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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番外小故事
    砰砰砰

    外面的走廊里又传来了皮球拍打地面的声音,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躺在病床上,很是心烦。

    本来我带了手机进来的,可是就在昨天白天,我妈妈以我在医院躺在床上天天玩着这手机,老是盯着屏幕,对健康特别是对眼睛不好为由,强行从我手中收走了我的手机。而病房里并没有装电视,如此一来,我就无聊加无奈了。

    我是因为滑膜炎而住院的,那是一个星期前。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得了滑膜炎,那叫一个疼痛难忍啊,不得不住进了这个最近的医院。

    也就在这一个星期里面,原来有几次也是这样,皮球拍个没完,就不见消停可是等我开门出去的时候,门外却是什么也没有,全然空气。而那声音,在我开门的那一刹那竟然也停止了,弄得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皮球的声音,这还不止,三更半夜的时候走廊上面出现那种放药用的那种手推车推动的声音也时常出现。

    这一次我正好要出去上厕所,正好听见外面传来了手推车推动的声音,心想着这医院的护士还真敬业啊,这么晚了还按时护理,心想着是不是要去和那护士那个招呼,可是推开门之后,门外依旧什么都没有,既没有那拍打的皮球,也没有推车的护士,只留着日光灯在那里嗞拉兹啦地闪动着。而那推车的声音,似乎又出现到三楼去了。不过,皮球拍动的声音,却是再也没有出现。嗯,我住在二楼。

    许是手脚比我快了一步吧我也没多想,先去上厕所要紧,毕竟人有三急嘛。可是出来之后的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是哪根神经短路了还是搭错了,竟然想着要上楼去看看楼上的情况,见一见那个护士。这事情这个时候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真的是白痴到家了,可是事情都已经在那里了后悔也没什么用,就算增长了一次经历吧。

    我一步一步地登楼上去,那脚步声回响起在耳畔感觉怪怪的,有几分不真实,可是我并没有觉得怎么样,或许是多久没出来了耳朵不适应了吧,我继续向上走着,一步有一步,拐个弯,终于来到了三楼。然而,来到三楼后的我傻眼了,三楼的走廊里被日光灯照个通亮,可是,依旧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哪里来的手推车而所有的病房的门,无一例外全都锁上了。

    我正暗自纳闷呢,怎么了而这个时候,耳畔却是再度传来了手推车在地板上推动所发出的咕噜声。可是,这一次并不在三楼,而是在二楼。可是我刚刚才从二楼上来,二楼明明什么都没有的而且,刚才手推车的声音明明上到了三楼,一个上厕所的工夫,哪能这么快就下去

    心里正想着,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怪怪的东西,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该不会是我哪里还敢继续在这走廊上待下去赶紧飞也似地朝我的病房奔去。我的病这个时候本来就好得差不多了,倒也不碍什么事。我一直气喘吁吁地推开门,来到床上把自己整个人捂在被子里才罢休。而门外,那声音,似乎渐渐地远去了。

    我捂着还在扑通扑通跳动的小心脏,心有余悸。这一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不太好的原因,到了凌晨冻到我实在是太困了即将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时候,我突然受惊,身下,有人在敲我的床板

    可是床下本来应该是不放东西的我脑子里嗡地一下,哪里还敢在这地方多待赶紧一爬起来连滚带爬夺门而出。

    走廊里冷冷清清的,可是我却发现了一个护士,旁边是一个小车,上面放着药。大清早的就来查房了我有些诧异,可是还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向她那边过去,跟她说了一下我昨晚到今早遇到的,想问问她怎么了,孰料,她竟然向我娓娓道来。

    以前有个孕妇过来,那是一次早产,早产了很多天,而偏偏家属送来的时候送晚了,当时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地步。当医生问家属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时候,家属却在那里迟迟不下决定,以至于耽误了最佳抢救时机,最后大人小孩都没保住。

    而这样一来,家属就有话说了。家属在医院里各种闹腾,弄得鸡犬不宁的,而这混乱中,一个家属竟然像失心疯一样,把一个护士,一个正在推着手推车的护士从三楼的楼梯口顺着楼梯推了下去。

    那护士自然而然地抢救无效死亡,毕竟那么高的楼梯,再加上一个手推车跟着压到了他身上,不死那才叫怪事。可是,这样一来,接着的事情就不是那么的好了。

    接着医院里开始了接二连三的灵异事件,很多病人都曾经在晚上听见手推车推动的声音,然而开门却看不见一个人。而那拍皮球的声音是后来才出现的,大概是那个小孩子也长大了吧,然后

