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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九章.漠北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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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两人都已经说完了,此刻谢轻谣要是再说不去,也显得不太好了,于是笑笑,同意了。



    有小厮过来问是要准备几辆马车,秦子萱道“整日在府里坐着都不够累,现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也就不要老坐着了吧?”



    “听表姐的。”



    谢轻谣道“也好,索性这段时间街上人也少,出去了也没什么。”



    三人是徒步而行,宁王府外空荡荡的,往外一直走,便是正街,慢慢走过去,人才多了起来,也能听见隐约的呼喊声了。



    今日街市热闹,还有几处叫喊着贩卖文宝的。



    谢轻谣和莫真走在了后面,莫真本身没有跟着她去宁王府,但是看自己那么久了还没回宸王府,自己就兴势冲冲的来了。



    莫真走在后面,打量着前面的公良文轩,谢轻谣看见了,问道“你怎么一直在看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图谋不轨的?”



    莫真连忙道“哪有哪有,我哪有看他,我就是随便瞧两眼,哎呀,你不要管我嘛……”



    谢轻谣在二人只见目光打转,笑道“上次你和公良文轩动手我就觉得不对劲,莫真啊,你说说,是不是觉得人家长得好看,看上了?”



    莫真脸顿时绯红,蹦跶着就跑走了。



    谢轻谣笑了笑。



    秦子萱走过来道“你怎么欺负莫真了,她跑哪里去了?”



    谢轻谣笑笑“哪里是我欺负她,是她自己消停不下来,和我有什么关系,不管她了,我们看我们的。”



    那边台上展示了一株名花,名为烫金牡丹。



    这名字听着虽然庸俗,但是花却异常大方端庄,颜色鲜艳。要紧的是如今是冬日,能将花养成这种样子,难得不易。



    公良文轩笑道;“此花实则并非牡丹,和牡丹也相差甚远。”



    这里围观的人比较多,路人听见了,头也不回的就嘲讽道“你不懂就不要说。”



    公良文轩无意争执,只是轻轻的给身后两人介绍着“烫金牡丹乃是中原一带的名花,便是在金陵巴蜀都可观赏。此花虽样貌与牡丹花极为相似,但实则是一种野花。”



    “……”谢轻谣有些沉默,如果她不认识公良文轩,她一定会觉得公良文轩是来砸场子的……



    幸好,前面一阵阵呼叫声,以及抢拍声传来,压住了公良文轩本身就弱的声音,仅限于周围几人听见。



    秦子萱道“野花?野花怎么会拿到这种地方来拍卖呢,难道没有人认出吗?”



    谢轻谣笑笑“就连我们都不知道的花种,这些人有从何而知?”



    公良文轩轻轻道“漠北。”



    只是轻轻两个字,谢轻谣明显感觉到了一边的莫真颤抖了一下。



    谢轻谣宽慰的看了眼莫真,发现莫真眼中有着一抹道不明的警惕的担忧。



    她一想,想来莫真自己是怕漠北血统的身份被公之于众,毕竟因为这个之前闹出不少事情。



    公良文轩并没有提起莫真,他继续道“漠北一带,无妄之境,此花乃是毒花,更被称为冥花,是以祭奠已逝亡魂,不祥不雅。”



    正在他一字一句落声之时,台上高高一声“此花便有城北的许公子以高价收回!”



    敲板钉钉。



    公良文轩笑了笑“所以说,表姐,以后可不要在外面随便买不认识的花,不好的。”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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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萱道“你放心吧,我宁王府的花都是宫中赏下来的,倒也不至于来这街市间求花问道。”



    谢轻谣也笑道“是是是,你们宁王府可是皇上当初赏赐最多的……”



    谢轻谣和秦子萱说说笑笑的走开了。



    公良文轩跟在后面,听见了一边之前的路人笑话道“有些人啊自己买不到,就爱说依稀酸话,这种人啊,真是讨厌!”



    公良文轩笑了笑,压根没在意,往前走去。



    莫真落在了后面,公良文轩看她一眼,静静道“可是在下有何不妥?”



    莫真不理睬。



    “莫姑娘一直在瞧着在下,若是有话要说,不妨直言。”



    “无话。”莫真甩下两字,离开。



    往前面走,既是聚福楼酒楼了,秦子萱看了一眼,笑道“当真是与平日不一样了。”走进去一看,秦子萱笑道“这还是我送给你的瓷瓶呢。”



    两人十分亲密的走了进去,里面秦三一见,也不说一句话,立刻低首将人迎了进去。



    这个时候吃饭喝酒的人并不多,大多都像是刚才一样,在街上闲闹,故而多了几分清净。



    秦子萱道“在京城中,便是要有身份,寻常的酒楼有什么意思,便是要官家都不能动一分的才有意思,这些瓷瓶,内行的一看便知道是官制,想来也能给酒楼省不少事。”



    谢轻谣赞同道“没错,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么做了。”



    公良文轩跟在后面,一直四处看着酒楼。



    说实话,谢轻谣是有些紧张的。



    几人上了几层隔间,几人刚刚坐下,就有人来和公良文轩说话,是一直跟在公良文轩远处的小厮,公良文轩致歉,先行一步。



    谢轻谣喝着茶,秦子萱笑笑“这酒水的味道好生奇怪。”



    谢轻谣笑笑“可还喜欢?”



