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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三章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容枭皱眉,面无表情,也没有应答。



    这个所谓的父亲,早在他对他做的那些事曝光,他们关系决裂断绝之后,就没有了关系。



    他之所以会过来,是因为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容禄这种人,怎么可能在他们身上种下毒瘤之后,如此轻易的死掉或者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牢底里!是他太小看容禄了。



    “无妨,反正知道你已经不把我当作父亲。”容禄笑眯眯的看着容枭这个儿子,还是很满意的。



    尤其在他身上种下来的东西,效果很好。



    “放人!”



    “时间还没到!你这么急,是不是病情发作了?担心自己到时候无法顾及她?瞧瞧你,真是一个情根深种的男人。”



    “你这个扭曲的人,该碎尸万段——”



    “放肆,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方式吗?”容禄大喝,手心那窜葡萄在他用力一捏里颗颗暴裂,那啪啪的裂声,悚心回荡。



    容枭冷漠的居高临下看着那张陌生却熟悉的脸,浑身散发出可怕的戾气。



    “主人不要生气,来吃口葡萄甜甜心,人家会心疼的。”那美女媚笑含了颗葡萄,一低头用自己嫣红的唇直接喂给容禄。



    阿娜多姿的身子在容枭的视线里毫不避讳,如蛇一般滑上容禄的怀里,青葱十指挑开那已被解开扣子的衬衫,低头讨好。



    “这么迫不及待,是想要掩饰你自己的丑态?”



    容枭动也不动,靠在柱子边沿,眼光盯着他们的动作凉凉出声。



    “你喜欢她?”



    容禄这话音一落,女人就撒娇的不满娇嗔道:“主人,娇娇只喜欢主人一个人,不要别的贱男人。”



    容禄呵呵大笑,“真乖。”



    “主人,快叫那些讨厌的贱男人滚嘛,人家趴被这么恶心的贱骨头像条狗一样喜欢人家。”女人很害怕的说。



    容禄呵呵的笑,目光确实讽刺的看着容枭,“说啊,是不是很心疼她,被她迷得团团转了?”



    “你觉得我会喜欢她吗,她这样什么都没有的女人,顶多逗着玩玩,骗骗她,让她心甘情愿奉献罢了。”容枭别过头,眼底闪过嫌弃,货真价实,没有丝毫真情假意。



    “哦?那你随便做,父亲先玩玩。”容禄说罢就跟怀里的女人玩起来,画面相当恶心。



    空旷的室内回荡着他们不堪入目的声音,听起来就叫人作呕。



    容枭紧了紧牙,“就算是我的玩物,把她交给我,我自己处理。”



    “能当成你的玩物,如此最好,这只是个警告。”容枭哼出一句话,又忙碌起来。



    “人!”



    “还不行。”



    “时间到了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因为我也不想死,等我玩够了在说,所以我要人,活的——”



    “啊……”



    恶心的声音把容枭的话埋没。



    “最好像你说的那样,否则你该知道他们和你会有什么下场,你自身都难保,更不可能保得住任何一个。”



    容枭的握紧拳头,沉默,但他没有走的意思。



    也许是因为被儿子这么冷冷盯着实在太扫兴,容禄不耐烦的冷哼,“在禁室里,如果真被解剖了的话,不关我的事。”



    容枭脸色更显苍白,容禄话才一落下,他身躯已经旋转,如风消失。



    “呵呵……如果两个容枭都动了心,最好不过。”容禄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微笑。



    *



    出了房间,容枭步行如疾风,连保镖的话他一句都听不进去。



    他走到禁室,挥起拳头就砸向拦截他的人。



    一片惨叫痛呼,十几个人容枭只用几分钟全部搞定,一脚狠狠踹开门。



    房间里的灯惨白惨白的,沈相思的脸色更是纸一样抖白,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看到他走进来,她绝望的眼一亮,却倔强的别过小脸不理他,紧紧咬着下唇。



    “滚,全都给我滚出去!”容枭对穿白大褂的人怒吼一声。



    有个男人上前像阻止,被容枭一把拽过直接抛出去。



    容枭冲入床边解开绑着沈相思的绳子,心疼的抹掉她脸上泪痕。



    “乖,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



    他紧紧把她拥入怀里。



    连他自己也许都未发觉,他的身躯颤抖得多厉害。



    沈相思张嘴,双唇一张一合,却没有声音。



    容枭目光一寒,低头问她,“他们给你用了药?”



    沈相思趴在他怀里,即使心底放心和欣喜,点头的样子老大不乐意。



    容枭抱起她往外面走去,吩咐着保镖进来拿药



    “你真生我气了?”