    我不想听了,试图止住她的话头,可是,她却突然对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令我感到一阵心悸,背后一凉。那绝对不是一个常人能够弄出来的笑

    “阿姨,阿姨,来陪我玩皮球好不好呀”突然一个童声传入耳畔,让我一阵心惊。向前看去,转弯处过来一个拿着皮球的小女孩子,可是身上却是血迹斑斑。转而那护士推着车子,牵着小女孩走了。不对,我突然脑子嗡地一下,他们那是飘着走的

    爷爷住在乡下,一个阳光稀薄的小巷里,爷爷八十多了,花白的头发下是一张慈祥的脸,他嘴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他平时会扎些笤帚什么的。

    阿婷三岁的时候父母离婚,把阿婷丢给爷爷照顾,。

    在她的记忆里,爷爷是个慈祥和蔼的老人,爷爷的身上,有很多奇妙的故事。阿婷最快乐的时光,是在爷爷的故事里度过的。

    阿婷很喜欢爷爷的故事,尤其是鬼故事,什么绣花鞋,荒坟冤魂,虽然她胆子很小,害怕黑夜,害怕乌鸦的尖叫和风吹老树的呜呜声,可是她对爷爷的鬼故事却非常喜欢听。

    有一回,她睡不着,就对爷爷说“爷爷,阿婷要听鬼故事,爷爷给我讲吧。”

    起初爷爷不肯,说大半夜讲什么鬼故事,无奈他禁不住阿婷的软磨硬泡,给她讲了糖葫芦的故事。

    爷爷说,这个小巷在一百年前是一个繁华的小街,街上卖东西的可多了,包子馒头,瓜果蔬样样都有,其中就包括糖葫芦,那个季节是寒冬腊月,正是糖葫芦热卖的好时节。

    这街有一户人家,他们有一个女儿,叫小柔,是个善良可爱的小女孩,人人都喜欢她。

    有一天,她跑出去玩,在一个拐角处,她遇到了一个带着棉绒帽,留着灰色长胡子,穿黑衣的男人。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竹耙子,上面插着几根糖葫芦。

    他叫住小柔,笑嘻嘻地问“小姑娘,要不要买根糖葫芦,叔叔的糖葫芦可好吃了。”

    小柔起初犹豫,但看着一串串鲜红的裹着一层晶莹糖胶的红色果子,馋的口水直流,她禁不住诱惑,买了一根吃。

    这个糖葫芦咬一口嘎嘣脆,糖味也异常的甜,好吃极了,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好吃的糖葫芦了。

    小柔吃上了瘾“叔叔,你的糖葫芦真好吃,我还想买一根。”

    男人一听乐了,“这还不是最好吃的,叔叔家里还有好多好吃的糖葫芦,要不要吃”

    小柔果断摇摇头“我没有那么多钱。”

    “叔叔不要钱,叔叔最喜欢小孩了,你跟我的女儿一样可爱。”

    “叔叔的女儿也爱吃糖葫芦么”

    “是呀,叔叔经常给她做糖葫芦,你跟叔叔一起去,我女儿会喜欢你,你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小柔没多想,就跟着他走了。

    她不记得男人领着她穿过几条街,只记得最后来到一个破旧的木屋前。

    男人走到门前敲了三下,然后领着小柔了屋。

    小柔见屋内空荡,没有几件东西,就问“叔叔,你女儿在哪呀”

    “在地下室。”男人脸上似有似无的笑。

    他趁小柔不备,拿住一块手帕捂住她的嘴,小柔立刻失去了意识。

    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铁链牢牢的锁在铁柱子无法动弹,她好奇抬头看,一下子吓傻了。

    天呀太可怕了,这个陌生的房间里地上扔了许多肠子内脏等东西,有的都已经烂了,发出刺鼻的腐肉味。头上的屋顶挂着各种死人的死尸,几乎全是小孩子,他们都没有眼睛,只有黑洞洞的眼框子。

    小柔吓坏了,她只觉头皮发麻,幼小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小手裹得紧紧的,里面全是汗珠。

    她后悔没听爸爸妈妈的话,现在落在吃人恶魔手里,要和这些死掉的孩子一样,被挖去双眼,掏出内脏

    她不敢想下去,她不要死,她要逃出去,远离恶魔叔叔。

    她使出全身力气去挣脱铁链,却没一点效果,粗大的铁链牢牢地裹住了她弱小的身体,她的呼吸有些困难。

    “哈哈哈哈你挣脱不掉的。”

