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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心中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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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轻谣心中一沉。



    那边的常庆瞳孔一缩,连忙往后退着,道“饶命啊!饶命啊!我什么都没做!”



    只见又是一鞭子上去,牢头一边打一边骂道“刚才你和这个姓柳的在说什么?!是不是他告诉你什么事情了!?你说不说!”几鞭子下去,只见鞭子都变得鲜红了。



    常庆口中冒血,支吾道“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啊……柳护卫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谢轻谣手撑着地,勉强站起身来,道“有本事跟我动手,打他算什么?”



    因着们已经开了,谢轻谣随时可以出去,但牢头却阴狠一笑“我劝你最好别走出来,你敢迈出一步,便是逃犯!”



    谢轻谣冷冷一笑,牢头又要挥鞭时,谢轻谣伸手一挡,并道“再打下去可就要出人命了。”



    许是抓住机会了,谢轻谣本身就没有站稳,此刻牢头猛地一推,她瞬间倒地,牢头眉眼一边,哗啦一鞭下来,谢轻谣没有躲开,硬生生的受了一鞭。



    后面的几个狱卒见状也赶忙冲了进来,直接将谢轻谣压着,他们很快,就将绳子拿来了,正要绑人时,谢轻谣脚下一踢,挣脱开来,冷冷道“今日前堂可只说将我关押,还没有轮到你们能对我指手画脚的时候。上有我朝律法,下有梁城刑罚,何时有你们来大胆动用死刑逼人签字画押一说?”



    牢头不以为意“你倒是还感觉自己能活着出去?在这儿讲道理?呵呵,进来的人就没有活着出去过,更何况你这种害了人的?”他将刀指向那个常庆,似乎看出来了,悠悠一笑“你要是敢挣扎敢动手,我现在就杀了这小子。”



    常庆眼中有些朦胧,只见那个匕首离他越来越近,谢轻谣心中一紧,立刻就道“你要对付的人是我,何必伤及无辜。”



    牢头手下的刀已经贴在了常庆的脖颈间,谢轻谣咬牙,她其实真的没有必要去救常庆,并不相熟,只是……看着倒在地上的常庆嘴里还迷迷糊糊的嘟囔着“不是柳护卫……柳护卫什么都没说……他肯定是冤枉的。”诸如此类的话,她心中有一软。



    谢轻谣冷笑道“不就是想绑了我?来吧。”



    牢头给一边的狱卒一个眼神,只见一个人试探的碰了碰谢轻谣,似乎有些害怕,但发现谢轻谣不动弹以后,赶忙将绳子绑了上去。



    谢轻谣淡淡道“现在呢,放了他吧。”



    牢头笑了“没想到你还是个重情义的。”他看了一眼常庆,道“不如……”



    谢轻谣打断道“你想用他来威胁我签字画押?呵。”话锋一转,颇有寒意“你可以试试,但我不保证,在你杀了他以后,你自己掂量着。”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叫声,似乎是叫牢头的,有人贴耳给牢头说了几句话,牢头面色微微一变,随后看向了谢轻谣,眼珠子一转,冷笑一声“算你幸运,你们几个跟我出去一趟!”



    一边的狱卒看着常庆问道“这个呢,这小子怎么办?”



    牢头道“一起关里面。”



    就这样,很突然的那几个人都出去了,反而将绑着的谢轻谣和常庆关在了一起,谢轻谣觉得有点懵逼,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



    一个时辰后,晕厥的常庆醒来了,谢轻谣道“可怜你了,和我一起在这里受苦。”



    常庆撑起身子,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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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紧的,你怎么被绑上了……”



    说着,他就来给谢轻谣松绑,将绳子松下来后,谢轻谣长呼一口气“等晚些时候,你给他们认个错,还是出去吧。”



    常庆笑笑道“没事的,在外面也是挨骂,还不如在里面清净。”



    一边传来声音,有人端了饭菜进来,放到牢门口,常庆上去就要端来,他笑道“还好,我们还有饭吃!”



    谢轻谣拦住他,摇摇头。



    这里的一滴水,一口饭,她都不会吃,要是有毒有药,那可就说不准了。就这样死在牢里,而且还是南宫承煜提醒过自己小心的情况下,就这样死在牢里,那她半世英明都要毁掉了。



    但必须说的一点是,已经快到晚上了,她肚子也咕咕的叫了两声,食物放在外面,但她却无动于衷,常庆咽口唾沫,道“他们应该不会下毒吧?”



    谢轻谣浅笑道“他们不会让我被毒死,但不代表不会下药。别吃,相信我。”



    那时,他们要是逼着自己一纸证书,可就太被动了,自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后半夜,谢轻谣有些静不住了,在这样潮湿阴暗的地方,她手臂上的伤刺痛感更甚,实在难熬,鼻子也有些不通气了,前几日的风寒估计也要卷土重来。



    谢轻谣在深夜,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活的这么不容易呢。



    但还好,只要她不签字画押,一切都有转机,都还好说。



    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她才努力强撑一口力气,继续在这破牢房里困着。



    常庆身上的伤不能耽搁,谢轻谣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那孩子在一边蜷缩着,心中一软。



    第二日,外面像是挂起了大风,牢房里也是阴森森的,依旧没有人来理睬他们。



    谢轻谣心中奇怪,合着这是要把他们关在这里关到地老天荒,她宁愿来个人像昨天那样继续和自己纠缠,至少证明他们还是在动手的,可是此刻,一个人都不来,倒是让谢轻谣心中隐约不安。



    会不会是外面出了什么事?



