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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先君子后小人
    他们分得的是一头去过势的小公牛,倒是不担心产小牛的时候损失了大牛。

    或许是这样的分配结果跟牛棒子一家的期望值相差甚远,一路上父子俩都耷拉着一张脸。

    出了城过了浮桥,袁务川坐在路边的牛车上正在等着他们。

    牛大蹦牵着新领来的牛说“你们坐车走吧,我骑着牛先回去。”

    他这样说,冯小毛父子跟袁明珠预料的一样没有说话。

    不过出乎袁明珠预料的是,秦四狗夫妻俩也没有出声反对。

    袁弘德看看没有人说话,只能开口道“耕牛不是小猫小狗,价钱比较贵,若是管理不好受伤了,大家都得赔偿,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耕牛怎么用怎么养得定下个规矩来,万一出现什么问题,也好分清责任。”

    先君子后小人,什么话都在事前说好,别等到出了事再互相推诿。

    别不是自家的东西就不心疼,可劲的糟蹋。

    袁弘德的话不怎么客气,却字字句句说的都是理。

    牛棒子这才训斥他大儿子“骑什么骑老实上车。”

    牛大蹦才把牛交给袁务川,袁务川把牛拴在车后,他们才坐着牛车往回走。

    直到快回到家,也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袁明珠就觉得是她想多了,以前出的事应该都是巧合。

    牛车沿着这些日子走动踩出的路往他们住处过去,远远的都能看到地窝子的茅草顶。

    袁少驹就不愿意坐在牛车上慢悠悠的跟晃油似的了。

    拉着袁明珠他们下车“我们先回去了。”

    急着跟家里人炫耀今天的见闻。

    他们刚跑出去不远,就听到后头乱糟糟的大声呼和“快下车,快下来。”

    回头一看,原来是后头拴着的小牛跟发疯了一样上蹿下跳,把袁家的牛车拉得乱窜,带着袁家的牛也失控了。

    两头牛较上劲了,哪个也不肯停下来。

    车上的人都跳了下来,只有秦四狗媳妇是个妇人,胆子小没有下来。

    在颠簸的牛车上被颠得前后晃荡,抓着车板吓得哭得没有人腔。

    袁务川想要上前,被袁弘德拽住了手腕。

    牛在发疯,牛一旦发疯就不是平日温驯的样子,它可不会管上前的人是不是主人。

    秦四狗是他男人,秦四狗都不上去,他们凭什么上前

    没有人敢上前制服两头牛,很快,秦四狗媳妇就被颠了下来。

    不过还好,并没有被牛踩踏,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受到点惊吓。

    两头牛发完疯,精疲力尽以后也就安静了下来。

    受到惊吓的秦四狗媳妇一改往日说话慢声细语,走路都怕踩死蚂蚁的模样,站在他们家的地界上,一蹦三尺高的跳着脚骂她家隔壁的牛家。

    原来今天牛之所以发疯,是牛大蹦在车上坐得无论,手欠拿着一把苍耳子往牛身上丢。

    不知道是丢到了哪个部位,把牛招惹的发疯了。

    骂完牛家又骂袁家,说袁弘德多管闲事,牛大蹦要骑牛就让他骑好了,非得拦着。

    不是袁弘德拦着,她也不会受这一场无妄之灾。

    杜氏看她越骂越难听,把正在处理着的牡丹根往地上一掼,“你再骂一句试试,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他骑牛,牛若是出了事你替他拿钱啊”

    袁弘德说的谁的责任谁赔钱只是理想的状态,真出了事,官府可不会跟大家讲道理,家家都得拿钱。

    拿过钱之后再私下里撕扯该谁的责任。

    要是有人无赖就是不赔给大家,谁也拿他没辙。

    秦四狗媳妇这才闭上嘴。

    经过这件事,四户人家有三户互相不搭腔了,见面都跟仇人一样。

    只袁家跟隔壁的冯家还维系着表面的和谐。

    “袁大叔,牛我给你牵来了。”严氏站在袁家的窝棚外头喊。

    一双眼睛贼不出溜的往袁家的窝棚里瞧。

    袁务川从窝棚后头过来,把牛接过去。

    按照定好的规矩,一家一天轮着用,当天用完以后要把牛给下一家送去,牛在谁家出的事谁家负责。

    若是谁家发现牛在上一家使得太狠了,可以拒绝接收。

    上一家就得多给牛喂一晚的草料。

    严氏也跟着绕到窝棚后头,看到袁家的人都在收拾草药,也往旁边一坐,帮着收拾起来。

    一边帮着干活,一边夸袁家的媳妇和女儿“看看你们家的孩子,一个个长得多水灵,”

    说着就身手在袁珍珠头上摸了一把。

    “你们家大姑娘还没说下婆家吧”

    陶氏看她越说越不像话,对梁氏说“带你妹妹她们去帮你娘做饭去。”

    把袁明珠她们支开。

    喊回来袁伯驹他们“过来,趁天没黑把这些牡丹根收拾好。”

    牡丹根得趁着新鲜把根皮里的茎抽出来,一旦干燥收缩了就不好处理了。

    袁树也在其中,严氏在一群男子中间坐不住了,只能告辞走了。

    陶氏问袁树“割下来的苘都收拾好泡到河里了吧”

    袁树回答“都泡好了。”

    这块地上有许多的野苘,苘是做麻绳的原料。

    虽然野苘不如种植的苘韧性足解释,但是做好绳子也能抵得上一些用处。

    牡丹根得趁着新鲜把根皮里的茎抽出来,一旦干燥收缩了就不好处理了。

    袁树也在其中,严氏在一群男子中间坐不住了,只能告辞走了。

    陶氏问袁树“割下来的苘都收拾好泡到河里了吧”

    袁树回答“都泡好了。”

    这块地上有许多的野苘,苘是做麻绳的原料。

    虽然野苘不如种植的苘韧性足解释,但是做好绳子也能抵得上一些用处。

    牡丹根得趁着新鲜把根皮里的茎抽出来,一旦干燥收缩了就不好处理了。

    袁树也在其中,严氏在一群男子中间坐不住了,只能告辞走了。

    陶氏问袁树“割下来的苘都收拾好泡到河里了吧”

    袁树回答“都泡好了。”

    这块地上有许多的野苘,苘是做麻绳的原料。

    虽然野苘不如种植的苘韧性足解释,但是做好绳子也能抵得上一些用处。

    牡丹根得趁着新鲜把根皮里的茎抽出来,一旦干燥收缩了就不好处理了。

    袁树也在其中,严氏在一群男子中间坐不住了,只能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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