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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三章.镇国公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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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轻谣连忙点头“够的,当初开府的时候母亲派的人都还在,十分机灵会办事。”谢轻谣看着司暮云在那边收着手里的册子,顺便一瞟,好像是关于年宴的,于是问道“听闻您已经许久未进宫了,这次年宴呢?”



    司暮云笑笑“年宴进去给皇上皇后拜个礼也就出来了,我不打算久坐,年年如此,也无意思。想来今年多了许多新面孔呢。”



    谢轻谣笑笑“是呢,京中多了一位郡主。”



    司暮云手放下,笑笑“听说了,是云家的姑娘吧?”她低眼,笑容绵绵,也不看谢轻谣,她道“郡主身份高贵,她也是翻身了,这份荣宠来的不易,想来日后也会许配给朝中官员,或许也有可能被皇上赐婚给外城,都是好事呢。”



    一开始,谢轻谣还没明白司暮云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她自己就反应过来了,她是在为自己宽心。



    司暮云是知道云霓裳曾经对南宫承煜的追逐,所以这么一说,意思就是,云霓裳日后不论怎样都和南宫承煜是没有关系的。



    谢轻谣笑笑“正是呢,郡主身份高贵,日后成了哪家的嫡妻都是荣誉。”



    两人相视一笑。



    司暮云道“这些日子,我也听说了不少事情,你……可好?”



    谢轻谣道“母亲放心,京中虽不安宁,但我一切都好,无需挂心。”



    司暮云点头“这些事人人都经历过,便是要一步步走过来,以后你就明白了。”



    司暮云能成镇国公府的夫人这些年平平静静不受侵扰,当年如何不知道,但她必然是有了一套经验,才能得此顺当。



    而这经验并非随便一言一语就能说情的,就是她所说,要亲身经历了,或许才有感受。



    司暮云道“不论是宫中宫外,无非就是人云亦云,不可让过多地繁事装在心里,也是负担,只要自己求得安稳,自己快乐,外人怎么说都无需理会,自己最重要知道吗。”



    谢轻谣点头。



    司暮云的一番宽慰,不说别的,虽然没明说,但是却讲到了谢轻谣心底。



    谢轻谣笑笑“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司暮云温和的笑了一声“明白了还这么愁眉苦脸的?”



    谢轻谣啊一声,摸了摸脸,有些尴尬。



    她愁眉苦脸吗?没有啊,明明表情控制的很好啊……



    司暮云笑笑“我在宫里多少年了,还看不出你心里藏了事?”



    谢轻谣苦笑一声“这还真的是误会了,我心中确实藏事,但不是关于自己的。”



    “哦?”



    谢轻谣无奈一笑“是宁王府。”



    她从宁王府回来就在想,会不会是自己导致了赵宁稷和秦子萱的矛盾,试想,如果自己不叫秦子萱去猎场,就安安稳稳的在宁王府里待着,会不会什么事都没有,自己那天会不会太多余了,想着帮秦子萱解闷,现在好了,闷是解了,矛盾出来了。



    这个想法在她心中挥散不去。



    一直缠绕。



    今日司暮云问起了,顺嘴说了几句,司暮云一听,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就是实心眼,这种事与你何干?”



    谢轻谣笑笑“其实这些事不该给您说的,但确实一直闷在心中不好受,您刚才说的话,我都明白,但是明白是明白,做起来却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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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司暮云道“宁王府的事,你不可牵扯过多,毕竟是私事,宁王与宁王妃的关系如何,也是要他们自己去处理的,你与宁王妃交好,但也要记着一点,物极必反,太过深交也未必是好事。”



    想要去一愣。



    司暮云笑笑“与你说这些也未免太深了,以后你自己就会懂得,前些年我一直和郕老夫人闲聊,也谈起过不少姊妹间的相处之道,当初郕老夫人说的一番话,或许对你很有用说。”



    “母亲请说。”



    她静静坐了下来,心中安宁,司暮云的话都是经验之谈,乃是用时间积累的,要比自己经历的多。



    谢轻谣轻轻给司暮云倒了杯水。



    “君子相交淡如水,你们虽然非君子,只是女儿家,但女儿家多的地方是非多,人情世故不是学出来的,是自己迈着步子走出来的。女儿家的关系更多是为了闲时解闷,但若是深一步,关系太过密切,总会有一日出现问题,与其如此劳心劳力,不如早些看清。”



    谢轻谣心中一讶,她有些不能认同这个观点。



    她和秦子萱的关系可不是普通的姊妹情谊,认识这么久了,早都相知相伴,秦子萱帮了自己不少忙,若是按照上面的话来说,未免太过薄情。



    “我知道你如今是体会不来这番话的,你还年轻,无妨,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也希望你以后不要懂这句话。”司暮云哪里看不出谢轻谣的表情。她笑笑“池国公府的女儿……是……”



    谢轻谣笑笑“池二小姐,池晚宁。”



    司暮云怅然“这孩子我还见过呢,是个有涵养的,颇得人宠爱,如今圣上做主,既然让她进了宁王府也是考虑颇多,你也放心,这种事情闹不久的。”



    谢轻谣点头,这个她知道。



    这边谈论的都是一些琐事,但是南宫承煜那边则像是朝堂开会,严肃异常。



    南宫远不是那种经常能玩笑的人,永远都是板着个脸,无时无刻都是严肃的表情,背着手,平日说话也是庄重。



    南宫远拍了拍南宫承煜的肩膀,说道“比以前壮实了!”