    连着两天没有吃一口东西的谢轻谣疲倦的倒在地上,那边的常庆爬过来,道“你还好吗?”



    谢轻谣笑笑“别操心我了。”



    常庆哀怨的笑笑,摸了摸身上,竟然摸出了半个饼子,只见他眼睛一亮,连忙就道“有了有了!”



    谢轻谣正看眼睛,只见他欣喜的拿着半块饼子,手舞足蹈地说道“这是我前天没吃完,剩下的,一直放在身上!”



    他掰了半块,递到谢轻谣手边,谢轻谣婉拒道“你伤比我重,你吃了吧。”



    常庆毫不犹豫的送到谢轻谣手上,道“你对我有恩。”



    只是这一句话,谢轻谣不禁心中一笑,如今还能报恩的人……不多了。



    她咬了一口饼子,虽然很难嚼,但是总算胃里有点食了。



    外面风声更甚,铁链都被吹得哗啦呼啦响起,在这个时候,听得人有些渗。



    下午时分,终于,谢轻谣见到了那个牢头,她的身子不知为何有些发软,许是在这种破地方坐的有些累了,她费力道“放了他。”



    “你说放就放?”



    看着奄奄一息的常庆,谢轻谣轻声道“你当个牢头浑身上下也没有多少钱,签字画押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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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了……”说着,她将南宫承煜之前新送她的那颗小明珠从腰间抠了出来。



    牢头眼睛瞬间一亮,死死的盯住她手里的那颗珠子,谢轻谣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只见牢头贼笑一声“放人!”



    常庆被拉了出去,那颗珠子也被送到了牢头的手里。



    谢轻谣心中有些难受,但还是缩在墙角不做声。



    不知为何,现在不仅心里不舒服了,身上也不舒服了,像是有无数个蚂蚁在啃噬她的肌肤,胃里也像是翻江倒海一样,头脑发昏,但她的眼神依稀还能扫到那边拿着珠子沾沾自喜的几个人。



    牢门打开了,牢头走了进来,悠悠一笑“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时候我竟然还能得个宝贝?”



    谢轻谣皱眉。



    牢头蹲下身来,手抬起谢轻谣下颚,谢轻谣身子酥软,想要动手,却觉得身上筋脉全部被封,她摇头低喃“不可能!”



    牢头笑了笑“你怕我们下毒,所以一口也不吃,一滴水也不喝,可惜了……”



    谢轻谣心中暗道不妙,猛地抬头看向那边的常庆,只见常庆出去后,似乎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常庆咧嘴对着谢轻谣笑笑“不好意思。”



    谢轻谣一掌想要扇过去,但是下手后,却软绵绵的,豪无力气,果然,果然中毒了,是那个饼子……常庆是他们的人,故意的,苦肉计啊。



    难道他们就料定了自己会心软?



    牢头捏住他的下巴,冷笑道“还想动手?现在还有几分能耐?还不是落在我们兄弟手里了?这大名鼎鼎的柳护卫,现在贱如蝼蚁,要是让外面人看见一定会很惊讶吧?”



    还不等谢轻谣说话,牢头啪的一掌就扇了过来,下手极重,谢轻谣脸上鲜红的掌印,嘴角也留出了鲜血。



    “昨日你给了我一拳?现在你还手啊?有本事你还手啊?”



    说着,牢头又猛的踢了一脚。



    谢轻谣眼下一狠,指甲紧紧的扣住地面,阵痛敢从心底里散发出,只见牢头一手抓起她的头发,边笑道“长的细皮嫩肉的,真像个娘们儿。”



    正要打谢轻谣时,谢轻谣拼劲最后的力气,手下横握,就算筋脉撕裂的疼痛,也咬牙忍住,她将牢头的手腕掰的只听几声尖叫。



    常庆走了过来,一脚踢到谢轻谣身上。



    谢轻谣倒在了一边,牢头嘶喊道“给我打她!往死里打!”



    一边的狱卒立刻就上来了,拳打脚踢,谢轻谣护住头部,用着仅存的理智劝着自己不能昏迷,要是昏迷了,掌印一盖,便是成了定局……



    牢头此刻满腔怒火,几鞭子抽了下来,随后冷声道“给我压住他,今日必须让他签字画押!”



    几人将谢轻谣压住,将她的手掰开,用红印想要沓上印纸,谢轻谣最后的一丝力气都已经难以支撑了,浑身上下疼的难受,那边的常庆看着两人都压不下去谢轻谣画押,走上前来,笑道“这么能坚持?”



    谢轻谣看见这个人就有种瞎了眼的感觉,扭头冷笑“呸!”



    常庆用手擦了擦脸,笑一笑“你确实很难对付,若不是我们给你下了毒,也不可能将你制服。”他蹲下身来,刚才本来牢头拿来要杀他的匕首,此刻却在谢轻谣的脸上滑动着,他道“习武者最怕废其经脉,这点你我应该心知肚明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