在书院时也是顽劣不堪,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和他想象中的那个抱素闲人一样呢?



    看着许含清震惊的样子,残弦君笑了“倒是我多说了,话说远了,但最后还是想问一句,许公子真的没有打算吗?”



    许含清静下心来,摇头。



    残弦君起身,笑笑“既如此,那我们也不为难人,今日叨扰了,但若是许公子以后有了这个念头,青苑楼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她低头轻轻看了眼这本书,“这书是你应得的,不必推辞了。”说着,便转身离去。



    许含清离开青苑楼的时候,手里的书有些烫手,心中更是有些茫然。



    还沉浸在赵宥平怎么会是抱素的一种迷茫里。



    秦望之看见了许含清,问道“含清,你怎么了,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好?”



    许含清无奈道“罢了,回去再说吧。”



    青苑楼内,残弦君看着许含清离开的身影,一边的潘掌柜则是问了一句“这……真的不用再想想办法吗?”



    残弦君嗤笑一声“我们江湖人都不屑于这种手段去诱人,更何况这些文人呢,明摆着就是不愿意,费那个力气又有什么用?”



    潘掌柜连忙道“是是是……您说的是……只是……这给上面的……怎么交代啊?”他结结巴巴的说完了一大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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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弦君走向他,随意道“实话实说罢了。”



    潘掌柜擦擦汗,又连着说了几句是。



    残弦君道“如果她不信,就让她自己派人去给许含清说,至于我,没心情费这个力气。出去。”残弦君将袖子收起,往一边坐下,大有不耐烦地样子。



    潘掌柜离开后,连忙的擦汗,大口呼气,“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小厮跟在身边问道“掌柜,郡主那边怎么回话呢。”



    潘掌柜“怎么回话?能怎么回话?就照实说得了。”



    两边都是不敢得罪的主儿,但是郡主那边又在等着消息,潘掌柜立刻派人去传话了。



    这个消息传到了云霓裳那边,这些时日,云霓裳一直在府中,心情可谓是大好。



    从没有如果如此的欢心雀跃,看着如今的谢轻谣如今的宸王府,心中的笑意都是止不住的。



    不用她出手,宸王府就已经落败了。



    她心中心疼过宸王,但最后一想谢轻谣的境遇,则是轻松了不少。



    如今宫中大小事,都与谢轻谣无关,皇后召见也都是叫的她,可谓是风生水起。



    云霓裳正在那边看书,翠霜走了进来,小声道“郡主,您看了一天了,歇歇吧。”说着,又端了茶羹和糕点上来,“这是小厨房新做的白玉霜膏,味道十分清甜,也不腻口,郡主尝尝吧?”



    云霓裳只是抿了一口茶,已有感慨的说道“如今再看这些书,只觉得当初不知福,若是多学一些,只怕当初也不会不如人,别人平地起,自己还是庸庸无为,那种感觉,不好受啊。”她弯弯唇角,嘲讽道“但平地起又如何?登高跌重的道理可是都懂……”



    翠霜连忙道“正是呢,如今听人说,宸王府外连个人影都没有,就连着府里的下人都遣散了不少呢。”



    云霓裳嗤笑一声“对了,诗会上吩咐的事情如何了?”



    翠霜低头“外面还没传来消息。”



    正说着,就见一个小厮颤颤巍巍的走来,随后跪下道“给郡主请安。”



    云霓裳理都不理,翠霜则是训斥一句“怎么这会儿才来!”



    小厮连忙低头道“回郡主话,聚福楼的诗会已经结束了,为魁首者乃是丛山散人许含清,原是青苑楼也派人去相商了。”



    “哦?如何?”云霓裳端起茶杯,半掩的问道。



    小厮弱声道“许含清……没同意。”小厮悄悄打量着云霓裳的神色,只发现云霓裳面上转寒,他也不敢再看。



    云霓裳手下一停,面上倏然冷了下来,手下的杯碟重重的放下,她问道“没同意?”



    翠霜在一边看眼色,连忙就道“郡主,许含清不过是破落学子,不懂规矩……”



    “一群废物,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不过是一个书生,能有几斤几两,给些钱就能打发的事情,也做不好?”云霓裳道。



    翠霜连忙道“郡主莫要动怒,许含清也不过就是个撑着骨气的人,总有一天会回头可怜我们给他的这个机会的……”



    云霓裳起身,面上冷笑,挥开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果然都说读书人学到最后都是痴傻了,如今看来果真如此,迂腐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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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霜道“许含清这种人郡主也不必在意,便是天下学子要多少有多少,能人也不止他一个,他不愿意以后总有后悔的时候。”



    云霓裳冷笑一声。



    这一次丛山散人的名声大噪,可谓是响彻京中,人人皆知。



    大街小巷,如今的新诗都是丛山散人的,连着小儿都能诵读几句,朗朗上口,轻快明丽。



    对于聚福楼来说,生意因为诗会大好。另外,秦三还专门将当初的诗句命人抄写刻在了酒楼内,处处都是文韵。



    只是奔着想看一看丛山散人的,也偶尔来此处坐坐。



    有好有坏。



    若说起最折磨人的,一定是因为丛山的名声太大了,如今不少人来探底细,各种引诱,幸好秦三提前做了准备,也没有让人说漏嘴,如今只是众人在猜测罢了。



    至于抱素……



    一众学子虽然也有敬仰,但更多的还有一种莫名的憋屈。



    毕竟是抱素当初在诗会上故意为难人。



    满京上下都提起的人,一应的贵胄自然也都知晓了。



    最先通传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宁王府。



    宁王忙于政务,好不容易得了闲暇,却听下面人说起了京中的丛山散人名号,宁王身边的福荣原话是这样的“殿下,您是不知道啊,奴才帮你去外面办事,走到一处,处处是说丛山的,有人说丛山的诗词和您的很像,而且大有进益,要奴才来说……不过就是乡里学子罢了,怎么能跟殿下比!”



    宁王皱眉“话不能这样说,谈经论道,诗词歌赋,从来不论高低贵贱。有字吗?拿来看看。”



    福荣赶忙将从外面抄写来的句子送了过去,宁王只是看了一眼就笑了。



    宁王坐直了身子,笑道;“确实不差,曲调不错,其中一首还是词曲……上佳。”他回头,“对了,不是听说还有一人吗?”



    福荣又将另一边的纸送了过去,小声道“殿下,这是另一人,抱素闲人。”



    宁王看了几眼,眉头蹙起,看着似有不快,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大笑“原来是他啊……”



    福荣啊一声;“殿下您认识?”



    宁王笑了起来,指着就道“这可不是认识啊,这小子走了几年,如今回来了,可比曾经要出息多了。”



    福荣疑惑“殿下……这,您知道是谁了?”



    宁王轻轻道“抱素不难猜,只是这丛山……”



    “殿下,要不要奴才帮您去问了人来,聚福楼对外宣称不告知身份,但是咱们宁王府要是想问,他们不会不说。”



    宁王抬手止住“不必了。”



    宁王府尚且如此,连着太子府都有了消息传进去,说今年的才子中有了能人,太子虽然对这个不感兴趣,也没在意,但公良文轩却提醒了一句,隔日,太子在朝上就对着皇上说道“启禀父皇,儿臣为了科举一事,笼络四海之内外能人志士,学子无数,如今已到京城,儿臣也是闲来听人谈起,如今京中出了两位名号,这是他们的诗,父皇过目。”皇上看后,也是轻轻一笑,赞赏了几句,并夸奖太子办事有力。



    可以说,虽然没有公布身份,但对这两个名号来说,已经到达了最高的赞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