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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前因2
    陈二牛问:“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在说。听说是祝家大儿媳陈氏说出来的!”



    陈二牛:“要照你这么说,还真有可能,是他们家自己露了财,才招了这场祸事。”



    乔芝:“那就看祝老大的媳妇,和祝二倒底谁在说谎。”



    赵三爷道:“反正我就不相信,祝二是这样的人。你们想,他要是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也就不会替刘氏挣下这么大笔银钱,自己反而如今落魄到这种地步!”



    乔芝:“我听他们家祝蝶说,祝二被她奶奶分出去的时候,只分着了四十两,那老太婆可真狠心!”



    陈二牛:“所以我说,要我是祝二,也肯定是要偷回来的。”



    因为这时候是下午,太阳也大,所以这条路上没人。祝寒在屋边,听了半天自家的闲事,有些受不住陈二牛的诋毁了。



    于是她走出了屋侧,来到了三人面前。



    “二牛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口口声声的,说我爹偷钱。我爹要偷我奶的钱,根本就不用等到搬到坡上去,才跑回来做这种事。”



    院子里的三人,看着他们说闲话,让人家家人抓到了,一时也有些尴尬。



    陈二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不过就是一猜而已,事实上这也不干我们的事,你别当真。”



    祝寒点头,她说到:“二牛哥,我爹这些天就没下过山,我可以指天发誓。而且你得想想,他如今那腿脚,要如何在祝家,住了那么多人的院子里偷钱,做到不被抓住的呢?”



    陈二牛讪笑:“对对对,是我想差了……”



    他媳妇乔芝倒是笑着对祝寒道:“祝寒啊,你别听你二牛哥,整天胡说八道,他就喜欢吹牛。”



    祝寒知道自己解释到位了,也就不再继续扯这件事了。她道:“没事,我也就是听见了,所以跟你们解释一声。”



    还得陈三爷靠谱,他张嘴问祝寒:“你爹腿已经好了吧?”



    “好了,就是走路有些不方便,去不了远处。”



    陈二牛这时候才想起来道:“我说祝寒,你怎么还在这里,今天你奶奶他们跑村长家,要求村长找人看住你父亲,她要去报官。现在可能村长都去你家,了解情况了。你那大伯娘真不是个东西,她一口咬定你爹偷钱呢!”



    祝寒一听,心里有些着急。她说到:“那我得回去看看了。”



    祝寒告别三人后,就背着基本空着的背篓,飞奔向家里。



    刚到院子里,祝寒果然听见,屋子里有说话的声音传来。



    “村长,我还是那句话,他们要告就去告,我祝天庆行得正坐得端,让县老爷查一查,倒反能还我清白!”这是祝天庆的声音。



    村长说道:“天庆,这事情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何必犯牛脾气。我既然知道你没拿东西,自然会帮你跟你娘说的。你再跟你娘,你哥嫂道个歉,保证以后不打人,他们气也就消了。”



    祝天庆:“我不可能道歉。他们不这样对我家人,我也不会这么对付他们。而且我几个月前,已经没娘,没哥嫂了。”



    村长叹气,他听过刘氏等人模棱两可的话,也觉得偷钱这个事,不是祝天庆干的。



    刘氏要跑去告二儿,不是得个诬告的下场,就是祝天庆可能要被冤枉。



    本着同村这么久,乡里乡亲的,怎么个结果都不好。自己又是村长,出这样的事,他也是面上无光。



    所以他想劝双方先冷静,直接报失窃案就成,别像刘氏说的,真去告自己儿子。



    那要是祝天庆真被带走了,就算将来查清楚,不是他干的,那放出来也得被人说是坐过牢的!



    但是如今看来,这祝家已经闹得势同水火了。



    村长这时也想不到劝解的词,屋里一时就没了声音。



    祝寒直接跨进屋子,就看见屋里的吃饭方桌边,坐着祝天庆,还有村长和另外一个以前与祝寒爷爷,关系很好的一个长辈,祝寒得叫孙爷爷。



    这些人如今都在各有所思的沉默,一看见祝寒进去,就把眼睛挪向她。



    祝寒开口:“村长,孙爷爷!”



    两人点头,然后就转回了头。



    祝寒却没打算沉默,她道:“村长,我父亲的确没拿我奶的钱。他们一家人,自己看银子都看不住,倒连累我们家受罪。我爹要是去道歉,那一家就能把偷钱的事情,做实在我爹身上!”



    其实祝寒也不是危言耸听,她如今更加知道,祝天华一家,还有刘氏,对自己一家的敌意。



    她爹要真跑去道歉,恐怕人家一家都会认为,祝天庆是因为偷钱心虚,才去上门道歉的。



    将来,那家人还不知道会如何,到自己家来纠缠。给他们这个,本来还没恢复元气的家庭,带来无尽的麻烦。



    村长其实也在刚才,见识过了老祝家的人,对于祝天庆的敌意,那简直就是恨不得他去死。



    甚至包括面前这个祝寒和周氏,都被说成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人。



    特别是祝老大的媳妇,那脏话诅咒的话,刚开始的时候就没停过。



    他叹了一口气,也没怪祝寒插话,只是道:“那要怎么办,总不能真让你奶奶去告你爹吧。”



    祝寒其实也怕刘氏跑去告自家爹。



    虽说的确不是祝天庆偷的钱,但是当年自己念书的时候,对这古代衙门也有些了解。据说都是官字两个口,能不能伸冤,全凭县太爷说了算。



    祝寒觉得,如今最好能,自己找出嫌疑人就好了。



    于是她问村长:“村长,我们一家住这么远,也不好了解情况。我就想问,你们看过现场吗,就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吗?”



    村长叹气,本来他也不认为,如今瘸腿的祝天庆,能成功进入,住了许多人的祝家偷钱。



    然后他也想起,这家人如果真是被冤枉的,那恐怕是,怎么被冤枉的都不知道。



    于是他跟祝天庆一家,讲述了事情经过。



    当然这里说的一家就包括了,躺在里屋床上的周氏,以及床边的祝文朗。



    书中代言,原来就在今天早上,刘氏本来是准备取一点钱,给小儿媳妇郑氏,让她出门到山外面,大路上的一个屠户家,买点肉回来。



    因为他们家祝雨,嚷嚷着天天喝稀饭,人都没力气了。



    刘氏也知道,她这段时间太节省,的确亏待了自己宠爱的孙女,所以才准备拿钱给郑氏卖肉。



    这里还得说,郑氏是他们一大家人的采购。虽然刘氏一直不喜欢她,但是鉴于她老实,不会藏钱。



    所以刘氏要买什么东西,多半会让郑氏去。



    刘氏把祝天庆一家分出去后,重新藏过了钱。她后来是把钱,藏在四个屋梁上的角落里。



    这些钱都是现银,因为刘氏性子有些古板,只喜欢这种能久久存放,不容易毁坏的银两。她觉得这样才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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