    一路上沈相思理也不理他,让容枭觉得很别扭。



    沈相思无力回话,干脆恼怒的咬住他衬衫衣领,却瞬间惊吓抬头,嘴边全是从他衬衫上沾染来的血。



    她抬起软绵绵的小手,很想帮他把血擦掉,却不想一时紧张忘记了这是伤口。



    越是紧张发急,她小脸更是白得透明一般,清澈的眸子染上一层雾气。



    容枭被她擦得龇牙咧嘴,嘴角一抽在抽,却是笑容朗朗,冰寒的脸上此时神采飞扬。



    不过要被她这么给他雪上加霜,这疼爱的手段真的有点粗暴,他真伤不起了。



    “不要跟我说话!”



    容枭勾起嘴角,微微俯身,在她发间轻柔烙下吻。



    沈相思扭头微微别开,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



    容枭笑笑,低声的安抚着她:“我没事,要是你在这么给我助兴,我不只伤口有事,我身体的某些行为更有事了,你相信吗?”



    沈相思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真是



    讨厌,受折磨中还这么坏,嘴巴也很臭,说的话一点都不喜欢!”



    “真讨厌?那接下来你不是更讨厌?”



    沈相思还不知道他这句话是森马意思,人已经离地了。



    她被他直接抱起,吃了药后能吼的沈相思软软怒骂,却不想越骂越小声,眼泪吧嗒吧嗒的湿润着低落在他脖项上。



    那些湿气灼烫得容枭心一阵阵抽疼,惟有仅抱着她安抚。



    等她不哭了,他调侃道:“哭得这么伤心,这回总算自己承认你是在乎我了吧。”



    “去,我爱哭不行啊,我就爱哭,我就喜欢哭,跟你这个坏人有什么关系吗?一点关系都没有!”沈相思索性骂他,痛痛快快的骂个够。



    “哭啊,我也挺喜欢的。”



    “哇……”



    幽怨无比的哭声在这幽暗地方,响彻云霄。



    容枭扑哧一笑,看着假哭的小女人,心头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容禄还活着的消息,他暂时还不会跟她说出来。



    经历过这一遭,沈相思乖乖呆在容枭的别墅里,没有离开。



    打电话给陆笙他们报平安后,那些家伙的口气让她很不爽。



    什么叫做该行动时就行动,什么叫做能拐男人到床上也是一种本事,一边的古昔和维西这两家伙还火上浇油给她明讽暗刺,听得她越发地觉得忐忑,还替容枭蛋疼了下下。



    “想什么,这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一股熟悉的温热把她环抱入怀,沈相思回过神。



    “说呀,想什么这么入神。”



    “跟你有没有关系,反正不是想你。”



    “呜……”



    沈相思的话一落下,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以后在我面前要说点甜言蜜语,否则让我在听到这样的话,听到一次就惩罚一次。”



    沈相思表示很不屑,“谁要这么恶心说那些肉麻的话,连装着我也说不出。”



    “不说?”容枭一挑眼,怀里的沈相思就头皮发麻。



    沈相思抿着小嘴装傻充愣,眯眯眼懒洋洋窝在他怀中。



    听不见,便可以当什么都听不到。



    她打盹,哈欠,一切自然无比。



    “我抱你上去一起睡觉?”



    沈相思很无语:“……”



    说睡觉就说睡觉,干嘛还装出一副很暧昧的样子和语气。



    她被枭爷拥着躺在床上,思绪慢慢的飘忽。



    唉。



    她一想现在这样的局面,脑子便一顿混乱,纷乱的想法刺得她头疼脑胀。



    她一闭眼,闻着身边男人熟悉安心的味道,没由来觉得好平静,不觉地就泛起了困意。



    “明天他们想见你。”



    “那就见贝,他们就是我的家人,难道你还不给啊。”沈相思半眯着眼闷闷应话。



    “那就一起过去公司吧。”



    沈相思嘟嚷道:“明天在说,我困了!”



    她小手环了环他,眯着眼很快就睡着。



    容枭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望着怀里的小脸,久久之后微微叹息,轻轻点啄着她额头。



    他环紧她,也眯上眼。



    时间,越来越近。



    到时他真的能放开怀里的人吗?



    他这笨拙的方式,还能隐瞒多久。



    这些天恍如在做梦,从把她带回来,她乖巧得让他害怕和不安。



    隔天,空气清爽。



    阳光明媚,是个大好天气



    公司里。



    从容枭和沈相思踏入的那刻开始,走过路过的员工莫不是看得撞人的撞人,撞墙的撞墙,说错话的说错话。



    沈相思很无辜,感到鸭梨很大。



    员工们都怀疑是自己没睡好出现幻觉,亦或是总裁昨晚睡觉被小鬼压了?



    那个每天上班都是一脸严肃,连眼神都冰容严峻的酷总裁居然在笑耶!!!



    这绝对是他们做梦都不会梦到的事情啊,只不过那个女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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