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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四章.名古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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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含清继续道“从当初在书院时,便是百般刁难,也无可奈何,如今到了京城,也是不愿多见,到了这偏远之地来,为何他还是苦苦纠缠,是我们做错什么了吗?”



    秦望之立刻道“不是的,君子行而端正,我们没有做错什么,赵宥平是侯爵府的公子,自持身份,对周围之人多有打骂,更是言语粗俗,民不与官斗,如今还是安心科考便好。”



    许含清眼神一黯“赵宥平很早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和我印象中的差远了。”



    秦望之安慰道“人都有变化,你当初的印象也未必差了,别在意了,我很好,没事的。”



    许含清苦笑一声。



    秦望之看着桌上摆着的几张纸,上面写的密密麻麻,他不禁道“这几日点灯熬油,你的身子吃不消的,白天不多休息,到时候在考场上也不怕虚脱了?”



    许含清一笑“你且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秦望之接过以后,先是表情有些凝重,随后眉眼渐渐舒展看来,再之后便是一种欣喜和激动的神情,他震惊的看着许含清,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这……这是!这是名古五言的后五句!?你破出玄机了!?”秦望之手都有些颤抖了。



    “正是呢,这几日的功夫也总算没有白费,夫子说过,如今科举很有可能出名古五言,我私想着,不如早些解出来,也能安心许多。这些都是我仔细核对过的,从各家名篇诗句中得出的,你且看看如何?”



    “好!太好了!这后面的五句,正是和前文呼应!含清!你……你当真令我佩服不已。”



    许含清笑了起来,往一边走去,倒了一杯茶。



    秦望之面色微动,眸中也闪动着异样的光彩,他笑道“当今学子中应该无人能破解出来,就算有人破解出来了,也绝不会比你的这个好!”



    “望之兄过誉了。”



    “不是过誉,原先在书院中,夫子说你是书院一众学子里的集大成者,乃是最有出息的一个,我还觉得夫子是夸张了,如今再看,却觉得夫子的话,没有一个差错,以你的文采何愁不中举?以后定受世人敬仰!”



    许含清坐下后,笑笑“心中抱负是以科举为实现,不求名利,应求问心无愧,更应以学海无涯为主,至于受人敬仰,不过是虚名罢了,何必在意。”



    秦望之尴尬的笑笑。



    两人说了很多话,但是莫真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听了几句,随后转身就走了。



    莫真知道许含清乃是京城学子中最有文采的,也正是因此,他备受重伤。



    一个人的优秀如果超出了一种境界,而自我又没有保护能力,他必然是要吃亏的。



    所有人对他的羡慕和嫉妒,最后都会变为利剑,一剑剑的刺向他。



    莫真心情有些复杂。



    许含清的脾性过于单纯,他将世事想的太简单了,以后总会收折磨的。



    莫真挠了挠头,觉得自己想的有些多了,怎么扯这么远了。



    这些人什么情况,跟她有什么关系?



    ……



    谢轻谣在聚福楼里算了许久,总算有了些眉头,但是最后发现了一处田地,觉得这里的田地当真是荒废许久,平白还要给官府纳税,每个月都是亏损,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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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为何这个账目秦三没有管过。



    于是她叫来了秦三,问道“原先我也没有仔细看过这账目里的问题,若是只说是聚福楼倒也还好,一应的采办从来没有亏损,都是有数字在,但是这里的田地是怎么回事?”



    秦三看了一眼,随后放下手中的活儿,眉头一皱,有些苦恼道;“小姐您不知道,您还记着之前有段时间酒楼里是买不来新鲜的菜的,价钱太高了,最后只能去外面的庄子上收,但是庄子上的菜却又被清苑楼都收走了,没办法,我们几个核计后,就想着要不要专门在外面包一片地,先试着自己种些东西,找一些人来打理就好了。”



    谢轻谣点头“买了吗?”



    “买了,不但买了,而且那边的一些田地都被咱们酒楼的人包下来了,您说的这里的亏损,是多出来的一片地方,就在南山那边,本来打算将那个地方再卖出去的,但是如今还没去管,一则是没人买地方不是很好,二则就是听说如今学子们将那个地方都占用了,我们也暂时没了主意,这件事本身就打算给您说呢。”



    谢轻谣听完后,明白了。



    秦三问道“小姐,你那可能……是要现在将那里收回来卖了吗?”