    “喜欢,熙然喜欢,只是……也是在京中第一次常见。”



    谢轻谣笑笑。



    秦子萱指了指下面一层,悄声道“轻谣快看,你快看,这不就是刚才买下了那盆野花的人吗?”



    只见那边赫然让着一盆花,也不知为何,可能是刚才外面阳光明媚,照耀的这花都显得有了几分端庄华美。现下是在酒楼里,颜色昏暗时,却显得这花有了一丝妖异,确实不像平常的花了。



    谢轻谣回头,正好看见那边棉毯上掉落了一枚玉佩,谢轻谣起身,心想,这会不是刚才从隔间外过去的人掉落的,便挪了挪身子,勾着将玉佩捡了起来。



    秦子萱正在那边看着下面唱戏的,看的格外入神。



    谢轻谣拿在手中把玩了两下,心道“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只是,这玉佩上的花纹却格外好看。”



    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倏地,她心中突然一震。



    她往台下的那盆花看去,然后将玉佩翻转数次。



    上面镌刻的花纹神似所为的烫金牡丹。



    透着一丝鬼魅之异。



    谢轻谣突然觉得这个玉佩有些烫手,心中一沉,将玉佩有放回了原位,她不动声色,和秦子萱对视一笑,心不在焉的喝着杯中之酒。



    她好奇,既然这种花如此不祥,又为何会变成玉佩上的花纹样式呢?



    良久,公良文轩从外面回来了,笑着赔不是“真是冒犯,刚才有事,小厮来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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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萱一边喝口酒,一边笑道“知道知道,知道你是大忙人。”



    公良文轩刚要坐下的时候,摸了摸腰间,弯弯唇角,从地毯上将玉佩捡了起来,他轻轻擦拭,看了两下,重新系回腰间。



    一身华服,佩戴着这样简朴的玉佩,很奇怪。



    谢轻谣一直在看着远处,假装没看见。



    但过了会儿,她自己就想明白了。



    秦子萱也说过了,公良文轩经常在外历练,去过漠北也不奇怪,有这么个玉佩也不奇怪,再者,就算这花不祥,一个人一个爱好。



    就好比自己,就喜欢水榭花。



    但是当初在梁城的人,那些百姓对水榭花的厌恶之情几乎恨不得将此花在梁城铲平。



    但是这种花她喜欢,不仅喜欢,还将花种带回了京城,之后还给宁王府送了一些,自己府中的水塘里也种植了许多。



    谢轻谣想想,也就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了。



    公良文轩笑了笑,这酒水奇特,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说了,谢轻谣听得都有些腻味了。



    公良文轩道“这酒楼的位置不错,是个好地方,只是,太吵了。”他话声一顿,悠悠道“还望您见谅,若是在下自己前往酒楼断然不会选择这种如此嘈杂的。”



    谢轻谣道“也不必说虚话了,你刚才说了要静,我明白,可是你也看到实际情况了,酒楼如今的生意大多都还是靠着普通人,若是将下面的台子撤了,恐怕连这点客人都没有了。”



    那个时候才是真的静了。



    “在下明白您的意思,此事确实还有待斟酌,如今酒楼能将京城普通百姓的生意做好,本就不易,想来这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恕在下冒昧,请问王妃,远处的一片阁楼,像是与酒楼连接的,看着也高耸,颇有气势,哪里是……”



    谢轻谣道“酒楼只有这一片区域,往外的那一片,基本都是别人商户的。”



    “那为何不收购回来呢?”



    谢轻谣愣了一下,心中笑道“此人真是好大的口气。”



    她耐心的解释道“只是一户,补偿银两近乎就在五十两到一百两之多,你也看见了,这一片的价钱并不便宜,范围又广,酒楼而已,若是如此扩张,之后稍有不善,便是连本钱都收不回来了。”



    公良文轩道“为何会经营不善?”



    谢轻谣一噎,心中暗想“这话问的……属实不知道该怎么答,就像是没事找事一样……”



    秦子萱道“文轩,你这话有问题,凡事都不一定,这些钱可不是一点半点。”



    公良文轩喝了口酒,轻轻一笑“在下明白了。”他话锋一转,声音正了几分“一则是银钱不够,二则是害怕赔本。”



    谢轻谣不接话。



    “如果在下可以帮这个忙呢?”



    谢轻谣身子一定,手下也是一顿。



    她笑了“署正开玩笑了。”



    公良文轩摇摇头,笑的春风和煦“并非是开玩笑,实不相瞒,在下确实有一个好办法,而且是同利同谋。”



    公良文轩将手中的珠串扔到了一个盘子里,笑笑“这便是酬金。在下给酒楼投一笔银子,但却不是白投,之后酒楼做大了,这笔银子便以利润翻增相还。若是酒楼没有做大,您也只用还清在下一半的银钱。此举,酒楼有了本钱,也不怕赔钱。您看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