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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楔子2
    林簪抱着衣服,故意无视门口的人,自顾自大步走进浴室,然后‘嘭’一声关上门。

    关门声音响,声势大。

    此招叫‘无声的抗议’。

    就是要用这种气势告诉他,她这个小老百姓不是那么好惹的!

    一切的强制要求在她面前都是纸老虎!

    她妥协是为了和平!

    为了大利!

    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爆发!

    然而,男人却不以为然,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林簪一个脑回路。

    静静等浴室门内传来水声,他才拿起桌上的烟盒,向阳台走去。

    双手插入口袋,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夜景。嘴角叼着正在燃烧的香烟,不吸,任由它在自己燃烧。

    慢慢的,烟灰再也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最终和烟体分离,脱落,直至散落脚边。

    满眼繁华,不入他眼。

    满眼阑珊,与他无关。

    直到烟蒂尽数燃完,烟灰完全脱落,他才转身离开阳台。

    徒留一地散落的烟灰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留在这片寂寞的黑夜。

    陆朝刚把烟嘴扔进烟灰缸,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林簪穿着宽松的白t恤站在浴室门口,衣摆长度仅够遮住大腿。

    头顶着黑色毛巾,毛巾下的脸显得更加的娇小,应该是因为浴室的温度,蒸得脸蛋红扑扑。

    洗完澡的林簪心情变得莫名的好,刚刚那些小脾气像是被热水冲刷的一干二净。

    语气中带有些许炫耀的说:“洗完了,怎么样,我洗的快吧。”

    也不等陆朝回答,她继续说:“浪里小白龙了解一下。”

    边说边疯狂擦拭着头发,随着她动作幅度,下摆的t恤跟着晃动,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隐隐出现。

    绝对领域。

    一个女人的绝对领域。

    对男人来说危险开始的地方。

    对陆朝来说危险的延续。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眸中闪过黯哑神色,如同盯着猎物的捕猎者,死死地盯着不自知的某人。

    可能是擦累了,林簪把半湿的毛巾随意挂在脖子上,脖子处有明显的水珠滑落,缓缓落入黑色的毛巾上消失不见。

    林簪抬眼就看见盯着自己脖子看的陆朝,以为他是在看毛巾。

    抬手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不好意思解释。

    “额,我不是故意用你毛巾,我可以解释。”抬起手指了指床角,上面摆放着一条粉色的毛巾。“我记得拿换洗衣,但是我忘记拿毛巾了。”

    陆朝抿唇不语,还是死死盯着她。

    谁没事干盯着毛巾看?

    不知道现在自己有多诱人。

    他有多想狠狠的欺负她。

    啧,不自知的小东西。

    他懒得解释,随她去吧。

    林簪也不知道,其实在陆朝心里,早就把她‘煎炸烹煮’了一遍。

    其实看陆朝眼神也能看出来,他对她的占有欲有多强烈。

    而此时林簪心中只有忐忑不安。

    忐忑他会不会怪她用了他的浴巾,不安他会不会跟自己动手。

    不过。

    就是用了也不至于这样看她吧。

    她全部都给他了,到头来居然不值一条毛巾!

    呵!

    男人!

    都是狗东西!

    直到盯着林簪浑身不自在,他才收回眼神,开口叫她:“过来。”

    林簪:“”

    刚刚一瞬间差点以为心脏停止跳动。

    陆朝气场绝了。

    他坐在无靠背沙发上,双腿打开给她留出位置。

    林簪看着空余出来的地方犹豫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大大方方学他叉腿坐下。

    林簪知道他要替自己擦拭头发。

    陆朝心中叹气,她难道不知道现在自己什么处境吗?穿成这样坐在一个男人面前,还叉开腿。

    如果出去也是

    不行,必须改。

    打断腿式改。

    厉声呵斥:“林簪,把腿并起来。”

    “恩?”

    重复一遍,“把腿并起来。”。

    林簪不满,严声指控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陆朝坦然,“没错。”

    “我抗议。”

    “无效。”

    “起义有用吗?”

    “你说呢?”

    林簪想了想,谨慎回答:“只要不波及我生命危险,还是可以一试。”

    最好一试就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

    陆朝轻弹了下她的脑袋,好心提醒她,“没有枪没有炮,你起什么义,反什么抗。”

    林簪:“”

    好吧,终结得非常到位。

    嘟囔一句,不情不愿把腿并上。

    陆朝手指修长有力,力道适中。

    毛巾在她头上来回擦拭,从头顶到发梢,极其有耐心地一遍一遍反复擦拭着。

    还时不时用手摸摸她的头发,看看湿度。

    两人陷入沉默,气氛降至于零点,耳边除了毛巾摩擦发丝的声音,还有彼此的心跳声。

    表面和谐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林簪积累的小脾气,因为某件小事一触即发。

    ‘什么他是陆朝’。

    ‘什么他是万恶的资本家’。

    ‘什么林簪你玩不过陆朝’。

    统统被她抛掷脑后,取而代之是满腔压迫性反抗。

    林簪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双手叉着腰,本来宽松的体恤现在尽显腰身,笔直的双腿越发越发修长。

    “陆朝,我今天就在这里就告诉你!”

    “我!不!睡!”

    “我就要写文章!”

    “我现在灵感爆棚!”

    “我要做夜晚的守护者!”

    陆朝艰难的从她腿上移开眼睛,盯着她白皙光洁的双脚。

    眉头紧皱,声音低沉三分,颇有磁性,却难以掩盖怒气,“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林簪不仅没有动,反而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看着陆朝。

    “凭什么你让我下去我就下去,我有自己的想法,我要做自己!”

    陆朝漆黑的眸子暗了暗,声音又冷下去三分,“有自己的想法?”

    林簪扬起修长的脖颈子,趾高气扬,“没错!”

    “做自己?”

    “没错!”

    “不下来?”

    “没啊啊啊啊啊啊啊,陆爸爸我错了!呜呜呜。”惊呼出声。

    与此同时,她‘呲溜’一下从桌子上跳下,一路小跑躲在沙发背后,警惕地看着陆朝,指着他直呼其名。

    “陆朝!你”

    陆朝虽然嘴角含笑,眼底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双手交叉环抱胸前。

    “我什么?”

    “你你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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