    这或许是他最能说出口的一句亲近话了。



    南宫远道“上一次见你还是你刚从梁城回来的时候。”



    南宫承煜道“父亲还记得,那时从梁城回来,我受了罚,还是父亲宽慰。”



    “什么宽慰?我可没有宽慰你,我这是劝诫,劝诫你收心,不要多心,不是宽慰。圣上罚你自然有圣上的道理,这是为了让你以后 进步,何来宽慰之说?”



    南宫承煜笑笑“是我失言了。”



    “最近呢,最近如何了,我这段时间也没有上朝,听闻你从外面回来了?”



    “嗯。外二十四城一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和太子一起回来了。”



    “受了封赏?”



    南宫承煜点头,跟在南宫远身后。



    南宫远道“受了封赏不要紧,但要谦虚,不可太过高调,太子殿下与你同去,心中不可过于看重。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做人做事不要求急,凡是必要稳重妥善。”



    南宫承煜点头,道“明白……”他犹豫一秒,想起了之前看到南宫远正堂上放着的那些纸张,问道“父亲这段时间一直未曾上朝,可是有什么难事?”



    这也是南宫承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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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镇国公府的原因,不只是来探望,还有一则,就是他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



    南宫远一静,淡淡道“无事,只不过这几日也不必上朝,有些事情还忙着,你问这个做什么?”



    南宫承煜轻轻道“父亲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南宫远摇摇手“老夫于朝堂之上近有数十年,多少波澜都见过了,无事。”



    南宫承煜轻轻一笑,坐下来,一杯小酒,说道“儿臣虽然归京时间不久,但是耳聪目明,有些事也是能听得一二音讯的,最近听闻朝廷上下都在与工部人交涉,我还好奇了许久,最后才得知是盐铁一事。”



    南宫远坐了下来“哦?”



    南宫承煜浅笑“只不过了解的并不多,也说不上来什么,不知父亲可知一些事情。”



    南宫远半响没有说话。



    南宫承煜轻声道“已经到了年下,工部之人若有懈怠也是难免的,若是因此事闹出许多的纠葛,未免太过小儿。父亲若有烦心事,大可一说,能不能帮上忙,不一定,但至少能解怀许多。”



    南宫远皱眉,心中沉沉,他看着这个格外熟悉却又有了那么一分陌生的面前人,觉得有了一些距离。



    忽而摇头轻笑“当真与从前不一样了。”



    南宫承煜笑笑“我也不过是想多了解一些,这几日还在赋闲,说不定过几日圣上就给派了关于盐铁的事情。”



    南宫远道“你如何就知我是在为盐铁一事为难。”



    南宫承煜轻轻道“不出门,却常常寻来工部之人,父亲,这京城不大。”



    实则是南宫承煜刚才在南宫远不在时,正好看见了管家在收之前前堂摆放的册子,他顺眼看见了一些,加上最近朝堂局势,便多问了几句。



    起初管家也不愿多说,管家道“殿下……老爷吩咐了这些话不要说,您……”



    南宫承煜轻轻笑了一声“当初还在家中时,是父亲保护我,如今我虽然为了宸王,但是父亲若是有难处,我也绝不会推脱。”他看向管家的眼神多了一分善意,“父亲不会对我说这些话的。”



    管家犹豫了,管家在镇国公府待了半辈子,头发都快要斑白了,也跟了镇国公一辈子,他知道南宫承煜的意思,也知道这些话不是他能随意说的,便叹叹气道“具体什么事老奴也不清楚,您要想知道还是问老爷吧……”他停顿一秒,声音低了几分“老奴唯一有些担忧的就是,老爷这几日不思不眠,看着人的有些憔悴了。”



    南宫承煜轻声“因为盐铁?”



    管家忽的一怔,看向南宫承煜。



    回到现在,南宫承煜心中其实已经有数了,虽不明细,但也心中有数。



    南宫远微微眯眼,看向南宫承煜的目光多了一分打量。



    “三年前,圣上命工部协领盐铁一任应三年,命郭成周协助此事。”南宫承煜道。



    南宫远一听,也知道南宫承煜可能是知道了一些事情,随后叹道“郭成周……很早之前我的一个学生,当初命任告支使,这几年慢慢上来了,于盐铁一则当中任了五城校查使。原也不是一个多大的官,可偏偏这孩子是个实心眼,做事就是一分都不差,盐铁三年期限已到,如今对不上账,这孩子却说其中和如今的工部署正公良文轩有关系,老夫也在私下派人查看,暂时还没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