    谢轻谣一笑,合住手里的卷册“如今科举为重,学子们才是最重要的,等等吧,那个地方我也还没去看过,等有时间去看看了再说吧。学子们既然在,也不要赶走了,让他们先将科举结束了再说吧。”



    秦三拍了拍腿,笑道“正是这个意思呢!也都是一些贫寒的,真是要将那些人赶走了,我们也不好意思。”



    谢轻谣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看向远处,下午十分,客人要比中午好多,一波接一波的,谢轻谣往外走去,听着小二一边边的叫喊,来往之人一趟趟的送着饭菜。



    心中不禁感慨,要是生意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



    “也不知道莫真跑到哪里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谢轻谣自顾自的说道,话声毕,就见那边一个人影穿梭来,正是莫真。



    “说了不跑远,自己说说,你跑去哪里了?这衣服下面怎么这么多泥点点?是不是又去了远处?”谢轻谣道。



    莫真哈哈大笑“哎呀呀,我想起来,云荷姐姐说了,要这个时候回府呢,主子,你的药还没喝呢,先别管我了,我们回去吧。”



    “我就知道你要拿着个说事!”谢轻谣取笑道。



    回了王府,正好看见南宫承煜在房间等着他,有些严肃的样子,南宫承煜看见他,眼皮一抬,也不动身,随后淡淡道“出去了?”



    谢轻谣轻咳一声“是啊……我以为我给你说了呢。”



    南宫承煜如今比云荷还可怕。



    生怕自己出了什么事情似的,每天的探望也就罢了,最为紧要的就是他说“如今你才大好,还是少出去吧,在王府里转转也挺好的。”



    她连连道“王府里早都看腻了,我出去可是有正事,又不是瞎胡闹。”



    最后不得已,南宫承煜才道“那以后若是出去就和本王一起,莫真虽然会陪着你,但还是马虎,她也管不了你,你如今身上还没大好,也有伤,不能吃辛辣的不能喝酒,你能控制住自己吗?”



    答案就是,不能。



    谢轻谣今天出去,果断遗忘了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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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煜的话。



    不仅没有给他说,而且还将能犯的都犯了一遍。



    不能久坐,很好,她今天不但久坐了,而且还是那种一坐不起,整个人都累得要死。



    不能饮酒,怎么可能,去了酒楼不饮酒干什么,嘴里青青涩涩,在府中的时候一直都是汤药,口中发苦,只靠着喝一些酒缓和一下最近的口味。



    谢轻谣看着南宫承煜,笑嘻嘻的走了进去,上去就搂住南宫承煜的肩膀,柔声道“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嘛,我是想给你说的,我当然想和你一起出去啊,这样子,下次好不好,下次我保证叫上你!决不食言。”



    南宫承煜轻轻道“有酒味。”



    “酒味?啊,那一定是以为在酒楼里熏染到了,是莫真!对,是莫真喝酒了,哎呀,我就劝着她不要喝酒,谁知道她不听劝,没办法。”



    脸不红心不跳,甩锅第一名。



    莫真在自己房间默默打了个喷嚏。



    南宫承煜无奈的叹口气,将她拉到一边去“怎么说都不听,身上难受了才知道哼唧?”



    “不难受不难受,只要你不生气,我就不难受呀。”



    看着南宫承煜面上总算有了一种无奈的笑意后,谢轻谣才放心了许多。



    外面云荷敲门走了进来,看见谢轻谣和南宫承煜正在说笑,不禁低下了头,随后小声道“小姐,这是宁王府命人送来的。”



    谢轻谣手下一顿,身子一僵。



    她转身,看着那边一个小盒子,十分的精致,她走上前,云荷轻轻道“小姐,之前宁王府也是前后派人来送过东西了,但是那段时间王府谁都不见,下面人也就没有收下来,但这一次是听下面人收的时候是宁王妃身边的珊瑚送来的,下面人不好拒绝,才收下的,您看看吗?”



    谢轻谣轻轻道“知道了,放下吧。”



    云荷将东西放在一边,福身正要退下时,却又被谢轻谣叫住。



    谢轻谣道“罢了,去让人私下将之前皇上赏的岭南碧玉壶送到宁王府去。”



    云荷笑着应是。



    谢轻谣坐下身来,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和秦子萱见面没有写信,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



    或许最初,她是心中不想见,只是一种单纯的不想见。



    她一看见宁王府,就能想起很多关于镇国公府的事情,就会想起公良文轩。



    但是这段时间的调节,她已经缓和了许多,她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狭隘。



    公良文轩的错,不能强加于别人之上。



    秦子萱没有做错什么,不过是自己粗心大意,她不会因为这件事和秦子萱有了疏远,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最开始的复杂心理,如今也都调节了一大半了。



    南宫承煜轻轻道“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别挂念了,宁王妃会明白你的意思的。”



    谢轻谣扯笑。



    如今不和宁王府的人见面,少一些联系,对宁王府来说是好事情。



    宸王府落寞了,和谁多一分关系都不好,只要皇上的意思一日没有下来,只要南宫承煜一日不进宫去面见皇上,宸王府就一日不可能重归于好。



    谁去多管闲事,反而惹得周围人议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