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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非死不可
    袁务川“好啊,等我把鱼篓子编好了给你编,还给你编蝈蝈笼。”

    一副哄孩子不哭的语气。

    袁明珠也不以为意。

    看看她祖父手里的鱼篓,大概在半个时辰就能收好口了。

    拿了一根枝条在地上画着图“重点是这里面,从这个地方开始分成两层,里面一层做成倒刺状。”

    袁明珠一边画着图一边跟她祖父坐着讲解。

    “就是这样,能编出来吗”

    袁务川琢磨了一下,“能编出来。”

    袁明珠“多编几个,在水沟里打上堤坝,把鱼笼堵在堤坝上,不用人看着,过一天去收一回鱼就好了。”

    省心又省力。

    袁务川算算,编几个鱼笼就一条的工夫,不管成不成,能不能抓到鱼,就当给孙女编几个玩意好了。

    应承下来。

    袁树帮着杜氏把顾重阳坐的圈椅搬出来,杜氏给他垫上厚的褥子让他坐上去。

    把熬好的草药端了给他。

    袁明珠看了,想说什么,不过看着他有些恹恹的,最终并没有说什么。

    袁少驹早就等得不耐了,急得跟个抓耳挠腮的小毛猴一样,不停的催促“快点出发吧”

    袁树并不能猜到他着急的原因,还劝他“来得及,今天比昨天还早呢。”

    准备好了干粮和水,套好了牛车,出发往那座被他们取名叫瓜蒌山的山行去。

    牛车刚一停好,袁少驹就拉着他三哥窜了出去。

    “慢点,别摔了。”

    袁树在后头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把人喊住。

    见喊不住,其他人只能赶紧拎着篮子和筐子追上去。

    “套到一个,”还没追上他,就听到他在大呼小叫。

    惊了山里的什么东西,扑棱棱一阵响动。

    袁伯驹把兔子放到筐里,把陷阱收了。

    他们放了七处陷阱,逮到了五只兔子一只野鸡。

    袁少驹把野鸡拿旁边的山藤捆起来,“煮鸡汤给重阳喝。”

    又想起袁白驹“白驹也喜欢喝鸡汤”

    为何国人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不仅仅是因为佳节是阖家团聚的时刻,还以为佳节的时候家里会备上美食。

    而亲人,就是我吃了好吃的,希望能跟我一起分享的人。

    袁少驹的话让大家有些伤怀,又有些欣慰这小子终于长大了,懂得关心别人了。

    远在晋地的袁白驹,正在学里读书。

    旁边一人悄悄凑过来,问他“袁贲思你听说了吗”

    袁白驹“什么”

    那孩子又往他跟前挪了挪“五渡屯郑家的郑六爷并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看袁白驹有些怔愣,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说的消息。

    又补充道“外头都传遍了,据说人证物证俱在,凶手都认罪了。”

    强调“真的,不骗你,俺小叔从府城听到的消息,绝对可靠,不仅郑六爷是被人害死的,他们家六奶奶和小少爷也是被人害死的。”

    他说了这么多,袁白驹终于给了点反应,问他“是被谁害死的”

    袁白驹在心里舒了口气府城的那位终于有动作了还是说京城有了什么变故

    “不知道,说是害死郑六爷的人在牢里畏罪自杀了,线索就断了。”

    袁白驹“哦”

    他的同窗听到他只哦了一声就准备结束这个话题,心里没着没落的。

    感觉就跟当初听到这个消息一样,正准备听结果呢,结果结果就是凶手畏罪自杀了。

    把人的胃口吊起来了,又突然戛然而止。

    太让人难受了。

    袁白驹把视线挪回自己的书上。

    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处,半天都没有移动。

    凶手畏罪自杀

    是真的自杀还是为了掩盖真相

    对方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民众会越关注。

    死了一个人就想掩盖住

    只怕没这么容易。

    还是说这是府城那位使的一招欲擒故纵

    府城晋王府。

    身材高壮魁梧的晋王世子问祝乔“祝先生,为何要给那凶手机会让他自杀身亡”

    难道不该一鼓作气把那人背后主使的人挖出来吗

    那样的话皇爷爷就知道胡贵妃一伙残害忠良,败坏朝纲了。

    祝先生摇摇头“他非死不可”

    那些人不会让他活着开口说话。

    如果他开口说话,反而对他们不利,因为他说的话只会是对方想让他说的,肯定不是事实。

    所以,还是让他死了吧也算完成他的一个心愿。

    晋王“死了好啊”

    祝先生点头“就算查明真相,对这些人的处罚也不可能伤筋动骨,所以这毒瘤还是一直长着才好。”

    晋王世子似乎想通了,想起祝先生讲“天子之怒,布衣之怒”的时候引申出去讲到的“士林之怒,民意之怒”。

    那时候祝先生应该是有感而发吧

    在士林和民间搅起血雨腥风,天子也得主持公道平息民愤。

    “那位莫恒正能担起这份重担吗”晋王问。

    祝先生“他是前朝江城莫家的子弟,与陆驳先生没有师徒名分,却有师徒之谊,那时候莫家落败,他流落到陆驳先生的书院做了扫撒的奴仆。”

    祝先生讲了一个扫撒奴得了书院山长青眼,仆逆袭的故事。

    “知道他这段经历的人并不多,陆驳看中他的才学,就把他托付给了另一位大儒。”

    “不是他此次为了给郑长英报仇自揭身世,世人并不知道他的来历。”

    祝先生点头“就算查明真相,对这些人的处罚也不可能伤筋动骨,所以这毒瘤还是一直长着才好。”

    晋王世子似乎想通了,想起祝先生讲“天子之怒,布衣之怒”的时候引申出去讲到的“士林之怒,民意之怒”。

    那时候祝先生应该是有感而发吧

    在士林和民间搅起血雨腥风,天子也得主持公道平息民愤。

    “那位莫恒正能担起这份重担吗”晋王问。

    祝先生“他是前朝江城莫家的子弟,与陆驳先生没有师徒名分,却有师徒之谊,那时候莫家落败,他流落到陆驳先生的书院做了扫撒的奴仆。”

    祝先生讲了一个扫撒奴得了书院山长青眼,仆逆袭的故事。

    “知道他这段经历的人并不多,陆驳看中他的才学,就把他托付给了另一位大儒。”

    “不是他此次为了给郑长英报仇自揭身世,世人并不知道他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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