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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势
    “身为一个网络写手,张富在新时代可以说文不成武不就,但这里是千年之前,凭借着对历史的熟知,就不信还不如落后了千年的古人”各种思绪交加,张富心中念头百转千回。



    东汉将天下分为十三州,即司州、豫州、兖州、徐州、青州、凉州、并州、冀州、幽州、扬州、荆州、益州以及交州。



    现如今已是兴平元年八月,也就是194年,黄巾之乱已经过去整整十年,董卓之乱也已经结束,正是进入了群雄并起的时代。



    虽然有许多消息还未传来,但此时的张富对天下形势已是知的**不离十了。



    天子落在李傕郭汜手中,并占据了司隶之地。



    刘备已进徐州,在过几月那个老迈的陶恭祖就要让徐州了。



    兖州,曹操和吕布正在大战地如火如荼,曹操先败后胜,稳住了兖州,得了立根之地。



    大汉腹心,豫州更是乱如其麻。第一大郡,南阳被袁术所割据,兵精粮足,俯瞰天下。汝南、颍川等郡是黄巾之乱最严重的地方,至今还有黄巾残部诸如刘辟龚都等人盘踞,其余各郡也是各路草莽枭雄征战不休。



    青州,仍是刺史田楷下辖之地,而田楷有心向公孙瓒靠拢。但不出所料,将来会投入袁绍的怀抱,公孙瓒不会是袁绍的对手。但如今的青州也不平静,黄巾余孽不时冒头。



    扬州,现在还在刺史刘繇的治下,但不久之后,一个小霸王将会从这里开始,东征西讨,气吞江东十六郡,立下不世之业。而同是四世三公的袁术也会分一杯羹。



    凉州,韩遂占金城,马腾占天水,二人是兄弟阎墙齐御外辱。有外来入侵就齐心协力,没有外敌两家自己又打得热火朝天。



    幽州也是一样,自从州牧刘虞败于公孙瓒之手,“白马将军”之名如日中天,不过自从界桥之战大败,正在默默地舔伤口。



    并州乃荒凉之地,人烟稀少,又与匈奴残部接壤,想来如今也已归袁绍了。



    冀州,正是袁绍势力的核心。冀州富庶,是以兵精粮足,想来不久之后,袁绍就当为北方霸主了。



    汉室宗亲刘表单骑入荆州,合连纵横,结交荆襄大族,位置早已稳固。



    最近的益州,刘焉刚死,刘璋即位,虽有不稳,却也是一股颇为强大的势力。



    至于交州,远离中原,刺史士燮也不过是守成之犬,不足为虑。



    孤悬境外的辽东,在太守公孙度治下,路途偏远,又是苦寒之地,中原各位雄主也不理会。



    今天下烽烟四起,强者愈强,弱者无立锥之地。



    汉中兵家必争之地,虽有险关,却不足依为根基之地,纵掠天下。况且天下之争,早已开始,各路豪杰猛士,各位足智多谋之辈早已有主。



    得道多助,纵观三国,能成大事者多有能人相助。冷兵器时代,武将固然能改变战局,但决定胜负的除了明主之外,更多的是谋士,军师,或者说是谋主。



    曹操虽未达到顶峰,却也是羽翼渐丰,文士有志才刚死,又进郭嘉,倚为谋主,更有“王佐之才”荀彧,荀攸等人相辅,武将有本家兄弟夏侯、曹氏相助,“五子良将”渐聚,大势将成。



    袁绍袁术兄弟,个占一方,袁氏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更是谋臣如云,猛士如雨。



    刘备虽然颠沛流离,却也有关、张两位万人敌的兄弟同心戮力,还有简雍孙乾之辈为幕僚。



    小霸王孙策,虽然寄人篱下,却也有父辈兄弟相助,更有千古美周郎早已等待出山。



    便是莽夫吕布,也有顶级谋士陈宫,还有八健将。



    那么自己呢,谁能成为我张富的谋主?卧龙凤雏?怕还是黄毛小儿;司马懿?这谁敢用啊;徐庶徐元直?怕还不知在哪当游侠呢;至于父亲帐下,最多不过一郡之才,撑死了统管一州之地,倚为谋主,还不如直接投靠曹操呢,至少还能混个安乐候!



    到如今,思来想去,能倚为谋主的,或许只有两三个人了。



    第一个,李儒,曾经董卓的女婿加谋主,差点颠覆汉室江山,本事自不必多说,可惜董卓死后,就消失了,不知道找不找得到。至于传言说他死了,张富是不信的,这种级别的谋士,哪那么容易死。



    第二个,“毒士”贾诩,谋几达到最高境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条计策打断了大汉最后一次复兴的希望,一条计策差点杀死曹操,环转于乱世历经多位雄主,仍得善终。最重要的是,此时的贾诩,应该正在长安城中,或许有机会。



    第三个,法正,名气或许不大,但他的智谋毋庸置疑。三国时代,曹刘交锋,多是曹胜刘败,便是诸葛军师,六出祁山,也是无功而返。只有法正,夺益州,争汉中,势如破竹,几战便定了汉中。此时的法正应当正在益州,几乎是搓手可得。



    “等自己伤势好转,就着手寻找招揽这几位大才”,张富心里想。



    张富思衬间,房门忽的打了开来,一看却是母亲的贴身丫鬟小桃。



    “少爷,阎圃大人来看你了”。



    “阎圃,阎圃”张富想了一下,“不就是父亲张鲁帐下第一谋士吗,父亲之所以能够占据汉中三十年,并能全身而退,有此人一半功劳。”想到这里,张富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到:“快请”。



    不多时,一个莫约二十五六岁的文士走了进来,只见此人身着浅色儒袍,蓄了胡子,身上一丝不苟,施了一礼,道:“公子。”



    张富见此,哪还敢无动于衷,连忙挣扎着爬下床扶着阎圃的手,道:



    “大人不需如此,您乃吾父之臂膀,某不过一黄口小儿,怎当得先生之礼。”



    阎圃闻言脸色一松,脸上平白多了几分和气,扶着张富到矮桌旁,道:“公子伤势未愈,不可如此,且坐下再说话”。



    张富也不推脱,整个人坐在了凉席上,道:“先生不必管我,您也请坐”。



    见到阎圃跪坐在席子上,张富才转身对说道:“小桃,去砌一壶茶来,我与先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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