    乍然蹦出的声音吓了小柔一跳。恶魔叔叔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旁边,他手里拿着一串血红的东西,递到小柔面前“小姑娘,要不要吃糖葫芦”

    小柔看清了那长东西,那根本不是糖葫芦,而是人的眼球

    据说每年的七月十四鬼门大开,群鬼蜂拥而至阳间。

    其中有个小鬼差,负责指引着鬼魂上阳间回阴间的主要任务。

    他手持着一盏绿色的灯,对附身人体上的鬼魂有强大的作用,如果弄丢了,只能让附身人体上的鬼魂逍遥法外。

    偏偏这次的小鬼差过于粗心大意,在返回阴间时,把照鬼灯给弄丢了。

    阎王得知后大发雷霆,避免下次再出错,对小鬼差执行了众鬼差最恐惧的一则刑法,名为断肢骨。

    断肢骨的过程十分缓慢,先是用钝刀从膝盖处硬生生把皮肤割下,等到看清楚骨头,再用木锤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横躺在执行台上的鬼差的膝盖,直至骨头被敲断为止。

    被执行断肢骨刑法的鬼差不止要忍着剧痛,寻找照鬼灯的任务还要他去执行。

    在鬼节的最后两天,在夜间或许你会听到有东西在地上发出“沙,沙,沙。”的摩擦声。如果他问你“我的灯在你那里吗”记住千万不要回答,只管跑,没命的跑,停都别停了。就算头也不要回。

    如果停下来会怎么样,或者回答后会怎么样,那我只能呵呵了。

    “净说些封建的事,早点睡觉,预习下明天课文不更好。”

    “你这么说,是不是害怕了。”啊大故意加大声调,他知道凯文就是一个胆小鬼。别人一聊些什么鬼怪的话题,他就会当作没听见,故意转开话题,一点也不给讲故事的人面子。

    啊大早就看他不爽了,正好借此机会吓吓他。“过两天就农历七月底了,敢不敢一起去废弃的破工厂里试试啊”

    要是答应了,自然好,如果不答应,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胆小鬼而已。

    啊大颇有意味的盯着他看,料他是不可能答应的。

    “谁说我怕了,去就去。”

    听到凯文这个答案后,宿舍顿时炸开了锅。不时的起哄都说要去。

    接着,啊大,凯文跟其他两个宿舍的舍友约好在农历七月二十八在距离学校不远处的废弃场见鬼。

    时间很快如期而至,站在废弃场铁门外的几个人开始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啊大望见凯文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心里那叫一个酸爽,看他以后还装不

    敲响十一点的钟声沉闷神秘,啊大拿起一旁的石头,把栓在铁门上锈迹斑斑的锁头一敲既散。

    在月光的照亮下,几个人踏入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废弃场。

    这里原本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一家大规模的汽车修理厂,不少社会名流都习惯把车子来到这里进行保养,生意兴隆十分。

    在某一天夜里厂房突然着火,同时着火的还有员工宿舍,不少员工托家带口的住在此处。

    当时火势很大,基本无人生还,经统计后,丧生的人数不下100人。

    为了赔偿家属,生活直奔小康的厂房老板因此破产。

    之后没人在见到厂房的老板,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

    这件事当时轰动一时,有人说是厂房老板沉迷赌博,输光了身价,一时想不开才做出了极端的事情。

    啊大四个人按照先前约定好的计划,分成两组,并且规定谁能在十二点前回到铁门口,就算是赢了。

    啊大跟凯文一组,其他两个舍友为一组。

    啊大真想看到凯文这个胆小鬼被吓破胆的样子。

    两组人开始行动,一前一后的走进厂房里,由20栋楼间合并起来的一楼大厅看起来十分宽大,给人有种阴森恐怖感,偶尔一阵阴风吹过,气氛的氛围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啊大跟凯文顺着楼梯走至三楼楼层,建筑的日子也长了,走在楼梯上,有些破烂不堪的台阶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走在前头的啊大突然停住了脚步,头也不转,没头没脑就说了一句“别玩了。”

    凯文被问得莫名其妙,心里也有些没底,问道“玩什么你在说什么”

    显然啊大是听到了什么,说话的声音都变的颤抖“那个沙沙声不是你发出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